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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木头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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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里清油和蜡烛的味道萦绕在身旁, 与谢珩身上淡淡的酒香味道混杂在一起。楚凝被抵在大门口,惊慌失措地注视着面前的青年。

    楚凝感觉唇齿之间满满的都是甘洌的清烈酒味道,面前的青年正在以唇舌为枪矛正在攻城略地, 突破他的防线。

    已经和烈酒味道融合过的楚凝浑身发软, 几乎站立不住, 完全靠谢珩的支撑才能继续靠在门上。

    “够了谢珩”楚凝低声呵斥着, 下意识地推搡着谢珩。虽然乾君的易感期刚过去的时候会容易激动, 但是求欢也需要挑个地方的吧“这可是你家祠堂”

    闻言,谢珩的舌尖在楚凝的口腔里转了一圈,牙齿轻咬一下,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来。

    “怎么楚楚敢只身翻墙过来还怕这里是祠堂吗”谢珩紧贴着楚凝站着, 低声调笑道。“正好, 楚楚还未曾来过祠堂, 不如让祖先们瞧瞧谢家忍不住过来偷腥的新妇。”

    “胡说什么”楚凝瞪大双眼,没想到谢珩竟然如此没皮没脸, 当着祖宗的面就敢如此胡说。

    “哪里胡说”谢珩笑意盈盈, “楚楚若不是想我,怎么会翻墙夜袭谢家若是被人抓住刚好抓起来送到我房里关禁闭。”

    他这话说得义正言辞,仿佛毫无内涵, 眼神却下流得很,让人一眼就看得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不如我还是回家吧。”楚凝心里无语极了。他对自己也有些无语, 本来还有些担心谢珩, 没想到这人活蹦乱跳的, 还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如不见。

    话音刚落,楚凝转身想要推门,却被眼疾手快的谢珩从背后拦腰抱住, 抱着他的腰往祠堂里边走。楚凝被抱得愣了一下,想要挣脱却发现使不上力气,双手去掰谢珩的手也掰不动,反而被对方一口咬住颈间的嫩肉。

    无可奈何,楚凝伸脚往后踢,却被谢珩抱着转了一圈,没能踢中,最后只能放弃挣扎。

    楚凝后悔得要命,就不应该过来看谢珩。

    谢珩心满意足地抱着楚凝,从旁边踢了一个蒲团,抱着人坐下,把楚凝放到他的大腿上。

    楚凝这才想起来怀里还放着打包好的糕点,是他怕谢珩没吃饭带过来的。他气得本想不拿出来,不过既然带了,最后还是拿了出来。

    糕点做出来是热乎乎的,在楚凝怀里也是温热的,只是因为刚才的动作太大,大部分糕点都已经碎掉,只有几块是完整的,让楚凝有点不好意思拿出来。

    “楚楚给我带的吗”谢珩眼睛亮晶晶的,又让楚凝舍不得拿回去。

    “只是有些碎掉了。”楚凝把油纸摊开,把几块完整的糕点递给谢珩。不过是几块糕罢了,也值得这么高兴。

    “不碍事。”谢珩随意拿起一块半碎的糕点,姿态优雅地咬了一口,确实是没嫌弃糕点模样差。吃了两口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咬下来一块,偷偷摸摸地凑近楚凝,直接嘴对嘴地塞到楚凝口中。

    潮湿的糕点入口即化,羞得楚凝耳朵尖都是红色的。他起身要走,委实受不得在祠堂被谢珩如此对待。

    “楚楚怎么总是要走”谢珩拉住楚凝的手腕不让他离开,甚至双腿夹住楚凝,不让他逃跑。“这么晚了,不应该陪为夫休息吗”

    “休息”楚凝难得忍住羞耻道“看来罚你罚的一点都没错,是该让你在祠堂里跪着,少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他们眼前就是无数的谢家牌位,灯火昏暗,淡淡的檀香味道顺着烟雾缓缓升腾。

    “胡思乱想楚楚可真会给人扣帽子。”谢珩轻笑一声,“不过要说胡思乱想,倒也没什么错。我在此处跪着,就在想楚楚今日会不会过来,会不会同我亲近。也在想前几日刚过的易感期,虽然应了楚楚的哭诉没有标记,可是坤君易孕也许这个时候楚楚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一边说着话,谢珩腾出一只手来,缓缓地抚上楚凝的小腹。

