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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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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窄的马车, 充斥着诱人的冷香,一点点挑逗着林衡的神经,半封闭的空间让香味更加的放肆。

    林衡躲在马车的角落里, 眼神不由得瞟向晏逢卿,只见对方面色红润, 右眼尾的那颗红痣艳丽得如朱砂, 刺眼又让人移不开眼。

    突然, 两人视线相交, 林衡在晏逢卿水光潋滟的目光中看到了一抹不似平常的风情

    “咳咳咳”林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晏逢卿身上的香味真是一言难尽, 这难道不算钓鱼执法吗

    他赶紧掏出从芙葭那里得到的白色珠子,直接含在舌头底下, 淡淡的清香升起直冲大脑,势不可挡地驱赶走了燥热。

    瞬间林衡就感觉好过多了,再度看向晏逢卿的眼神也变得清明。

    躺在马车中央的晏逢卿突然爬起来, 靠坐在车厢壁上, 目光幽幽的说“你不觉得这个香味很恶心吗”

    林衡心中一凛。

    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才能不得罪未来的魔尊

    “也也不是恶心。”林衡拼命组织语言。

    “那是什么”晏逢卿看过来, 盯着林衡的眼睛。

    “就不太习惯。”林衡想了想立刻补上“但这不是你的错, 你不要多想,等你炼化了血煞刀就能压制住妖血。”

    晏逢卿发出低低的笑声“我从来没有觉得是我的错。”

    这笑声让人不寒而栗,林衡不自在地扭了扭后背“本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不要多想。”

    “那是谁的错”

    “这”林衡语塞。

    难道要说是晏家的错晏逢卿身上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着林衡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 晏逢卿恶趣味地挑起嘴唇”到底是谁的错”

    “那就还是晏家的错吧。”林衡战战兢兢抬头,生怕自己答错了。

    “呵呵。”晏逢卿冷笑两声, 他藏在袖子里的手倏然收紧, 不止是晏家还有很多,很多

    这个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恨意,林衡缩了缩脖子。

    难道答错了这人笑什么啊很恐怖有没有

    内里翻江倒海, 林衡也要维持表面上的平静,他尽量笑着说“大师兄,我相信你一定会翻身的。”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晏逢卿回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惑。

    林衡从一开始就以一种讨好的姿态对他,不同于万剑宗那些把他当大师兄的人,这种讨好之中暗含着害怕。

    “我”林衡低下头。

    回答不了,怎么回答

    “不是害怕”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

    “那是什么”晏逢卿步步紧逼,不给林衡任何喘息的机会。

    “是爱您。”林衡脑子一抽,嘴就不受控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吓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补救道“是尊敬,尊敬。”

    “爱我”晏逢卿微微皱眉,有生之年他还没听到过爱这个字。

    “等等”我需要解释,但是还没组织好语言。

    突然,前进中的马车停了下来,林衡身体一个没靠稳,骤然向前扑到了晏逢卿的怀中。

    冷香已经消失,燥热却不断攀升,林衡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就连耳尖也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原来晏逢卿也不是冷冷的像冰块,他也有体温

    抬眼望去,正好看见晏逢卿微微发红的脖子,如白瓷般的下颌,绸缎般的墨发垂于胸前,发丝轻轻绕上了林衡的手腕。

    “对不起”反应过来的林衡连忙起身道歉,身体却再一次失去重心倒了回去,这一次直接压在了晏逢卿的胸口上,额头重重的磕在对方下巴上。

    晏逢卿反倒是没有任何反应,他低头看了一眼林衡,意味不明的缓缓开口说“你又怕我死了,还怕我不高兴”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的人打断。

    帘子被人粗暴的掀开,一个面颊削瘦,留着山羊胡子的元婴修士,指着林衡和晏逢卿对手底下的人说“先把这两人关在一起,明天在做灌血仪式。”

