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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天天想, 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她身上不下来。
兮折感觉沈东黎有点重,他低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眉眼里的笑意漾开“坏丫头, 咱们两个好像从头到尾都没好好地亲过一次”
兮折脸色微红, 她和沈东黎倒是亲过几次, 但是体验感就不说了, 没什么让她觉得好受的,倒是那次在盛天境她强吻他时,感觉他还有地方是软的。
又想起在京襄城的那晚,他非要亲她, 结果一来就探进她的檀口在里侧搅了一番, 自己反倒生气走了。
是个没和女人接触过的男人吧。
兮折轻轻地抚他的眉眼, 这样不敌对的情况下竟是觉得他长得几分细腻和妖孽, 眼尾微长, 却又不像狐狸眼, 更像桃花眼。
但是那眼中的魅却不比狐狸眼弱。
兮折一直对沈东黎怀有戒心, 她不愿意将自己全盘托付给别人, 也想过即使以后和沈东黎成亲,她也是要防着沈东黎的。
可就在不久前, 沈东黎放血救禹宴临, 事后甚至没跟她说一句抱怨的话。
又想起前世的盛陵光, 禹宴临晚年病重,她求一粒仙丹给禹宴临续命, 他都要挂在嘴边说好久,说地兮折都觉得自己欠了他不知道多少人情。
但是盛陵光总归是她的夫君,他说的再多,埋怨地再多, 她无法反驳的同时,还要好言好语地宽慰。
这样一对比,当真就是公开处刑。
盛陵光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事事与她为难,他把爱挂在嘴边,甜言蜜语地哄地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沈东黎从认识到现在,连说句喜欢她都是奢侈,就喜欢跟在后面问她何时嫁到东黎城去。
他们敌对过,也亲吻过。
相互当成敌人过,但是如今还是相拥在一个卧榻,彼此深情对视。
兮折也不想问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看上自己什么,从他救禹宴临的那一刻起,她对沈东黎的戒心其实都已经烟消云散。
许是夜很静谧,许是她湿漉漉的眼神让他难以自控。
他的乌发和她的散落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左耳耳骨上的血红色耳钻映着灯光发着光,兮折伸手轻轻地抚了抚他耳骨上的耳钻,沈东黎佯装生气“这个不能动。”
兮折问“为什么”
她的记忆里,后来楼湮的耳骨上是没有这东西的。
沈东黎低首吻住她,言语清浅“据说是个救命的东西。”
兮折了然,虽不知是什么救命的东西,但是他既然不让人碰,她便不碰。
沈东黎这次倒是没有那么着急,先是轻轻地吻她的唇瓣,在她唇上不断地用薄唇辗转,偶尔用牙齿轻咬,倒是吻地有些让人面红耳赤。
兮折就受着,不主动也不躲开,全靠自己的感官去感受沈东黎的吻。
吻了没多久他就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微微吸啜,舌尖顶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软舌。
兮折只觉地云里雾里,像是踩在了一团棉花上,轻飘飘地不知道飘向何处。
正当她心中感慨沈东黎进步了一些时,他突然停下来问“这次感觉如何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
兮折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的笑意如同波纹漾开。
这种事还要问感受的
兮折没理他,移开视线,他又将她的脸转正,吻上来,兮折想推开,可是他力气大,根本不给她机会。
就这样两人亲了半天,沈东黎已然受不住,兮折感觉到有猛兽似乎要出笼。
硌地她小腹有些难受。
她推开沈东黎,沈东黎顺势躺在了一边,仰躺着看着屋顶,出了口长气。
溃不成军。
她原是这么软这么香的。
兮折扯了被子盖好,背对着他,沈东黎缓了半天才侧首看兮折。
