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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坐吃山不空,赌了才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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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 谢琅然和傅莹珠这两人的会面,只是简单相看罢了,至多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 就能有个定数。哪想,两人打开了话匣子之后,收不住, 一场会面用了两个时辰,两人滔滔不绝, 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隔着一道浅薄的纱质屏风, 人影绰绰,他们也不计较,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 兴致丝毫不减。

    一场会面罢场, 已经是从日照当空, 聊到了午后。

    时日不早,若是再留人,可就不对了。

    哪怕这事儿真成了, 榜下捉婿成为美谈,上门第一天就留宿过夜, 传出去,不好听。

    听两人都说累了,周光柔立即见缝插针,道“诶呀, 看看这时候都不早了。怪我们周家招待不周,竟然忘了给谢公子准备菜肴。现在是否要先去用过午饭”

    此时再用午饭, 已经不是饭点了。

    聪慧如谢琅然如何听不出来周光柔话中的暗示,便道“是小生唐突了, 聊得投机忘了时候。时间不早,也该告辞了。”

    他说得干脆,其他人也不挽留,随他告辞,离府而去。

    周家人是想促成这桩姻缘,却也不会叫自家姑娘掉了身份。

    作为长子的周秋平领着谢琅然离开,而傅莹珠也离开了会客厅。

    眼见相看的两人都各自散去,沈朝青问周光柔这事儿能不能成,周光柔也不说,只蹬他一眼,说他是个憨憨。

    无法,沈朝青只得更加务实一点,直接去问傅莹珠。

    待来到傅莹珠的院子里,看见她正在煮水烹茶,一股淡淡的茶香萦绕着,沈朝青便不客气坐下,讨了一杯茶喝下之后,对傅莹珠说道“表妹呀表妹,表哥我可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来说项的,若是有什么说的不对的,还请你多担待一些。”

    傅莹珠笑了笑,“你尽管说,我早就习惯了。”

    她笑得善解人意,沈朝青却是噎了一下,随后才道“我与这谢琅然有些渊源,你又是我的妹妹,我自然是希望你好的,就是不知道这婚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这儿又没有外人,尽管说来听听。”

    “”傅莹珠沉默。

    别人家都是女性长辈操心的事情,沈朝青倒好,自个儿就上了。

    他就不想想,他一个大男人,合适做她的闺中密友吗

    见她不说话,沈朝青眨眨眼睛,想了片刻后,说道“我知道了,你是女儿家,不好意思说,那你别说,只管听,我来说你是不是,对谢琅然也挺满意的”

    “谢琅然平素眼中无人,不是说他高傲,只是一心向学,心无杂事,我此前还以为他不近女色,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哪想今日他却打开了话匣子,同你有说不完的话。依我看,他是对妹妹极为满意的了。妹妹你对他”

    沈朝青揶揄道“妹妹,你对他如此热络上心,都忘了一旁还有我和大表哥在,你约莫也是极为满意的吧”

    傅莹珠“”

    “我没什么想法。”傅莹珠眨了眨眼睛,诚实以告。

    嫁了人的日子,很难有她此刻吃喝赏乐都随心所欲来得更痛快。

    虽说她对谢琅然确实有几分欣赏在,觉得与他多点交集亦可,但这几分欣赏,还不至于让她跳进新的束缚里去啊。

    不过,她也知道,古代女子嫁人,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这会儿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早晚会被催促。

    只是能拖一时是一时,今朝只喝今朝酒,不与人语明日愁。

    若是要回答她表哥这个问题,傅莹珠本性疏懒,即使瞧着眼前有颗好果子,也不想去摘,对谢琅然,确实没有太大的想法。

    “暂且没什么想法。”傅莹珠给自己留了一点余地。

    “怎么还把表哥当外人了呢你肯定有,你平时可没同我说几句话。”

    傅莹珠“”

    这就是男人可怕且贫瘠的脑回路吗因为多搭理了两句,就觉得女孩子要以身相许了

    她表哥在外头不会这样看别人家的姑娘吧她以后在外面的时候要装不认识他了。

    她好无奈地抿了抿唇,不再纠结此事,而是想起另外一件事“对了,表哥,你稍等一下,我有样东西要交托与你,替我交给谢琅然。”

    “你瞧你瞧,这就开始锦书托于我,鸿雁替传情了”沈朝青激动。

    傅莹珠自动屏蔽了他那贱兮兮的话,自古磨墨,写下了一张菜谱的做法烤土豆。

    这是方才在会客厅里答应谢琅然的事情,傅莹珠既然答应了,便要做到。正巧沈朝青在此处,也就顺手给办了,免得日后还要再跑一趟,省了不少功夫。

    待拿到傅莹珠的信件后,沈朝青便喜滋滋出门去,暗想着若是他脚程快,动作麻利些,今儿还能逮着谢谢琅然,私底下也问上一问。

    话分两头,谢琅然谢绝了周秋平客套挽留的话,又推辞了一番客套功夫,花了不少时间,才走出周府的大门。

    他本想回到自己下榻的旅店,结果还没走出周府门前的弄堂,就被眼前横着的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

    傅堂容在此已经等候多时了,见谢琅然此时姗姗来迟,心中虽然不满,但面上却立即堆起笑容来相对“诶呀,这不巧了这不就是当今的解元公,谢公子么幸会幸会,久仰大名。”

    傅堂容自个儿没功名在身,便想着要多结交讨好一些年轻有为的举人试子,认识的人多了,以后方便说话办事。

    这点人情世故,傅堂容自然是懂得的。

    在其他人眼巴巴等着揭榜时,傅堂容也在等,只不过他没能等到谢琅然,因为谢琅然居然婉拒了其他人的邀请,去了一个籍籍无名的周家

    周家正是傅堂容上个姻亲的周家。

    心思一动,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傅堂容便等在周家门口,就为了截胡,把谢琅然带走。

