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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4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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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跑光了, 宴会自然结束。

    锦衣卫守在岸边,告知宾客们真相。得知刺杀是假的、是公主的考验,有人灰溜溜离开, 有人哈哈一笑, 还有一些跑得飞快的人, 丑态瞬间化为愤怒, 叫嚣着讨个说法。

    “凭什么这样对我们,”第一个跑出来的男人, 吊着一副公鸭嗓, 阴阳怪气喊道, “公主又怎么样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你想要什么说法”

    密林深处,越长溪缓缓走来, 红裙逶迤,仿佛踏着滚烫岩浆。她扶着半枝,身后是假扮刺客的锦衣卫。

    近百名锦衣卫,全都见过血,此时长刀在侧,一身森冷煞气,宛如奉命屠城的无情死士。

    越长溪站在最前方,红衣高高扬起,像沸腾的火焰, 她冷笑, “本宫选夫, 自然按本宫的规矩来。想平步青云,又不想付出,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

    看见锦衣卫时,男人已经怂了, 被公主这样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脖子涨得通红,愤愤不敢言语。

    正好各家马车赶到,男子一甩袖子走了,虽然气势冲冲,但怎么看都像狼狈而逃。

    人走得差不多,陈清远才从角落出来,摇头道,“这里有不少世家子弟,您假装刺杀他们,拂了他们的面子,这件事不会轻易结束。”

    红唇勾起,越长溪笑得意味深长,“本宫自有办法。”

    “那就好,”陈清远点头,转身告辞,又似乎想起什么,犹豫片刻,才低声开口,“是他么”

    越长溪顺着他的眼神望去。

    卫良站在远处,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目光冷漠肃杀,如同索命的无常。

    越长溪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陈清远的眼睛,“小师叔不是能看出来嘛您自己看吧。”

    事实证明,陈清远说得没错,这件事没有结束。第二天一早,诸多大臣集体上书,弹劾公主。

    朝堂上,虽然郑元白一顿怼脸输出,把他们说的哑口无言。

    但是,好不容易抓到公主犯错,皇后一党不可能轻易放过她,推波助澜之下,这件事很快闹大,民间都传言,宝宁公主肆意妄为、欺压百姓。

    对此,永和宫很快给出说法

    “一、不存在肆意妄为。宾客参加宴会前,都签署同意书,里面写得清清楚楚可能有危险,请谨慎选择,如有意外,后果自负。每个人都签字画押,所以,他们是自愿参加。”

    “二、也不存在欺压百姓。为了保护宾客的安全,假刺客出现后,每位宾客都有专人保护,一言一行都被记录。如果谁有疑议,可以提出来,对簿公堂。”

    一百份同意书出现在朝堂上,直接堵住悠悠之口,但皇后一党仍不甘心,竟然真的找到参加宴会的男子,让他们与公主对峙。

    可是,他们很快发现,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原因很简单。对刺杀有意见的人,大多是表现不好的人。他们不愿出来,因为,如果对簿公堂,会暴露他们不战而逃的真相,甚至包括吓哭、吓傻等情况,显得不够“阳刚”,太丢脸了。

    而在宴会上表现优秀的年轻人,郑元白早就联系他们,邀请他们做他的门客。这些人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对付公主。

    几个官员面面相觑,最后,他们一咬牙,决定拜访那日当众耍横的李世子。

    前往世子府的路上,他们遇见东厂的人,东厂督主阴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居高临下,仿佛注视蝼蚁。

    几个官员胡子都气歪了,愤愤走到世子府,刚说明来意,还没走进门,直接被门口的小厮打出去了。

    李世子眼睛通红,捡起扫帚直接扔出去,“滚,你们又来害我是吧,都给我滚”

    扫帚打在某个官员的鼻梁上,鲜血直流,李世子还嫌不够,又捡起树下的鹅卵石,噼里啪啦扔过去。

    鹅卵石拳头大小,如果被砸到,肯定要受伤,几个官员惊慌不已,互相搀扶跑了。

    官员走后,李世子才颤抖转身,对着门廊方向开口,“大人,这样可以吧”

    庆吉从廊下走出来,皮笑肉不笑,“放心,督主说话算话,只要不与他们勾结,会放过你的。”

    “那我欠的赌债”李世子讨好地笑笑。

    “全都免除。”

    从世子府后门出来,转过弯,卫良正等在那里。

    庆吉连忙汇报,“师父,都处理好了。”

    “嗯,”

    卫良冷淡点头,他拎着新买的桂花糕,一身深蓝飞鱼服,挺拔清俊,如翩翩公子。然而,吐出来的话却冰冷狠辣,“再赏他二百两银子,跟赌庄的人说,以后李世子借钱,不论多少,一律应下。”

