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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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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娆被捏住下巴, 此刻只得被迫保持微仰姿势,她扑闪着长如蝶翼的羽睫,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模样, 喃喃低诉中,夹带了点无法言明的委屈。

    “我的心意你应是知晓的。”

    闻言, 陈敛不满地轻拧了下眉。

    显然,这个回答没叫他满意, 他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她,陈敛眯了下眸, 紧接逼近过去,一口咬上了姜娆可怜外露的白嫩耳垂,他喉结上下跳了下,随后品尝一般狠狠一吸。

    只这放肆的一下, 便惊得姜娆受不住得当即抖了抖身, 一声娇颤更是直接不受控地从喉咙里溢出。

    这声音一出来,连姜娆自己都愣了下, 尾调拉得简直媚得叫人忍不住遐想,果然,她亲眼见着陈敛闻声后眸色愈暗, 眼神也变得犀利幽深。

    “我要听你亲口说。”陈敛继续舔着她的耳廓, 旖旎之中,语气却一如既往的霸道。

    姜娆知道自己拗不过他,此刻必须说点什么来安他的心, 她其实能看出来,陈敛今日明显心怯不安,他是在后怕,所以才如此迫切地需要她明澄心意, 以掩自己心中闷燥。

    姜娆也担心他还会因白日的意外钻牛角尖,此刻只有尽可能转移换题,才能叫他无暇进行无果纠结。

    于是,姜娆认真想了想,终于决定对他道出久藏于心底的隐秘。

    “陈敛,其实承恩寺遇险那次我并没有完全被药效控制,也不是完全失去意识,我,我欺瞒了你”

    她结结巴巴艰难开了个头,只说到这里,双颊便已经迅速染满绯红。

    顿了半响,姜娆叹了口气,终于鼓足勇气继续说出后面的话。

    “到了后面,其实我已经能够自己独立克服心欲,不再需要你继续以身为我解毒,可是,可是当时我为了私心,故意什么都没说”

    说到最后一句时,姜娆已经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脸颊连带着脖子,一路通红好似熟透的秋柿。

    那次的体验给姜娆带来的感受实在过于强烈深刻,叫她一边觉得陌生,一边情不自禁享受被陈敛驰御的战栗感,只是这些只能被她隐秘回味,实在羞耻对陈敛坦白明言。

    闻言,陈敛先是错愕一愣,随即嘴角立刻上扬,心上更是掩不住的窃喜欢愉,他双手锢在姜娆纤柔的细腰上,将人一下压贴在胸前,“原来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竟吃了这样的亏。”

    姜娆这时根本受不了他的言语揶揄,于是当即有些恼羞成怒意味地哼了声,“你那般欺负人,真要说吃亏,那也是我吃了亏”

    陈敛此刻已彻底满意,哪里还顾得上同她嘴上计较,他翻身直接将姜娆轻易欺压在身下,下巴贴着她脖间的那块软肉不断磨着,嘴上不着调的轻佻话更是张口就来,“那日在温泉池里,娆儿背对着我,颤颤巍巍地抱着我求我别出去,说这话时,娆儿也是清醒的”

    他干嘛要说这许多细节

    姜娆心跳猛烈跳动着,她慌张别开眼,嘴上强装着气势,可脸上烧红却早已将她出卖,“陈敛你不许再问了”

    见姜娆闭眸掩羞,眸睫上都挂着潋滟水光,嘴巴也别扭地紧抿着,陈敛身伏在她身上,难以忍笑得几乎要乐出了声。

    怎么就能可爱成这样,陈敛心中叹想。

    姜娆握拳锤了他臂膀一下,不许他再笑,两人一来一回顷刻间扭滚在一起,身上卷裹着被子叫他们贴合得更近,姜娆被陈敛桎梏在身下,脸颊两侧深陷于他垂下的手臂间。

    两人几乎面贴面对视着,这时,姜娆突然想起什么,阻止了他的继续亲热,同他开始算起秋后账。

    “等一下你还没同我说明白,昨夜里都去哪了。”

    陈敛埋头在她胸前的动作一顿,再次抬头时,眸中氤氲少了些,转而换作清明。

    “是正事。”

    他言简意赅,说完便翻身从她身上离开,平躺在她身侧,挨着她一副不想多言的模样,“时候还早,娆儿若累不如再多睡会”

    姜娆当然知道他意所指为朝堂之上的政事,可他甚少如今日这般隐言,尤其在她面前,于是姜娆心中闷闷的有点不是滋味。

    见他已主动转了话题,姜娆撇开眼哼了声,抬手想把人从身旁推开。

    “那我睡了,你便离我远些吧。”

    她带着赌气意味将人往外推,只是奈何力气太小,软绵绵地推在陈敛身上,如同一只猫爪子轻轻往他身上挠,不痛不痒却格外勾人。

    陈敛呼吸愈重,一把抓住了胸前那只不安分的手,随即将它抓来嘴边,不断亲了又亲。

    “你放开,你有话不同我讲,还要这样欺负人吗”

