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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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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然旁边的清瘦少年, 身着纯色高定西装,顺着陆听澜瞳孔的方向,随着光的速度收入眼底, 刻在心尖最柔软的区域。

    少年眼神躲避,根本不敢看他, 表情中全是心虚和佯装的不在意。

    凌然自然地挽着少年的手臂,冲他莞尔一笑。

    两个人缓慢向他走近, 还未及可以交谈的距离,便被半路看戏的人拦住。

    一名中年女性陪着一名长发女人走来。

    中年女性身着灰棕色旗袍, 上前热情道“凌总, 您这边这位是”

    “是我和听澜的弟弟。”凌然官方性的微笑,完美得无可挑剔。

    “哦。”这样的答案显然不在她们的意料之内,中年女人略显失落,“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凌然接过侍应生递来的香槟,“以为是我的新欢吗”

    凌然开门见山, 让目的不纯的对方心有余悸, “没、没有,凌总您可真会说笑, 您怎么能是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呢。”

    “我当然不是,毕竟我们听澜这么优秀,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呢。”凌然对中年女性身边的女人说“对吧, 小可小姐, 听说我和听澜订婚后,你还企图用致幻剂迷晕我的未婚夫,密谋把生米煮成熟饭呢。”

    “你”被识破阴谋的女人惊慌失措,敢怒不敢言。

    “凌总,麻烦您说话注意分寸, 小女还待字闺中,还望您嘴下留情。”中年女性搂住小可。

    凌然轻哼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以后做事之前,先想想后果岂不是更好”

    “我们走”母女二人说不过凌然,只好灰溜溜地逃离。

    一场看似和谐的商业聚会,每个人都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少年心底的压抑感沿着静脉血管,拼命往心脏回流。

    现实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痛。

    “哎呦,凌总,陆总。”一名小麦肤色的中年女人走来,再次打断他们该有的交谈。

    女人看着韩子期,“刚听说这位是你们的弟弟”

    “是的。”

    “弟弟可真是一表人才啊。”女人眼底难以遮掩欣赏,“看样子不大,在读大学吗”

    凌然示意韩子期自己回答。

    “是的,读大一。”

    “在哪个学校啊学什么专业的”女人像个查户口的。

    韩子期自认为不屑回答,又碍于所处的环境,只好耐心道“湘大,物理。”

    “哟,你看真是巧了,我们家女儿也读大一,就在你们隔壁学校。”女人谄媚,“原本她的理想学校就是湘大,但考试当天发烧,就差几分,哎。”

    “瞧这孩子,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欢得不行,刚好我女儿也单身。”女人看向凌然,“凌总,要不咱们大人给孩子们牵个线,凑个朋友啊”

    凌然把视线放在陆听澜身上,“这事您还得问我家听澜,小孩子的感情,我一向管不了。”

    女人显然对陆听澜有胆怯之心,却为了攀上关系,鼓起勇气,“陆总,您看呢哪怕让孩子们先认识一下,有个照应也好。”

    “抱歉,自家孩子年龄小,目前以学业为主。”

    凌然白了一眼,没插嘴。

    “哎,那行。”女人察觉出尴尬,“那不打扰各位了。”

    阻碍散开,终于恢复到三个人的平静。

    少年垂眸,心虚却故作镇定。

    陆听澜只把当空气,对凌然说“你跟我来。”

    而后,陆听澜才把视线转给韩子期,命令道“你就呆在这,哪都不要去。”

    陆听澜和凌然来到会客厅的露天平台。

    前者扯了扯领带,刚才的沉着冷静早已消失不见,“凌然,你是不是疯了”

    “我怎么了”凌然不以为然,明知故问。

    “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来,你知道多危险吗”陆听澜带着火气。

    “他已经不小了,早晚要接触社会,早见见市面有什么不好”凌然抱着肩膀,“而且,危险是和你,不是我,所以麻烦你离他远点。”

    凌然看戏的眼神,“不过,他今天这身打扮怎么样vivian的手艺还是那么让人痴迷。”

    “不怎么样。”陆听澜眉心紧锁。

    “是吗”凌然咂舌,“那你审美真挺差的。”

    “所以,该说的说完没有”凌然冲厅内看去,“现在你的小绵羊可处在一群饿狼中间呢,我保证,在场至少有一半的人对他虎视眈眈。”

    陆听澜的面色中藏不住烦躁,先行离开平台,“你立即把他带回去。”

    “看我心情喽。”

    两个人回去时,韩子期端着酒杯,正准备抿下。

    凌然眼疾手快夺过,“这个度数太高了。”

