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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我们注定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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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账混账该死”

    时空管理局, 身着长袍,须发皆白的长老们看着一地死尸大发雷霆。

    “公析寒”一个黑袍长老怒发冲冠,大拍桌子, 瞬间, 那用荒芜之地无比坚硬的层石制成的桌子四分五裂,化为扉粉。

    “他怎么敢趁我们外出的时候干这种事要是主神回来”红衣女长老的表情由咬牙切齿变成担忧恐惧。

    紫袍长老面色凝重,他长袖一挥,被公析寒杀死的一众尸体瞬间灰飞烟灭, “找到公析寒的肉身了吗”

    小世界承载不了他们的身体,公析寒去找柳云昭,必定是灵魂传输,这小子又把时空管理局的主脑系统给毁掉了, 他们一时半会根本不知道他和柳云昭在哪里。

    现在只有找到他藏起来的肉身, 才能感召他的位置,尽快在柳云昭结束最后一世前将他带回来,挽救现在被他搞得一团糟的事态。

    “已经让人去找了, 希望尽快找到吧”有长老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小子, 真是疯魔了。

    酒井和树将柳云昭抱回到地牢, 他口中说的的房间与其叫做房间,不如说是个笼子更加妥帖。

    这笼子放在地面上, 大约有一米的宽高, 呆在里面,只能蜷缩着身体, 让人想起某些待价而沽的猫狗, 有着浓厚的羞辱意味。

    柳云昭被酒井和树放入笼里,她双腿弯曲,消瘦的背部靠着笼子的栏杆, 海藻般的长发披散而下,眉目精致如画,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风流韵致。

    酒井和树想,她不是猫狗,那种脆弱可怜的姿态,永远不会出现在她身上,哪怕被囚禁,被禁锢,她也是恣意的,潇洒的。

    她像什么呢

    酒井和树思忖,比起动物,她更像植物,类似玫瑰蔷薇之类颜色艳丽到咄咄逼人的花朵,你爱也好,恨也罢,招惹,打压,倾覆,她的眼里都不会有你半分影子。

    似乎她生来就是这般冷漠傲然,高高在上,让人生出想将她拉进地狱,看着她堕落腐烂到只剩一具森然白骨的阴暗想法。

    是的,她足够完美了,酒井和树双眸闪过一丝暗光。

    曾经他将柳云昭视为最好的璞玉,他期待将女人打磨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可是她欺骗他,杀害他,毫不留情,他如今明白,她并不需要他的塑造,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去毁灭。

    地牢里,正对着柳云昭的是一大片银灰色色的幕布,酒井和树一把掀开银布,那被布料遮挡的金属架就暴露了出来。

    柳云昭见到金属架上摆放的东西时,瞳孔缩了一下。

    “柳小姐,我听旁人说,红玫瑰有个听不得乐声的怪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修长的手指在各种乐器中流连,最后停留在了一把大提琴上。

    “你说呢”柳云昭指尖收紧。

    酒井和树没有回答她的反问,只是道,“我以前学过一点大提琴,好久没拉,不只是生疏没有。”

    他坐在靠椅上,将琴颈至于左肩,琴身放于两腿之间,随着弓弦拉动,纯美、浓厚的琴声在空气中飘扬浮动。

    曲毕,他睁开漂亮狭长的双眸,看向那个面色如常,似是一点异样都没有的女子,“柳小姐觉得如何”

    “酒井先生的技术不错。”她实话实说。

    酒井和树轻笑一声,似是因为她的夸奖有些愉悦,他放下琴,半跪在笼口前,伸手抓住了柳云昭的手腕。

    柳云昭体内的药效还在,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他,就这么看着这人温柔地将她握住的拳头打开,然后摩挲着她掌心因为痛苦狠狠掐出的指甲印。

    “柳小姐,你又在骗人。”

    他唇角笑意温润,又像是带着些纵容和无奈,往她被掐得不能看的掌心轻轻吹气,缓缓道,“你总是喜欢骗人。”

    柳云昭眸色冷漠,讥讽地看着这个表里不一的疯子自说自话。

    还未从那乐声余韵缓过的她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渗出晶莹的汗水,沿着她线条流畅的侧脸,滑过下巴和脖颈,最后没入领口。

