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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魑魅魍魉在黑暗中暗暗潜伏、别有居心,寻找一切机会,要把李沫消灭。
还没待护卫们反应过来,又一阵密集如雨的利箭蝗虫般激射而来,所有箭头全都指向临时药房的方向。
“保护李公子”一位护卫,然而话音刚落,两只利箭同时射中他的手臂,惨哼一声,奋起神威挡过几只流箭,终于抵挡不住,倒在地来。
“不要慌,熄灭烛火,所有人趴下。”混乱中,李沫厉声喝道。
几只劲箭霎时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向着李沫激射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李沫一脚蹬在柱子之上,身躯陡然向后翻转,右手成爪,出手如电,紧紧的抓住一支箭,用力一掷,只听到“啊”的一声,就有人倒在地上。
李沫迅速趴在地下,然后滚落在花丛之中。
烛火几乎同时熄灭,偏院霎时间处于一片黑暗之中,护卫也不用在明晃晃的灯下给对方当靶子。
此刻双方都处在黑夜里,黑暗射箭,何来准绳,漫天的流箭顿时好似蒙头的苍蝇,四下乱飞,却找不到目标。
护卫们压力大减,纷纷抽出腰间的刀,反击了起来。
然而,黑暗只是暂时性不适应造成而已,天空中硕大的月亮仍然照耀着大地。
月色里顿时传来长刀在狂风里划过的肃杀之声。
一道箭镞从前方嗖的一声射来,狠狠的往李沫身上射来。
李沫用匕首一刀劈歪利箭,身手犹如矫健的豹子,眉眼凌厉如雪,刀锋劈转如风。
又一阵箭雨铺天盖地而来,一名护卫似乎吓傻了,来不及反应。
“快趴下”李沫飞奔过去,一把将他扑倒,两人狼狈的滚落在墙角下。
李沫手一扬,一道光瞬时间好似弹丸一般冲击而上,噗的一声就插入了最前面之人的脖子之中。
月色中的影子弹地而起,几个起落就已经落在了那人的身边,一把拔出他颈腔里的匕首,一道血线喷洒而出。
李沫视若不见,嘭的一声扔下他的尸体,直向前奔去。
月色正浓,杀气正盛。
杀手首领看着突然倒地的手下,怒火直冲“杀”
“噌”
杀手首领话音刚落,一道银光闪过,破空之声响起,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个血洞在他脑门正中打开,白的红的脑浆缓缓流淌而下,他错愕地瞪大了眼,死不瞑目。
一众杀人错愕地看着首领,几乎没有人看清楚是谁动的手,眨眼之间自己首领的性命已经不在。
有李沫的加入,护卫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明晃晃的大刀绽放凌厉的冷光,逼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提刀冲天而上。
一个小头目迅速反应过来“杀了他们,全杀光,为头领报仇,每人赏银一千两。”
剩下的杀手士气暴涨,一道道凌厉的银光一闪而过,刀锋随着呼啸的冷风而来。
顿时,喊杀声响起,地面已经被血液染红,空气里也开始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快刀扬起的方向有一道道鲜红的流光一闪而过。
李沫手中的匕首已经换成了护卫的大刀,已经杀红了眼,那大刀的银光所到之处,便有一道热血抛洒向那冷寂的夜空。
李沫避过前身劈来的长刀,顺势仰面朝天一倒,头顶的长刀如网。
落地之时,一脚绊向对面杀手的脚踝,那人扑倒在她身上之时,刀锋落,血线起,一颗人头滚落,血染了李沫半张脸。
同伴成了自己人的刀下之鬼,杀手们却毫无怜悯悲痛之情,一人握刀刺下,力道猛沉,眼见着是要将同伴的尸体和李沫一起扎个对穿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突然一声破风的呼啸声登时传来,一道白色的光芒顿时从外面破空而来,宛如闪电一般的对着那个杀手击去。
“啊”
“啊啊啊”
霎那之间,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划破偏院的幽静,血腥味四溢。
而这一次,惨烈的尖叫者换成了原本的屠戮者。
恐惧瞬间在血腥的空气里蔓延开来,幸存的杀手们浑身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望见来人华袍苍颜,眸深似海,波澜滔天惊破山河。
