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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九十六章 鬼面娃娃(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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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装白莲也能排辈论位, 景桃大概是连中三元的水准。

    看着叶羡槐被两位劲衣使驾走,景桃明面上眉眸生愁依依不舍,实际上心底早在大笑, 开局不足半刻钟, 伯仲已是分晓, 在近一段时间内,叶羡槐应是不会再来烦她了。

    不过,她真不知顾淮晏是吃白莲这一套, 不对,这样倒衬得她很心机啊,但人在官场上走江湖,没点心机与城府又怎么行呢

    争执稍息以后, 景桃没有率先跟顾淮晏去正厅, 而是想去官衙走一遭。

    她想去看看关押陆尧的牢房,方才审视那一鼎香炉, 她察觉到炉内香灰极少,这点分量根本不足以迷昏一个九尺男子, 而关键线索可能就藏在刑狱牢房内。

    顾淮晏很快就允了,命刘喻带两位劲衣使,协同景桃去了一趟刑狱, 京城刑狱很快就收到风声,待景桃到时, 狱卒和狱吏头子恭谨相扶迎接, 批了请示文书后,便没有任何客套与拖泥带水,直接带着她去了北牢。

    牢狱内灯火幽晦,甬道返潮一片湿漉雾气, 火光照在牢房的金属铁杆上,泛散起森森寒光,关押陆尧的牢房已经被拾掇妥当,狱卒解开了牢锁,景桃只身步入牢中。

    里端弥漫着一阵枯草和腐烂的气息,她抬眸望向南面通气的小扇铁窗,忽然瞅到了什么,遽地踱步上前,果然在铁窗的窗沿处寻觅到了一撮香灰,还有被香熏过的一小块暗渍。

    景桃指尖掸了掸灰,尚有残香盈来,是七厘子。

    刘喻跟了上来,也察觉到了铁窗上的端倪,肃声问道“姑娘可是发现了线索”

    景桃指了指铁窗边沿,“凶犯来时没有出现在狱中,而是潜伏在牢房开外,其深知陆尚书正在抄经,遂是率先使用适量的七厘子,将陆尚书迷昏了以后,再趁势乔装混入狱中,将陆尧先是杀害,继而伪装成自缢的模样。”

    说完,景桃狭了狭眸子,问,“刘长官,尚书府内有药库吗”

    刘喻凝神思忖,点了点头“肯定是有的,尚书夫人生前常用药浴,所使用的中草药就是安置在药库里。”

    名门显贵世家寻常皆是备有药房药库,以备不时之需,景桃一面把香灰收拢好,一面道“七厘子虽不昂价,但也算药草之中的稀品补物,若是专门去购置,定会引人瞩目,但若是尚书府存有此药,那凶犯作案就便捷多了。”

    刘喻即刻去吩咐劲衣使,“待会儿回到府上,马上去问问府中可有药库。”

    劲衣使速速领命离去,而景桃观察完了牢房,再是寻不出什么别的线索,也就先和刘喻复踅回府中,刚下了马车,劲衣使就来复命,说“长官、姑娘,府内的确有药库。”

    刘喻心内有了定数,看向景桃“走,咱们快去见侯爷”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前院正厅处,便见到亭内人首攒动,站满了人,皆是披麻戴孝,想来都是府中的主子。

    只听顾淮晏没有先审讯少尚书和大夫人,而是先问“三夫人在何处”

    景桃巡视正厅,昨夜见过的陆韶,他被一位仪容端庄的夫人拉着,此人应就是大夫人。二人身后站着陆茗烟,三夫人并未在她身侧,与周遭有侍婢族亲跟随的人相比,陆茗烟独自一人显得孤冷而矜淡,但眉宇之间却攒有傲气。最后站着是陆明晨夫妇。

    不知是不是出于景桃的错觉,她觉知到陆明晨会时不时偷瞅着陆茗烟看。

    陆茗烟款款踱步而出“回侯爷话,母亲昨夜染了风寒,今日卧榻不起,此刻不便出来见客,侯爷若对母亲有什么问话,与我直问便可。”

    她气度不俗,话声清亮而有穿透力,虽是年岁尚幼,但每一投足没一行止之间彰显贵态,昨夜景桃便领教过此女的矜傲风范,动怒之时,她可以眼都不带眨一下地动手撕人,是个名副其实的硬角色。