    楚凝听得面红耳赤,感觉谢珩抚摸过来的手像是一块烙铁一般,烫得他浑身发热。

    那一整晚他都被谢珩翻来覆去地折腾,除了没有标记之外什么都做过。虽然谢珩看起来年轻,却似乎什么都懂,什么花样都敢来,让他完全招架不住。

    自那一晚后,他也没有专门去喝避子汤。一是他接受坤君的教导比较少,没有坤君的意识,二是他既为人妻,也要问过谢珩的意思。

    只是谢珩提这个话题提的突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且上一次在皇宫的秋千那里,谢珩似乎就有想要孩子的意思。

    “若是楚楚真的有孕,就实在是太委屈楚楚了。”谢珩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虽然正式从京兆尹户籍科办过手续,给了聘礼书和聘礼单子,却终究是没经过三书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实在是把他的楚楚委屈坏了。

    “等党争之事尘埃落定,我定然给楚楚补上三书六聘。”谢珩低头蹭了蹭楚凝的脸颊,细细地亲吻着。

    楚凝显然是迟钝得很,他一脸茫然。刚刚还在说孩子的问题,这么一会儿怎么扯上三书六聘不过党争夺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也许等到那个时候,谢珩已经不再需要他。而他也只想保护好北境边关不受侵扰罢了。

    谢珩越亲越过分,楚凝连连后退。他本就坐在谢珩的大腿上,往旁边退自然就要摔下去。刚巧旁边就是贡桌,他又背对着看不到,直接就压到贡桌上的桌布,哗啦一下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拽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个牌位也被带了下来。

    楚凝心中一惊,连忙爬起来。只是这是谢家的祠堂,他不小心毁坏,怕是会出大问题。

    这时候谢珩神情也凝重了些许,他第一反应是冲到楚凝跟前看看他有没有哪里受伤,检查完没什么事才查看贡桌上的东西。

    幸而贡桌上摆放的都不是什么珍贵东西,还能补救。谢珩走出祠堂大门,示意守在门口的下人去叫知翡过来。

    等他回来的时候楚凝已经顺手把散落在地上的贡品水果捡起来,正端详着掉下来的牌位出神。

    “怎么”谢珩连忙走上前去观察楚凝手中的牌位。

    楚凝被谢珩的突然来袭吓了一跳,然后把牌位塞给了谢珩。有些人家忌讳多,他怕触碰到谢家的忌讳。

    谢珩看了一眼牌位,顿时也愣了一下。

    因为这个牌位,他也从未见过。

    谢珩年纪小,上边还有兄长宠爱,小时候很是淘气,经常被罚跪祠堂。罚跪甚是无趣,他便抬着头背家谱。这祠堂里的牌位他都曾背过,却从来没见过这个牌位。

    “谢家谢清婉。”谢珩念出声来,他的记忆里族中也并没有这个人。谢家是近十几年崛起的,整个谢家人都不算多,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怎么是有什么不对的吗”楚凝心虚地问,他怕把重要的东西给弄坏了。

    “没事。只是这个牌位我不曾见过罢了。”谢珩把牌位放到贡桌上,心中不知道思索着什么。他想了想,又到贡桌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份族谱。

    这份族谱是谢家最全的一份。大梁的大多数家谱都只记乾君不记坤君,而这一份是家族所有成员都会记录的。谢清婉明显是一个女性化的名字,大概率是普通女子或者坤君。

    他虽然接管谢家,不过却基本没怎么看过族谱,毕竟人口不多,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从前面翻了一遍都看不到,就在谢珩以为这份家谱上也没有谢清婉这个人的时候他竟然在他父亲的名字旁边看到了谢清婉的名字。

