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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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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快到侯府, 陈敛不舍之心更甚。

    为了寻求一切能够见她的不易机会,他甚至越了规矩,将善战羽卫安排进了侯府充当一名驱马小厮。

    他私自调人, 宸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在只他们二人之时, 忍不住打趣调侃, 说旁人不过是为美人折腰, 而他则是为美人相思折断肠。

    对语, 陈敛不置可否。

    皇帝已从行宫出发,不日便会回京, 到时北蛮南疆形势多变,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在京中闲留多久。

    王命急宣,他随时可能奉昭离京。

    不久前,沈追秘密从南舟行宫将消息托羽卫传到京都,信中所言皆在意料之中。

    皇帝本意借太子与宓音公主之事,对南疆加以收拢,不料公主只是表面答允嫁与太子, 在返京途中,与太子彻底决裂, 不顾阻拦强行脱身南下, 士兵紧追不舍,还误伤了与宓音公主同行的五皇子, 太子亲自带兵一路追至僅朝与南疆交界处,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了一鼻子灰。

    失了皇室颜面,又交恶了南疆公主,皇帝自是把所有怒气都发在了太子穆凌身上, 据说,穆凌直直在外跪了三天两夜,却也没等来与皇帝见上一面,亲面请罪。

    对于这些,陈敛只是微微嗤笑。

    自穆凌贪心外疆权力,而自愿放弃侯府的权势时,便意味着他与姜娆的牵扯彻底隔断,而陈敛唯一那点顾及也因此消散。

    于是自此后,陈敛对太子的打击便毫不留情。苏盈盈只是其中一环,她只是会在合适的时候巧言令色,对穆凌施以障眼,引着他好高骛远,好大喜功。而穆凌那时又急于向皇帝证明自己,怎能经受得住诱惑,于是便心甘情愿顺着陈敛的指引,费尽心思追逐公主。

    最后,便是到了最后一枚棋子出场的时候,若非早已看透南疆公主冲动易怒的秉性,此番彻底将太子从权力中心圈割除,恐怕还要费一番气力,太子百般殷勤给宓音制造温柔假象,他便非要将这层纸剥出,于是略施小计,安排苏盈盈向公主暗指当时两人为太子暗中筹谋,彻底激起公主的恨意,由此,两国交恶的罪责必然被太子一人担下。

    皇帝盛怒,加之公主出逃闹得南舟满城皆知,京城里的文武百官岂能听不到风声,恐怕现如今京都内有人欢喜有人忧,先前支持战队于太子的一党的,现下还能保证忠心者究竟有几人。

    这些日子,明里暗里往宸王府门送礼的朝臣多得数不胜数,而他先前办的乔迁宴,想必也有不少是求他卖个脸,帮他们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外面闹得满城风雨,姜娆闭门于侯府倒是好的,他只想好好把她护在羽翼下,不想叫外面的嘈杂扰了她的耳,更不想让太子的名字再次烦了她的心。

    只是,不久后他不得不离开京都,到时不管将她托付给谁,他都无法全然放下心来。

    离别之日在即,陈敛心头异样情绪蔓延,他将头埋在姜娆颈窝处,开口道,“见你一面困难,有些话我需得现在交代。陛下回京在即,战事一触即发,若我领兵出征离开京都,你遇事定要小心,凡事能避则避,一切等我回来解决。”

    姜娆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心中不舍同样被牵扯而出,她抬手摸了摸他浓黑的发,问道,“那要去多久。”

    “少则几月,多则半年。”

    这是最保守的说法,到了战场,一切都成了未知,连生死都在眨眼间,更何谈其他。

    姜娆其实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听他亲口说出来,心头还是满满苦涩滋味,可能是之前与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太肆意,甜蜜得过了头,如今即将相隔两地,她心头难受极了。

    她垂下眼睫,难得主动地吻了下陈敛的额头,轻轻柔柔的,“我会想你,每天都想你。”