    说罢就有两个人上了马车,想要将林衡和晏逢卿拉下去。

    晏逢卿面色不悦,眉头紧皱,身体往后退了退,手心里缓缓冒出一道寒气。

    见状,林衡立刻扑上去拉住晏逢卿的手“大师兄,你现在尚未炼化血煞刀,身体里的煞气也没有消失,不可以动用灵气。”

    紧接着林衡扶起晏逢卿,躲开这两人的手,笑着说“我们自己会下去。”

    站在马车下面的元婴修士露出不屑的微笑“乖乖听话也好,到时候少些皮肉之苦。”

    扶着晏逢卿走下马车,眼前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子,他们被关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背阴,屋内没有任何照明的东西,关上门视线立刻变得昏暗无比,勉强看得到前面是一张床。

    见屋外的人已经离开,林衡小声对晏逢卿说“大师兄你别担心,褚奇回万剑宗搬救兵,我爹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我们,你先休息一下吧。”

    忽然想起晏逢卿不能让人碰,林衡连忙撒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现在有没有感觉怎么样”

    没有闻到那股恼人的冷香出来,林衡松了一口气。

    “没事。”晏逢卿从进入这间屋子开始,就变得有些不对劲,眼神中沉沉浮浮,像是一叶无依无靠的扁舟在海面上孤独的航行。

    风暴将至,无岸可依。

    过了好一会儿,晏逢卿终于动了动,指着床头的方向说“那个下面有个暗格,里面有蜡烛。”

    林衡立刻跑过去翻找,果然在床头下面的位置发现一个暗格,打开之后摸出来一把蜡烛。

    这些蜡烛长短不一,都有燃烧过的痕迹,其中有几根只有指头那么长。

    “大师兄你怎么知道”林衡一边用法术点燃蜡烛一边低着头问晏逢卿。

    “想知道吗”晏逢卿面无表情的看着床头。

    看不出晏逢卿的情绪,林衡也不好开口,只得闷闷的说“方便说吗,不方便就算了。”

    晏逢卿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走到床头的位置,然后坐了下来。

    林衡找了个床尾的位置坐下来。

    看来晏逢卿是不方便说了。

    刚刚进来的时候,听下人们说这里是冯府,但又从那个元婴修士口中听到药鼎,思来想去肯定都跟晏家有关系。

    侧目看了一眼晏逢卿,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跟第一次见面一样,毫无生气,就像是一具傀儡,精致的瓷器娃娃。

    后半夜,林衡睡得迷迷糊糊,耳边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我是他们最满意的容器。”

    “什么”林衡睁开眼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转头就看见晏逢卿,正将自己的手掌置于烛焰之上。

    橘色的火光在白皙的掌心跳动,一缕黑烟跑了出来。

    晏逢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

    “我曾经在这里呆了四年。”

    冷清的声音再度响起,林衡回过神来,下意识捂紧了自己的手掌,然后小声问“大师兄你不疼吗”

    “以前会疼,但现在已经习惯了。”晏逢卿低着头看不出表情,掌心那块皮肉已经变得焦黑。

    “好吧,你有自虐倾向,我能怎么办。”林衡不满的小声嘟囔。

    被晏逢卿这么一闹,他也彻底睡不着了,一直望窗外,等到天明。

    好在后来晏逢卿没有继续自虐,只是静静地坐在床头,安静得像一副画像。

    天刚亮,房门就推开。

    进来的中年妇女,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指着林衡说“先把他带去。”

    林衡被拉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晏逢卿,他依然安静得了无生气。

    也不管晏逢卿看见没有看见,林衡用口型无声的说了句不要担心。

    外面大雪纷飞,冬日的寒冷在天地间弥散开来,只穿了一件袍子的林衡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被带去的地方似乎是个山洞,洞中放了几个火盆,火炭在盆中燃烧,可是散发出来的热量不足以消除严寒。

    在正前方的位置有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关着七八个女人,无一例外她们的肚子都高高隆起,还值得注意的是她们手臂上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疤。