    姜娆说着便要抽手,陈敛抓紧不放,一双灼灼有神的眼眸紧盯着她,以往每次,姜娆随便冲他撒个娇,他便什么要求都能应,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可偏偏这次,他是固执得坚决。

    “我不想说。”

    见他今日反应如此出奇,姜娆突然觉得自己先前的猜想不一定对,难不成他昨夜单独外出并不是因为什么政事,而是因为女人

    思及此,姜娆心中猛得翻涌了下,她突然瞪大眼睛,一双眸子不自觉布上一层水雾,一股委屈的情绪夹杂着浓浓的醋意叫她再平静不得。

    她轻咬着唇,鼓足勇气一下翻身过去,实实压在了陈敛身上,一如方才他满满欺压的姿态,只是她气势虽装足了,可脸颊同时也不自在地烧红了。

    “大晚上外出能有何正事,我看你就是存心在诓骗我,莫不是故意瞒着我,偷偷去了什么花街柳巷寻乐子,不然又有什么是不能诚然说与我听的。”

    她扑在陈敛身上一通埋怨,手上也没闲着,一下一下地忿忿锤着,只是因着她此刻的姿态不端雅,衣衫乱着,胸衣半露,双腿更是半跪在身下人腰际两侧,故而她每动作一下,雪白随之坠摇,满眼春色曳荡,冲击得陈敛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他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她丰腴的胸脯处收回,甚至暗暗咽了下口水,开口时声音已哑得明显,“娆儿莫要胡说。”

    等了他好半响,他却只不轻不重地回了这么一句,姜娆越想越生气,委屈情绪更是不断在心头蔓延,甚至说话间都快带上哭腔了。“陈敛,我不许你再碰我了,反正你也有旁人可找,我也没那么重要,此事你要想瞒便继续瞒吧,我再也不问你就是了。”

    说完狠狠瞪了陈敛一眼,翻身欲从他身上下去。

    陈敛被她这样剜了一眼,终于从回味中回了神,他拂开心头那点荡漾水波,伸手一把将人拦住。

    “哪有什么旁的女子娆儿天下无双,何人还能比得上你”这话他说得理所应当。

    姜娆却不领情,还在沉着脸继续挣他的手,陈敛自然不会轻易放开,见姜娆好似真的动了气,他微抿了一下唇,神色似有无奈,随后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不情愿地在姜娆面前提及了一个名字。

    “是沈追,他也来桥郡了。”说完,陈敛紧盯着姜娆,似在探究她听到后的反应究竟如何。

    姜娆闻言只是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陈敛昨夜里见的竟是他,据她了解,两人之间并不算得熟络,更别谈什么政治联盟。

    “沈追你同他”

    还未说完,就见陈敛半眯了下眸,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似乎十分不满这个名字被她亲口念出来。

    反应间,陈敛遽然抬起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下下地反复摩挲着。这是他的习惯,每次一有难以消化的情绪,他便会用这个动作对待她,姿态俯首,透着强势威胁,“不许你叫他,也不许你想他。”

    姜娆何其聪明,脑袋只转了一下,便瞬间明白过来陈敛今日的异样究竟为何,此时姜娆非但没有被他的威凛眼神威慑到,反而快被他这番吃味举动差点逗笑。

    她强忍了半天才恢复了平静神色,方才堵在心头的那股气终于算是舒畅开了。

    她故作严肃地睨着眼,抬高下巴嗔了他一声,假装什么也不懂,“我被你搂在怀里占尽便宜,哪里还有心思想旁人再者说,你去见沈追有什么好瞒我的,还害我傻傻的在这吃干醋,你就是故意想看我笑话对不对”

    “他喜欢你。”陈敛开口艰涩,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抱着姜娆双手瞬间收紧了些许力道,他轻叹,“我不想在你面前提他。”

    “就因为这个”

    陈敛认真看着她,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她语气轻松,好似觉得此事轻巧,可陈敛却难免多思。

    沈追是当朝丞相家的公子,与姜娆门当户对,两人甚至从小便已相识,在外人眼里,他们二人才是所谓天造地设的一对,其实,陈敛当然知道姜娆对沈追并不曾生出丝毫的男女之情,可他还是忍不住地介意,甚至介意得要死。

    他也想光明正大拥有她,可此刻却只能暗中蛰伏。

    怎能不多忧

    见他如此,姜娆的心突然就软了,想起方才自己还不依不饶地同他置气,又是打又是骂,实在觉得阵阵脸热又无地自容。

    “那我方才打你你还不躲,也不解释,我可是用了力气的,痛不痛”

    “那也叫打”

    陈敛眸底总算融化了方才覆盖严密的那层冰,此刻更是带上了点撩人的春光,他唇齿轻启,不以为意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摸摸碰碰的,是在同我调情。”

    姜娆嗔了他一眼,伸手又是一打,她耳热着说,“既如此经得住打,我便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了。”

