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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 8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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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合格的种茶达人,需要在小绿茶摇摇树叶的时候就明白它是渴了还是觉得晒了。揣摩它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了解其中的含义,这是必修课。

    阮觅自然很懂,心中快速吐槽。

    这是暗示吧是吧

    要是她真的再送魏驿蔺一把剑,他很大可能会问“这把剑,是独独我有,还是别的人都有呢”

    闹不好后面还跟着一句。

    “我就知道,要不是别人不要的,也不会送到我这里来。”

    阮觅想着想着,就打了个寒颤。

    可能是被自己想象出来的场景吓到,也有可能是被大冬天的寒气冷到了。

    不过,既然魏驿蔺这样说,就代表着一个信号。等这回比试完了,再想想弄什么东西送给他好了。

    阮觅慢吞吞走过去,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和渣女类似。

    等到所有人都看到阮觅的时候,魏驿蔺才转过身,脸上闪过恰到好处的惊讶。

    “阮姑娘,你回来了。”

    尽管刚才人还是失落的,可一看见阮觅,他又扬起笑,温和儒雅。

    真的是很体贴了。

    阮觅给他打了个九点九分,少那零点一分,是怕他骄傲。

    之后,又过来一个内侍,说请他们前去清极殿,也就是顺元帝平日里召见大臣处理政事的地方。

    阮觅哑然。

    顺元帝脚程这么快的吗刚才还是坐在楼上,一脸看戏的悠闲表情,现在就去清极殿了。

    难道说

    她刚离开,顺元帝立马就站起身,演员赶场似的往清极殿赶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分两次,找自己去楼上不能直接在清极殿说

    对此,阮觅只能表示帝王心,海底针,捉摸不透。

    众人跟着内侍往前走去。

    因为这块地方离着清极殿实在有些距离,每个人的步子大小也一样。故而众人走着着走,队形也慢慢在变化。

    一开始是阮觅紧紧挨着段意英和曹雪冉走。

    她难得想和自己的好姐妹们说些悄悄话,脚步就放得慢了些,打算和别的人拉开距离。

    本以为段意英会懂的。

    可当阮觅放慢脚步后,段意英竟然奇怪地瞅了她一下,秒懂似的,眼中迸出强烈的战意。脚步不停,甚至比刚才更快了。

    阮觅

    终究是我不配。

    而曹雪冉在段意英另一边,刚才阮觅朝段意英使眼色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到。

    这会儿见段意英突然加速,两人之间便空了出来。曹雪冉有些奇怪地看阮觅一眼。

    阮觅很快接收到这个眼神。

    她眼睛一亮,虽然段意英“不解风情”,可是还有曹雪冉啊

    她还是能尝试一下走在路上,一边和好朋友说悄悄话的乐趣的。

    但是不等阮觅靠过去,曹雪冉就笑了,温婉中带着了然。下一秒,加快脚步往前赶,开始追逐段意英,争夺走路竞赛第一名。

    阮觅

    这世界是将我摒弃在外吗为何我不懂她们在干什么

    面无表情jg

    她叹了口气,也不再刻意放慢脚步了,而是快速跟上队伍。走着走着,发现有个人逐渐和自己并肩行走,抬头一看,竟是崔颜。

    似乎对方也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走到了过来,他侧了头看向阮觅,神情是温润的,又夹杂了淡漠。

    然后收回目光。

    不过并没有避开。

    他坦坦荡荡地走在阮觅身边,如同正在与一个陌生的人同行。

    不忌讳,不关注。

    朱红色的宫墙,将御道夹成窄窄的一道。

    两个人同行,手臂的地方势必会挨到一些。

    衣袖交缠的时候,倒是没有话本里说的那种“感觉到他衣服下的翻滚热意”。

    阮觅垂下眼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终于明白了自己看的那个话本里的一个错误。

    话本里写了个场景,是冬天的时候,男子与女子出去赏雪景偶遇。两人擦肩而过,衣袖碰到了。

    然后书里面就写了这样一句。

    “男子身上的热意顺着两人交缠的衣袖传递过来,让女子的手也暖和起来。她回头看去,与那人眼神相交,心中怦然而动。”

    但是冬天的衣服这么厚,那个男子的体温要有多高,才能顺着一点交缠的衣袖,就把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还让女子的手都觉得暖了

    这怕不是烧到了一百度吧

    阮觅的思绪飘得很远,于是也没有再关注两人依旧交缠在一起的衣袖。

    青砖铺就的御道一眼看不到尽头,鞋履踩在上面,只发出轻微声响。

    两人的身高差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缩短,反而越来越明显。

    崔颜看着前方,神色淡漠克制,脚步与阮觅保持一致。

    走过御道,再沿着台阶而上,就到了清极殿。

    顺元帝果然在里面,完全看不出来赶场的狼狈感。

    是个狠人。

    行礼的时候阮觅忍不住感叹道。

    “诸位都是京兆府悉心挑选出来的人才,是大雍百姓的骄傲。此回与苍国比试的重任,便交予诸位了。”

