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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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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陵光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柳之栖一死,沈东黎再无敌手,这修真界就得拱手让人, 生灵都得惶惶不可终日, 所以他并不想得罪柳之栖。

    盛堂还劝他“等这次祭祀典礼过了再将柳鸢绳之以法也不迟。”

    可是盛陵光怎么可能心里过得去, 凌初的眼珠子被挖了出来,差点在大火里挫骨扬灰, 要不是玄吟去的及时, 凌初可能已经死了

    那是他最宠爱的师妹,她那么可爱灵动的眼睛, 却被柳鸢给挖了更可恨的是,柳鸢勾结沈东黎, 想要盛天境一败涂地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盛陵光真的想不明白,他原本以为柳鸢只是飞扬跋扈了一点, 谁知道她的心比蛇蝎还毒

    凌初不过是去看看她,就被她凌虐成那个样子

    听到柳夫人说那些话, 盛陵光只觉得可笑, 他问柳夫人“我盛天境卸磨杀驴是柳鸢做错事在前,我只是想讨回一个该有的公道, 柳师叔你们也要阻拦。我看不是我们盛天境卸磨杀驴, 是你们不知好歹今天你们让我带走柳鸢也好,阻拦也罢, 她杀人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柳之栖问“那凌初死了吗她死了没有”

    盛陵光问“被剜了双眼, 心脉受损,生死未卜,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柳之栖冷笑“那等她死了你们再来找鸢儿算账也不迟。盛陵光啊盛陵光, 我原本以为你真的苍生的福气,是这修真界几百年来诞生的福泽,可是如今看来,错了,你压根配不上盛天境的龙脊,你配不上真龙的庇佑。”

    盛陵光咬了牙,咄咄逼人“先别说这事情,先把柳鸢交出来不然我会动手。”

    柳之栖怒喝“那就动手杀了我柳之栖,给你师妹报仇”

    盛陵光双目赤红“一人做事一人当柳鸢你就看着你父母为你的罪责赎罪”

    柳鸢从后堂出来,她穿上了一袭青色的纱裙,长发披散着,明显刚沐浴完,她把身上的血迹洗去了。

    她的神色淡定,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她只是问“凌初死了吗”

    盛陵光握紧了手里的剑“你还当真是恶毒至此。”

    柳鸢站在父母跟前,看着盛陵光的眼睛,问盛陵光“我跌落望风崖,差点摔地粉身碎骨,你连安慰我一句都不曾,我说的话你全不信,我说是凌初推我的,你不信,如果那次不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可能早就死了,盛陵光,你何曾对我有过对凌初一分的关怀”

    盛陵光只是问“师妹她单纯可爱,一心向道,可你呢,你自己怎么不想想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联合禹兮折把我绑到禹河去,行禽兽之事,这不是你干的”

    柳鸢的心在那一刻是真的死了,她笑了笑“原来在你心里一直都在怪我救下了你的一条烂命,兮折果然还是有远见的,她劝过我,我不知死活,才救了你,如今换来你的反咬一口,我也算是自食恶果。”

    盛陵光只是道“识相点,自己出来,别逼我动手,你今日做的事,千刀万剐都难解心头之恨”

    多可笑,她好歹也和盛陵光做过几个月短暂的夫妻,她还为他怀过一个孩子,可今天他带着人站在她的家里,想要她死。

    柳鸢的心死了,她也觉得来这人世一趟真的荒唐至极。

    人生八苦,恩恩怨怨长恨不衰,倒不如一死了之。

    柳鸢再什么话都没说,回头跪下向着父母跪拜,磕了三个响头,她原本就是回来告别父母的,愿他们余生可以安稳度过。

    “阿爹,阿娘,不要担心我,我跟他走。”

    柳之栖和柳夫人惊恐地摇头“不可以,鸢儿,你不能跟他走他会杀了你的”

    柳鸢摇头,她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人们都这么说,可我和他之间,只有深刻的仇恨,若是杀了我便能让他心里舒坦,那便杀了我吧。”

    什么都不用说了,她因为盛陵光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以身相救,换来的不过是被反咬一口。

    她的人生是真的乱七八糟,不如早些了解投胎,重新做人。

    下一世,她再也不要来这个伤心之地了。

    柳鸢起身,转身向着盛陵光走去,她一边走一边说“我希望我死后,你能带着你那颗发黑的良心继续生活下去,至于凌初,她死一万次都难解我心里的恨。”

    盛陵光怒喝“住口来人,把她带走”

    柳之栖想要出手,被盛陵光上前挡住了,盛陵光说“柳师叔,你好好养伤,莫要为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和我们盛天仙门为敌。”

    柳之栖本就重伤还未痊愈,若是再伤筋动骨,肯定会出事。

    但是他不可能看着柳鸢被带走。

    柳之栖咬牙切齿“就算我死,我也不可能让你们把鸢儿带走”