    相比于穿戴完整的孕妇们,右边铁笼里的人待遇就更差了,这里面有男有女,且衣不蔽体,白花花的身体相互交缠,他们双眼赤红,仿佛没有神志一般。

    林衡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如果没记错这里应该不是合欢宗吧

    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是把他们带回来的那个元婴修士,他不耐烦的看着林衡说“谁让你们把他带来这里的”

    “李管事”中年妇女连忙低头下,唯唯诺诺的说“不是您说先带新来的灌血吗”

    “先带到大少爷的房间,大少爷不喜欢药鼎。”李管事沉着声说。

    “是是。”其他人立刻点头哈腰。

    转身走出山洞,林衡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什么合欢宗大型集会现场,他根本就一点都不想看,这种事没有感情会很恶心。

    穿过长廊,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子,里面的牡丹花开得正艳,虽然现在是隆冬,但院子里的阵法可以让娇弱的鲜花常开不败。

    一个侍女从屋子里走出来,规规矩矩地站在门边,低着头,肩头不住地颤抖,尽量掩饰,仍然遮挡不住她此时的失态。

    “自己进去。”李管事推了一把林衡。

    脚下踉跄,林衡跌跌撞撞走进了房间。

    刚一进来,身后的房门就“砰”的一声关上,屋子里很黑,没有一丝光芒,仔细分辨才发现只有是有窗的地方都被黑色的幕帘遮挡住。

    偌大一个房间像极了一副棺材。

    “轻点,轻点”前方传来粘腻的女人声音。

    林衡将目光转向声音来源的相反方向。

    不是人人都对活春宫感兴趣的,幸好房间黑只能看到模糊的两个轮廓在床上纠缠。

    伴随着女人的尖叫,传来一个男人的低喘声,接下来是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

    半晌之后,黑暗中亮起一道白光,巨大萤石悬在床头的位置,旁边还有一块被拉扯下来的黑布。

    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半躺在床上,衣服拉到胸口以下,虽然刚经过了一场欢愉,但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这份冷冰冰的气场莫名地跟晏逢卿有些相像。

    “过来。”男人对着林衡喊了一声。

    林衡眨了眨眼,又四下看了看,确定是在叫自己。

    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段,停在一堆衣服前面。

    不能再往前了,这里的气味让人受不了

    男人感觉到林衡停了下来,他抬起眸子打量了一眼,挑起一边嘴角,意味不明的笑着说“这次倒是挑了个好货色。”

    “那个”林衡犹豫着怎么开口“能不能放了我”

    “被李素那个混球抓过来的”男人轻蔑了笑了笑。

    “是被人抓来的。”林衡嘟囔着说。

    还不是被人你们的人抓来的,都不是好人。

    “害怕我吗”男人笑了笑,眼中没有温度。

    林衡愣了愣。

    害怕倒是不存在,只要体内的禁制有所触动,林怀就会再第一时间找到他的位置,就是觉得恶心。

    想起褚奇说过晏家是靠鼎炉发家的,刚刚又看见这么多污秽的东西,越发对晏家没有好感了。

    “不不害怕。”林衡低着头。

    “你应该害怕我的。”男人突然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大步跨到林衡面前。

    “哦哦,我害怕。”林衡赶紧补救。

    “不要害怕,反正当不成药鼎的结局就是死而已。”男人钳制住林衡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药鼎是怎么产生的”林衡问出了一直盘踞在心中的疑问。

