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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大。”
c大不错,没有百年的校史,仍然数得上是所名校。
“我想问问,你和彭帅怎么认识的”
“我和同学逛街的时候,她”
上前搭讪被搭讪回来的。
不用说完便已猜出,果然做人脸皮够厚有饭吃。
瞧瞧,这副身段、这副模样、这副细皮嫩肉的俊俏,清纯、萌人,无论男女,谁见了不心生欢喜
听见敲门声,卡文跑过去开门,回来时手里拎着郭一凡为她点的大餐。
走到餐桌旁放下,并没有直接坐下开吃,而是懂事地转身走向卧室,似准备叫上她那个所谓地老公,一起享用。
“卡文,你去吃饭,不用管她。”
“姐姐,我”
娇羞带怯,萌萌地神色与表情,看得人想上前对之揉捏一番。
郭一凡站起身子向她走去,边走边想,怨不得被彭帅引以为傲,见人便想显摆,那么渣的人,糟蹋过一个又一个小姑娘,命还如此地好。
走到卡文身边,说不让管就不让管,伸手推着她坐到餐桌前,怕她不好意思自顾自吃饭,细心、体贴地打开外卖的包装盒,凝视着眼神示意她吃。
见人低下头,扭扭捏捏地拿起筷子,把食物一点一点送入口中的时候,只身返回卧室门口。
不带丝毫犹豫,更是连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又淡定地关上。
第一眼,扫向床中,便望见彭帅根本没睡。
仿佛正在游思、出神,无精打采地似病入膏肓,似丢了三魂七魄,半躺半靠在床头。
不清楚她过去的人,看到这一幕鬼样子,也许、可能会认为此乃是个专情、痴情无比的圣人。
每一次恋爱,每一次分手。
都拼尽了全部,却换来了生无可恋,无限循环。
事实的真相,往往能令所有人跌破双眼。
旧情难忘,可以理解。
然而,生活如同一趟列车,再痛苦、再忧伤,从来都是狠心地抛弃掉一个又一个,不愿追逐它的生灵。
飘窗台前,静静立着一盒香烟,走过去拿在手中,抽出一支放入唇间点燃。
深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伴着缕缕白雾升腾、飘散,回转过身子,望向床上的人。
不废话、不磨叽、不拐弯抹角。
启开唇口,单刀直入。
开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满嘴跑火车。
“彭帅,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你那个小,小女朋友,分手”
本来想说小老婆,隐隐觉得称呼不合适,似带着点歧义,及时换个词语形容。
分手,为何分
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彭帅,似乎被问懵了。
眼珠微动,眉头轻挑。
虽然仍旧不说一句话,神思却慢慢回拢。
郭一凡好像想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再接再厉。
眼神直直盯着她的脸庞,不让自己错过任何细小的变化,边说边注意着措辞。
“你也说楚静一对我好,让我追她,那你应该感觉得出来,她不怎么喜欢我跟你玩,知道为什么吗怕你把我带坏。
尤其现在当了教授,带那么多学生,如果听说你找了这么一个小的女朋友,还对人家不好、不闻不问,以后绝不会再让我和你玩。
饭,你吃不吃无所谓,但你好歹关心一下对方,那小孩的身体大概还没发育好呢。
年纪小,就该让你白玩、白睡
这是什么性质说明你做人的人品有问题。
不过,我觉得你这次找的女朋友挺好的,可你不能因为她比我们小就欺负她。
再小总会长大,哪天知道了你和她在一起时,心里还想着别人,能跟你过下去才怪。
我跟你说句大实话,我要追楚静一,所以我要买房子。
买完房,我才能缠着她搬出来一起住,近水楼台、朝夕相处,追人也好追一些。
那个小赵,追她追了那么多年,年龄又那么大,不可能轻易放弃,肯定也没多少耐心再等。
一场硬仗等着我去打,可我又没那么多钱,你有我难吗
你若是还继续躺在床上,不把酒吧装起来开业赚钱,我就退股。
敢不同意,我让楚静一来找你帮我要。
她来了,你以为会像我这么好说话你不退也得退。
亏我还想和你合作干一番事业,张都没开,就直接变成了关门大吉。