    柳鸢她阿娘挥剑冲出去,一把扯过柳鸢的胳膊,她的声音都抖了,她怒吼“我们要见境主我们要境主帮我们主持公道”

    柳之栖也说“让我见盛堂,他要是也想杀我女儿,那我无话可说”

    盛陵光说“境主说了,这事情交由我处理,柳鸢她罪无可恕,必须抓回去受审”

    柳鸢拍了怕她阿娘的手,安慰她道“没事的,阿娘,凌初不是没死么,我不会死的。”

    柳夫人泪如泉涌“不行啊鸢儿,你不能去。”

    柳鸢说“我必须去,没事的啊,阿娘,照顾好阿爹。”

    柳鸢推开柳夫人,独自转身出了柳家,盛天境的弟子在后面跟上。

    柳之栖直接一口血喷在了当场,盛陵光这才收了剑,对他躬身作揖“得罪了柳师叔。”

    柳之栖看着柳夫人跑回来看他,他指着柳鸢的方向,猛咳了几声“去救她,别让她去咳咳咳”

    柳夫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她掩面痛哭,什么动作都没有。

    大家都走了,盛陵光押解柳鸢回去受审,不一会儿柳家就清净了很多。

    柳夫人受不了打击,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

    柳之栖坐在地上,老泪纵横,他没想到他们柳家是这样的下场。

    闹剧散去,静谧无比。

    突然院子里出现了个身影,她缓缓抬步向着柳之栖走来。

    来人一身少年的打扮,穿着盛天境的弟子服,蓝色的发带从肩膀散落,被夜风吹到鬓边。

    她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却是堪堪地停在了门口。

    柳之栖抬头,只觉她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半会没想起来。

    刚才的一幕兮折都看在眼里,她感同身受,明白那种绝望。

    她又抬步进了门,对着柳之栖拱手一揖“柳长老。”

    柳之栖眼眶通红,看着兮折,问“你是谁”

    兮折也并不打算隐瞒他“我是禹兮折,禹河的嫡长女。”

    柳之栖立马警惕起来“你怎么进云水境的”

    兮折笑了笑“我有的是办法,你也别问我怎么进来的了,我想跟你说的是,我能救柳鸢。”

    柳之栖一愣,登时眼睛有神了“你能救怎么救”

    兮折说“我自有办法救她,只是我有条件。”

    柳之栖也不是蠢的,他听到兮折的名字时,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你想要盛天境的龙脊。”

    兮折点头“柳长老你也知道这龙脊并不是盛天境的所有物,它该物归原主。”

    柳之栖愣住“物归原主怎么归龙脊是神龙一族留下的残骸,神龙一族早就不复存在了。”

    兮折说“不瞒您说,我就是最后轮回的那一个,所以我很需要龙脊,如今盛陵光要杀你女儿,我不信你还对盛天境存有什么幻想,而且据我所知,来捉柳鸢也是盛堂默允了的,他没把你当兄弟。”

    柳之栖沉默着,没答话。

    如果换做平时,他定然要痛斥兮折挑拨离间,可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他什么筹码都没了。

    见柳之栖没答话,兮折便又说“你若是这次帮了我,我不但可以保住柳鸢的命,我还可以保你夫人。”

    盛堂看向兮折“你说你是神龙一族的后裔,你有什么证据”

    兮折摇头“我没证据,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想要你帮我拿到龙脊。”

    柳之栖思索许久,再次确认“你确定可以救鸢儿,确定可以保她们母女平安”

    兮折说“我可以向你发誓,若是让她们母女受罪,我不得好死。”

    柳之栖坐在那里思考许久,终是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夫人。

    他妥协了“好,我答应你,但你得先救走鸢儿我才能帮你。”

    兮折说“没问题,我待会儿就去救他,你先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你有点受伤,先休息,柳鸢的事情交给我,你只需要关心祭祀典礼的时候要怎么办。”

    柳之栖咳嗽一声,想了想道“盛天境高手如云,我不一定能拿到龙脊,所以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兮折说“你放心,只要你帮了,我就能拿到,你们三十六个长老要防沈东黎,到时候你放水就行了,原本我是可以杀了你绝了后患,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觉得你还不该死。”

    兮折是想策反柳之栖的,她想把柳之栖送给沈东黎,柳之栖是个很聪明的谋士,盛堂多年能稳居在高位,还是因为有柳之栖在出谋划策,而且他应该知道很多秘密。

    如今和盛天境闹翻,正是个机会,她相信柳之栖已经对盛天境失去了信心。

    柳之栖听到兮折的话,只是苦笑“我倒是宁愿被你杀了,也免得见自己多年守护的人是这副嘴脸,不分青红皂白抓我女儿,要杀她,我柳之栖这么多年的忠心,错付了。”