    顾淮晏略一挑眉,微微偏首去问陶若虚,陶若虚寻劲衣使一番打听之后,遂又附耳向顾淮晏说了些什么,顾淮晏眸中掠过暗色,但没有追溯下去。

    “陆尧和尚书夫人之死,你们必是知晓了,此案之前由京兆尹府管着,但如今提刑司接管此案,可以断定二人皆是遭人迫害,而在座的每个人当中,若无人证的话,可视作有作案动机。”

    此话一出,便是惊起千层大浪,陆茗烟面容添了几分寒意,微扬下颔“侯爷,祖父缢死狱中的那一夜,我们皆在府中,何来的作案时间且外,在祖母死时,我们皆在灵堂之中为祖母守夜,彼此都看着对方,我们均是可做彼此的人证。”

    话落,其他人则是陆陆续续地点头。

    顾淮晏淡视着陆茗烟,眸色微妙,正欲言语,下一刻,刘喻快步入了正厅来,走至顾淮晏身旁低声说话,顾淮晏敛眸抿唇,片刻后,凝声问“府中药库是谁在掌管”

    陆明昀很快站了出来,恭谨行礼,“禀侯爷,药库是在下在管着。”

    此际,刘喻抬手领陆明昀踱步至厅外,沉声交代了一番,陆明昀面露惊愕,“府内的确是有七厘子这味药,但并不常用,且外,药库的钥匙在我这,若无钥匙,药库是不可能打开的。”

    刘喻道“劳烦尚书爷速速遣人将钥匙拿来,待会儿我带人去药库内查探。”

    陆明昀不敢不同意,抬手叫来身边的管事小厮,给了一声吩咐,管事小厮就很离去,这个空当儿,顾淮晏道“即刻起,所有人逐次入偏厅,我有话要审。”

    说罢,他看向了景桃,景桃乖乖跟上,甫入偏厅,顾淮晏坐在上首的主位上,陶若虚和禹辰侍立在左右。

    陆茗烟原以为问话的人是顾淮晏,讵料,景桃淡淡笑了笑,缓和开口“大小姐,陆尚书死的那一夜,你人在何处”

    陆茗烟昨夜与景桃打过两次照面,对她印象不错,也就没搁什么架子,从容说道“那一夜祖母旧疾复发,明昀叔和大夫人去照管祖母了,我也没心思用晚膳,很快就从正厅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夜半醒了两回,因为母亲夜半睡不着觉总会四处乱跑,我费心思哄母亲睡两次觉,那时差不多天快亮了。翌日卯时以后,衙门处就传来了祖父的噩耗,传事的捕头说祖父着一身红衣自缢而亡,我当时震愕万分,觉得祖父这般死亡”

    陆茗烟说至此处,舌头似是被绊了一下,斟酌着字句“死法颇为不吉,我那日待在屋中许久未出,院中的侍婢们皆可作证。”

    景桃问“那尚书夫人出事的那一夜呢”

    陆茗烟抬眸看了景桃一眼,“那一夜是祖父的头七,明昀叔要为祖父做法事,遂此,那一夜我们都在灵堂里守夜。”

    景桃敛眸,“大小姐可知道大家去灵堂的先后次序”

    陆茗烟凝神忖量片刻,缓缓地道“那一夜,是四叔和四夫人最先到的,再是我,其后是明昀叔、大夫人和陆韶,祖母没有来,明昀叔曾去遣人请,但那人说祖母的院子里无人应,我们便生了惑心,觉事有古怪。后来,明昀叔遂是派人去寻,那人回来急的说祖母去了湖心亭,还爬到了顶楼上。”

    “湖心亭一直是府中幽禁之地,曾前死过人,传言夜半去亭中,定会见到鬼祟,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但祖母在夜里独自去这般一个地方,太过于奇怪,明昀叔需要做法事,临时必是走不开的,于是我和四叔、四夫人等人齐齐去往湖心亭,但没入亭中,就在栈桥上看。”

    景桃凝眉“少尚书做了法事后,是否也去了栈桥”

    陆茗烟答“是的,明昀叔也去了,但他具体是何时来的,我记不不太清晰了,因为当时情状太过于惊怖,我看到祖母被悬缢亭内,那个鬼影与祖父一模一样总之,大家也都吓坏了。”

    问至此处,景桃点了点颅首,面容莞尔,她倏地看向了顾淮晏“侯爷,能否将娃娃拿给我”

