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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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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 易臣夜被摁在沙发上,扑腾着起不来,兰随坐在他身上, 按着他脖子,电视里的音效还在响着,他俯身在他耳后, 问“谁教你的,干这种坏事,嗯”

    易臣夜“胆这么小,还看什么恐怖片。”

    听这语气,又是“梦游中”的易臣夜。

    “不然呢, 看你吗”兰随顿了两秒,轻笑着俯身,“看你的话,也不错。”

    易臣夜“兰随,你想死吗。”

    他一个使力,把兰随从他身上翻了上去,翻身跨坐在了他身上,掐着他脖子,兰随喘着粗气, 头发凌乱,半阖眼眸看着他。

    一通挣扎过后, 他身上的衣服凌乱,看着叫人想要凌虐一番,薄唇微张着喘着气,冷淡的面庞上染上了一分红晕。

    易臣夜吞咽了一下,哼笑一声放开他, “真没用。”

    “过去好几天了,你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吧。”易臣夜说。

    兰随一顿,偏头拨弄了一下衣领,“想要吗”

    易臣夜暗红色的眸子看着他。

    兰随食指抚过他面颊,按了一下他的唇,“自己来拿吧。”

    易臣夜眸子微眯,舌尖抵了抵尖锐的犬齿,猛地俯下了身去。

    距离陡然的拉近,兰随不禁浑身紧绷了起来,他睁着眼,扣着易臣夜的后颈,防着他失控,这回的易臣夜比之前都要热情,弄的兰随不太好受,主要还是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易臣夜的确很守约,所以这一次兰随没有太抗拒,好孩子总该有点奖励。

    好半晌过后。

    易臣夜唇边溢出一丝轻喘,抬起头,唇色红润,他舔舐过唇边的血迹,湛蓝色的眸子透着餍足迷离。

    “咬的这么狠。”兰随“嘶”了声道,“起来。”

    易臣夜擒住他的手,压在了沙发上,“别动,我给你舔舔,好的快一点。”

    湿润的舌尖舔舐过伤口,兰随忍不住喉结滚了一下,刚才那样,兰随都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他是“交易”,而现在,易臣夜做的这举动称得上多余。

    舔舔过后,他们谈着“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兰随扣紧了衣服,说一周只能给他一次,他一次吃的太多,易臣夜有些不满意,不太同意。

    “你的自制力就这么点吗”兰随激他。

    易臣夜扯了一下唇角,不屑嗤笑“呵。”

    在梦里要什么自制力。

    兰随抬起他的脸,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他唇角,擦拭了一下,“一周两次,不能再多了。”

    这小混蛋吃了这么多次霸王餐,还一点黑化值都不肯降。

    易臣夜看着他没说话,没答应,也没拒绝,兰随就当他默认了,他关了电视片子,“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身后没有声音,兰随也没再说话,反正明天早上醒来,易臣夜都会把这当成一场梦,他回了房间,对着镜子看了眼伤口的位置,也不知道易臣夜是不是有强迫症,和上次咬在了差不多的地方。

    强势的人往往容易固执和偏执,温和不过是他给自己戴上的表象。

    十月份天气就开始冷了,兰随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高领的衣服穿上,遮住了脖子上的伤口,刮胡子借口用多了,可信度就不高了。

    他下楼发现易臣夜早早的在楼下沙发上坐着,拿着平板处理公事,见他下来,道“厨房里有吃的,自己热一下。”

    “不用了。”兰随说,“等会我出去吃。”

    易臣夜淡声道“家里的东西是有毒,吃不得吗”

    兰随“”

    他看了眼今天莫名阴阳怪气的易臣夜,跟欲求不满的男人似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道了声“知道了,这就吃”,抬脚去了厨房。

    一进厨房,他就闻到了阵阵的香味,桌上盛出来的菜还热乎着,鸡汤鱼汤,一大早上的就弄了一桌子的大补汤。

    兰随“”

    他往客厅看了一眼,恰巧对上易臣夜的视线。

    易臣夜面上不动声色。

    “前几天不是低血糖吗”他说,“该好好补补免得别人说我苛刻员工。”

    兰随“谢谢易总关心。”

    易臣夜鼻尖耸动,闻到了兰随身上那浓郁的香水味,他抬手抵了抵鼻子,偏头打了个喷嚏。

    兰随说今天要回去一趟,身上喷这么重的香水,难不成是还要去见谁

    待兰随吃完早餐,把一切都交待好了,准备出门时,看到易臣夜拿着洒水壶在门口给洒水。

    “要出门”易臣夜问。

    兰随脚下停了一下。

    “不如带我也回你家看看”他微微笑着说,“还没去过你们家,不知道什么样。”