    兮折又提了一嘴“柳鸢没错,她说的都是真的,她没说谎,但是没人信她,她只能走极端路线,杀了凌初,但是凌初没死,可是她被抓去受审,不死也没半条命了,她又对盛陵光心如死灰,断然是不想活了的。”

    柳之栖闻言,极力地摇头“兮折姑娘,求你救我鸢儿我一定帮你拿到龙脊”

    兮折点头“那便好,我今晚就去救柳鸢,你当做无事发生,好好地准备祭祀典礼。”

    柳之栖点头“事成之后,你让柳之栖当牛做马都是可的”

    兮折笑了笑道“没那么严重,我一直很敬重你,所以我觉得你不该死,也不该是这样的下场,你们柳家对盛天境历来都是忠心耿耿,盛堂他不该卸磨杀驴。”

    柳之栖越想越委屈“我跟着他这么多年,每次都挡在他的前面为他南征北战,为他受过的伤不知道有多少,换来的也不过是现在这样的下场,我柳家对盛天境何其忠心,即使我们死也不会让盛天仙门出事,而我也不过就想要个儿女安稳,鸢儿是我唯一的女儿,做了盛陵光的妾我也不觉得委屈,可如今他们要杀她,要杀她啊怎么就这么狠毒”

    兮折叹息一声“这就是人心,你永远摸不透,你以为你做的仁至义尽,但是人家不领情,不但不领情,还要反咬一口,你知道柳鸢怎么怀孕的么因为之前沈东黎要杀盛陵光,人都带到禹河去了,没人追去,只有柳鸢追着去了,盛陵光中了剧毒,不解毒就会死,柳鸢便帮盛陵光解了毒,有了身孕。”

    柳之栖的嘴唇哆嗦着“鸢儿太傻了啊,她太傻了”

    兮折说“她喜欢盛陵光,没办法啊,可现在看清了,也不迟。”

    柳之栖点头“可他今天还堂而皇之地说鸢儿勾结沈东黎陷害他,鸢儿救了他,他反咬一口。”

    兮折轻声哼了一声“正常,他和盛堂都是一类人,什么样的父亲,什么样的儿子,都是恩将仇报的主。”

    柳之栖在什么话都没说,兮折让他和他夫人休息,然后提了一下离开盛天境的事情,毕竟在这里生活很多年了,一时半会要离开还真的舍不得,柳之栖没有直接回话,只说要考虑。

    兮折自然是不会全部信他的,但是柳之栖现在除了相信她,再无别的选择。

    盛天仙门兮折熟悉,连关押犯人的秘密之地她也知晓。

    盛天境明着是仙门模范,暗地里折磨人的酷刑一套又一套。

    很不幸,上辈子那些酷刑兮折都试过,她心心念念的夫君盛陵光亲自给她上刑的。

    将她折磨地不成人形,还要跟她一遍一遍地标榜“阿折,我是爱你的,只要你说出和楼湮的关系,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我就不为难你了。”

    兮折能和楼湮有什么关系,她也很不解为什么楼湮那么坏却不对她下手。

    可是她解释并没用,该受的疼痛还得受着。

    云水境弟子广场西南方向有个地窖,在假山后面,就是用来给重犯上刑的地方。

    因着祭祀典礼,所以盛天境的巡防很森严,兮折溜进去以后,又变成了玄吟的模样。

    弟子们见是玄吟,便知道这几天的巡防都是玄吟师兄亲自监督的。

    兮折一路向着那地下牢狱而去,果不其然,假山很封闭,四周连守卫弟子都没有。

    兮折熟练地找到机关,一施法,那假山掩藏中的门便开了,直通地下。

    里面灯火通明,她也知道柳鸢在里面了。

    果不其然,刚到了底部,遇到拐角,一直往前就是底下牢狱。

    石壁上都是火把,亮地刺眼。

    老远就听见柳鸢痛苦的哀嚎声和盛陵光的咄咄逼人的声音。

    盛陵光恨地咬牙切齿“为什么要勾结东黎城对师妹下手你那么残忍的手段都是跟谁学的今日我也让你尝尝这挖眼的痛苦和诛心的疼痛柳鸢,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杀谁不好你非要动凌初”

    柳鸢已经没力气了,她身上已然遍体鳞伤。

    可是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已经这样了,盛陵光却还在折辱她,她的衣衫碎成了片掉在身下,她的两只胳膊和腿都被手臂粗的锁链吊着,臀下是一寸长的尖锐灵针。

    盛陵光在她身上,每撞一下那尖锐的灵针就没入皮肉一分,柳鸢的惨叫让人毛骨悚然。

    兮折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反胃又愤恨。

    她也曾被盛陵光这样虐待过,那感觉,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她宁愿不得超生都不愿意再经历一次这样的折磨。