    接过娃娃后,景桃将竹扎小人递呈在了陆茗烟眼前,“大小姐,三夫人昨日给我的小人,今日变成了一副哭相呢,不知该作何解释”

    陆茗烟却是见怪不怪地道“朱砂遇热融化之理,再是寻常不过,景姑娘不会因为娃娃面部掉了色,就觉得母亲是在拿娃娃害人吧”

    对方言语句句如锋刃,景桃压根儿没被镇住,反而笑了笑“听闻府内很多人收到了三夫人的娃娃,皆生了各种怪事,昨日大公子便说,少尚书前些时日拿了娃娃,就大病了一场,而四爷早年拿了娃娃后,便生腿疾,也不知大小姐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呢”

    一抹暗色掠过陆茗烟的眉眸,她看了顾淮晏一眼,道“大公子平素就爱嚼舌根,一些事以讹传讹遂成了流言,但你们官府办案,怎就能凭一些纯属子虚乌有之事,就妄自判定是母亲的娃娃害了明昀叔和四叔”

    “说不定,明昀叔患病、四叔得腿疾,本就是他们罪有应得呢”陆茗烟话落,还挑唇轻抿一个莫测的弧度,笑意未明。

    景桃凝眉“大小姐方才所说之事,具体是何意”

    陆茗烟话语漫不经心“景姑娘待会儿就可以问他们。”

    景桃深吸了一口凉气,道“那大小姐就问到这里,离去之后,请四爷进来吧。”

    陆茗烟深深看了景桃一眼,眸色复杂,但终究什么话也没说,离开后,陆明晨徐徐入内。

    陆明晨是独自推着轮椅入内的,他面容谦温雅正,行事颇为规矩,见了侯爷,便恭谨行礼问好。

    景桃先如之前那般问了一番,在陆尧出事那一夜,陆明晨与其夫人同处一室,内院的侍婢和下人们皆可作证,在尚书夫人死的那一夜,他虽是行事不便,但却是最早来守灵的,后来也和大家一同去了湖心亭。

    照此一来,他们二人皆可排除在外。

    景桃问“四爷可怀疑是尚书夫人预谋害了陆尚书”

    陆明晨没有犹疑“在下并不怀疑。”

    他看着景桃,徐缓地解释道,“父亲早年还是校书郎时,母亲便是相中了父亲,两人伉俪情深。母亲并非恃宠而骄之辈,在父亲官职工部尚书时,母亲亦是一直孜孜矻矻管理家业,在父亲遭黜后,两人虽有争执,但一直是家业为重,母亲的胸襟与格局很大,不可能因一些蒜皮小事就动了刀子。”

    “你们府上,可有流传陆明昀乃是不吉之人的言论”景桃没率先去问陆明晨坐轮椅的事,而是抛砖引玉。

    她这般一问,陆明晨有些迟钝讷然,似乎颇觉讶诧,很快地,他收敛住讶色,恢复一派闲然神态,道“在下不曾听闻兹事。”

    景桃又问“那么四爷的腿疾呢可是与三夫人的竹扎小人有干系”

    陆明晨原是沉定的面容,陡然出现了一丝裂缝,甚至眸露一抹惶然之色,他微咬嘴唇,尔后松口道“景姑娘是从何处听来的流言,在下幼年时便患有腿疾,这与三夫人的娃娃毫无干系。”

    不知为何,景桃觉得陆明晨没有说实话。

    景桃没有追问下去,而是选择点到即止,她道“四爷去吧,请让四夫人进来。”

    陆明晨恭谨颔首,徐缓扶着轮椅告退,陶若虚便道“假令爷所言不虚,那么陆韶便是在说谎了,这小子想要嫁祸爷,说三夫人的娃娃害了他”

    但景桃摇了摇颅首“爷方才说的,不一定句句属实,他不是凶犯,但他必是隐瞒了一些事情。”

    尤其是涉及陆茗烟的事,陆明晨的眼神是躲闪的,景桃不由回忆起之前在正厅之时,陆明晨在偷偷瞅着陆茗烟,那种眼神的质感和意蕴,不像是一个寻常小叔打量外甥的眼神。

    陆明晨一定有诡怪。

    那四夫人很快进来,她之所言与陆明晨无差,很快就便审问完了。景桃道“现在请少尚书进来吧。”

    不一会儿,陆明昀就进来了,但面容上一片忧戚惶惑之色。,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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