    谢清婉竟然是他父亲的嫡亲妹妹。可他却完全不知道。显然其中必有蹊跷,不知道是否与他有关。

    “是不是我”楚凝心里还是有些在意,毕竟摔的是牌位。他不过是个利益交换得来的,怕是谢珩会心有芥蒂。

    “楚楚不必挂心,不是你的问题。”谢珩把族谱放下,抬头望着楚凝担忧的面容,心下觉得有几分可爱,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楚凝的脸颊。“让知翡带你去我的房里,我去母亲那里一趟。”

    “那我先回去吧。”楚凝能过来对于他自己来说就已经是很出格的行为,既然谢珩有事,他就不该再多逗留。

    “啧”谢珩佯装生气,“不许你回去。既然夫人想我了,怎么能让夫人轻易离开,自然是要同我亲热一番才能走。”

    “”楚凝双目瞪圆,“祠堂里总是胡说什么”

    正巧这时候知翡已经到了,他敲了敲门,得了谢珩的允许才进来。见到楚凝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

    “知翡,派人把里边的东西收拾干净,换上新的,再带夫人去我房里歇息。”谢珩吩咐道。

    楚凝扯了扯谢珩的衣袖,示意自己想回家,却被谢珩故意忽视过去。

    “是。”知翡应答下来,伸手请楚凝先走。

    谢珩被这拉扯衣袖的亲昵感取悦到,拍了拍楚凝的手让他赶紧过去。楚凝没办法,只好跟着知翡过去。

    祠堂里很快来了几个谢珩院里的人过来收拾,贡桌被很快收拾干净,和之前的模样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一致。

    谢珩让下人们离开,他自己掀开贡桌上的桌布,发现了祭台下边的玄机。祭台下边竟然有一处暗格,恐怕是刚刚楚楚不小心碰到了,所以牌位倒了摔了出来。

    他低头凝视着牌位,心里莫名多了些不知名的情绪,然后把牌位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在这样逼仄的小空间里摆放着,牌位都需要东躲西藏,恐怕平生也没有什么坦途可言,更多的是不为人知的的离奇曲折。

    谢珩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打败自己内心的求知欲,转身向谢家主母的院子走去。

    这个时辰谢家主母还没睡,刚由大儿媳伺候着用过晚膳,此时正坐在卧房里喝茶消食。谢珩到的时候大儿媳正在读书讨婆母欢心。

    谢珩进来的时候抬眼看了一下大嫂,突然想起若是楚凝进了谢家门,若是也像其他妇人一样讨母亲欢心,那就只能耍耍枪了。

    怕不是要把这群闺阁小女子们吓到。

    “母亲安好。”谢珩一边想着一边向谢夫人行礼问安。

    “你过来了。”谢夫人似乎并没有惊讶,她抬抬手示意大儿媳退下。

    大儿媳是在家娇养的少女,不通政治,只会管家算账讨婆母欢心。她自知在这种方面帮不上忙,便老老实实的退下。

    “母亲,儿子擅自做主了。”谢珩低头道。

    “罢了,本也没想让你跪这么久,只是警告你罢了,想来你自己也清楚。”谢夫人坐得端正了些。“你幼时虽调皮些,却也是机敏有主意的。这一次你却失了分寸。”

    “是,是儿臣的错。”谢珩低声承认道。

    “你现如今是谢家的主事人,做事要顾及谢家全家。这一次你提前把端亲王的把柄拿出来,难保他会为难谢家。就算咱们不怕,你这样做也是打草惊蛇。”谢夫人冷哼一声,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满,“别以为我在深宅大院里不知道,定然是你那位小情人求你的。你那小情人我动不得,那你便遭点罪吧。不过既然跪也跪了,你用过晚膳便回去睡吧。”

    “多谢母亲体恤,儿子自然任母亲责罚。”谢珩恭敬地行礼认错,“只是儿子在祠堂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贡桌,发现一个谢家的牌位藏在暗格里,儿子却不知道是谁,故来向母亲打听一下。”

    说完这些,谢珩微微抬眼打量着谢夫人,似乎想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谢夫人表情纹丝未动,只有眼神迷茫了一瞬。她张了张口,似乎在考虑怎么解释,紧接着眼神落在谢珩身上,轻声道“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谢珩没动,继续打量着观察着。