被咱们那些同学听说了,不笑话死我们俩。
再讲讲你那个小女朋友,身材好、脸蛋也长得漂亮,将来想要考研、读博,让楚静一帮帮忙、找找关系,绝对有一份好前程等着她。
比咱们得少吃多少苦、少受多少罪
就算你们不能在一起,那她至少也会感激你一辈子。
婚嘛,咱们是结不了。
孩子,更不可能有。
她比我们小那么多,说不定将来还能为大家养老送终,多好。”
梦,造得够大。
憧憬,描述得够美。
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结束,郭一凡直想自己为自己叫好、鼓掌。
更似唤醒了彭帅的良知与斗志,渐渐坐起身子,盘起双腿,开口说起话来。
“小郭子,你没和楚静一说过我的事”
“说那干嘛,整天替你说好话还来不及呢,不然,你以为她会特意交代,让我来看你”
“楚静一,让你来的”
“嗯。”
“你赶紧去买个房子,把她追到手,绝不能便宜了那个姓赵的。”
说到激动之处、激动之时,逐渐眯起眼睛、握起拳头,似带着愤恨,恨不能立刻为朋友两肋插刀,去找赵知林拼命。
郭一凡见她重新焕发出精气神,嘴角微漾,忍着惊慌与心虚,平息凝神,怕一不小心露出破绽,继而笑出声来。
到时拼命的拳头与方向,就会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告别彭帅,坐到车内,回味一下刚才的威风与超常发挥,趴在方向盘上低低偷笑,笑得心神荡漾,逐而笑到泪眼婆娑。
只因想到那一句你有我难吗说不清为什么,突然难过的想哭。
彭帅当然没有她难,原因在于她永远也做不到像彭帅那样,明明心里想着一个人,却仍可以接受和另外一个人谈情说爱、生活在一起,并做出那些不可描述的亲密无间之事。
悠扬的手机铃音,划破此刻的怔愣与沉寂。
目光移动到屏幕之上,赫然显示着楚静一三个字。
飞速清一清嗓子,换一副神情接听。
“静一。”
“一凡,事情办完了吗”
“办完了,我正准备回去呢。”
“你别回学校了,去酒店等我,晚上我们住酒店。”
“好。”
为什么要住酒店郭一凡百思不得其解。
听到对方似快速下楼的脚步声,把疑问按压在心间。
调出日历栏,看看明天是个什么样的日子,默默猜一猜会有何事发生。
猜完,除了看出个周六、周日,一无所获。
只能发动车子,打转方向,提前回酒店等楚静一。
学校与彭帅的家相比,离酒店的路程,足足远了一半还要多。
郭一凡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把车子稳稳地驶进了楼下的停车场内。
关好车门、走向大厅,等电梯时,忽然改变了主意,转身迈出酒店。
脑海里计算着楚静一到来的时间,双手插兜、立在路边,英姿飒爽地望着大师姐最有可能出现的方向。
秋风萧瑟,树叶渐渐泛出微黄。
车水马龙的街头,行人与车辆周而复始,似无穷无尽。
马路对面,绿茵如初,未曾因这秋日一天更比一天的冷意,而现出任何变化。
等待与期盼,彷如从认识楚静一的那一天起,就已深深地烙印在了郭一凡的血液与生命中。
伫立脚下,似一块顽石、似一棵大树,带着无尽地希望,带着无尽地渴望。
等着第一时间、第一眼,望见最想见到的那个身影。
晚阳西沉,霞光耗尽。
楚静一目视前方,开到了市区内最快的行车速度,仍犹姗姗来迟。
眼中出现那个傻傻地人时,不自觉抿唇而笑。
笑的轻柔,笑的温暖。
停靠到郭一凡身边,等她坐进车中。
不由抬起一只手,柔柔地抚在了她的脑后。
望着眼前,如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地人,眸光眷恋、嗓音似水。
“一凡,等了很久吗”
“没有的,静一。”
“想我吗”
“想。”
“好乖。”
此情此景,伴着寥寥数字,莫名地让狭小的车厢,升出难以言说地温馨。
待楚静一把车子驶进车位,下车后从后座之上拎出一只简易地行李包,拿在手中时,郭一凡很有眼色地抢了过去,感觉到略微沉甸地分量,更加疑惑。
“静一,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们换洗的衣服。”
“酒店有清洗服务的,不用带衣服。”
“一凡,我们只在这住一晚,明天去玩。”
“好,去哪玩”
“到市参加一场学术会议。”
兴奋的太早,听完恰似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开会怎么能称之为玩呢。