    “对了,当成了药鼎,也会死。”男人像个神经病一样,笑盈盈的看着林衡。

    “所以药鼎到底是怎么来的”林衡很想知道答案,但又不愿意去问晏逢卿,总觉得问出口是对晏逢卿的一种伤害。

    “你会死哦,怕不怕”男人在林衡的下颌上来回抚摸的手指,倏然向下来到他的胸口,在心脏的位置狠狠戳了一下。

    “唔怕。”林衡点点头,要不是体内的禁制属于被动技能,他早就召唤林怀来接自己了。

    这个世界有谁不怕死呢

    “灌血失败的都会变成一具只知道交合的躯体,他们会一直交欢直到死亡。”男人虽然笑着,可眼神却越来越冷。

    林衡心中一凛。

    这么恐怖那这晏家还真是不干人事。

    “就你要怎样才能放了我”林衡从男人眼中看出,对方并不喜欢药鼎的诞生过程,于是小心翼翼的试着问。

    “就算是灌血成功,你也会沦为比鼎炉还不堪的存在,每一次交合都是在吸取你的生命。”男人的眼神逐渐有些癫狂,手指从林衡的胸口上移到锁骨。

    “那求求你放了我。”林衡一时间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但前面男人问他怕不怕,估计是想让他害怕求饶

    “知道妖血吗它会让你失去理智,变成一条只知道求欢的狗。”男人的手指重重地摩擦着林衡的锁骨,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子。

    “这个吧知道一点。”林衡又点点头。

    从芙葭那里知道所谓的药血是妖兽发情时候的精血,而晏逢卿作为容器,体内都是这种血,大概这种血也是晏逢卿身上冷香的来源。

    从晏逢卿发作时全身瘫软的样子,也能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不假。

    “就算你死了,身体还是会被收回来,做成储存妖血的容器,而这些妖血都来源于那个男人。”此时男人的眼神从癫狂变成了恨意,手不自觉地掐住了林衡的脖子。

    “咳咳咳”林衡被掐得喘不过起来,他抬手想要掰开男人的手指。

    下一秒脖子一松,完全没有了桎梏,呼吸立刻变得顺畅,还没来得及把气喘匀,男人的脸突然靠近。

    “你知道那个男人吗”男人眼中是无尽的厌恶。

    “就不知道。”林衡揉了揉脖子。

    这个男人怕不是个疯子吧,说了这么久的话,感觉都不在一条线上,这人一直在自说自话的样子

    “那个男人是万剑宗的大师兄晏逢卿,你不知道吧,哈哈哈哈”男人止不住地哈哈大笑,笑到眼角都渗出了泪水。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男人阴毒的声音传了来“别看他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一旦妖血发作,也是个贱货。”

    林衡看了男人一眼。

    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人就是有毛病,不过他说晏逢卿的事

    “他修为很强。”林衡皱眉。

    以晏逢卿发作时宁愿自残的样子就不像是男人口中所说的,还有晏逢卿把红绡这个金丹压着打,身上的秘密肯定不至药鼎这一点。

    “要不是,要不是”男人突然低头喃喃自语“他能活着从风之谷出来,早就是个万人骑的贱货,他就是一切罪孽的来源,就他能够成为容器,这种人就该去死。”

    男人反复不停的咒骂着晏逢卿,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中,林衡听到耳朵生茧子。

    这晏逢卿有没有病还待定,这个男人肯定是有病的,骂了这么久难道不累吗

    “你说他该不该死”男人转头盯着林衡的眼睛问。

    “就”想说不该,但男人的眼神着实吓人,林衡立马改口“该。”

    “他就不该活着,要是他没有扛过妖血,就不会有今天的药鼎,他就是罪魁祸首。”男人愤恨的说。

    林衡很想反驳。

    要是晏逢卿没有扛过妖血,肯定会变成只知道交欢的行尸走肉,猪狗不如的活着。

    可这一切并不是晏逢卿想要的,人的本能都是想活下来,有错的是晏家

    “你有没有想过你定罪的方式可能有点问题”林衡抬头看着男人说。

    “他就是天底下最恶心的男人,他就是婊子,他就该死。”男人又开始自说自话。

    林衡默默撇开头。

    跟脑子有病的人无法沟通。

    一边听着男人的碎碎念,一边脑子开始打结,昨晚被晏逢卿吓醒之后,他就一直没睡,这会倒是真的困了。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你说是不是这样”男人突然拔高声音,吓得林衡轻轻瞌上的眼皮倏然睁眼。