兮折没话找话,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你说你早年去过南蛮之地,你去那里干什么”
沈东黎想了想“去解开我的身世之谜。”
兮折问“那你找到了么”
夜很静,她能听到沈东黎微急的呼吸声,似乎在这一刻无限放大。
沈东黎摇头“没找到,我好像睡了很长时间,我不知道这个时间是多久,但我总觉得应该很长。”
兮折又转回去,侧躺着看他“那你真实年龄现在多大了”
沈东黎也看向兮折“我要是说了,你会不会觉得我老”
兮折想了想,眸光流转“如果几百岁的话,那确实很老。”
沈东黎不满,靠近兮折让他看自己的样子“我这个样子看起来很老么”
兮折伸手抚他的眉骨“那你到底多少岁了”
沈东黎摇头“从我有记忆起,到现在,大概整整五百年。”
兮折“”她的手顿住,有些惊讶,“这么老了啊那你为什么会是东黎城的少年君主我记得东黎城的老君主过世也不过十多年。”
沈东黎看着兮折沉默了一会儿,他没说话。
兮折大概已经猜到,她试探地问“所以,你杀了东黎城的少君主,冒充他”
沈东黎“”
兮折问“那你知道你叫什么吗沈东黎不是你的真实名字”
沈东黎“”
有一种被人道破机密的感觉,他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兮折。
兮折见他神色变了,便知道这人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她又道“别惊讶,我知道可能比你知道的还多。”
沈东黎眯了眼,也侧身躺着和兮折面对面“坏丫头,你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兮折无辜道“我就是禹兮折,目的只有保护好家人和家园,让自己努力活下去。”
沈东黎也不打哑谜,兮折知道他太多秘密,他也知道兮折很多秘密,说起来他俩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对方的,大家心里都在想什么,对方都能猜的清楚。
又何必这样猜来猜去,何况以后两人还是成亲。
沈东黎说“我跟你说了我就不怕你告诉别人,我确实不是沈东黎,但是我需要他的身份掩护我。”
兮折笑了笑道“我知道,所以东黎城的老君主和沈东黎都被你干掉了。”
沈东黎冷笑“成大事者,怎可拘泥于小节,我只不过想搞清楚我到底是谁,来到这个世上的又是为了什么,但也浑浑噩噩过了五百年,什么线索都没有。”
兮折想了想道“以后我叫你楼湮吧,总觉得沈东黎太过于善良,不太适合你。”
沈东黎倒是因为兮折的这话有些惊诧,他记得上次在盛天境的云水山脉,盛堂问他跟楼湮是什么关系。
他那时候还没了解过这个楼湮是谁,回去之后查了很多文献和记载,发现仙魔录里对这个人做了详细的记录。
是被划分到“魔”一类的,不是一般的魔,是恶魔。
以一己之力屠遍仙门,盛天境是仙门威望,创始人是仙门的老祖宗,都拿他没办法,血洗盛天境,最后盛天境的老祖宗不得不以自身血祭禁术,才将他封印。
沈东黎觉得自己虽然有过屠了各大仙门的心思,但他没有传说中楼湮的力量强大。
他清楚地觉得自己不是楼湮,本来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已经不去想了,可如今兮折又提起这个名字,这个让世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沈东黎神色复杂“你为何会知道楼湮”
兮折有些惊讶,问他“你也知道楼湮”
她还以为沈东黎还不知道他以后是谁。
沈东黎坐起来,手心展开,一本书卷出现在他的掌心,是详细记载六界能叫得上名字的妖魔记录册,妖魔录。
沈东黎翻开记载魔修的一半,开篇便是大魔王“楼湮”的记载。
嗜杀,凶狠,残忍无道,是整个修真界的灾难。
他指给兮折看“这个上面有记载,这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真假也无人考究,但是这个楼湮好像不是什么好名字。”
兮折愣住,看了看他,有些许的不可思议。
她只知道楼湮后来真的是这样,没想到他早在八百年前就出现了那沈东黎现在这情况是怎么回事被人封印然后失忆了
忘记了自己是谁试图寻找自己的身世之谜