    说着,凌然拿端起另一杯递给他,“喝这个,这个度数低。”

    酒杯刚经过韩子期的手,又被陆听澜夺过,“这个也不能喝。”

    男人端起一杯柠檬汁给他,“喝这个。”

    韩子期没接。

    从到达这里开始,韩子期紧绷的神经就没有片刻松散,感受到陆听澜身上怒火的他仓皇逃离,“我去一趟洗手间。”

    韩子期转身往远离陆听澜的方向走去。

    他站在卫生间的半身镜前,看着前方陌生的自己,心底发慌。

    今天陆听澜几乎没有正眼看过他,果然这样的打扮,让他不喜欢了。

    韩子期找不到确切的形容词,来表达现在的自己,也许是琳达眼中的魅惑,或者风流,但不论是什么,都不是平时的他该有的样子。

    韩子期长出一口气,擦干净手,推了推金丝眼镜,走出卫生间。

    为了消耗时间,他去的是离会客大厅最远的卫生间。

    四下安静异常,空无一人。

    他从卫生间出来后,路过隔壁杂物间,房门突然打开。

    韩子期还未反应,即被外力拉进门内。

    无灯的杂物间漆黑一片。

    韩子期还没弄清楚状况,直接被炽热的温度堵住嘴唇,舌尖迅速探入他的口腔,带着强取豪夺的力量。

    男人把他狠狠按在墙上,急促的呼吸充斥在韩子期的周围。

    待到他不再拼命反抗,男人的手臂逐渐下移,环住腰。

    放松的臂膀却不肯放过他的嘴唇,直到韩子期他发出求饶的喘息,男人才肯稍微离开他。

    胳膊却再一次将他搂紧。

    逼仄的杂物间漆黑一片,少年看不清陆听澜的面容,只能感受到男人急促的呼吸,从他敏感的下颌缓缓传来。

    “为什么要来这里。”陆听澜潮湿炽热的嘴唇来回滑蹭他的下颌,“还穿成这样。”

    “与你无关。”韩子期赌气,趁男人臂膀松下来的间隙,狠狠推开对方。

    可纤瘦的少年哪里是他的对手。

    话刚出口一秒,即被男人更加用力挟持,紧紧吻上他的下巴、脖颈,久久不肯放开。顺着轮廓移至上唇,再次将他抽离。

    直到少年被折磨到求饶,陆听澜才终于心软。

    陆听澜捏着他的下巴,视线移至脖颈间,“谁给你打的领带。”

    被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少年赌气,转过下巴,把他的话当空气。

    被陆听澜再次捏住,“韩子期,别惹怒我。”

    少年服软,回避他炽热的眼神,“我自己。”

    “没骗我”

    “没有。”

    陆听澜沉默片刻,气息稍微缓和下来,“马上回去,不要再呆在这里。”

    随后,陆听澜打开杂物间的门,室外的灯光投射进来。

    韩子期不再顶嘴,垂眸推开陆听澜搂住的手臂,从他身前离开。

    陆听澜再次按住他,摘下挂在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你干什么”韩子期不清楚,这东西要不要还回去。

    “你不适合戴着个。”

    变相被人说丑的感受并不爽,韩子期厌厌地离开杂物间。

    果然就是被他不喜欢了。

    他刚走到大厅,就看到等候他多时的凌然。

    凌然眼神闪烁,眉尾不禁挑起,“你刚才碰到陆听澜了”

    韩子期不清楚对方是怎么知道的,也没问,只是点单“嗯”了一声。

    “行吧。”凌然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带你好好玩玩,居然被人提前盖了章,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走吧,我送你回家。”

    韩子期坐在凌然的车上,攥着安全带,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凌然发现少年的犹豫。

    “他之前,真的被人下过药吗”

    凌然握着方向盘笑出声,“原来你小子的关注点在这里。”

    “放心,那个男人比你以为的还要强大,他只有在你面前才会降智,像个白痴。”

    “就那点小伎俩,根本害不了他,至少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干净的。”凌然话里有话,“不过你俩有没有偷偷搞过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韩子期耳朵烧红,低头蹭了蹭鼻尖,“他在我面前也一样精明。”

    “所以,还要继续跟他玩吗”凌然问。

    韩子期深知现在不是他该有的样子,不知从何时起,他变得无理取闹、失去理智。他知道不该这样,却又不甘心,双重压迫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然姐,我是不是该听他的话。”韩子期像个自我检讨的孩子。

    “听他的”凌然嗤笑,“他连自己都闹不明白呢。他在所有人面前装坚强,可分明是在逃避。”

