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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谋反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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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美人也就这几个月了。

    仿佛还是昨天, 珍贵妃趾高气扬地来翊坤宫逼杀尚为才人的穆清,翊坤宫上下皆惶恐,渐离和玉痕眼睁睁看着穆清死透了心, 有鲜红的血咳出来, 冬日正好, 红梅也正好, 那血比花更艳丽, 那时候,玉痕与渐离都以为娘娘活不成了。

    谁能想到会有今日。

    两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也不是不唏嘘, 不过更多的是为娘娘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欢喜。

    她如今有孕身子不便,常只在自己宫中走动,淑妃倒是常来,难得她还能跟个无事人一般过日子。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不提那抄家掉头的事, 只说些宫务,淑妃又问了她如今的饮食起居,叮嘱她多注意。

    淑妃走后没多久,解珩过来陪她用晚饭,秋日本就多暖阳,淡淡金光打在他脸上, 为他本来冷峻的面孔都添上一分柔和。解珩近来心情不错,他今天难得穿了身天蓝色常服,袖口领口都滚了银边, 镌着万子不到头的花纹,也未戴冠,而是用了根银簪。

    苍葭见了他,站起来唤了声陛下, 由渐离和玉痕一左一右扶着上前去迎他。

    殿中尽是瓜果清香,和调出来的香料是不一样的味道,更有一种清隽的香甜。

    他笑着将苍葭拦在怀里,与她并肩而行,钟粹宫里侍奉的下人都很有眼力,立刻去传膳。两人相挨着坐了,解珩才说“坤宁宫久置不用,朕已经令人加紧修缮了,但朕想着你如今身子重,不如等明年开春再挪宫,可好”

    苍葭笑的蜜蜜的,手抚在他的胸膛上,令人感觉到十分亲密的样子。

    “臣妾身子不方便,叫陛下操心了。”

    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着的,解珩似乎从未见过她失态。他去别的妃嫔那的时候她也会嗔他,带着几分的妒,却没有歇斯底里的恨。解珩知道这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贤德,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大度到完美的贤惠偶尔也会叫解珩觉感觉空落落的。

    想到这儿,他便将手放到她的肚子上,仿佛这才是他可以抓住的真实。

    封后大典那一日,当真是万国来朝。不止各地藩王,连与朝廷有邦交的国家也派遣使臣前来祝贺。钟粹宫里日日欢声笑语,各式各样的珍宝流水式的往她跟前送,除了外命妇,宫中其他妃嫔也常来奉承,尤其是那些得了苍葭提携的,如宁嫔等人,更是殷勤。

    苍葭却想起自己许久未听闻与江佑有关的消息了。

    补行了纳财、大徽等大婚礼后,帝后于太庙告祭天地,又于太和殿中见王公百官。待副史骈四骊六地诵读完封后圣旨,再由正史献上宝册、宝印,封后典礼才算正式完成。

    她头戴九龙四凤的凤冠,中间那条龙口衔合浦大珠,其余则皆垂珠滴,深红色袆衣画五色翟鸟,配素纱中单和深青色地镶酱红色边绣三对翟鸟纹蔽膝,下镶绿锦边的大带,恢弘庄严。

    礼成之后,她与解珩坐于上首,享受众臣叩拜,口称皇上万岁皇后千岁。苍葭低头看下方黑压压的人头,不由想,我这也算到了人生巅峰吧。

    却不知缘何忽然心跳的厉害。她抬眸,只见漫天金光肆意飞扬,又无声落于四壁,不见一丝踪迹。

    那是神迹。

    她几乎下意识就想去追寻那神迹,却想起自己是在封后大典,如今她已是母仪天下的身份。

    她在恍惚间听,见解珩令众人平身。

    再之后,解珩亲自携起她的手,他已经做了多年帝王,自有其气势。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是值得高兴的一天,因此威势之下,苍葭仍能看到他眼中所含的真实的欣喜。

    他有一双修长的手,骨节分明,指腹隐有薄茧,这是一双弓马娴熟的手。

    不过这样的好日子,也不是事事都圆满的。

    约是子时,陛下哄她入睡之后便披衣去了乾清宫。她如今是皇后了,自然是有资格对丈夫的去向问上一问的,可是陛下并没有正面回应她,而是拍了拍她的背,又看着她睡眼惺忪的脸,说“朕有急事,阿兰先睡吧,不必等朕。”

    苍葭听了,也不说起来送他一送,唔了一声,翻身就有去睡了。

    解珩只以为她睡的迷糊了,有些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此时外头又来催,解珩最后恋恋地看了自己新娶的皇后一眼,心中闪过许多他们相处的片段,混合着前世一些对他来说弥足珍贵的记忆。

    他也曾为一个女子放弃这万里江山。

    但这一世不会了。

    这一世没有这样的女子,他也更爱这江山。

    解珩走后,苍葭借着因果簿去瞧乾清宫的情形。

    此时乾清宫里站着的有宗室也有众臣,苍葭不过看了一会,便合上簿子沉沉睡去。

    她被册立为皇后的第三日,陛下带宗亲与各使臣巡视东西大营,因皇后在孕中,故未带皇后同往。

    这肚子里的孩子十分懂事,几乎从怀孕初期就没有折磨过她,陛下出宫前一晚是宿在钟粹宫的。她如今肚子渐渐大了,解珩便只能从背后抱她,他环着她的时候,手总是放在她的肚子上,听他一声一声喊她阿兰,苍葭便拍拍他的手。