    顺元帝先是说了一番场面话,很快就进入正题。

    不过他不是自己说的,而是让旁人代他讲。

    这大概就是高位者的特权吧。

    代替顺元帝讲述此次比试的人正是阮平左,他从帘后走了出来,然后便开始了。

    “比试内容与诸位先前听说过的不同”

    原来,几日前,顺元帝一改先前漠不关心的态度,对于苍国人各种挑刺。之后更是找到了苍国的一些把柄,让他们不得不更改了比试的形式。

    从一对一,变成了团体混战。

    也就是说,参赛选手只要是有一门擅长的,就能够在团体中发挥作用。不用再像之前的“一对一”那样,兼顾文武。

    苍国人一听到这个就不同意了,说顺元帝言而无信。

    可是顺元帝非常坦然地表示,他从来没说当着他们的面说过,自己要用“一对一”的形式。

    苍国人傻眼了。

    后来他们仔细一想,顺元帝确实没有说过这句话。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错觉,不过是因着三个国家的比试一贯是采用“一对一”制。慢慢的,就将此当作是约定俗成的比赛方式了。

    没想到顺元帝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先前,为了不拖后腿,那些肌肉发达但是文采真的不好的苍国勇士没日没夜苦读。对着自小就没怎么接触过的之乎者也头晕眼花。

    引以为傲乌黑秀发掉了一大把,差点连他们最爱的小脏辫的扎不上了

    苍国极少见的文采出众的书生,以前在国内的时候,那双手护养得比女子还要精贵。因着稀少,身边人都会不自觉的照顾他们。于是也养成了不搬重物,只谈诗赏琴的高雅习惯。

    擅武的人被迫学文,他们这些擅文的人,自然也得学学武。

    咬着牙扔下仙气长衫,将锻炼力气的石头举过头顶,装成勇士模样,青筋暴起汗如雨下。可以说那是他们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

    于是,顺元帝的话一出,他们人就傻了。

    不仅脸上透露着我想杀人的信息,心里也在骂骂咧咧。

    傻掉的人不止有苍国人,还有阮觅。

    她目光一瞬间呆滞,明显得顺元帝都看了过来。

    “阮爱卿没有同你说这件事”

    他状似和善。

    可阮觅非常确定自己从这个皇帝的眼中看出了看热闹的神情。

    阮平左被迫背锅,即使这样,他脸上也没有变化,还是那么沉肃。

    不过并不是只有阮觅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很公平的。

    段意英也一脸茫然,回想到自己被迫在家中背的那些东西,心都开始痛了。

    怎会如此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是吗

    民间百姓说顺元帝是好皇帝,朝中大臣也说现在龙椅上的这位,清醒且能干。

    可要是让阮平左这些时不时就被顺元帝召唤进宫的官员来回答的话,他们都会沉默。

    从来没有人能真正弄明白,顺元帝到底在想什么。

    很多事情看着无厘头,可最后却通通有着顺元帝自己的考量。

    这回,大概也是这样。

    于是阮平左没有吭声,背下了这个黑锅。

    只要是对这个国家有利的事情,他很少会拒绝。

    插曲过后,再次说回了这次比试的事情。

    团体对阵,就代表着十个人一定要非常熟悉,要明白对方的所有优点和缺点。

    而且他们现在还缺少一个领导者。

    十个人,若是各做各的事情,就很难发挥出应有的力量。这时候要有一个领导者把他们聚集起来,将十个人的力量整合,从十,变成二十,或者是一百。

    在阮平左提到这个事情时,阮觅就心有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顺元帝开口了。

    “朕觉得,你家那孩子就不错。”

    阮平左没有回答,而是先看向阮觅。

    并不是顺元帝一说,为了附和便连声答应,而是考虑到了阮觅。

    阮觅没有察觉到自己脸上出现了浅浅的笑意,她抿了抿嘴,又向顺元帝行礼。

    “谢陛下赏识,臣女定不辱使命。”

    顺元帝朗笑一声,似乎很满意阮觅这一回说的话。

    “快些起来,”随后再次转过头去对阮平左道,“阮爱卿家的这个孩子,果然不俗。”

    “陛下谬赞。”

    底下倒是没有人提出异议,或者说,压根就没人对小队长这个职位感兴趣。

    在顺元帝让阮觅担任小队长时,段意英还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之后,阮平左又说了这回比试的范围。