    韩子期心底一疼,指尖扣进掌心,“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凌然叹气,“你别问我,我也是道听途说,但一定不算好受。”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我”经过红灯,凌然踩下刹车,转头看他,“当然是继续折磨他。他不是想要太平吗我偏要天下大乱”

    韩子期沉默,没再继续下去。

    凌然把车开到目的地,“下周末我带你去打高尔夫,顺便介绍个有趣的人给你认识。”

    “嗯。”韩子期虽对其他人没兴趣,但还是礼貌回应。

    “对了。”凌然叫住他,“睡前给他发个短信,否则他会失眠。”

    “嗯。”

    待韩子期走后,凌然拨通琳达的电话,“vivian的那身西装,连带那小子身上的所有配饰,给我报个价。”

    “凌姐姐,瞧您这话说的,您也知道那件西装是我的最爱,不卖的。”

    “琳达,你了解我的性格,三倍,如果不卖,我只能来硬的了。”

    电话那头的琳达长叹一口气,“凌姐姐,实话说了吧,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有人出钱把它买下了。所以,麻烦您这两天就派人把衣服送回来哦,那边的雇主急着要呢。”

    凌然下意识问“是谁”

    “这个我们当然不能透露,但悄悄和您说,这位雇主可比您大方得多呢,他出了十倍的价钱哦。”

    “好,我知道了。”

    凌然挂断电话,自言自语,“白痴,还说不喜欢,分明就是想藏在家里,只有自己能看。”

    “变态的占有欲。”

    韩子期回到家,想起凌然最后的话。

    他手指碰了碰被陆听澜咬得发肿的嘴唇。

    好像自己不会失眠一样。

    他打开浴室顶灯,余光瞟到镜中的自己,视线全部集中在下颌,倒抽一口凉气。

    他这才明白凌然那句“盖章”的含义。

    镜子中的他,左侧的下颌到脖颈,斑斑驳驳被人留下一片吻痕,在白光灯下,殷红刺眼。

    身上带着这么明显的占有欲标志,在那种场合下,不论是谁,都不可能再凑近半步。

    有的人用最强硬霸道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主权。

    明明疏远自己,却不许他和其他人接触。

    变态。

    洗完澡后,韩子期路过陆听澜的房间,鬼使神差推开房门。

    屋内还保持着他临走时的模样,仿佛平静幸福的日子仍在继续,他似乎从没离开过。

    韩子期把视线移至桌前,上面摆放着满满一排礼物,都是分开后韩子期为他准备的。

    每一年的圣诞节、情人节和他的生日,每一个值得纪念的节日,韩子期一样都没落下。

    少年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音乐盒上,两年了,曾费尽周折、挖空心思准备的礼物,依旧没能送出,就连包装也保持原样。

    他甚至怀疑,还有没有机会送出去。

    韩子期掏出手机,按下一行消息。

    韩子期下次不要再用这种方式了,很过分。

    陆听澜嗯,晚安。

    消息几乎瞬间传来,对面的人仿佛一直在等待他。

    韩子期收回手机,再次回到浴室,看着冠冕堂皇暴露在空气中的张扬痕迹。

    心烦意乱。

    明天还要上课。

    他再次掏出手机。

    韩子期然姐,那么明显的痕迹,要怎么才能遮住。

    凌然什么痕迹,吻痕吗哈哈哈,你终于看到了说真的,陆听澜太狠了。就那个力度,没一个星期绝对下不去。

    韩子期越发心烦。

    韩子期然姐,您能不能别嘲讽我了我现在想解决问题。

    凌然我自有办法。明天我送小朵去学校时,顺便去你家捎上你。

    第二天,韩子期裹着围巾坐进汽车后排。

    凌然早已在旁边的位置等他,手上拿着一个方盒。

    见他来了,凌然打开车后排的顶灯,用一个类似海绵的东西,在他下颌的位置来回轻点,边拍边埋怨,“陆听澜那个王八蛋,太卑鄙了,他这嘴开过光吗,过了一宿反而更严重了。”

    韩子期一起床就看到镜子里的惨状,脸红心跳到克制不住。

    韩子期不禁问“这个东西真的能管用吗”

    “放心,能遮个九成,现在天冷不容易出汗,坚持一天没问题。”

    韩子期反而更烦,“那明天怎么办”

    凌然弄完后,后往上面扑了一层粉,把两个盒子一并递给他,“剩下几天自己弄。”

    韩子期头疼脑热,“您让我每天像女生一样遮这种东西”