    陈敛被她忽的动作撩拨得心猿意马,想她人还贴坐在自己腹上,居然还敢这么大胆,于是当下搂过姜娆的细腰,用力揉摸了两把,触感柔腻,腰肢更是纤细到一臂都能绕过来。

    车前马匹转弯右行,车厢内也连带被带动了下,陈敛抬手掀开帘子的一角,眼见再过一条街就要到侯府,指尖稍稍用了下力。

    他放下布帘,扯开她的衣襟便咬,极其热衷于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娆儿,好久没听你唤我作哥哥,今日再叫几声行不行叫得嗲些。”

    姜娆有些难以启齿,这种玩闹人的要求,他从前只在榻上提起过,而且是最激烈的时候彼此寻乐的称呼,现在两人衣冠齐整,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姜娆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羞臊。

    姜娆微扬起身,上衫不知不觉被他褪下多半,胸衣都险些露出来了,反应过来后姜娆忙推阻,“陈敛,你你别再褪我衣裳了,马上就要到侯府门前了。”

    “那你叫我,我便停。”他格外坚持,“叫哥哥。”

    无论是上次在她家,还是之后的乔迁宴,陈敛一次次听她娇软地唤姜铭为二哥哥,几乎每一声,都引来他深深的嫉妒。

    他想起第一次迫着姜娆这样喊他时的光景,她一声声哥哥入耳,简直叫得他肉浮骨酥,神思远游。

    “我现在叫不出口。”姜娆声音喃喃糯糯。

    “为何”

    姜娆简直为难得要死,被逼得只能开口低如蚊声,“又不是,又不是在做那事何况还是天明。”

    闻言,陈敛若有所思了一下,随即忽的对外开口,“阿良,前面左拐,把车子驾进相邻王府的巷口。”

    “是,主子。”

    姜娆眼看着马车在到达侯府的前一个路口突然换了路线,心里吓得当下怦怦直跳,好似已经了然陈敛的意味。

    王府是座空宅,几年前因王大人受贿数额巨大,全家牵连而被发配,偌大的宅子空置多年,别说人影,连猫狗都不会靠近。

    他要去那,含义昭然若揭。

    姜娆方才没立即推阻,现在是没法说不了,她的无言已经将他的荒唐默认。

    阿良站在百米远的位置,按主子要求,警惕马车周围街道车辆的动向。

    方才,他们将车停靠在了一处隐秘院门外的槐树后,前面是死胡同,后面是昔日王府对立的侧街,此地早已多年无人问津,是行隐秘之事的妙处。

    阿良登上了高处房梁,自然能探清实况,他从左到右挨处排查,最终确认安全,只是收回眼时,目光不自觉地朝马车停靠的位置瞄过去。

    先前他有次和阿武吃酒,阿武喝醉后偷偷说过,主子那日在乔迁宴上金屋藏娇,放着一屋子客人不管,竟是圈着位小娘子在静室里翻云覆雨折腾不休,阿武绘声绘色地一通描述,人又吃醉状态难免添油加醋,于是乎听得一群没碰过女人的弟兄们当即便是面红耳赤,难免黑红。

    后来,主子莫名其妙将他安插进了候府,原以为主子将他费尽心血地派来,是要他盗取什么朝廷机密,却不想竟然是伪装成小厮,暗中保护着侯府的三小姐,阿良当即便猜想出了主子金屋藏娇的美人应该便是这位了。

    不过,侯府的三小姐的确是极美,美得几乎炫目,不仅是脸蛋,身材更是妖媚到了极致,难怪会引得性情冷淡的主子甘愿折腰,尤其在今日,阿良也算真正开了眼,亲耳听清主子喘着气命令他下车去放风时,他只觉得身后那人分外陌生。