    “陛下说,这一胎是皇子还是公主”

    他莞尔。

    “都好。”

    “是啊,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咱们都是一家三口。”

    解珩听了,将脸埋在她颈间。

    “皇后说的是。”他呼出的温热气息绽放在她的肌肤上,搔起人的痒意。

    因东西大营俱在京郊,解珩几乎是天不亮就要从宫中出发,初秋寒夜重,他醒来梳洗时吵醒了苍葭,但他也依旧体贴的不要妻子相送。

    离开之前,苍葭的手搭上他的手,看着他依依不舍的眼睛,用一种坦荡又天真的语气同她的丈夫道“臣妾在宫中等陛下,陛下早去早回。”

    解珩十分的不忍,但他从不是个心软的人,因此他只是把想要摸她头的动作改为捏她的脸,又托着她的手道“宫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你也保重身体,你和孩子,都要紧。”

    他生的高,她只好仰头看着他笑,应了声好后又往后退了两步,行礼以恭送陛下。

    苍葭此时已经约莫明白解珩要做什么了,也清楚的知道这后宫里所有妃嫔的安危都不在他考量之中。她既不心寒也不心冷,而是跟个没事人一般在解珩走后又睡了个回笼觉,用过早饭后叫渐离悄没声的去准备粮食,又叫玉痕请淑妃过来。

    渐离起初并不明白苍葭的用意,苍葭觉得这事估计也就是这两天了,因此将自己推测与渐离讲了,渐离起码愣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回过神,不过她恢复理智后的第一句话却是“陛下怎么能弃娘娘于不顾,娘娘可是陛下发妻啊”

    苍葭没想到这情境了,渐离第一反应竟然是为她打抱不平,看来人间还是有真情在的。她感慨一阵,按着几欲暴走的渐离劝道“先胡皇后不一样是陛下发妻,就算她也是罪有应得吧,但她对陛下其实真不赖。”

    “娘娘。”渐离以为她还在为解珩说话,气的眼泪都下来了,苍葭见她这样,倒觉得怪感动的。抬头替她擦去眼泪,又笑。

    “快别哭了,你家娘娘的性命可就交在你手上了。陛下就是这样啊,渐离啊,为上者都是这样的,与其不平,不如过好自己。”

    “为上者都是这样么”

    “是的。”

    才不是。

    苍葭在心里狠狠驳斥自己,脸上却笑的没半点破绽。

    劝走了渐离,苍葭在茶室喝着果茶晒太阳。算起来,淑妃也有好几日未踏足她这钟粹宫了,只是明明也不过是几日未见,却像是隔了许多年。

    淑妃照规矩朝她行礼,苍葭却挥挥手令众人退下了,只留下玉痕。

    淑妃的宫女却也不走。

    苍葭微有惊讶的看了淑妃一眼,淑妃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既不出言呵斥更不阻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认她的宫女视皇后的命令为无物。

    这是淑妃在向她暗示什么么暗示她说如今后宫已经不在她的掌握之中了么暗示解珩的权柄已经旁落了么

    淑妃深含悲悯地看着她,也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果茶。

    “皇后娘娘,其实我很惊讶陛下竟未带你出宫,你所忠的陛下就是这样对你的。”

    “何止是没带我出宫,他连一丝风声都没透给我。”

    不得不说淑妃是真的跟她姐妹情深,即使两人立场完全不同,她竟都还想要为她考虑。

    “娘娘请我过来,是想要我保你性命么”

    “皇后的命总还是值钱的吧。这样吧,如果你背后的人胜了,你保我,如果陛下胜了,我保你。”

    淑妃倒没料到她竟这样爽快,还以为她是被解珩伤透了心。不过皇后的命的确值钱,即使是个过期的皇后,其在政治上的话语权也是不一样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两人都没有寒暄的心,淑妃见她下了决定,便站起来与她道“钟粹宫不如翊坤宫安全,娘娘随我去翊坤宫吧。”

    “不。”

    她抚着肚子,虽不擦唇脂,那勾起的唇却也依旧有一抹嫣红。

    “你来钟粹宫住着。”

    淑妃眯了眯眼睛。

    “娘娘就这么笃定陛下会赢么”

    “那倒没有,只是你想,若陛下输了,反正你是板上钉钉的乱党,住哪都无所谓。可若陛下赢了,知道我在宫乱时竟住在翊坤宫,陛下难道不会觉得是我以姐妹之情求你护我平安还不如说是你良心发现来钟粹宫来保我和小皇子性命。届时陛下再不是人也总会对我心怀愧疚,何况罪不及出嫁女,你又有保皇子之功,到时候我再劝一劝陛下,总能留你一命,说不定你家也不会夷九族。”

    淑妃想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应了好。

    倒是她身边那宫女没想到皇后娘娘竟有此辩才,一时没忍住,颇有深意的看了她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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