    兮折的身子在发抖,她想杀了盛陵光。

    不知不觉念出了召唤紫电的法诀,她在抖,紫电也随着她的发抖从沈东黎灵袋里飞出,直直地往盛天仙门飞去。

    沈东黎一看这就是兮折在召唤紫电,不得已赶紧跟上。

    盛天境的弟子只看到一道红光迅速消失在天际,都好奇是什么。

    沈东黎跟着紫电出现在地牢的时候,见兮折控制不住自己,盛陵光还在凌虐柳鸢,兮折的眼尾红地可怕。

    紫电在她手里,像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砍了盛陵光。

    沈东黎把人抱在一边躲起来,将她捂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拍她的背“没事了,我在呢,没事了。”

    兮折这才有些清醒,只觉得四肢发麻,回神时,紫电在她手里,她吓了一跳。

    沈东黎也来了。

    她的胸膛不断起伏着“杀了他,现在就杀了他。”

    沈东黎安抚她“他还不能死,还有用,他死了我们就拿不到龙脊了。”

    兮折的身子抖地厉害,她又催沈东黎“救柳鸢,快点,带她走。”

    沈东黎看了一眼,只觉得不堪入目。

    柳鸢的血已经把盛陵光都染了,偏偏盛陵光还不满足,还在继续。

    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简直让人恶心,沈东黎倒吸一口凉气“我才发现,我不是最坏的,我杀人从不折磨人,盛陵光刷新了我对杀人两个字的看理解。”

    兮折不敢看了,她攥紧了沈东黎的衣领,催他“救柳鸢,带她走”

    沈东黎捏出法诀,有梅花在地牢飘落,落在了盛陵光背上,落在了柳鸢的胸前。

    盛陵光只觉得眼前一黑,无数的梅花飘落,将柳鸢紧紧地缠绕,手臂粗的玄铁链子悉数崩断,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柳鸢被梅花卷走了。

    盛陵光被铁链子击中了额头,当即倒下,他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起身就追“沈东黎”

    沈东黎已经带着柳鸢和兮折出了云水境,盛天仙门的警钟再次敲响,弟子倾巢而出

    盛堂第一时间吩咐弟子封锁盛天境一个苍蝇都别想逃出去

    盛天境乱了起来,沈东黎说“我们暂时出不去了,这个人要是再不救会死的,他们追来了。”

    兮折把自己的仙缕衣脱了给柳鸢换上,她当机立断“你去引开他们,我把她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沈东黎问“盛天境哪里有安全的地方”

    兮折说“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

    沈东黎“”

    眼看就要被追上,沈东黎不得不停下来,兮折背着柳鸢一路往八大仙门下榻的地方而去。

    她本来是想去见凤兮的,可是一直没时间,这下好了,她直接就破窗闯了进去。

    八大仙门都在云水境外下榻,明日才进云水境。

    她的出现让在榻上闭目打坐的和尚惊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她一眼,继而又闭上眼,没有再看她。

    兮折见真的是凤兮,心里五味陈杂。

    她将柳鸢放在一边,回到窗边施法将自己弄破的窗户粘好,这才回头又看向凤兮。

    他真的变了好多。

    即使剃了光头,依旧是一副少年模样,那张脸依旧绝尘。

    只是额间的“”字标识散发着金光。

    她走到榻前,唤他的名字“凤兮”

    凤兮没理她。

    这时外面响起别人的声音“无尘,什么声音”

    坐在榻上的人这才睁眼道“是弟子不小心打破了茶盏,师父莫要担心,早些休息,阿弥陀佛”

    外面的人听闻无事,便又转身离去。

    兮折看着他,他抬眼也看了一眼兮折,又看了看重伤的柳鸢。

    开口却是“施主又去闯祸了,可真是调皮地很。”

    兮折只觉得眼中泪意翻涌“现在,连我这个姐姐都不认了,张口闭口就是施主,凤兮,你有勇气跟我说你去出家的理由么一声不吭就走了,谁都不要了禹河也不要了,阿姐也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孑然一身”

    凤兮的喉头动了动,他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还是叫贫僧无尘。”

    兮折哽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楼下开始乱起来了,有人大喊“我们是盛天仙门的弟子,奉命搜查,请各位仙长通融理解一下,有人带走了我们门派的重犯”

    兮折闻言,有些慌。

    凤兮终于有了动静,他指了指床底,对兮折道“藏进去。”

    兮折转身过去把柳鸢先藏了进去,她没地方藏,她只得走。

    叮嘱凤兮“我过会儿来找她,我先去引开他们。”

    他明显急了“别去回来”

    兮折愣了一下,他往旁边挪了挪,指了指身后的被子“躺上来,被子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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