兮折也好奇起来了“你醒来时便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沈东黎点头“我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亦不知道自己在这世上有无亲朋好友,辗转五百年,一无所获,后来修真界能找到关于我的线索,我就来了。”
是了,这修真界和凡间还隔着一道很厚的墙。
兮折问“所以你是怎么来到修真界的”
沈东黎说“练萝和青玄,他俩其实都是妖。”
兮折“”
沈东黎继续道“练萝是紫藤萝的花成精,青玄是一只巨大的朱雀玄鸟,他俩带我来到这个地方,我觉得这个地方熟,但始终没记忆。”
兮折问“那如果你就是楼湮,你要怎么办楼湮是修真界的灾难,让人闻风丧胆,即使他再次出现,也会被封印的。”
沈东黎啧了一声“我要真是楼湮,我第一个灭了的就是盛天境,第一个杀了的就是盛陵光,好给你出气。”
虽然是很孩子气的一句话,但是兮折的心里却暖得很。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以后要嫁的夫君。”
沈东黎眉眼柔和了许多“不怕我是大魔头了”
兮折问“大魔头难道不疼娘子么”
沈东黎伸手过去把她抱进怀里,恨不能疼坏她“大魔头最疼娘子了,尤其是你这种娇滴滴还心眼多的,就更疼了。”
兮折只是笑。
原来沈东黎不知道他自己就是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王楼湮。
这又有趣了。
亏得她什么都知道。
翌日沈东黎从兮折的院子里出来,凤兮刚巧赶上他出门,还和兮折含情脉脉,凤兮顿时生气,又想起沈东黎杀了狄秋刃,那恐怖的一幕在他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
故而凤兮什么都没说,只看着沈东黎跟他阿姐道别,然后御风而去。
兮折也准备去看禹宴临,出了院子便发现凤兮在门口,兮折有些尴尬,问凤兮“怎么不吭声”
凤兮看了看已经消失的沈东黎,问兮折“昨晚沈东黎没走,在你房间”
兮折点头“他救阿爹的时候受了点伤,就在我房里养着了。”
凤兮听到兮折为沈东黎辩解,着急道“阿姐,你不知道沈东黎多可怕,他杀了狄叔”
兮折回头看向凤兮“那天晚上,狄叔是不是不听沈东黎的话他是不是一意孤行,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凤兮说“虽然是这样,但也不是沈东黎杀他的理由。”
兮折摇头“凤兮,那晚如果没有沈东黎,死的不止是狄秋刃一个人,而是我们所有人,你在怪他杀了一个不听军令的人,他却用命守住了对我的承诺,守住了禹河十几万百姓的命,如果不是因为我求他,他不会管我们禹河的,更不会杀狄秋刃。”
凤兮不说话了,兮折说“我去看阿爹了,你以后对禹河的公务多上心。”
兮折在前面走了,凤兮在后面跟上。
所以说,他还是什么都不如沈东黎,阿姐为了沈东黎教训他。
他的心好痛,他什么都没了,兮折姐姐的爱也没了。
兮折知道杀人这种事对凤兮而言还是难以接受,但兮折已经习惯了,更何况她还是被杀的那个,不去杀别人,自己就会被人杀,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为人太善良太单纯真的站不住脚,她也曾想保住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幻想,保住自己的那一丝善良和对万物的怜悯,可到头来,没人怜悯她。
众生苦,她兮折又如何不苦
所以她不想去指责沈东黎什么。
花无忌来了,看到禹宴临坐在床头,兮折正在给他喂药,还有些惊讶“尊主好了”
兮折点头,兀自给花无忌让位,花无忌给禹宴临把脉,惊叹道“奇迹啊,真就好了,就一晚上,我还以为尊主已然强弩之末。”
兮折没说话,禹宴临只是说“小事,不碍事。”
花无忌摇头“那可不是小事,那可是整个禹河的大事,您现在好了,我也轻松了些,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尊主病在哪无从下手。”
兮折问他“你可知道南蛮之地有一种蛊虫叫脑髓虫的”
花无忌一愣,不可思议“怎么又扯到南蛮之地去了我对那边的蛊虫确实还不够了解,但是脑髓虫我好像看哪里记载过,蛊虫相互镶嵌可随意变换结构,可流动,可稳定,专吃修行者的脑子,一旦入住大脑,结构便很稳定,就像人的脑髓。”