    “清婉是你父亲的嫡亲妹妹,自幼德才兼备,温柔美丽。十六七岁的时候出去游玩遭了羞辱,所以自尽而亡。你父亲疼惜妹子,只是死的不光彩,所以藏在暗格里,暗中供奉罢了。”谢夫人目光散漫,语气波澜不惊,听起来并不像是在撒谎。

    谢珩若有所思,这才行礼道“原来如此。既然母亲已经解惑,儿子自然没有疑问。天色已晚,儿子便不打扰母亲休息。”

    谢夫人点点头,示意谢珩可以出去。她自己则是叫侍女进来,替她按摩一下头顶。

    从谢夫人的院子里出来谢珩便慢条斯理地向自己的院子走。他一路思考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谢清婉似乎有什么问题。

    楚凝从祠堂出来之后便想着逃跑,只是知翡在前面带路也机警得很,让楚凝根本找不到机会。最后无可奈何地被送进谢珩的房里知翡顺带无情的关上大门,守在门口。

    见没有机会,楚凝便只好先坐到一旁的小榻上,观察着四周。

    谢珩的房间不算太大,屋子里摆设也十分简单,反而书架喧宾夺主,摆放着不少书籍。不过仔细看看,屋里的东西简单却不廉价,全都是最好的东西。

    就如床头的纱帘,放在外头就要值百两白银。

    楚凝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了靠,却不小心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回头去看,发现竟然是一个不小的木头匣子。

    本来按楚凝的性格,是不会随意打开别人的东西偷看的,只是这木头匣子上边写了“楚楚”二字,让他无端生出好奇心来。

    楚楚应该是与他有关才是。除了他,其他人大概也没有这样的称呼。

    楚凝盯着木头匣子,犹豫良久,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偷偷看。

    灯火昏暗,窗户来了一丝缝隙,夜晚的风吹进来,吹得烛火明明灭灭。楚凝几次把手放到木头匣子上边,又几次撤回去。

    最终,楚凝还是没能抵过自己的好奇心,咬咬牙猛地掀开木头匣子的盖子

    里边是一堆小玩意儿。

    看得楚凝脸红心跳的小玩意儿。

    比如之前戴在他脚腕上的小镯子,各式的小铃铛,还有乱七八糟的小东西,甚至还有各种样式的大小不一的

    最可怕的是里边还有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狐狸尾巴,还有配套的小毛耳朵,小毛爪子。明明是极其可爱的东西,放在盒子里却显得极其暧昧。

    上边还写着他的名字难道是谢珩打算把这些都用在他身上

    楚凝心中一凛。

    他连忙想把盒子盖上,却突然听到了推门的声音。

    是谢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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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带求收藏预收冷面魔头莫得感情

    别看文案虐,正文不会虐的,只有追妻火葬场

    文案

    陆辞晚从黑暗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白嫩嫩的团子。

    而且这个团子还叫他爹爹。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他已经死了,死了五年多。

    他还想起来他是个魔头,看上了正道千秋宗的仙君江秋梧。他喜欢仙君喜欢得紧,偷偷潜伏进千秋宗追求。

    仙门不允许他们在一起,为此他忍辱负重。在仙君闭关之时,封住周身法术,被师门上下刁难。

    他被逼着从炽热的炭火里徒手去取仙君送他的定情金簪。

    为了讨师门欢心,亲手采集灵芝仙草,却不顾自己的手被荆棘刺破,留下无数无法消解的疤痕。

    为了延续仙门血脉,他甚至去魔窟取来灵草,用自己鲜血喂养出来一个独属他们二人的孩子。

    最后仙门正道却告诉他,仙君修的是无情道。他不过只是仙君的一场情劫。只有他死了,仙君才能渡劫成功。

    现在他重生了,心里却再没有任何一丝波澜。从今之后,他就是仙门正道口中冷面无情的魔头,潇洒肆意,就是再也没有感情。

    江秋梧以为陆辞晚就是他修仙路上的垫脚石,利用过后就可以无情踢开。

    然而他所修的无情道日夜折磨着他,让他受尽苦楚,几乎修为散尽。

    直到夜深人静,痛苦爆发的时候

    他才知道陆辞晚是他唯一的解药。

    无情道无情,可他偏偏爱陆辞晚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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