    “那不然呢”凌然抱着肩膀,“难道你还让我这签几个亿生意的手,每天给你补妆小子,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韩子期自知理亏,默默收下凌然手上的化妆品。

    暗自咬牙。

    陆听澜那个神经病。

    一周后的周末,韩子期身着运动装,和凌然来到一家高尔夫球场。

    而后,凌然把他带到一名陌生男人身边。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弟弟,韩子期,在湘大读物理系,是你的同门师弟。”

    凌然又转而对韩子期说“这位是杨曦,目前在麻省理工读硕士,最近休假刚回来。”

    “您好。”

    杨曦戴着细边黑框眼镜,站在阳光下对他微笑,如沐春风,并不讨厌。

    “你好啊学弟。”杨曦笑道“礼貌问句,付教授的口水,感觉怎么样”

    韩子期一怔,随后没忍住笑出来,“还好,我平时坐在中后排,还没亲身经历过。”

    湘大有个教量子力学的付教授,是学校最具影响力教师之一,却有一个严重缺陷,讲课很爱喷口水,且范围大到,坐在第一排的学生都难于幸免。

    杨曦不禁摇了摇头,“你太小看付教授了,再过一段时间,他会要求所有学生要轮流坐在第一排,谁敢请假不来或者不从的,直接挂科。”

    韩子期脊背发凉。

    “当然,你也别想靠戴个帽子蒙混过去,他那个老狐狸根本不吃那一套。我当初耍小聪明带着棒球棒去上课,结果被迫给他做了三年的的实验助理。”

    “每周都能感受到付教授口水的洗礼,导致我现在感受不到他的口水,竟然还有一丝想念。”杨曦耸肩,自嘲道“你瞧,我是不是恶趣味”

    “不过,当我来了麻省读研,竟发现比付教授的口水还恐惧的东西。”

    “是什么”韩子期不禁好奇。

    “麻省对面有家中餐厅的火锅,底料竟然是付教授口水味的。”

    韩子期绷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你能想到,我千里迢迢跑去异国他乡进修研究生,竟然还是逃不出付教授的魔爪。”杨曦摊手自嘲,“重点是,我有个黑人朋友特别迷恋那家的火锅底料,每周都要约我去一次。”

    杨曦按住额头,“他竟然觉得那个好吃,我怀疑他是对中华美食的侮辱。”

    凌然打断二人,“得了得了,你俩同门相见,分外亲切,别把我晾在这里啊,咱们边打边说。”

    杨曦问韩子期“你会打高尔夫吗”

    韩子期摇了摇头。

    杨曦递来一枚球杆,“我教你,咱们湘大物理系的精英学子,不会被这项简单运动难住。”

    凌然站在两人身后,拿出手机,偷偷拍下几组照片,点击发送。

    另一侧,陆听澜正在为东开发区的地皮项目交涉。

    他掏出手机,点开。

    凌然你瞧,不和你在一起,他显然更快乐。

    陆听澜视线停在下面的几组照片上,指关节绷得分明。

    “老陆,喂,老陆,咱们再让三千万行不行合作方挺实在的,可以发展成长期客户。”

    “不行。”陆听澜冷言冷语,“恢复原价执行。”

    “散会。”陆听澜留下一句话,毅然决然办公室。

    会议上其他人焦头烂额,“哎,这很合适啊,这真不能这样啊。”

    司徒靖靠靠在转椅上,看着对方匆匆离开的背影,“没事,按照原计划执行。”

    “但是,陆总那边”

    “没事,不知道生什么闷气呢,别搭理他。”

    从会议室出来,陆听澜拨通助理电话,“立即把长青路那家高尔夫球场关停。”

    “现在吗”

    “是。”

    “可是,那里现在还有不少客人。凌总也在那里,这样会不会不合适。”

    “按我说的做。”陆听澜没再多言,挂断电话。

    凌然刚发送消息不足五分钟,工作人员便走过来,“抱歉,刚才上级传来指示,这里需暂时闭馆,给您带来麻烦,实在抱歉。”

    凌然似笑非笑,“哼,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快。”

    “什么意思”韩子期下意识问。

    “这家球场是陆听澜的。”

    “所以,他是故意的”

    “不然呢”

    “陆听澜然姐您的未婚夫”两个人的交谈,被第三人突然的话卡住。

    凌然顿了几秒,率先反应过来,“算是吧,当然其实也不是。”

    “然姐。”韩子期了解联姻的缘由,但显然这种事不该让其他人知道。

    “没事,他是自己人。”

