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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晋江文学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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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 才渐渐恢复些意识,沈清执浑身无力,只能微掀着眼皮, 看见一片模糊的暖光。

    他感觉有人拿着湿巾擦拭着自己的额头, 鲜血被很快擦去,忽然让人扶起了头,几剂药敷下去, 脑袋上缠满了纱布。

    沈清执很不喜欢这种模模糊糊的无力感,就跟他死前一样,只能听到人说话。

    “这个死奴才,下手这么重”

    秦烨的声音响起, 他给沈清执处理完伤口又擦擦脸,察觉到人身子冰凉加了一床被子。

    “皇上,你说那奴才也真是大胆, 竟然把自己主子给绑宫里来。”小太监站在一旁注视着床上躺着的人,心想也真是忒惨, 小奴才一看就没经验,下手太重了些。

    秦烨让人把血水端出去倒了, 擦干手,“小德子, 你认为是谁主使的”

    小太监低下头,“奴才不敢乱说。”

    “朕走时和季家人说过, 季北弦来朕皇宫侍奉, 做的不好不会迁怒季家,没想只想让他安心到皇宫玩乐,反倒被人绑了送来。”

    那这小德子就接的上话了,他偷偷观察皇帝的神色, 确定无事再说“北弦少爷在家里本就不讨喜,此番接他回来也是因为祖训难违。在氿凉村十几年无人问津,经常被人欺负,好几次差点没了命,幸在少爷命大,又遇上了陛下。”

    秦烨不置否认,只问他“你查到氿凉村,可有查出过什么”

    “北弦少爷有一位婶婶,派人去询问却只字未提,说已经有人来问过一次了,实在太可疑,咱们的人怎么问也不说。”

    小太监咽了口口水,“奴才想,丞相他应该是去过了,并且还问出了什么。”

    “好啊,这个老狐狸,当初朕可是小瞧他了。”秦烨起了火气,转念道,“太医呢为何迟迟不来。”

    “回陛下,夜深了,柳太医家到皇宫也要小半个时辰呢。奴才派人去请,约莫还要一刻钟方能赶到。”

    小德子说着说着瞪大眼睛,对着皇帝道“皇上北弦少爷好像醒了”

    秦烨看过去,果然看见沈清执微睁着眼睛,眉头紧皱,用力挣扎一下手指也能动了。

    “你能听到朕说话吗”

    “唔”沈清执脑袋沉得可怕,他醒着意识,双手双脚却如何也动弹不了,身子又被棉被紧紧压住,难受极了。

    秦烨看出他的难色,将被子掀开了一层,正准备扶他起来时,沈清执猛地一弹,拔脚就要跑下床。

    小德子吓得大惊失色,接着被皇斥走了,“你先退下”

    他求之不得,“是奴才遵旨。”

    沈清执脚下一空,双膝跪在了地上,磕得地板一声脆响,他像是没有知觉,爬起来又要跑,秦烨控制几次无果,只好给他后背来了一记。

    “你受了伤,闹不得。”

    沈清执直直躺着,嘴角带着冷意,“你们这些疯子。”

    秦烨给他盖好被子,“你可以这么说,但朕如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对方笑出声“你只知自己在做什么,却从不去想做的是否正确。”

    皇帝抓住这点不放,“你如此熟悉朕,你定然是认识朕的。”

    他道完这句没再得到回应,沈清执已经昏睡了过去,梦里全是皇帝指挥万箭齐发,宋子熠冷淡漠视。

    如今看着头顶熟悉的黄色账帘,一切都似回到了那一晚,他从皇帝寝宫逃出顺走宝珠,亦如往日一般肆无忌惮忽然之间天都变了,沈清执死了,睁眼成了季北弦。

    他觉得自己死得也太突然了些。总好像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

    “皇上,柳太医到了。”小德子尖细的声音打断他思绪,沈清执再次醒了过来,他看见秦烨挥手,小德子走了出去。

    “宣。”

    柳太医手提药箱,进屋行了跪拜礼,得到许可后他走到床边,发现床上躺着个陌生的青年,脸上还带着未褪净的少年感。

    “陛下,请容老臣给小公子把把脉。”

    “你请。”秦烨给他让开位置,坐在一旁观察太医细微的表情。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柳太医收回了手,道“陛下,小公子脉搏虚弱,时有崩泄之兆,怕是活不了多久。”

    “什么”沈清执听了差点坐起来,好在他稳住心神听皇帝道,“你没诊错”

    “老臣行医多年,一眼便看出小公子重伤在哪,头上的伤尚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可,可这虚神上的”

    柳太医沉声不已“他应该被人投药痴傻多年,病不在根,虚的是神,伤的是脑子。与民间三魂不稳的说法大同小异。”

    “如今不知因何原因清醒过来,但支撑的那根柱子早已坏掉,恐怕”