兮折点头“你知道还挺多。”
花无忌道“我虽未曾见过,但是书也没少看,就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碰到南蛮之地的蛊毒,是我大意了,那些蛊虫呢”
蛊虫被沈东黎拿走了,兮折便随便说了句“烧了。”
花无忌说“那东西就炼化不了的,除非三昧真火,不然谁能把那玩意给烧死”
兮折愣住“这么可怕”
花无忌点头“可不是嘛,而且这种东西能支配人的行为,一般下这种蛊毒的都是奔着修为和灵力去的。”
花无忌突然想起来昨晚禹宴临的症状,了然地点头“此人是想吸取尊主的毕生修为,我昨天没想明白为什么脑要死亡,脏腑却还鲜活,现在这样一想,就说通了。”
禹宴临咳嗽了好几声,兮折匆忙过去给他拍背抚胸口。
花无忌还不知道尧红泪已经逃出禹河的事,又问了一句“那找到下蛊的人了么那人肯定是想吸取尊主的修为为他所用,这太阴毒了,得碎尸万段才行。”
兮折摆手道“你别说了,下蛊的人已经找到了,死了。”
花无忌又愣住“这么快”
家丑不可外扬,这是禹宴临的家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兮折自然明白。
花无忌见他们都不当回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便也没再多嘴,开了几副灵药花无忌也就走了。
禹宴临这才开始猛咳“她竟然如此狠毒,我真的是瞎了眼。”
兮折劝他不要动怒,禹宴临又说起梓辛“梓辛嫁到盛天境,生死未卜,如今看来,是她娘早就打算好的。”
又说起梓辛,兮折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禹宴临说,但是他迟早得知道。
可是话到了嘴边,兮折又咽下去了,让他再好点了以后再说吧。
可禹宴临想了想,又对兮折说“你给梓辛写封信,让她回禹河看看,我也担心她,她只要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她娘做错事,可别连累到她。”
兮折沉默了,没答话。
禹宴临催她“快去,就说为父思女心切,让她回来看看我。”
兮折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了,正在犹豫之际,凤兮突然进来说“梓辛跟阿娘回天道宗了,昨晚阿娘告诉我的。”
禹宴临终是被气的冷哼一声“自己作孽还不够,还要带着女儿,幸亏凤兮没跟她走。”
其实到现在凤兮也不知道梓辛死了,而且梓辛还是当着他的面被火化的。
兮折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禹梓辛死的事情,估计除了禹河,其他人都知道了,只是她的死并未对别人造成什么影响,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所以鲜少有人提起。
尧红泪要是知道禹梓辛死了,肯定会大闹特闹,到时候必然闹地人尽皆知,而目睹紫电杀人的那些伪君子,也必然会出来指认是兮折杀了梓辛。
在这当中,盛陵光很有可能还会被美化成痴情的少年仙君。
她得想办法让禹宴临和凤兮接受梓辛的死才行,免得到时候别人还没打禹河,他们禹河内部倒是先起了内讧。
兮折先没跟禹宴临说,看着他吃完药歇下,她就跟凤兮出去了。
凤兮说有事务要处理,要去荒芜殿,兮折便让他先去,她等到了午膳的时间去给凤兮送饭菜,想先探探凤兮的口风。
凤兮趴在桌上睡着了,兮折端着饭菜来的时候,凤兮哈喇子都流在了折子上,兮折咳嗽一声,禹凤兮被吓醒。
抬眼便见兮折来了,他有些尴尬地擦了擦口水,坐好,问“阿姐来了坐吧。”
兮折坐下,将折子往旁边一推,将饭菜放在他面前,轻声道“先吃饭。”
凤兮点头,刚好很饿。
兮折递给他筷子,他拿过,有些感慨“虽然梓辛不在禹河,阿娘也走了,但是有兮折姐姐疼我,我还是觉得温暖。”
又提起梓辛,兮折沉默会儿,问凤兮“还记得我们去京安城的路上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么”
凤兮夹菜的动作顿住,看了看兮折“可是阿姐你不是去见八大仙门的负责人了么梓辛她没跟着盛陵光吧我觉得她没那个胆量,而且阿娘昨晚跟我说了,那些事是她做的,这和梓辛应该没关系。”