男子一手将李沫抄手拦腰抱起,身形旋风般的向后退去。
男子抱着李沫,看向杀手们,所有杀手们竟然不自觉地退后一步。
但是下一刻,杀手们互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惊恐和恼恨,随后齐齐大喝:“杀。”
“一个不留”一个坚韧冷然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样雷霆一般的傲视王者之气,这样凌厉如冰霜一般的威慑嚣张之态,不是晋国的战神皇埔轩,更是何人。
而在他身后,来不及赶上前来的弯弓长箭激射而出,对着杀手们的方向密密麻麻,如飞蝗般冲击而来,攻势如大海一般迅猛,行动如迅猛虎豹。
四下里灯火闪烁,李沫石化当场,看着眼前之人,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只感觉那双手苍劲有力,星光点点都映着对方那双如水的星眸。
皇埔轩冷哼一声,眼内锋芒一闪,手上长剑轰然而起,漫天的落叶随之腾空,一道银色的光芒对着杀手们笼罩下去。
招招凶猛绝伦,力道惊人,大开大合,狂风暴雨般席卷天地。
到了这个份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杀手们已经再无顾忌地冲杀了上去。
霎那之间,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划破乾清宫的幽静,血腥味四溢。
皇埔轩不在关注那些杀手们的死活,紧紧盯着怀里的小女人“沫儿,没受伤吧”
李沫“他们是什么人”
皇埔轩眉头一皱“暂时不知。”
李沫调侃“该不会是你那些兄弟吧”
皇埔轩没有否认“有可能。”
他心中有答案,只是还没有去确认。
片刻之后,护卫们拿着水桶不停冲刷着地面,原本凌乱不堪的偏院,已经被冲洗干净。
京城的某个角落,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脸色很是不好看“派了这么多杀手过去,竟然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好,很好,皇埔轩,有你哭的时候。”
已经研究了一半的解药,再箭雨之下,已经所剩无几,幸亏之前写的手稿还在,不然这么多天的研究成果全部白费。
钟御医是第二天早上知道临时药房出事的,他是外男,不能在宫里过夜。
不过没有人跟他说杀手的事,这个一辈子都与医药打交道的老人家,哪里有那么多龌龊的心思。
钟御医一脸悲愤“谁竟然如此大胆。”
说完,卷起袖子,怒气冲冲地往外走,顺手把一根扫把抄在手上,一副找人干架的模样。
秋雨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钟御医,你要去哪里”
钟御医“别拦着我,我要去捣乱之人算账。”
秋雨我没拦着你啊,问题是你要找谁干架。
秋雨淡淡的开口“捣乱之人,已经全部处死。”
钟御医赶紧刹住脚步“你说什么”
秋雨耸耸肩“字面的意思。”
钟御医这才愤愤不平地往回走,边走边骂骂咧咧的“死得好,这帮畜生。”
所有的数据又要重新提起,李沫相当恼火,狠狠的瞪了皇埔轩好几眼,皇埔轩无奈的说道“都是我的错。”
李沫“本来就是你的错。”
确实,外人不可能知道李沫是此次研究解药的负责人,那么,要杀李沫的绝对是内鬼。
一时半会儿又回不去松江县了,李沫写了好几封信,交给皇埔轩,让他找人送到松江县。
里面的有报平安的,有给周氏的,有给师爷的,还要给叶华梅的,交代她怎么处理玉米种子,种过庄稼的,一说就懂。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李沫和钟御医全力以赴。
在这样高强度药研的环境下,又花了15天的时间,终于将五种不同的药剂完成。
李沫将药放在不同的瓶子中,在每个瓶子上,写上对应的备注。
皇埔轩看着那些已是成品的药瓶,不觉挑了下眉“都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李沫道“皇上的大脑受损太严重,需要分几个疗程,我这里都有记录,五个疗程后没再出意外的话,就会痊愈。”
皇埔轩“什么时候可以用药”
李沫叹了口气“再等两天吧,用药太猛,皇上的身子撑不住。”
这说的是实话,解蛊的过程并不轻松,身体不好,可能就扛不过去了,皇上的身体虚得很,只剩一把老骨头。