    因为是团体赛,故而场地设在了宫外。

    有迷宫,密林,村落,洞穴这四个大致的选项,到时候用抽签的方式,抽取其中一个地点。

    至于这些地方都要注意什么,阮平左也准备了东西,让内侍发下去。

    今日进宫的事情都做完了,顺元帝便没有留人,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整。

    阮觅自然是要跟着阮平左往外走,只是出了清极殿的门后,阮平左停住脚步看向魏驿蔺。

    魏驿蔺也站在那儿看着他。

    两人对视仅是一眨眼的功夫,魏驿蔺便双手置于额前,躬身行大礼。

    宽袖垂落下来,身上是同先前茶里茶气完全不同的郑重。

    一些刻意的情绪尽数被剔除出去,只剩下最原本的一些东西。

    仿若俗世深夜,繁华落幕,一切归于最原始的状态。

    也像是更早些的文化初诞时代,一人一语,将文明流传了下来。神圣而庄重。

    阮觅在阮平左身边,看着还没有抬起头直起身的人。

    大概是察觉到了阮觅正在看自己,魏驿蔺直起身的同时,趁着阮平左不注意,悄悄地朝阮觅弯了弯眸子。

    刚才的庄重瞬间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又变成阮觅所熟悉的那个人了。

    魏驿蔺有故事,阮觅一直知道。可她从来没想过去问去找。他不说,阮觅也就装作不知道。

    只是没想到他会和阮平左也有交际。

    约莫是阮觅看魏驿蔺看得太久了,在魏驿蔺那越来越温软的笑意中,阮平左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魏驿蔺刚才的礼。

    “走罢。”

    他转身离开。

    阮觅跟上去,一边走一边同段意英曹雪冉摆摆手打招呼。

    视线看到殷如意,发现他正眯着眼,一脸不高兴地在等什么似的。

    想了想,于是阮觅也朝他摆了摆手,做口型。

    “我先走了啊。”

    殷如意这才挑了挑眉,矜持地笑一下,不过很快就收回去。

    随后想起了今天的事情,还轻轻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表达了对什么的不满,或许是什么都有。

    阮平左人高,走得快,但是为了照顾阮觅也放慢了脚步。

    阮觅很快就跟了上去。

    进宫的时候是坐着家里的马车来的,故而与阮平左同行了一段路后,两人便分开。

    当初顺元帝的旨是直接送到阮家,所以阮家人都知道阮觅现在了不得了。

    连圣上都知道她。

    阮母最近对阮觅都有些小心翼翼,好似这是家里的一尊大佛,得好好供着。

    他们总是看到了最光鲜亮丽的一面,自动忽略一些艰难的地方。

    阮觅也没有心思去纠正,她们夸或者羡慕,就随他们去了。

    进门的时候,竟然很少见地碰到了阮珍珍。

    说起来,阮珍珍已经很久没有从她的雅馨院出来了。

    这回一出来,还正好和阮觅撞见,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命运在发力。

    整个阮家都知道的事情,显然阮珍珍也知道。

    她脸上没什么生气,但是那双眼睛里,还是阮觅熟悉的怨恨和不甘。

    显然,这个阮珍珍还是以前那个阮珍珍,没有什么变化。

    硬要说,那就是撕开了外面的温婉可人伪装。

    如今阮奉先躺在床上,无法行动,已经从以前那个阮家的顶梁柱变成了如今阮家仆人都快忘记的人了。

    而阮母忙着为阮珵日后谋算,精明了不少,很少再管两人间的事情。

    没有助力,没有帮手,阮珍珍很会看形式,自然知道自己此时拿阮觅没办法。

    于是她选择转身就走。

    “等等。”

    阮觅叫住她。

    这个世界上,要说谁最关注阮珍珍,非阮觅莫属了。

    一开始身边没有多余的人手时,阮觅是自己观察阮珍珍。后来渐渐收拢了人手,便叫他们关注着阮珍珍的一举一动。

    不管是原书上第一章的内容,还是两人此消彼长的利益关系,这些都容不得阮觅疏忽。

    因着那些观察阮珍珍的人,阮觅自然知道了先前的一些事情。

    比如阮珍珍疯狂参加各种宴会的那段时间。

    王家主母想为自己的儿子寻个能够管得住他的妻子,故而不拘家世相貌,只看人就行了。

    那时候阮珍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王家的某位姑娘套上近乎,可是后面很快,就出现各种巧合。