    如今左等右等,终于把人给等来了。

    就是不知道这周家什么算盘,居然把人霸住不放,简直不要脸至极。他以为,解元公是单独属于他一家的么

    谢琅然“”

    这套搭讪的说辞,未免也太老套,而且也太刻意了些。

    因不知对方来路和来意,谢琅然不动声色,淡定作揖行礼,问道“敢问阁下是”

    “在下傅堂容。”

    傅堂容,谢琅然知道。

    在乡间时,听过娘亲讲过庄头的事,也听过侯爷的事。

    傅大姑娘是侯府的嫡女,但在侯府却不受重视,备受继母搓磨虐待,严霜风刀的日子,也不知道她过了多久。

    再想到前段时间,轰动一时的下毒杀人案,所害者正是傅大姑娘的嫡母,谢琅然如何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世上好人不多,坏人不少,偏偏这为数不多的坏人,都让她遇见了。

    如今她能好端端立在周家,和他见面,是她自个儿的本事。如此聪慧有手段的女子,确实世间罕见。

    谢琅然当即冷下脸来,作揖行礼完之后,便道“告辞。”

    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的。

    傅堂容的笑容僵在脸上,感觉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难受。

    他叫住想走的谢琅然,高声道“那后生,且站住”

    “周家是什么门第你能答应他们的邀约,为何不能答应我的邀约难不成,是我堂堂一个侯爷,攀不上你的门楣还是沾不上你的光”语气愠怒,已经有了质问的意思。

    “在下一无身家,二无门第。只不过,中了一个区区解元,碰巧能光耀一下门楣,告慰一下祖宗罢了。侯爷所言,自是不敢当的。是小生沾不上侯爷的光,侯爷是何等人物,哪还轮得到小生来沾光”谢琅然一回头便笑了,口中说的也尽是好话,偏偏能把傅堂容气死,感觉谢琅然在讽刺自己,说他没有功名在身,说他不能撑起门楣

    人人都知道傅堂容是个草包,傅堂容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做官当差没本事,还坐吃山空,当侯爷当得把侯府弄成了空壳子,自作主张娶的续弦又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做事看人都被人嘲笑,这谢琅然虽说满面谦和文雅,实际也是个牙尖嘴利的主儿

    可傅堂容实在眼馋他这炙手可热的身份,请得谢琅然回去,他在他那些朋友里面也风光,正想再说几句,从周府中追出来的沈朝青便跑出来了。

    他正巧听了谢琅然的话,不知道这两人之前有什么交锋,但他知道,周府和傅堂容已经算水火不容,见到傅堂容,自然是要数落两句的,说他落井下石也好,说他雪上加霜也罢,总之他与这个害死了他姨母的男人势不两立。

    沈朝青当下便道“谢兄哪里的话什么叫区区一个解元多少试子呕心沥血,刻苦耐劳都求不来的功名,偏偏你得了,就是你自个儿的本事,何须自谦呢”

    “长鸣兄言重了。”

    沈朝青“我还客气了呢,毕竟我也是举人了,某些人可考不上。”

    说完,得意洋洋地看了傅堂容一眼,简直把“老子牛叉”写在了脸上。

    傅堂容“”沈朝青居然中举了这还有天理么

    看看他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有点后辈的模样吗

    傅堂容气得整个人哆嗦起来,只是在沈朝青面前,终究不是很有底气。虽然沈朝青不是他小舅子,只是个后辈而已,但出了陈氏的事情,面对周家人,他终究有愧于心,不敢呛气,便只能灰溜溜走了。

    人气走了,沈朝青心里便舒坦了,再一看身旁的谢琅然,他倒是神色淡定极了,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没什么太大表情的样子,正抬眼看向他“长鸣兄可是还有要事”

    “哦,当然有了。”沈朝青将傅莹珠交给他的信纸拿出来,递给他,“这是我表妹让我交给你的。也不知是写了什么,她可是宝贝得很呢。”

    沈朝青的语气有些促狭。

    谢琅然指尖一动,连忙接过来。

    展开一看,发现上头写的,正是他之前随口一提起来的烤土豆配方。

    谢琅然“”

    “傅姑娘有心了。”谢琅然目光扫过上面俊秀的小字,忽有些愣神,呢喃道“这字”

    这字,和他的字十分相似,已经有七八成像了,不过比他的要秀气些,手腕运笔也生疏一些,不如他苍劲有力。

    可以看得出来,练的时间算不得久。

    仔细算来,他在街上卖画,直到今日,不过只是几个月的功夫罢了。

    可看这字形,这是他的字呀。

    他低了低头,脸上甚至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好了,只低声道“我会好生收起来的。”

    见谢琅然看得如此之久,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意思,沈朝青不由得得意起来,他才不管傅莹珠写了什么呢,一心只想着要炫耀自家表妹的字。

    “怎么样我表妹的字好看吧她这个字,不知道怎么练的,竟然比我这个举人写得还好。”

    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而谢琅然低着脑袋,眼睛缓缓眨动了两下,倒是笑了起来,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肯定道“啊好字”

    他笑了起来,眉眼间灿若晨星,一副儒雅谦和模样“傅姑娘真是真人不露相,我也是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字啊真的十分漂亮。”

    他乐意附和,沈朝青也高兴极了,心里也对谢琅然更加佩服。这人不愧是当今解元,胸怀宽广、身负大才却不自傲,果然如书上写得那样,清风朗月,有君子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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