    杨曦是个聪明人,没再多问。

    凌然把球杆放回篮里,“走吧,咱们去吃下午茶。”

    聚会持续到晚上,饭后,凌然开车送韩子期回去。

    路上,少年手机响起。

    是熟悉的号码,韩子期赌气挂断三次。

    察觉出的凌然不禁问“陆听澜的”

    “嗯。”

    “建议你接,否则他能发疯一个星期。”凌然不咸不淡的,“你要知道,他一发疯,整个公司都要陪他加班,一天十八个小时,没日没夜的。”

    “哪有那么夸张。”韩子期根本不信。

    “也许会比这个更夸张。”凌然耸了耸肩,“那我最近一周都要把他拉黑。”

    韩子期嘴上赌气,却还是点开手机短信。

    韩子期有事

    陆听澜回家了么

    韩子期快了。

    陆听澜你现在在哪我派司机去接你。

    “司机”那两个字在韩子期眼中烫得发疼。

    为什么又是司机,而不是自己。

    既然那么忙,又管他干什么。

    烦人。

    韩子期不用,然姐送我。

    陆听澜车上就你们俩

    韩子期不然呢,你还希望有谁

    又过了好几分钟 ,陆听的消息才又发过来。

    陆听澜你听我的,和你哥哥一起去美国,好不好

    好不容易回暖的好感度,又被对方的一句话,全部败光,分毫不剩。

    韩子期我再说一遍,你别想支配我,我永远不会去

    当初坚持了那么久,都没舍得拉黑的人,却在这一秒,被少年毫不客气的点下拉黑删除。

    明明后悔,却因为心底那点骨气,死活不肯反悔。

    前方红灯,凌然透过后视镜看身后的人,“怎么,吵架了”

    “我把他拉黑了。”

    凌然哭笑不得,“你们小孩子还都是一个套路啊,放心,你早晚会再加回来。”

    韩子期捏着手机边缘,咬牙切齿,“不会,永远不会”

    凌然把韩子期送到家门口,少年和她眼中的小朵如出一辙,表面带着那股倔强劲,心底比谁都柔软温柔。

    而他们,恨不得把喜欢的人留在身边,藏在心尖,哪怕付出任何代价,也要守护一辈子。

    同她告别的少年早已不见踪影,凌然回过神发动车子,却被闪现的远光灯晃到眼。

    凌然并不意外,随即拉上手刹。

    不足一分钟,西装革履的男人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

    “既然人都来了,为什么不上去偏要躲在这里”

    “凌总,你知道我没办法。”

    凌然挑眉笑了笑。

    “开个条件吧。”陆听澜公事公办,“股份、投资、地皮,什么都可以。”

    “陆老板,你知道,对于咱们俩来说,拼命赚钱,可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钱。”凌然说“所以,你给的条件,太没诱惑力了。”

    “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弃”

    “放弃什么”

    陆听澜满脸疲态,捏着鼻梁,“放弃帮韩子期做那些没意义的事。”

    “没意义”凌然嗤笑,“如果没意义,你今天就不会出现在他家门口,更不会主动上我的车。”

    “还是,你担心他早晚有一天会不受你控制,离你越来越远,甚至是喜欢上别人”

    “陆听澜,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凌然面色冷峻下来,“我就恶心你这种逃避现实的态度,明明不敢向他承诺未来,却还拼命拉着他不愿放手,懦弱无能”

    周围的气息都因陆听澜的怒意而紧张起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懦弱无能。但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

    “是,我当然知道,我所以才能对你一忍再忍。”凌然说“可逃避永远不是办法,你为什么不能对他坦白”

    “你是怕他知道真想后,害怕你、恐惧你、甚至永远离开你”

    陆听澜无奈笑道“我多希望他能害怕我,离开我。可我太了解他了,如果让他知道那些,他只会离我更近,不论我怎么样,他都再也不会离开。”

    陆听澜眼底发红,“凌然,你愿意为林朵身陷囹圄,走向黑暗,甚至一去不复返。因为你爱她,你愿意为她不顾一切。”

    “可韩子期也是我心里唯一的光,我舍不得让他陪我陷入黑暗,不甘心他有一丝污浊。我只想保护他,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陆听澜几乎失控,“我没别的奢望,仅此而已。”

    “保护他,想他安全”凌然鼻腔酸涩,“哪怕代价是,永远失去他”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我再努力更更更了,更到这周,陆总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后面的感情线就全是甜甜甜甜甜甜

    敲黑板,划重点,记住那身白色西装,记住,我保证,它将来会让你们很快乐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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