    “是是是。”林衡连忙点头。

    什么玩意,杀人还不过头点地,这人是来进行精神攻击的吧。

    “晏逢卿跟他娘一样都是贱人,不要脸”男人越骂越狠,似乎不够解气,一脚踢翻了旁边的香炉。

    香炉有半人来高,“哐镗”一声倒地,里面的香灰漫天飞舞,呛得林衡鼻子难受。

    林衡觉得自己实在忍无可忍,想打晕面前这个比盛夏知鸟还要恼人的玩意。

    回头看了一眼房门,想要跑出去不太可能,外面的院子里设有禁制,眼前这男人是金丹修为,打肯定也打不过。

    他顿时感到一阵挫败,早知道就不出门找褚奇这个败家玩意了,不找这孙子就不会被红绡关在地宫,不关在地宫就不会和晏逢卿一起到了这个鬼地方。

    想想这一切都是红绡的错

    耳边似乎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

    “这边,看这边。”

    林衡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揉了揉耳朵,还是听得到这个声音。

    “看这边,右边,右边。”

    意识到真的有人在叫自己,林衡疑惑转头,在房门的角落里蹲着一个人,但是荧石照明范围有限,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

    “过来。”那人招了招手。

    林衡回头看了一眼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的男人,又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人,陷入了两难。

    “不用怕,他发疯的时候就这样,不会察觉你在干什么的,快过来。”

    听到角落里的人这样说,林衡犹豫着挪动脚步,走了几步后回头看,男人果然没有发现他已经离开了原地,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药鼎的事。

    林衡胆子大了起来,直接走到角落。

    “你怎么也来了这个地方”角落里的人抬起头,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红绡”林衡非常惊讶。

    “是我。”红绡拽着林衡的袖子将人拉下来,一同蹲着“你姘头不是来救你了吗你们怎么出地宫的”

    看见林衡,红绡很开心。

    她是三天前被抓来这个地方的,一开始只是好奇药鼎是什么玩意,然后就被送来给晏清恒。

    这可算是额外的收获,毕竟晏清恒是金丹修为,还是难得一见的火灵根,对她的修为大有裨益。

    索性红绡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使劲全身解数把晏清恒伺候得舒舒服服。

    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看到了林衡。

    听完红绡的话,林衡突然想起晏逢卿。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所以你也被困在这里了”林衡转头问红绡。

    “老娘可不会被困住,我是自愿留下来的。”红绡撩了撩额前的碎发,不屑的看了还在屋子里发疯的男人。

    “那那怎么才能出去”林衡问。

    “你渴不渴”红绡突然起身,大大方方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每次上完床都要听这货絮絮叨叨发疯,我听着都口干,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这么多口水,不过他不絮叨的时候就会杀人。”

    “喝不”红绡又倒了一杯茶递给林衡。

    林衡接过茶,抽了抽嘴角“这人是什么毛病”

    “大概就是在什么清风谷的时候被吓出了毛病。”红绡顿了顿说“清风谷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具体是个什么地方”林衡问。

    “大概类似于晏家淘汰子嗣的地方,晏家有个秘密想不想知道”红绡神秘一笑。

    “什么”林衡好奇的问。

    “你过来。”红绡勾了勾手指头。

    林衡依言靠近,没想到红绡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耳边是喷洒出来的热气“你跟你姘头让我上一次。”

    红绡知道自己打不过晏逢卿,加上林衡体内的禁制和双生阵,她已经打消了吃掉林衡的念头,不过晏逢卿长得实在太好,红绡心里痒痒的,要是能把这两人都收入红帐也不错。

    “这个问题吧你可能先要担心一下自己的命。”林衡撇撇嘴。

    不要说红绡了真的想对晏逢卿做点什么,就连他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在晏逢卿那里变成了日后的挖眼对象。

    “切小气。”红绡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又暧昧的笑着说“跟你姘头上床滋味是不是很好”

    “你觉得我有可操作性”林衡斜眼。

    “哦,也对,你身体里还有禁制,你也真是忍得住,这么一个大美人,比我们合欢宗的宗主还漂亮。”