平日里,李沫除了研究解药,还要抽出时间给皇上针灸,控制住病情,让太医们无论如何,都要灌一些有营养的流食给皇上。
皇帝的身体虚,不能大补,不然适得其反。
这段时间,李沫就没好好的睡过一个好觉,到现在,就算李沫都有武功,眼底到底也止不住的有些乌青。
钟御医早就扛不住,当李沫宣布解药成功的时候,钟御医直接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既然解药研究出来,皇埔轩就不让李沫住在皇宫,皇宫再怎么好都没有轩王府好。
为了李沫能住得舒心,轩王府这段时间又大肆进行改造,把管家心疼的要死,他想不明白,一个男人而已,为什么这么值得王爷花这么大的心思去讨好。
此刻的李沫只想好好泡个澡,她之前就让人送了水过来,直接去浴间后面就可以。
至于皇埔轩,李沫不认为,日理万机的王爷,怎么可能有时间过来
然而,好的不灵,坏的灵,护送李沫回来的皇埔轩并没有再回皇宫,理由是天色已晚。
脚步一转,进了李沫的房间。
听到房间有声响,眼神闪了闪,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里面的门栓形同虚设。
浴间与房间只有一窗之隔,虽说看不到,可流水的哗啦声却能毫无障碍的穿过来。
皇埔轩是习武之人,听力比常人灵敏数倍,在安静的屋子里,哗啦的流水声被放大数倍。
只听水声,皇埔轩就能判断出,水流是从李沫的肩膀滑过,还是在浴桶里撞击。
闭上眼,就能想象出水流落下的画面。
这真得是一种煎熬
皇埔轩的脑子里,已经自动勾勒出李沫的
不需要费脑子去想,那画面自动浮现在脑子里,因为之前有看过她的女儿身。
如今在脑海里赶都赶不走。
皇埔轩的双脚就像是生根了一样,根本无法移动半步,心底似有一个渴望,让他留下来。
“哗啦”一声响,皇埔轩不用想也知道,李沫应该是洗完了。
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他甚至能想象出,水珠从她
只这么一想,他就口干舌燥。
心底似有一股无名的火冒出来。
而在皇埔轩胡思乱想间,李沫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身上还有刚沐浴后湿气,头发未干,李沫手上拿着一块大布巾,边走边擦。
反正皇埔轩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也没有存在暴露不暴露的危险。
看到皇埔轩,李沫脚步一顿,皱眉道“皇埔轩,有何事”
皇埔轩没有回答李沫的问题,而是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声音有几分嘶哑,不过皇埔轩刻意压低了声音,倒是听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李沫皱了皱眉,可还不等她走过去,皇埔轩已经上前,一把将人拉过去。
“啊”李沫吓了一跳,顺着皇埔轩的胳膊转了两圈,然后华丽丽的倒在皇埔轩的臂腰里。
太狗血了
简直是艹你大爷。
皇埔轩却没有开口,而是拿过她手上的布巾,包住李沫的头发。
李沫楞了一下“皇埔轩。”
侧过身子就要躲开,却被皇埔轩按住了,“别动。”
李沫张嘴欲说话,却感觉头发处一阵暖意,抬头看过去,皇埔轩正用内力把她的头发烘干。
片刻之后,头发干了,李沫昏昏欲睡,开始赶人“皇埔轩,我要睡觉了。”
意思非常明显,你可以滚了。
看着他不动,直接动手推人,把人推到门外,正想关门,一只手抵在门上。
皇埔轩低笑“我有事跟你说。”
李沫看皇埔轩的眼神不像撒谎,叹了口气,拖着疲乏的步子,转身回房。
皇埔轩一起跟了进去,顺手关上房门,把门拴插上。
皇埔轩在李沫面前坐下,才道“有些事,我们该谈谈了。”
李沫挑了挑眉。
皇埔轩再道“你和我的事。”
李沫皱眉“我和你有什么事”
皇埔轩点头“嗯”
李沫“”
皇埔轩慵懒的问道“现在,我问你,你是否愿意与我在一起”
李沫眯着眼,瞪他“不愿意”
皇埔轩俊朗的眉目不变“声音太小,便是默认了。”
李沫诧然的瞪大眼睛,有这么无耻之人吗
李沫冷笑一声,起身就走
皇埔轩拉住李沫,将她困在椅子上,以强硬的内力来压制她,不准她动。
李沫挣扎,却挣脱不开。
皇埔轩却老神在在,不放,就是不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皇埔轩开腔问道“你既同意,那你与我之事,便算定了。”
李沫被皇埔轩这不要脸的举动,气笑了“滚”
皇埔轩却拉着她,走向床榻。