    “是。”

    庆吉愣了愣,神色复杂地应下。

    李世子本就好赌,如今有了本金,还能借钱,必定会无休止地赌下去。

    他会先尝到一点甜头,然后输得更多,再尝到一点甜头循环回反复,最终,他将失去一切,地位、尊严、人格变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狗。

    更怕的是,即便如此,李世子也不会死,因为师父不杀人,因为公主不喜杀人。

    庆吉摇摇头,惹怒师父,最多死罪一场;可得罪公主,恐怕死都是奢望。

    更何况,李世子还贿赂礼部,隐瞒他去赌庄的信息,还妄言轻薄了公主、就能娶她

    庆吉怜悯回头,啊,李世子,好好享受你作为“人”的最后一段时光吧,这样的时光真的不多了。

    以及,他要不要也买一份桂花糕他算是想明白了,师父不算什么,哄公主开心才是王道

    等等也不能过于开心,否则师父会不高兴。

    庆吉第一万次呐喊,我怎么这么难啊啊啊

    官员们无功而返,第二天早朝,果然没人再提这件事。毕竟,当事人都没说什么,官员再继续闹下去,就是故意找茬了。

    下朝后,申帝来到永和宫,他点点越长溪的鼻子,威严笑道,“胡闹。”

    其实,申帝并不认为小女儿有错。

    皇家选驸马,本就挑剔,让那些人参加宴会,是他们的荣幸,竟然有人因此不满,是对皇族不满么

    申帝眉间闪过厌恶恼怒,沉沉开口,“他们不行,还有别人。”

    越长溪笑眯眯点头,目光好像看向申帝,又好像看向申帝的后方,“儿臣也是这样想的,大浪淘沙,筛去不好的,总能留下金子,留下儿臣想要的。”

    她的视线异常灼热,仿佛正午沙滩上的日光,刺目耀眼。通常情况下,卫良都会避开这样的视线。但这一次,他习惯性低头时,动作忽然一顿,然后缓慢地、坚定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

    越长溪在卫良漆黑如墨的瞳孔中,看见了自己。

    她愣住一秒,蓦地笑了。

    如山花盛放,雀跃不已。

    宴会之后,送往永和宫的男子画像骤然减少。越长溪没觉得不对,毕竟,不是谁都愿意经历一场假刺杀,男人们害怕恐惧、不敢娶她,也很正常。

    然而,有人却察觉出问题。

    第三次收到报案,村民在城郊发现被打晕的男子时,陈清远独自前往事发地点。

    不知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他抵达城郊白玉河岸时,那里正好有人。四五个黑衣人站在河边,手握长刀,气氛紧张肃杀。

    迎面而来的风隐隐透着血腥味。

    陈清远意识到不对,借着树木遮挡,悄悄向前几步。换一个角度,他才发现黑衣人中间,东厂督主蹲在地上,脚边是一个正在痛苦呻吟的年轻男子,卫良两指间夹着薄薄的刀片,刀片尖端抵在年轻男子脖颈,差一点就能穿透他的喉咙。

    卫良慢条斯理开口,“听说你想娶公主”

    “不,我不想,我只是随便试试,我真的没想娶公主啊。”男子哀嚎着喊道。

    卫良似乎很满意,眼睛眯成一道线,透出薄薄的冷光,“去礼部取回你的画像。”

    “是,是,草民这就去,这就去。”男子屁滚尿流跑了,卫良起身,露出半张侧脸。

    春日的冷光照在他脸上,俊美无俦,可陈清远却被他眼中的漠然冷冽吓了一跳,因为父亲是工部尚书,年少轻狂时,他曾翻过牢门,见过无数的穷凶极恶之徒,可没有一人像卫良,眼睛里仿佛有一整个深渊。

    陈清远不自觉后退一步,意外踩到地上的石子,踉跄一下。

    在水流湍急的岸边,这道声音极小,几不可闻,陈清远却不敢放松,飞速转身躲在树后,他的心脏砰砰砰直跳,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

    水流冲过岸边的声音、春风撞击树木的声音、黑衣人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还好,他们离开了,陈清远刚松口气,突然

    “陈郎中。”卫良冷淡的声音在身侧传来,陈清远吓了一跳,求生欲极强地喊道,“我是公主的小师叔。”

    卫良“”

    他把玩着刀片,淡淡开口,“本督知道。”

    两人同朝为官,但并不熟悉,仔细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话,还处在这样的情况下

    陈清远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例如他没看见,或者不会说去。但骨子里的叛逆作祟,他忍不住问,“你不怕她知道”