    “不和你说这个,我想逃出去,你有办法吗”林衡可不敢对晏逢卿有任何歪心思。

    “可能有点困难。”红绡皱了皱眉。

    她在这里三天都没找到出院子的方法。

    “要不,你等我晚上把晏清恒搞趴下,再找机会出去”红绡扬了扬红唇。

    于是,林衡又被迫听了一个时辰的活春宫,他面朝着墙一动不动地站着。

    也不知道这两人体力怎么会这么好,还是说修真界的人都是如此天赋异禀

    越来越困,脑袋也越来越重,林衡就这么站在墙角睡着了,耳边还不停传来娇喘声。

    突然后背被重重地拍了一下,林衡惊醒过来。

    “你怕不是有问题吧这么都能睡得着”红绡上下打量林衡,在重点部位特意停留了几眼。

    “都跟你说了,我是个传统的男人,这种事需要感情,不然跟打架没区别。”林衡义正言辞的说。

    “我看你就是有问题。”红绡嫌弃的看了林衡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说“跟我走,看看能不能出去。”

    林衡连忙跟上红绡。

    艳丽的牡丹花开满了整个院子,在墙角重重叠叠,让人寸步难进。

    红绡直接踩断花枝,一路来到墙角的位置,扒开茂密的枝叶,露出下面可容纳一人的洞口。

    “我这几天挖的,想着以备不时之需。”红绡指着墙角下面的土洞对林衡说。

    “所以这通往那里”林衡好奇地蹲下来看着洞口。

    红绡耸耸肩“不知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话应刚落,林衡就感觉屁股被踹了一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头首先钻进了洞口,身体跟上屁股却卡住了。

    又听到身后的红绡说“你屁股长那么大干什么”

    紧接着就是一脚,将林衡整个人都踹进了土洞里面。

    “你能不能轻点”林衡转头朝身后的红绡抱怨。

    “快点走。”红绡催促到。

    洞穴矮小狭窄,勉强可供一人通过,稍微侧侧身子都做不到,爬行了很长一段距离,眼前突然变得开阔,周围的土壁也变得坚硬,空气中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

    除了血腥味,斑驳杂乱的香味一丝丝钻进鼻子,林衡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停了下来。

    “这个洞通往那里”林衡表情凝重的问红绡。

    “我那知道,我用法术挖的洞,至于会链接到哪里不是我能控制的。”红绡十分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林衡的屁股。

    林衡全身僵硬住了。

    打屁股这种事它就很羞耻。

    “你够了”林衡忍无可忍,十分尴尬的吼到。

    “哟,还发脾气,难道说打屁股你会有感觉”红绡挑眉,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懒懒得跟你说”林衡红着脸快速朝前爬。

    “你真的有感觉”红绡偷笑“看你这副小样子,我都忍不住了。”

    “闭嘴”林衡羞红了脸。

    合欢宗到底是什么风气

    红绡身经百战那是几句话就能退缩的,林衡被迫听起了红绡的技术交流。

    一开始林衡就不太好意思,接下来红绡一次次刷新他的底线,心里忍不住发出“还能这样”的惊叹,同时脸越来越红,变成了一只熟透的大虾。

    越是让红绡闭嘴,红绡讲得越欢,林衡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

    “所以你听懂了吗看你这个样子也是在下面的。”红绡恨铁不成钢捶了一下林衡的小腿。

    林衡脑子嗡嗡的,完全听不到红绡在说什么,他只想后面这人赶紧闭嘴。

    这种折磨,突然被上面传来的痛苦吼叫打断“啊啊啊”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静静趴在狭窄的甬道里,侧耳聆听上面的动静。

    上面传来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得林衡一阵阵肝颤。

    “哗啦”一声,前面的洞穴塌方,一缕白光穿透进来,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过去看看。”红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林衡也有些好奇,慢慢爬了过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不远处红光满天,浓重的血腥味仿佛要把这洞顶给掀翻似的。

    地面沟壑纵横,里面缓缓流淌着红黑色的血液,杂乱的香味是从红光中跑出来的,那些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也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红光闪烁,逐渐消退,勉强能够看清里面的光景。