    而后,兰随的单人行变成了双人行。

    原身的家住在一片老房别墅区,是一栋小洋楼,内部翻新过几次,原身在那一片长大,兰随开着车从小路里开进去,一路上都还能见到两边的小面馆小超市,充满了生活气息。

    车子后座,易臣夜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深邃的眉眼,白皙的皮肤,乍一看分外的养眼,气质卓越,周身是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氛围。

    今天是个阴天,阴云沉甸甸的笼罩在天空。

    兰随的车在小洋房大门口停下。

    老房子几个月没人住,里面灰尘遍布,铁门打开,还有“吱呀”的声响,这无端让兰随联想起了昨晚的那部看了个开头的电影,他瞥了眼易臣夜,正好看见他若有所思的神色。

    察觉到他的目光,易臣夜偏过头,冲他温温柔柔一笑。

    客厅里的沙发盖上了白布遮尘,兰随扫了一眼,他先找了一楼,再上了二楼,好几间房间都上锁了,找钥匙费了点时间,兰随进了自己的房间,翻翻找找。

    易臣夜推开了窗户,坐在一边窗户旁的桌子上,吹了吹桌上的灰尘,拿食指抹了一下,抽出纸巾,擦了擦,随后坐在了桌上,看着兰随在房间里翻找。

    “在找什么”易臣夜问。

    “随便整理一下。”兰随说,“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

    易臣夜随手拉了一下书桌的抽屉,发现里面有一些兰随上学时期的书和作业本,他翻了一下,随手抽了一本作业本,上面写着小孩时期稚嫩的笔迹。

    兰随三年级3班

    旁边标了“作文本”三个字。

    “小学的作文本你还留着”他道。

    兰随随口道“收集癖。”

    易臣夜双腿交叠,把作文本放在了膝盖上,随手翻开,指尖摩挲着作文本的纸张,上面已经有了毛边。

    兰随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一些小玩具,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这间房间,一张和他父母有关的照片都没有,这时,他听到易臣夜清朗的嗓音低低的念着一篇作文。

    “我的父亲有时候很奇怪,他的房间里总有一股很臭的味道,虽然他的房间很臭,但是我的父亲很爱干净”

    兰随看到了玩具堆里的一个小娃娃,棉絮都露出来了,兰随站起了身,看向易臣夜,易臣夜停下来,“看看你小时候的作文,不介意吧”

    “不介意。”兰随说,“我写了什么”

    “我的父亲。”易臣夜说,“三年级上学期第一篇。”

    兰随凑过去和他一起看着那篇文章,作文里说着我的父亲,作文里还提到了,他父亲房间墙角经常有死老鼠。

    兰随在看作文,易臣夜在看他,他看着兰随的眉眼,立体的眉眼,金丝边眼镜架在鼻梁,眼底神色淡薄不明。

    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另一幅画面。

    男人躺在沙发上,微微偏头,露出光洁的颈间,将命门暴露在他眼前的模样,他不自觉的视线下滑看到了兰随被高领打底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

    易臣夜舌尖舔了舔尖尖的牙齿,“自己写过的东西,忘了吗”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兰随说,“你能回忆起你小学写过的我的母亲吗”

    好片刻没听到易臣夜搭腔,兰随翻页的手停顿了一下,抬眸对上易臣夜的眼睛,眸子里神色很淡。

    “抱歉。”兰随道。

    他顺嘴便说了出来,说出口才意识到,易臣夜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确实想不起来。”易臣夜说,

    不知道是想不起来作文,还是他的母亲。

    “我好像没和你说过她的事。”易臣夜说。

    兰随“听过一些。”

    “她已经去世了。”易臣夜双手撑在了桌子上,身体往后仰,仰头喉结凸出的形状漂亮,上下滚了滚,他闭着眼回想了一下,“被吸干了血死的就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

    他睁开眼,眼帘下垂,从兰随的角度来看,他那双眸子具备着十足的诱惑力,仿佛在诱人走向深渊,美到了透着易碎感,看向深处,有一点暗红。

    看久了,会陷进去。

    兰随闭了一下眼睛,脑海里清醒多了,他问“凶手抓到了吗”

    静默几秒。

    易臣夜“没有。”

    “又低血糖了”他问兰随。

    明知故问。

    兰随毫不怀疑,他刚才是想催眠他套话。

    “可能刚才蹲久了。”兰随说,“有线索吗”

    “嗯”易臣夜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兰随问的是他母亲的事,“没有。”

    他撒谎了。

    “是吗。”兰随推了一下眼镜,“或者,你对那件事有什么可以说的吗我可以帮帮你。”

    “你”易臣夜哼笑了声,“你想怎么帮我”