凤兮依旧在袒护梓辛,所以他是不愿意承认梓辛会害他的事。
他兀自夹菜吃饭,但是兮折就看着他,不发一言。
凤兮像是想到了什么,端碗的手抖了抖,又想起昨晚阿娘走时问他有没有在京襄城见过梓辛,他说没有,他俩都以为梓辛还在盛天境。
他惊地瞬间放下碗筷,一碗饭不稳直接倒在了他没批阅好的折子上。
他想起来一个细节,那个天亮时分,兮折背着一个干尸回了军营,没跟他说是谁,也没跟他说为什么要让他跪。
突然细思极恐,他的身子颤抖地不像话,眼眶也红了“阿姐,梓辛”
兮折看着他,眼尾也红透“想起来了”
凤兮不可置信地摇头“不可能,那怎么可能是梓辛”
兮折眼底的泪掉落“凤兮,我本不打算跟你说的,可是你终究得知道。”
凤兮的眼泪大颗大颗,眼白都成了赤红“为什么是她”
兮折握住他的手试图安抚他“盛陵光控制了她,在她身上下了咒术,那些干尸就是由梓辛控制的。”
凤兮不断地摇头“那也不是阿姐你杀她的理由你应该杀了盛陵光”
兮折摇头,怒斥“不是我我没杀她”
凤兮吓得直往后退“不是你,又是谁”
兮折本想说是紫电,但是凤兮不会信的,兮折便道“是盛陵光,我亲眼看到他杀了梓辛,还潜逃,连带梓辛回盛天境都不肯,我只得把她背回来,她说想回家,想你,想阿娘”
凤兮突然嚎啕大哭“我当初就劝她不要嫁不要嫁,她偏不听,她偏不听啊她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这下怎么办,梓辛死了在我面前被火化的我却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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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言芷重活一世,才发现自己是仙侠文里男主君御的白月光替身。
一个被降智后又被病娇男主疯狂折磨身心的短命女配。
十七岁她被病娇男主一眼相中,也对男主一见钟情,从此开始了长达千年的身心折磨。
男主是剑宗少年仙君,未来剑宗之主。
她英年早逝被摧毁于黑暗,男主结局却是和白月光双宿双栖,幸福一生。
时光倒流,她回到十七岁。
“检测到宿主仇恨值爆表,自动绑定原著be系统,宿主完成任务后可引导剧情往be方向发展。”
“宿主成功进入筑基期,可增加原著男主升级副本难度。”
“宿主成功突破金丹期,可增加男女主互动升级副本难度。”
“宿主成功渡劫成仙,可直接给原著标上be结局最后获得仙生圆满”
言芷幡然悔悟,摒弃一切,努力修炼,一心只想飞升,她要给君御一个彻彻底底的惊喜。
可是,这男主指不定有什么毛病。
“阿芷,嫁给我,你可以少修炼一百多年。”
“阿芷,你能喜欢我么”
“阿芷,和我成婚。”
言芷已经忍不住想扭断他的狗头。
努力短时间突破筑基期,把男主历练的副本升到满级。
几天后,男主重伤,回归宗门。
“我要阿芷亲亲才能好。”
“”
仙魔大战,黑云压城,仙门大开。
言芷渡劫飞升成仙之日。
她给原著标上了be结局,她想亲眼看着君御在眼前破碎。
当她羽化成仙那一刻,她才晓得,原来她的死去才是君御真正的be结局。
她看着他疯魔似地抱着她的尸身嘶吼,头也不回奔向仙门。
而君御,却成了凡间的恶魔。
言芷上神大梦三千年,才发现她在凡间活的两世,不过是命中难逃的情劫。
她回归神体后才知道,她有个爱她如命的未婚夫,而她将是未来天后。
凡尘于她,不过黄粱一梦,梦醒了,她依旧在绝色良人怀里笑的开怀。
后来,大婚之日,三界破碎,她没等来绝色夫君,等来的却是君御一统三界渡劫成帝的消息
躲躲藏藏,她原身还是被识破,被男人困在新婚仙府内。
她战战兢兢。
男人痛不欲生,布满血丝的星眸,如同燃烧的烈火“你以为成仙了我就找不到你是么”
“阿芷,别闹了,三界经不起我翻第二次。”
即使后来和君御在一起的几万年里,言芷始终没想明白,君御爱的到底是谁。
他,到底是谁。
绝情断爱致力修仙无情女主x病娇偏执狼心狗肺的男主
男主三生三世都在追妻火葬场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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