    林衡看得目瞪口呆。

    这他妈就

    那些人身上的皮肤全都龟裂开来,裂纹就像是在炉窑里烧炸了一样,鲜血从裂痕中缓缓渗透出来,浇湿了脚下的黑色土地。

    他们的肩胛骨处插着七八根血红色的藤蔓,而藤蔓的根部长在泥土里,仔细看才发现地面沟壑里的黑红色血液正通过藤蔓输入这些人体内。

    “这个就是宴家所谓的灌血仪式。”红绡小声在林衡耳边说“听说要举行七七四十九天,熬过去的人就能成为药鼎,熬不过去就会跟那些人一样。”

    顺着红绡手指的方向,林衡又看到了白天那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孕妇的肚子高高隆起,还有两个已经开始阵痛即将生产。

    红绡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些都是灌血失败后跟畜牲一样交合,一旦怀孕就会被单独关押起来,直到生产。”

    “为为什么”林衡艰难地咽下口水。

    “听说是因为这样生下的孩子,更容易成为药鼎,但我不知道他们用来改造药鼎那种红黑色液体是什么东西。”红绡用力嗅了嗅,迷惑的说“好像是血。”

    林衡默默低头。

    那些血应该就是宴逢卿的血,是在融合妖血之后的产物。

    这些人只是接受宴逢卿的血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么当初宴逢卿直接灌下那么多妖血又是什么样子

    又看了一眼这些人身皮肤上的裂痕,林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啧啧啧,还正道修士,都还不如我们。”红绡不屑地嗤笑一声。

    “的确”林衡感觉嗓子很干。

    骂也没用,就像褚奇说的,反对的人只会被当做异类。

    “你也觉得”红绡赞许的看着林衡“我还听说他们宴家的后代脑子都有病。”

    “什么意思”林衡艰难地一点点将自己的目光从那些人身上移开。

    “就是说他们的后代会发疯,所以必须去清风谷,只有最后还能保持神志的人才能从里面出来。”红绡半眯着眼,讽刺的说。

    林衡再度沉默。

    那就是说晏逢卿身为晏家嫡子,肯定去过清风谷,所以说晏逢卿本来就不正常

    又想起书里对晏逢卿成为魔尊后描写,那些血淋淋的杀人手段,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但还是觉得有些可怜

    “哦,对了,这里不是晏家,是魔界的边缘地带,你看看这些所谓的正道不敢在自家地盘做这些事,专门跑到我们魔界来,肯定是想栽赃嫁祸。”红绡撇了撇嘴。

    林衡叹了一口气“就挺不像正道的。”

    “小乖乖有前途,不如来我们合欢宗吧”

    “我爹是林怀。”林衡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红绡怎么想的竟让他合欢宗,这是要让万剑宗发飙吗

    “切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哪有我们魔道自由自在。”红绡犯了一个白眼。

    “别闹,现在该怎么出去”林衡小声问红绡。

    “就等这个什么劳什子的仪式完了,我们再找机会跑出去”

    林衡点点头。

    忽然一股子冷香钻进了地洞,像是山间溪水旁的一捧雪,冷清刺骨,却莫名挑起人心底里最大的欲望。

    他连忙探出头去寻找那熟悉的身影,果然在入口处看到了晏逢卿那张冷艳的脸。

    各种各样的催情体香混在一起,李管事自然分不清楚谁是谁的,也不会将晏逢卿往药鼎上想。

    “快点把人带过去。”李管事指着前面的灌血仪式对手下的人说。

    两个男人刚想拉住晏逢卿的胳膊,就被他冷冰冰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颤,手也忍不住抖了一下,还是没敢真的去拽晏逢卿。

    好在晏逢卿也算配合,自己大步朝着红光走去,两个男人也松了一口气。

    “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晏逢卿嫌恶的看了一眼红光遍布的法阵。

    “快进去。”李管事对晏逢卿吼了一声。

    晏逢卿回头笑盈盈的看着李管事说“你确定”