    “我”兰随话没说完,一抬眼看到了残影往这边来了,“小心”

    他伸手捞了一下易臣夜的脑袋。

    事实上,易臣夜比他更早一秒的察觉到了危机,但他还没动,面前的人就发挥了更快的速度。

    他的鼻尖撞在了兰随的肩膀上,距离凑的太近,易臣夜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他不喜欢这个味道,遮盖了兰随本身的气息。

    可现在他在那浓郁的香水味下,捕捉到了兰随身上的气味。

    那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他坐在桌上,伸手扶了一下兰随的腰,扯住了他衣服,鼻尖抵在他肩膀上,感觉到兰随的手扣在他后颈。

    习惯性的防备使然,他脑海里第一个想法,是他要害他。

    但身体上对兰随的舒适,让他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推开他。

    墙壁上挂着的一个画框掉了下来,尖尖的角砸中了兰随的手臂,钝痛一瞬间传了过来,兰随闷哼了声,胸膛震动了一下。

    画框掉落在桌上,表面的玻璃碎成了渣。

    易臣夜也能感觉到,画框掉落下来时带来的冲击力,他愣了一下。

    身体的第一反应骗不了人。

    兰随松开他,手臂一阵痛到发麻,垂落在腿边,不自觉的发颤,他抬头看着易臣夜身后的墙壁,那是挂在窗户边上的一副画,大概是挂的太久,他们又开了窗户,被风吹下来了。

    “没事吧”兰随一边仰头看着上面,一边问他。

    易臣夜“嗯。”

    “在这儿,人和人之间的人脉,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你可以试着吩咐我,毕竟多一个帮手,你不亏”兰随继续接上刚才的话,随后就对上了易臣夜的眼睛。

    有些模糊。

    他意识到镜片上沾了灰尘,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取下眼镜时,易臣夜抬手替他摘了眼镜,低头擦拭了一下上面的灰尘,“继续说吧。”

    他舔了一下唇,瞥到兰随右手手背上一抹鲜红的颜色。

    他的手出血了。

    易臣夜喉结滚了滚。

    他把镜片擦拭干净了,但没还给兰随,只是把眼镜拿在手上,细细的用指腹摸着镜片。

    香水盖不住的味道往他鼻子里钻。

    兰随说这些话向来一套一套的,那张嘴很会说,偏偏他指出来,还都是有理有据的事儿,他很会制造于自己有利的场面。

    易臣夜思绪不在这上面。

    他强悍的自制力让他从兰随的手腕上挪开了目光,下一秒又看了过去。

    兰随“俗话说,日久见人心,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交易

    易臣夜吞咽了一下,那味道盖过了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

    兰随“当然,我没有其他意思”

    血液流淌过指尖,滴落在了地上。

    兰随的话一顿,终于发现了易臣夜的不对劲,他低头看了一眼,看到了自己手背上的血痕,他捂住了手。

    整条右臂都是麻的,他根本没察觉出来破了口。

    “我”易臣夜张嘴的瞬间就停住了。

    他刚想说什么

    我给你舔舔,好的快一些

    他是不是疯了。

    易臣夜深吸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擦擦。”

    兰随接过来,把上面的血迹擦干净。

    “还好吗”易臣夜问。

    兰随随性的擦了两下“没事你刚才,有在听我说话吗”

    易臣夜“嗯。”

    兰随还想说什么。

    “嘘”易臣夜突然打断了兰随的话,看了眼门口,“有人来了。”

    兰随看向门外。

    易臣夜从桌上跳了下来,“我们走吧。”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想见跟踪的老鼠。

    易臣夜直接伸手抱起了兰随,踩上了桌边,朝窗口一跃而下。

    极速下降的过程,兰随额角碎发飘动,他抬头看见了易臣夜沉稳的侧脸,风抚过他浅色的头发。

    那句话不是在问他,是在通知他。

    上楼的脚步声响起,有些许的欢快,来人走上回廊,掠过一扇扇门,有目的性的停在了一扇门外,他轻勾起唇角,推门而入。

    门内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桌上一片狼藉,还留下了半个脚印,而窗户大开,窗帘飘飘荡荡。

    程憬的笑容一点点降下来。

    跑了。

    他走到桌边,看到桌上那个摔下来的相框,鼻尖微动,蹲下身,指尖在地上抹了一下,指腹染上猩红液体。

    兰随刚体验了一番刺激的跳楼项目,升上去的心跳还没停歇,易臣夜问他附近有没有诊所,兰随说有,易臣夜就让他带他过去。

    街边小诊所,远远看去跟一家黑店似的。

    诊所内木质长凳上,一个浑身是纹身的男人穿着背心坐在那边吊水,打电话的嗓门很大,兰随和易臣夜一进来,诊所都似亮堂了些。

    兰随手里拿着几本作文本,在一旁凳子上坐下,脱了外套,把袖子撸了上去,道了声“麻烦了”。

    易臣夜在一旁看着那医生给他上药,伤口不大,只是刚好在骨节的地方,青红一片看着严重,医生给兰随上药时,兰随顺便还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