    酒井和树莫名地就想到了活色生香这个词。

    柳小姐,真是极美的一个女人,只是总是满口谎言,冷漠无情,让人恨到了骨子里。

    酒井和树取下了领带,用那柔软的布料将她的手腕绑在一起,让她无法再攥紧拳头,“柳小姐的手很好看呢,不该留下痕迹。”

    他像是个耐心至极的恋人,语气温柔清朗犹如夏日晚间的风。

    柳云昭却被他这腔调弄得恶心反胃,眼眸里的厌恶明晃晃地泄露出来。

    酒井和树瞧见,将她有些散乱的碎发撩到耳后,“柳小姐很疼吗”

    柳云昭偏头,不想跟这人废话。

    酒井和树笑了笑,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心狠厉地割了几刀,霎时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隐约可见掌心的白骨。

    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柳云昭的鼻尖,她蹙了蹙眉。

    酒井和树对视着她,神经质地喃喃,“是挺疼的。”而后站了起来,用那未经包扎的手选了金属架上的一支笛子。

    “恐音症其实我觉得柳小姐的病很有意思呢,不知道不同乐器带来的痛感是不是不同,柳小姐,你陪我实验一下吧。”

    他按住笛身,吹出舒缓的乐曲,掌心的鲜血不停流淌,将那玉质的笛子染成了玛瑙一般的颜色。

    “柳小姐”突然,一个男人跑了进来,他看着笼子里虚弱的柳云昭,眸光狠厉,“酒井先生,你怎么能这么对柳小姐”

    “贺修谨你怎么在这里”说起来,柳云昭倒是好久没有见到冉乐乐这个老师了。

    贺修谨闻言,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酒井和树瞧见他青白的脸色,又看了看柳云昭,唇角挂起讥讽的笑意,“柳小姐还不知道吗贺先生可是我的合作伙伴,这次就是贺先生约冉乐乐出来,我才能不动声色地绑了冉乐乐。”

    柳云昭眸色一寸寸冷了下来,她没有问贺修谨这是不是真的,因为男人那又是心虚又是愤怒的表情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贺修谨被她这目光刺的生疼,她以前一次次地无视他,忽略他,现在倒好,竟然恨上了他。

    但是为什么柳云昭能够对秦阎露出那种愉悦畅快笑容他哪里比不上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喜欢他选择他

    “柳小姐,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他慢慢攥紧拳头。

    “好了,既然看到了,贺先生就走吧。”酒井和树重新按住了笛子。

    “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绑架冉乐乐,你会把柳小姐给我吗”贺修谨睁大了眼睛。

    酒井和树轻飘飘睨了他一眼,似是在嘲笑他的异想天开,“来人,送贺先生离开。”

    两个人迅速上前,一人拉住了贺修谨的一只胳膊。

    笛声重新传出,贺修谨看着那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狼狈女子,疯狂地挣扎着,“我不走,酒井和树,你不能这么对柳小姐”

    酒井和树置若罔闻,闭着眼继续吹着未尽的乐曲。

    “不要酒井和树柳小姐受不了这个”贺修谨大叫,他额头青筋爆气,身上的衣服因为撕扯破掉,像是发怒的野兽一般。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

    贺修谨看着笼中的柳云昭,“对不起,柳小姐,我真没有想到会这样。”

    柳云昭闭眼,不再看他。

    妈的,她怎么总是遇上些奇葩。

    伤害了别人,轻飘飘一句道歉就行了他再自责,她身上的疼痛也不会轻一点。

    “真想道歉,就去死吧。”柳云昭红唇吐出冷漠的话语。

    贺修谨心脏犹如针扎一般疼,他唇角抖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两个手下的禁锢,冲向了墙面。

    只听得“嘭”的一声,他倒在了地上。

    “没气了,老大。”一个手下向酒井和树说。

    酒井和树没有反映,继续吹着笛子。

    手下向身旁的伙伴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将贺修谨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井和树停了下来,“柳小姐,你恨贺修谨吗”

    柳云昭眸色浅淡一如往常,没有被贺修谨的死亡激起顶点儿情绪,“谈不上,他和你很像,但是没你病得重,他是垃圾,你便连垃圾都不如,我连你都不恨,只是无比恶心膈应,怎么又会去恨他”