    这个笑容让李管事愣了愣,从未见过那个人长得如此艳丽,不笑的时候冷艳异常,一笑起来就像是带毒的花朵,让人甘愿赴死。

    李管事砸吧砸吧嘴,可惜了,这成为药鼎之后也活不了多久。

    躲在地道里面的林衡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晏逢卿。

    按理说晏逢卿本来就是药鼎,还是最顶级那种,还能再接受灌血

    灌自己的血

    一时间林衡也是愁眉苦脸。

    “这不是你姘头吗”红绡扯了扯林衡的袖子“你不去救”

    “我觉得吧他可能不需要我救。”林衡也拿不准,晏逢卿有没有危险。

    “真是长了一张绝顶美艳的脸。”红绡两眼放光盯着晏逢卿,像一头饥饿的野兽。

    “我觉得吧”林衡想劝红绡惜命,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道绿光就朝地道袭来。

    红绡大喊一声“不好,被发现了,赶紧逃”

    两人连忙低头重新钻进地道。

    身后汹涌的杀气紧追不舍,地道狭窄,两人只能拼了命地往前爬,前面正好有个岔路。

    红绡一把推开林衡说“分开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预收直男穿成替身o穿书依旧是沙雕文,我就喜欢写沙雕文,而且爱好各种各样的美人,希望大家也能喜欢。

    顾思源穿进了一本小说里,成为里面的替身o。

    听说o会怀孕,可我是男的

    仰天长啸之后,顾思源决定维护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

    第一步隐藏身份装成a

    第二步离家出走去军校

    第三步毕业后跟上辈子一样当老师

    一切计划都是那么完美,除了

    发情期是什么鬼信息素又是什么鬼

    在一次偶然的意外中发现书里aa恋的受竟然是o

    他就知道那本没看完的书不可能是aa恋,毕竟aa的话就等于是两个男人谈恋爱。

    于是

    顾思源兄弟你不用担心被发现,我会罩着你的。

    段衍好

    段衍最近很糟心。

    因为参加了博士的秘密实验导致信息素紊乱,恰好被装成a的顾思源看到。

    从此之后他不得不认下自己是o装a

    于是

    他被顾思源保护得很好。

    就是

    顾思源在他面前脱衣服,在他面前洗澡,和他一起睡觉。

    问装o的日子怎么样

    段衍感觉不错,就是有点考验忍耐力。

    沙雕文

    暴躁嘴贱受x腹黑占有欲极强美人攻

    火葬场里的沙雕炮灰攻穿书

    祁彦穿到了一本追妻火葬场文里,成为里面的炮灰攻。

    掺合别人的虐恋情深没意思,好好吃饭睡觉它不香吗

    于是

    祁彦对住在自家楼下的主角受视而不见,就是追妻火葬场的戏份有点好看。

    所以祁彦变成了追妻火葬场的忠实观众,每天准时蹲守。

    1主角攻在暴雨中凄惨等候,被楼上掉下来的内裤糊了一脸。

    祁彦对不起。

    看得太入迷,把内裤弄下去了。

    2主角攻深夜来学校给主角受送药,被当成偷内裤的贼送到警局。

    祁彦对不起,近来学生内裤频频被偷,我以为是你贼。

    诸如此类的事频繁发生。

    主角攻你个死绿茶,你是故意的,你想跟我抢人。

    祁彦这个还真没有

    某天祁彦被主角受逼到墙角你喜欢我

    祁彦真不是

    主角受我就当你喜欢我

    最后被吃干抹净的祁彦扶着腰,痛苦锤床说好的主角受怎么变成了攻

    作为一本虐文的主角受,楚泽某天突然觉醒。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渣男在一起;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渣男火葬场后回头;更不明白身边本来就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放弃。

    于是化身成为娇弱小白花,把人连哄带骗弄回家。

    沙雕文

    外表冷清内里沙雕受x外表小白花内里黑莲花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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