    这不痛不痒的一下软拳,实在刺激得陈敛心头荡漾无边。

    他扑身过来,恨不能立即将人就地正法,姜娆看出他眼底的哄哄热气,知道见好就收,也不敢再继续招惹,她扭着身挨了陈敛几下轻轻重重的亲咬,喘息间隙才得着机会,问他正事。

    “你方才还没将话说完呢。”

    陈敛亲热被阻有些不满,他蹙了下眉,覆在姜娆身上闷声开口,“沈丞相立场中立,从不涉党争,亦或皇子争储,不过他的宝贝儿子沈追,却有意亲近宸王殿下。”

    此番他是奉陛下命南下行宫,路过此处正好与陈敛暗中会盟,传达宸王信令,陈敛在桥郡等待多时,表面玩乐,实际却是在等宸王的密信,当见到是沈追来传信时,陈敛实际也颇为意外。

    桥郡地理位置特殊,南通淮水,北接晋地,是交通枢纽重地,宸王手下的羽士一部分便安插在此,形成隐秘的地下情报网,负责收集从南疆内宫传来的消息,而陈敛便是羽士之头领。

    宸王此举,看来是已然信任沈追,有意叫他知晓羽士之事。

    听到陈敛说,沈追当真有意联盟,姜娆眸光闪闪,认真思量了下,接着对陈敛说道。

    “沈大人品行端正,又极擅长交友纳士,若真能得到沈大人的助力,对宸王殿下来说,无异于如虎添翼。”

    沈追居司礼要职,品阶甚至要高过陈敛,若能将他拉入宸王阵营,哪怕短时间内得不到其父沈老丞相的助力,只他一人的作用也将是甚为广深的。

    这些话陈敛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沈追确实是不可多得之人才,只是这番话从姜娆口中说出,难免叫他心头堵了口气。

    她在他面前亲口赞赏旁的男子,偏那男子还对她有情义。

    陈敛望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说,“他知我奉陛下之命从南舟行宫护送你回京,还问我能否替他捎句话给你,你猜我如何作答”

    姜娆怔了下,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他一吻封住了唇,姜娆迷迷糊糊脑袋发热,就这么一会儿时间,都不知自己被他欺负多少回了。

    今日他的占有欲出奇得强,姜娆都快有点招架不住了,可他依旧不肯罢休,甚至趁着喘息间隙催促她回答。

    姜娆显然已被他吻得简直七荤八素,浑身软得化作一滩水,衣衫亦被揉蹭得只剩下一件小衣,闻言,她颤微着抬头,对上他逐渐猩红的眸,匆匆应了声不知。

    “不知”

    陈敛忽的咬了下她舌尖,激得姜娆一阵战栗直直酥麻到了头顶。

    此刻,她是软绵绵的一点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问我,娆儿妹妹如今可安好,还特意托我嘱咐,叫你回京后千万不要在意流言蜚语,一切等他回来。”

    说完,陈敛冷冷一笑,周身突然似染了寒气一般,凛凛叫人不敢靠近,他正视着姜娆的美眸,再次含着意味开口,“你与太子才刚接除完婚约,沈大人便这番急不可耐,着急凑在你跟前献殷勤,连丞相大人家的公子都如此,不知这京都里还有多少贵胄子弟,正在望眼欲穿,盼着你回京呢。”

    姜娆顶着红肿透艳的唇,和一副明显刚被男人狠狠过的颓美神情,正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模样似在讨饶。

    这副光景,叫陈敛的不安心绪当即被抚平了些。

    姜娆却刻意不接他的话,只是抬手拿来陈敛的大掌,叫他亲自擦去自己唇边沾染的晶莹水光,随后又睁着无辜的美眸,半嗔半娇地对他说道,“我如今在你怀里,被你摁着这般无休地亲热,你倒好,竟还能分出心思去想他们。”

    她微微抱怨,“我嘴巴都痛了。 ”话音一转,紧接狡黠开口,“我要你帮我吹吹。”

    狐狸精。

    陈敛咬了咬牙,当即一点脾气也没了,他心里清楚,姜娆若真想认真勾弄人,天下无一男子能全身而退,恐怕皆要争着做她裙下之臣,不枉男儿风流。

    不是要他帮忙吗

    他半眯了下眼,赌着口气,嘴上隔着胸衣一下含咬住她,良久后,他埋头不肯出来,声音却已闷闷传出,“那夜我已答了沈大人的话,我道姜小姐身子羸弱,加之舟车劳累,下榻也成艰难,沈大人当时的神色,着实是焦急紧张得很,叫人看了都忍不住直言情深。”

    陈敛话语揶揄,可语气却是冷的,他手指慢慢往下伸,意味便突然明显了,姜娆躲不过他,扭着身不停嘤咛出声,身子不一会便受不住地轻抖,可他满眼清明还在继续说着,“他以为你不能下榻是病了的缘故,却不知”

    陈敛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逗弄的荤话张口就来。

    “却不知娆儿,只是这段日子被滋养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姜媚儿相公,你在哪里这边有人在病号身边虐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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