    易臣夜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兰随付了钱,出门就看到易臣夜站在门口,看到他出了,睨了他一眼。

    “好了”

    赫然是在等他。

    “要回去吗”兰随问。

    易臣夜“你还想去哪”

    兰随外套搭在手上,随手指了指,“那条巷子里有一家葱油面不错。”

    面馆店面不大,但客人不少,桌子都摆到了外面,这个时间点人不多,兰随去点了单,和老板说一份不要蒜,找了个位置坐下,抽出纸巾擦了一下桌子,问易臣夜喜不喜欢吃面。

    易臣夜“还行。”

    还行就是喜欢的意思了。

    兰随“你煮”

    他话音戛然而止,易臣夜抬眸面露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兰随面不改色道“主食该多吃点,太瘦了。”

    差点,就说顺嘴了。

    易臣夜的身型是偏清瘦的,即便有肌肉,也谈不上壮,只能说劲瘦有力。

    “你先好好管管你自己的身体吧。”易臣夜说,“别哪天因为低血糖晕倒。”

    “那是我的失职了。”兰随说,“不会有那一天的。”

    易臣夜对这儿的环境倒是不嫌弃,甚至可以称得上一种怡然自得,兰随的眼镜被易臣夜放在了口袋里,兰随忘了,易臣夜也没提。

    易臣夜不经意的提起先前画框掉下来的事“那会儿你拉我干什么。”

    “不拉你的话,画框会砸到你的头。”兰随说。

    “我躲得开。”

    “但你没躲。”

    因为他刚想躲,就被兰随拉了过去。

    “就算被砸一下,我也不会像你一样,处理伤口那么麻烦。”

    “”

    他说一句,易臣夜便反驳一句,兰随失笑,眉梢轻扬,道“可能不想你痛吧。”

    易臣夜愣了一下,莫名的想起来第上上次梦到兰随的那个梦来。

    他摩挲了一下手背上曾经被烟头烫过的位置。

    他看了眼兰随的手臂,刚才兰随撸袖子让医生处理伤口时,他看了一眼,上面没有被咬过的痕迹。

    葱油面端上了桌,兰随抽出一次性筷子,掰开递给了易臣夜,而后自己再拿了一双。

    “我可以相信你吗”易臣夜问。

    兰随搅拌面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你可以试着选择,相信我。”

    晚上十一点多,兰随处理完公司的事儿,去浴室洗澡时,把门窗都锁上了,本是以防万一,但出来才发现什么都没防上。

    易臣夜穿着睡衣坐在他床上,翻看着他放在床头的作文本,反客为主的姿态十足,兰随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把毛巾挂在了脖子上,未干的发尾顺着滴在了毛巾上。

    “过来坐。”易臣夜拍了拍床边。

    “不是说好了,今晚不来了。”兰随说。

    易臣夜“那是你说的。”

    兰随来了,他一下便没什么兴趣的把作文本扔到了一边。

    “见到我,不开心吗”

    兰随面无表情“开心死了。”

    易臣夜脸上笑容甜滋滋的,起身往他那边走过去。

    兰随“采阴补阳的妖都没你这么不知节制。”

    易臣夜“我又不是妖。”

    他洗了头发,还泡了澡,浅棕色的发丝软软的落在额间,五官温柔又深邃,具有着西方风情,又符合东方审美的精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手背上骨节清晰,侧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是在诱惑着人去吃他。

    兰随抿了下唇。

    “你怎么进来的”

    “你猜。”

    兰随扫了一圈,窗户还关着,易臣夜开门的话,他不应该听不到,他视线一顿,忽而感觉自己房间的全身镜那边有些许的不对,他偏头看了过去。

    “猜到了吗”易臣夜问。

    兰随踱步走到镜子前,看到镜子的位置,似乎和平时不一样,他身后出现了易臣夜的身影。

    他抬手抚摸上镜子,一瞬间就发现了不对劲。

    镜子是双面镜。

    刚来这个世界时所感觉到的古怪一瞬得到了解释。

    骨节分明的掌心贴着镜子没有动。

    “这是门哦。”易臣夜从他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腕,伴随而来的是易臣夜独特的气息,“不是受伤了吗我给你舔舔。”

    他舔了舔唇,“你该好好的谢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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