    “那我该庆幸柳小姐不恨我。”酒井和树听完,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反而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时间一晃而过,柳云昭已经被关了一周,期间,酒井和树将那金属架上的乐器使用了个遍。

    他想要女人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解脱,却不肯让她肢体受损分毫。

    他一边虐待她,一边又在自残,她越痛,他的刀就在自己身上刺地越深,他不肯包扎治疗,越来越消瘦,脸色越来越白,不过几天,就形销骨立得像鬼一般。

    病态,矛盾,疯狂,柳云昭看不懂他,也不想看懂他,只是他这疯病越来越严重,柳云昭有时候都觉得特情局的人不用找她了,直接再等两天,等着酒井和树失血过多,不治身亡。

    然而她没有想到,继酒井和树死掉和特情局找到她之前,就先等来了一个想要救她的酒井和树的手下。

    这天晚上,柳云昭正靠在笼子的栏杆上睡着,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抹极其鲜亮的黄色。

    “黄毛”她挑眉。

    黄毛男人惊喜地看她,“柳小姐还记得我”

    “怎么不记得。”柳云昭对这个傻白甜绑匪可是记得尤为清楚,她当时只是随便炸了几句,黄毛就把自己是西境人士和绑架冉乐乐的是熟人这两个信息告诉了她。

    柳云昭对他的愚蠢简直是记忆犹新。

    黄毛虽然染了一头非主流的头发,但是看模样大概只有十八九岁,五官稚嫩端正,是许多女人都喜欢的奶狗款。

    此时他双眼明亮,“柳小姐,我找不到你体内药剂的解药,没有办法让你恢复力气,可是我撬锁很厉害的,你等着,我马上就能救你出去”

    “救我”柳云昭歪头,“为什么”

    黄毛,或者叫张千,对上她那双眼尾上扬的眸子,耳根子热了热。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女人这么可恶,不仅仅套了他的话,还杀了他那么多同伴,要不是他当时苟得好,早就丧命在她的枪口下了,但是,他就是忘不了她。

    他好像被恶魔占据了身体,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她的模样,想见她,想抱她,想和她做更加亲密的事。

    张千确定,他喜欢上她了,他要救她。

    所以他等待了很久,只为了能够等到偷摸进来的机会。

    “我反正我不是坏人,你跟着我走就行了”他面红耳赤地说着。

    一个绑匪对着她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好人

    柳云昭觉得挺好笑的,但她还没有笑出声,一个身影就撞入她的余光中,她道,“走不了了。”

    张千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下一刻,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鲜血迸溅,他倒了下去。

    柳云昭没想到酒井和树会这么干,她看着血泊中的黄发男子,微微眯了眯眼。

    “柳小姐真是好本事。”酒井和树拿手帕擦着枪身,“你们只见了一面吧,但哪怕冒着生命危险,他愿意为你肝脑涂地”

    他嗤笑一声,“我会加严防卫,不会再有任何苍蝇老鼠进来,柳小姐如果想要借助这些被你迷晕了头的人跑掉,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柳云昭诡异地看了他一眼,“酒井和树,在你眼里我手段这么o需要勾引男人来救自己”

    酒井和树翘了翘唇角,他将柳云昭从笼子里抱出,搂住了她的腰。

    “柳小姐,这次不拉琴了,直接放音乐好吗”未等柳云昭表态,他便打开了音乐播放器。

    绚烂的音符流淌而出,柳云昭虚弱的动弹不得,酒井和树却不在意,温柔地挽住她的腰,跳着极其华美的舞步。

    他上次手臂上自己割的伤口还未结痂,鲜血随着他的动作快速流出,浸染到柳云昭腰间的衣料上。

    “你能不能把伤口包扎一下,我就这一件衣服。”柳云昭神色非常不耐烦,她随口骂了一句,“神经病,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酒井和树脚步一顿,清浅的眸子闪过复杂的情愫。

    他拉着她继续跳舞,很久,才说道,“柳小姐,我们注定互相折磨倾轧,直到一方死亡。”

    声音很轻很轻,融进乐声里,柳云昭根本没有听见。

    与此同时,特情局,一个人猛得提高声音,“找、找到了我定位到局长的具体位置了”

    “真的”副手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许,他迅速道,“走,咱们去救局长,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瘪三,敢碰咱们局长和她的心肝儿冉小姐,老子弄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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