    哪里是不近美色,分明是色令智昏

    树影遮蔽下,隐秘在一隅的马车起伏晃荡得十分有规律,一定神,忽的听到连续不间断的哥哥称呼入耳,媚得叫人骨酥。

    阿良一愣,吓得当即强行闭上了耳力,若是让主子知道他正在偷听,说不定待会真的要扒了他的皮。

    足足过去一个时辰,阿良等得发慌。

    抬眼又看到另一羽卫将主子吩咐的马车送到近处,眼睛一转,便想好了待会的说辞,不外乎是马车坏在路上,修理未果,中途又去寻买新车,这才耽误了回家的时辰。

    临场应变的事,主子没少教是真的,却是也没能想到,有朝一日会将学来的本事用在这种事情上,倒真是学以致用。

    “阿良,送小姐回府。”

    良久,耳边传来主子勉强餍足的沉声,阿良打了个激灵,就没听过主子什么时候说话声音这么酥过。

    于是得令,赶紧奔过去。

    车厢内,姜娆眸光含水,任由陈敛给自己穿戴整齐,她无力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头饰,接着垂眼便看到车内满席满地的痕迹,当即惊了一声,差点臊得直接扑进陈敛怀里哭。

    “你不许叫别人进这个车厢,谁也不许”

    陈敛抬手捏住她下巴,将她的凌乱颓美尽收眼底,“不长记性,刚放过你便又忘了”

    姜娆心有余悸,吓得忙勾紧他的脖子撒娇,“不能叫人进来瞧到。”她顿了顿,舌尖抵了抵牙,“哥哥。”

    “不够。”

    下巴被他拇指摩挲得很痒,姜娆翁声绵绵,贴着他尽力讨饶,“哥哥,求求你,这样还不行嘛”

    话音刚落,陈敛却忽的眸色一暗,他叹声,“乖乖,你是想玩死我。”

    顶着副我见犹怜的脸蛋,还这么会发嗲,陈敛咬牙切齿了好半响,才终于舍得暂且将人放过。

    姜娆终于不必再喊,方才一通折腾,她嗓子都快哑掉了,先前她已经对着陈敛喊了无数声,喊得他是兴致大增,食髓知味,只是姜娆却全程紧张,每每想到身处车厢都是提心吊胆,陈敛虽保证过此地绝对无人经过,可到底还是处于街巷一隅,难以想象,她居然真的与他在车厢内白日纵乐。

    简直不可思议。

    回府当晚,姜娆便做了噩梦,梦里她被坏人紧紧绑着,囚着她不给吃喝,然后告诉她,叫一声哥哥换一口水,脱一件衣服换一顿饭

    姜娆直直哭醒,香汗更是出了一身,而梦里那坏人的脸,五官竟慢慢与陈敛贴合,姜娆将脑袋埋进枕头里,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个什么梦。

    不日过后。

    皇帝返京的车队终于到达京城崇武门,宸王同满朝文武来宫门口跪地迎驾,皇后与贵妃更是携着后宫妃嫔侍候多时。

    见到宸王,皇帝满心欣慰,甚至当着众大臣的面赞誉他不骄不躁,将京都政务处理得当,颇有几分他年轻时候的魄力与风采。

    此话一出,听得众位臣子各怀心思,而一旁落寞的太子,此刻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父皇这是当着朝臣们的面,亲自来打他的脸

    不久后,南疆风波果然初见端倪。

    自身处南疆的细作来报,南疆王有意越过僅朝,继续向与北蛮形成连横,对僅朝成夹击之势。

    而其中契机,便是送南疆公主前往北蛮和亲。

    闻听此信,皇帝怒极,直接将一盏茶杯狠狠摔在了太子的额前。

    太子咬牙斥目,忍着满头鲜血直流,表面依旧子孝拳拳。

    陈敛见着此状,嘴角闪过一丝嘲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娆儿做了好可怕的噩梦。

    敛哥哥梦到什么

    娆儿你颤巍巍

    敛哥哥勾笑哦,那应该不是噩梦,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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