    让阮珍珍做的一些努力都白费了。

    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止着她。

    得知这些事情后,阮觅心中一直有一个猜想。

    正好如今的阮珍珍让她看到一些希望。

    于是阮觅准备演一出戏。

    “去前面坐坐,有些话想和你说。”她走近阮珍珍,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

    阮珍珍咬牙,眼中的怨恨几乎快化为实质了。

    最后她还是忍了下来,沉默地跟在阮觅身后。

    两人在一处八角亭内坐下。

    阮觅率先拉开话题。

    “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这样静下心来好好聊过。”

    这样的开场白,让阮珍珍以为阮觅是来炫耀的。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尖锐道“我曾经穿着锦州一两金的纱裙在府中时,你也不过是在乡野之地泥头土脸罢了,现在来我面前摆什么阔气”

    但是一说完,她脸色就更难看了。

    自然不是为自己话里的那些嘲讽后悔,而是害怕阮觅因此发怒打压自己。

    岂料,阮觅并没有生气。

    甚至能称得上是心平气和。

    “这是自然,你原先应该生活在什么地方,你自己是最清楚的。你享用着不是自己的东西,自然觉得好用。”

    “你这是什么意思”阮珍珍从不承认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也不允许旁人在她身边说起。顿时脸上的厌恶更深。

    “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你否认就变成假的。”阮觅顿了顿,脸上出现一些怅然,“但是你知道吗我刚从平湘过来,进阮家的第一天,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

    其实阮觅是想装出嫉妒的表情的,只是有些失败,最后看起来倒更像是回忆往昔的感慨。

    这是阮觅第一次说出这种类似认输的话,阮珍珍心中不可抑制地生出窃喜。

    像是已经注定失败的人,突然被人告知她其实已经成功了。

    自卑与不甘通通化作窃喜。

    尖锐肮脏阴暗。

    也正好与她曾经想过的事情一模一样。

    阮觅果然嫉妒着她。

    那个刚从平湘乡下地方过来的人,就该是跪在她脚边,用那艳羡嫉妒不甘的眼神一直仰视着她。

    那时候年纪小小的阮珍珍就是这样想的。

    她瞧不起阮觅,觉得这就是天生该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人。

    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阮觅也不再是原先那个任人欺负的乡下丫头了。

    可她却亲口承认,曾经嫉妒着自己。

    这一些都让阮珍珍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她兴奋得颤栗

    于是对阮觅接下来的话也更加期待了。

    “但是我现在想开了,也想通了。这个阮家,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去争去抢的吗”阮觅突然问道。

    阮珍珍也是一愣。

    “若是我们再斗下去,就连如今这点东西可能都留不住了。到时候哪里还能有如今这样优渥的日子过我舍不得。想来,你也是舍不得的。”

    当年发现阮珍珍并不是亲生女儿后,阮母没有把她送回去。除了自己不舍之外,还有个原因便是阮珍珍抱着阮母哭了一天一夜,说自己舍不得她,不想离开。

    阮母心疼得连声答应,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也禁止旁人提起。

    她不知道的是,阮珍珍想要留下了,更多的是舍不得阮家的富贵。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哪里会愿意回去那个肮脏又贫穷的地方

    所以阮觅说对了,阮珍珍确实舍不得。

    她看着阮觅,眼中的疯狂显露无疑,像是一个亡命之徒被逼上绝境,凶狠地注视着所有的人。

    过了许久,阮珍珍才平静下来。

    “你想怎样”

    “阮奉先可以给你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整个阮家,没有比你更值得投资的人。你有手段,有心计,有容貌,只是缺少一个机遇。一旦有了机会,便能青云直上。我想要的,便是你出头之后照顾阮家,招抚珵儿。”

    这句话里含着一些误导信息。

    阮珍珍逐渐被带偏了,恍然觉得是这样没错。

    她当年在还没有见过阮觅的时候就讨厌她,仅仅是因为对方会侵占本属于她的利益。

    可是现在,阮觅要和她合作,这便没有在敌视她的理由了。

    想通这些,阮珍珍看阮觅的眼神发生变化。不再是之前的怨恨与不甘,而是充满了贪婪。

    仿佛一条饿了许久,瞧见肉的豺狼。

    “那便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她自以为将自己的贪婪掩藏得很好,殊不知丑陋而浅显。

    阮觅看着她离开,坐在那儿垂眸沉思。

    这是她许久之前就想过的事情。

    原书第一页里,那个“阮觅”与阮珍珍是对立的。如果她现在将这个“对立”条件消除,那以后的事情还会发生吗并且,如果真的消除了两人的对立,这也说明剧情是可以改变的。

    这一夜在阮觅的等待中过去。

    第二天天一亮,她睁开眼,毫无睡意。

    翠莺却从外头进来,同阮觅说了一件奇事。

    “雅馨院的那个,听说得了离魂症,近几个月的事情都记不清了。。”

    阮觅一顿。

    后背突然蹿起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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