李沫怒吼“干什么”
皇埔轩道“事既已定,同床共枕也是自然。”
李沫不知说他无耻好,还是无耻好,还是无耻好。
皇埔轩深邃视线定定的看着李沫,蓦地倾身,在她耳畔呵气道“你怕我吗”
李沫“”
好想打他一顿,可是武力值不够。
趁着李沫似乎气急攻心时,皇埔轩将她丢在被子上,而后他也迅速转进去,最后,手臂一扬,床幔落下,房中蜡烛全数熄灭。
李沫在被窝里差点与某不要脸的王爷打起来。
皇埔轩在黑暗中,低声道“我不会乱来,你担心什么”
李沫警告他“你要是敢乱动,信不信我杀了你。”
皇埔轩胡乱地点头“信”
李沫还想说什么,皇埔轩疲惫的声音响起“沫儿,我好久没好好休息了,累。”
说完,仿佛瞬间睡着一样,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李沫叹了口气,想着他一路奔袭,又是杀太子,又是整顿朝堂,确实没有好好休息过,算了,让他好好睡个觉吧。
但是李沫还是很警惕的隔得皇埔轩比较远,皇埔轩也未咄咄相逼。
试探了半刻钟后,李沫发现皇埔轩当真没有乱来。
皇埔轩虽然偶尔流氓一些,喜欢搞点突然袭击,搂搂抱抱,吃吃豆腐什么,但皇埔轩的确从不会强迫她。
没过多久,李沫便睡了过去。
李沫香甜的睡了,皇埔轩却没睡。
皇埔轩睁着一双黑眸,侧头看着身畔安睡的女子。
时间一点一滴的缓慢过去,随着夜露更深,凉气更重,皇埔轩亲眼目睹那个原本隔着他有一个枕头远的女人,慢慢的往他这边蹭,接着,再蹭,再蹭,再蹭
一刻钟后,皇埔轩心满意足的抱着主动投怀送抱的软绵女子身子,很快进入睡眠。
李沫醒来的第一刻,还有些未回过神来,等到瞪着眼睛僵直了好半晌,才抿抿唇,稍稍转了转眼珠子。
长长的浓密眼睫毛,高挺的鼻子,单薄的唇瓣,李沫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近,这么近的观察皇埔轩的五官,近得,已经看清他脸上那几可不见的毛孔了。
再看看此刻她的窘迫状况,两条腿防和谐
被男人夹在有力的双tui之间,虽然很暖和,但是动弹不得。
头着男人的手臂,皇埔轩的手臂有些硬,但至少比古代的枕头软一些。
她的腰上搭着男人的手臂,手臂很长。
将她搂得几乎贴在他的身上。
她,整个人,都被男人搂在怀里。
李沫再看看这近在咫尺的俊颜,她想动,但周身都被困住。
她垂眸,看着两人贴在一起的鼻尖,咂咂嘴,用鼻尖,
去蹭蹭对方的鼻尖。
蹭了两下,除了有些痒以外,男人并未醒。
没醒李沫是不信的。
皇埔轩是何许人也,警惕心极强,就算是现在有人靠近他们房门一步,他恐怕都会立刻睁开眼,保持最佳防范状态。
但是此刻他却睡得这么香,绝对不可能的。
李沫分析,这男人是在装睡
李沫“皇埔轩,起来了。”
李沫努力的想抽出自己的手,叫醒男人,而不知是偶然还是必然,手抽不出来。
皇埔轩的力气很大,困得她抽出手都困难。
那就动动脚吧,她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脚。
而都挣脱出热汗了,男人还是一动不动。
果然,要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永远是不可能的。
最后,只能用杀手锏了。
李沫莫名的将脑袋上去一点。
贴到了皇埔轩的鼻尖,然后。
她张嘴,咬了一下
雪白贝齿,给皇埔轩的鼻尖咬出一个牙印。
而就在李沫发力后的下一秒,皇埔轩睁开了眼睛。
李沫得意的松开他的鼻子,对他挤眉弄眼,示意他放开她。
皇埔轩盯着李沫表情丰富的脸,抬手,摸摸李沫的头发。
将她的脑袋按在他的怀里,揉揉鼻尖,含糊着说“别闹,再睡会儿。”
“谁闹了。”李沫拱拱脑袋,用脸去挤
皇埔轩的脖子,让他放开自己。
皇埔轩终于放开她。
李沫仰起头,很生气的朝他瞪眼。
皇埔轩想了一下,倾身,淬不及防的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亲的又快又准,然后勾起半边唇角,道“这样”
谁他妈在求早安吻
李沫气得翻江倒海,整个人都开始乱扑腾,要把自己的四肢解救,彻底远离这男人。
可男人早有准备,应付手段是叫你不能忍的那种强大,三两下,便将李沫武力镇压。
然后他又揉揉她的头发,性感薄唇贴
在她的额头,低低的道“乖,再睡会儿。”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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