    秦烨呆了两秒,“朕只问你能不能治”

    柳太医顶着压力和他道“陛下,请随老臣出去说吧。”

    秦烨明白沈清执醒了,带着他出了偏殿。

    “”沈清执坐了起来,浑身都在发冷,虽然设想过季北弦被人陷害的可能,但当时并没有实际的证据,只是个小猜测。

    而当猜测成真,真相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整整十八年,季北弦都活在霍星的阴影下;唾骂、自责,从没过过一天属于自己的日子。

    这么歹毒的人会是谁呢沈清执陷入沉思,忽而门口人影晃动,皇帝提着药瓶走了进来。

    “你醒了”

    “”

    “来吃药吧,太医给你开了巩元气的丹药,日后还要每天都服一副中药。”

    沈清执翻了个白眼,把脸对着里面,不太愿意同他说话。

    “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必须吃了它。”秦烨严肃起来,走过去把药塞他嘴里 。沈清执猝不及防被偷袭,一口将药丸吞了下去,干巴巴的,噎得嗓子疼。

    “你真应该也让柳太医给你瞧瞧脑子。”

    “是朕粗鲁了,朕下次会注意。”秦烨倒了杯茶给他,“你喝了会好受点的。”

    沈清执没有接他那杯茶,自己起身倒了杯水喝,等他喝完才发现自己坐着皇帝站着,而秦烨眼中闪过惊奇,笃定道“朕就知道,你是他。”

    “整个朝廷之中,敢此般蔑视天子的也就只有你了,沈清执。”

    “砰。”茶杯稳稳落下,沈清执不慌不乱地站起身,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若我是沈清执,那陛下还敢将仇人留在身边不怕仇人趁机杀了你。”

    “你”

    他走到皇帝面前,“草民虽常年远离京城,可回到上京时也没少听过您二人的传言。是你杀了沈清执的吧”

    秦烨像是听到了特别痛苦的事,垂目低语,“朕并非真要杀他,朕只是”

    他抬眸看着沈清执,相反对方眼中毫无波动,甚至还开口安慰他“他恨陛下,草民不恨,若陛下真不嫌弃草民手艺粗糙,北弦愿意留下。”

    皇帝一时哑口无言,过了会才道“你睡吧,朕明日再来看你。”

    殿门被关上,沈清执打量起房间的装饰,满目琳琅,被点缀得金黄金黄,看着很是奢侈。

    皇帝殿里极少有这样的小殿,上辈子他做起居侍郎算一间,也被装饰得花里胡哨。秦烨貌似很喜欢给他住的地方装上各种值钱的东西,可沈清执每天都晃得眼花,只觉得庸俗。

    现在又给他整这一出

    躺回床上,他开始思量起自己逃出皇宫的可能性。皇宫近几年比以前守卫得还要森严,路上到处都是巡逻的队伍和御林军护卫,根本没办法钻换岗的漏子。

    季北弦初来宫廷无名无份,被人打包一下就送了进来,没腰牌没熟脸,很容易便会被当成刺客再来个万箭穿心。

    嘶那种感觉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就只能先装作妥协,留在皇帝身边当个小裁缝,待混出了地位再逃出生天。

    裁缝沈清执眯了眯眼,必然要为皇帝量尺寸的,这是个很好的刺杀机会。

    但他毕竟以的是季北弦的身份重生,杀了皇帝必死无疑,季家亦会被株连九族。

    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报了仇全身而退呢

    第二日清晨,屋外传来动静,沈清执警惕地睁开眼,看着皇帝领着太监宫女把早膳和中药摆放整齐,动身想将他拉起来。

    “草民谢过皇上。”沈清执躲闪开来,面对十几双眼睛,他不适地皱起眉头。

    自己真的没有在别人面前换衣服的癖好

    “下去吧。”皇帝遣走他们,“朕昨夜想了一会,决定留下你。”

    沈清执动作一僵,恨得牙痒痒,“陛下真想好了”

    秦烨重新带上笑容,没再为昨日的事纠结,“朕相信自己的判断,你就是沈清执,不信的话,你和朕打个赌”

    沈清执让他气笑了,“这您让草民如何和您赌草民说不是便不是,皇帝何苦不信呢。”

    “你说赌不赌便是。”

    无聊的把戏。

    “草民是不会和皇帝打赌的。”

    “那也罢,朕该去上朝了。”秦烨转身到出门脚下半点不拖泥带水,只回着眸笑。

    等出了门,他瞬间冷脸,“西域最近可有消息”

    小德子凑在皇帝耳边说“皇上,早上刘统领传信,上京似乎有西域的细作混进来了。前半月有人曾在附近的小山村见到了一个西域口音男子徘徊在外,武功甚是高强,不知每日与何人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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