    陈清远一共说了两句话,每句话都表明,他知道对方对公主的心思,但卫良似乎毫不在意,漫不经心转动手指,刀片在指间上下翻飞,折射的寒光时不时映在脸上。

    卫良抬头,声音再平淡不过,“你想告诉她”

    陈清远哽住。

    他总觉得,卫良不是单纯提问,而是在暗示,如果他想告密,无论是哪个秘密,那把刀绝对会捅进他的喉咙。

    好歹记得自己的指责,陈清远试图讲道理,“你不可能让每个想娶她的打消念头,卫厂公,收手吧。”

    卫良盯着他,五指渐渐收拢,眼底是冷静的疯狂,“怎么不可能”

    这次换陈清远无语了。

    想娶公主的人有多少就算出了宴会那档子事,可美人、财富、地位作为诱惑,必定有无数人趋之若鹜。

    那么多人,其中会有位高权重者,会有意志坚定者,卫良又能解决几个呢

    陈清远想说,当然不可能。

    但他看着卫良此时的表情,又觉得,对方没准真能做到

    他控制不住开口,“你真是个疯子。”

    卫良没有回答,踏着地上的血迹缓缓离开。

    他疯了

    不,他才刚刚清醒。

    而这一切,越长溪都不知道,她只是发现,永和宫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她站在衣柜前,从左翻到右,“我那件绿色孔雀羽裙子呢怎么不见了”

    半枝翻个白眼,“旧衣服都被卫厂公拿走了,现在的衣服,都是尚衣监新送来的。”

    “嗯”越长溪好奇,“他拿我衣服干嘛”

    半枝终于忍不住了,半是生气半是埋怨,“您好好看看,咱们宫里,哪样东西没变”

    自家宫女提醒,越长溪才发现,似乎确实有些不一样。

    她环顾四周,和记忆中的房间做对比,这才惊讶地发现,大到家具装饰,小到桌上的笔墨,全都换成新的,虽然大体看上去没变化,实际全都变了。

    她平时不太注意这些事,而且申帝总送来赏赐,屋内的装饰时常变化,一时竟然没察觉。

    半枝跟在她身后,一脸崩溃,“您的衣服、首饰、日常用具,统统换了一遍,您知道奴婢收拾了多久么”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开口,“卫厂公究竟想做什么”

    卫良在做什么越长溪也没懂,难道是有钱没处花直接把银票给她好不好钱才是快乐之源呀

    顺藤摸瓜,越长溪很快发现,不仅永和宫换了东西,卫良还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眼前,甚至比他当总管时、出现的次数还多。

    但他又不做什么,大多数时间都冷淡安静,等她需要他时,才会猝不及防出现。

    某一天,越长溪想要什么,脱口而出喊道“卫良”而不是“半枝”时,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卫良正在侵入、或者说、正在不动声色占据她的生活。

    而这一点,在床上的时候,最为明显。

    从前,卫良像是火,总要燃尽他自己;现在,他更像水,不经意间浸湿她、淹没她。

    冰凉的吻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小腹,细致又缠绵,灼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偶尔,卫良抬头,黑沉的双眸从发丝的缝隙透出来,视线阴鸷而贪婪,仿佛开春后饿了许久的野兽,锁定心心念念的猎物,目光中的贪欲遮掩不住。

    每当这个时候,越长溪都感觉自己像被一条冰冷滑腻的蛇盯上了,它在耐心地筹划如何将她吞之入腹。

    特别的是,这条蛇还学会了如何“折磨”猎物。

    快到顶峰时,卫良突然停下动作,一手掌住她的腰。纤细的腰身凹下去,长指陷入软肉,留下暧昧的红痕。另一手微微分开柔嫩的春色,指节抵在上面,不紧不慢地厮磨。

    越长溪鬓间满是汗珠,被上上下下拉扯着,很快折磨地受不了,抓住他的手臂道,呜呜咽咽开口,“动一动。”

    卫良俯身,贴在她耳畔,指尖插丨入她半张的红唇中,嗓音低沉温柔,“公主,臣是谁”

    越长溪“”这特么什么毛病。

    她咬牙切齿,但唇齿间作乱的手指却让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显不出一丝怒意,反而像是撒娇,“阿良”

    卫良低垂瞳孔,背对光,视线晦暗不清,听她被欲念折磨的软糯嗓子,听她一遍又一遍喊自己的名字,直到嗓子都哑了,才大发慈悲一般,逐渐加快动作。

    攀上顶峰时,他用近乎贯穿她的力道,却无比轻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开口,“公主,您想要的,臣都会给你。”

    越长溪喘息地想着,卫良或许不是想占据她的生活,他在以实际行动告诉她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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