郭一凡心中再不畅快,面对楚静一的工作之事,她也绝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
乖乖地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人,进入房间、歇息片刻,早早吃饭、早早洗漱、早早休息。
躺到床上,把人抱入怀中,细心地订个闹铃,第二天早早起床出发。
市,旅游大城。
仅在上学时,楚静一就已经带着郭一凡去玩过两次。
看遍了美景,游遍了古迹,吃遍了美食。
如今再次一同踏入,不得不生出点点激动与振奋。
郭一凡最喜欢窝在楚静一身前,最喜欢那里绵绵的手感、甜甜的口感,第一次真正地触摸到,发生在哪里市。
回忆起、回味起,脸色发红、嘴角难拢,身心俱颤。
“一凡,想到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没没,没什么。”
这种事,谁敢说出来还当着主角的面。
那还不等着人揪上她的耳边,拧上她的腰间,双向折磨,疼死她。
行驶将近四个小时,午间已至。
跟着导航所引,两人来到一栋气势恢宏地大楼。
楼下彩旗迎风飘扬,迎宾漂亮、帅气。
郭一凡听见耳边响起楚静一拿起手机,拨出号码,神情庄重地开口先喊了一声老师,接着便是全神贯注地聆听。
转动着眼眸,定在她的身上,心有灵犀之时,彼此时不时互望一眼。
那端被称为老师的人,似在对之交待会议流程、会议安排,交待完通话结束。
信息量过于寡少,无法判断出更多的真容。
楚静一挂断电话,冲她微微一笑。
“一凡,我们去附近找个地方吃饭,两点再过来。”
“嗯,我要带你去吃大餐。”
“不行,时间不够,晚上可以。”
“好吧。”
一板一眼、认真严肃,这就是楚静一工作时的样子。
郭一凡依据经验,此时她敢说个不字,能直接被训得怀疑人生。
时间紧迫,匆匆找到一家环境相对清幽地餐厅,着急忙慌地点上几个菜,解决战斗。
说是两点,一点二十就在对方的一再催促下赶去会议场地。
楚静一临下车时,对坐在车上等她的人,不放心地再三叮嘱。
“一凡,不许乱跑知道吗五点之前我肯定回来,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去找点事打发时间,买吃的、买喝的都行,但不能走太远。”
“我知道了,静一。”
“晚上我好好陪你,你乖乖等我。”
“嗯。”
亲妈也不可能次次交代地这么仔细,何况女朋友。
老生常谈、絮絮叨叨。
郭一凡心里直想翻白眼,面上却听话、乖巧地很。
自己都多大岁数了看她还跟看孩子似的,可是答应了,就得照做。
三个多小时,确实不好打发。
等人走后,思来想去,径直越到后车厢,褪掉鞋子、躺下身子,脱去外套蒙在上身睡觉。
为何睡觉因为睡醒之后,便又能见到美美地楚静一了。
楚静一归来时,身边跟着她的老师郑教授。
走至车旁,伸头向车内望上几眼,望到主驾与副驾空无一人时,心中隐隐不安。
老师与郭一凡对她的重要程度,相较而言也只能算是个外人,有外人在场,即使再惊慌,脸上依旧淡定无波、镇定无痕。
伸手尝试着拉一下车门,打开后看到人完好无损、香香甜甜地睡得深沉,不觉间不安消失。
“一凡,醒醒。”
呼唤轻缓,声声动听。
郭一凡睁开双眼,两眸之间,刹那倒立出楚静一靓丽地容颜。
余光之中,身后竟站立着一位老者。
霎时睡意全无,顿时坐起身子。
一脸警觉、迷茫地神情昭示着,似在苦苦思索,想要猜一猜此人的身份是谁。
楚静一望着她的神情,悠然一笑,侧开身子,为两人相互介绍。
“老师,这位是我,同校的师妹,郭一凡。”
“一凡,这位是h大的郑教授,我的博导。”
博导那得有多渊博的学问。
郭一凡快速反应过来,急忙把脚伸进鞋内、穿上外套,力争在老教授面前,留下一个好的第一印象,弯一弯头颅,踏着楚静一的话音,启开唇角。
“郑教授,您好久仰大名。”
“哦小姑娘说一说,怎么知道我的。”
窘迫加之尴尬,阵阵脸红,哑口无言。
装斯文、装有涵养,装得愣在当场。
依照常理,别人听到人家这么拍自己马屁,不都是应该冷冷地、拽拽地嗯一声嘛
怎么知道的听说有人给您送礼送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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