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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甘心, 怎么能甘心,他的小染死了,这两个人却幸福甜蜜。

    “父皇他不会轻易同意。”

    颜玉栀道“你们暴露我的身份不就是想让皇帝同意你纳我为妾吗”

    依着淮阴帝的性子, 即便拿到了诏书和玉玺也不会放她走, 让她留在旬阳嫁给太子或是任何一个皇子为妾,岂不是狠狠羞辱了齐云皇室,报了当年送皇子为质的仇。

    太子眼中闪过惊异,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目的”

    他说的是我们, 而不是我,看来确实有人在指点他。

    颜玉栀道“这个不重要, 既然开始谋划了,动作就快些。”

    太子越发搞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了,疑惑道“前两堂上公主还不同意, 为何今日跑来和孤说这些”

    颜玉栀蹙眉, 这人怎么这么摸索, 不同意吧, 着急算计她, 同意了却又担心有诈。

    “你以为本公主为何要跟着牧危来旬阳本公主只是为了光复齐云才委曲求全。”

    “淮阴灭我齐云,我身为齐云的嫡公主自然是恨不得你们都去死,如今齐云靠兵力不可能打赢你们, 那只有智取,若是本公主嫁给你不能为妾, 只能为太子妃,这样本公主就能生下将来的太子。”

    太子方才还觉得她脑子好用,现在觉得她脑袋有坑,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他疑惑打消,随即换上一副讥讽的表情“命贱, 心倒是比天高,想当太子妃,你也配”

    颜玉栀忍着想啐他一脸的冲动说了这些话的,没想到还被嫌弃。

    她当即嗤笑道“没你贱,还真当本公主喜欢你本公主只不过契合你的谋算,只问太子一句,同意不同意”

    “同意,怎么不同意。”反正他娶公主也只是为了打击牧危,然后一点点弄死公主。

    “可关键是,孤要如何让父皇同意娶你当太子妃”

    “这就是太子的事情了,太子慢慢想,本公主不打搅你了。”

    说完她抱起手炉站起身往外走,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加了句“对了,你的计划最好不要和皇后娘娘说。”

    太子翻了个白眼“你当孤蠢吗”

    颜玉栀笑笑没说话不蠢也应当不怎么聪明

    太子被她神情激怒,正要骂人时,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寝殿。

    灵茹在寝殿外等了许久,见人出来,悬着的心才放下。

    “公主,我们回公主楼还是去哪”

    “回公主楼吧。”

    东宫的寝殿内,公主才走,就有人翻了进去,太子听到熟悉的响声,见不怪的道“方才公主的话你也听到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那人一身黑衣,鬼脸覆面,压低声音笑道“自然是按照公主说的办”

    “那要怎么让父皇同意娶公主为太子妃”

    那人顿了一瞬,沉吟道“其实只要太子献出一样东西,皇上一定会同意的。”

    太子疑惑“什么”

    “孟太尉手上可以号令孟英军的印铁。”

    太子瞳孔紧缩了一下,犹疑的看着对面的人。

    “母后说过,孟英军是孟家的后盾,不能给父皇。”父皇称帝后,明里暗里也讨要过几次,都被他母后给挡了回去。

    黑衣人嗤笑“有什么不能给的,你父皇早就忌惮孟英军,孟太尉迟迟不肯放下军权,迟早要被皇帝拿来开刀,你现在将印铁给皇上,其实是保全了孟家。”

    太子还是犹豫不决

    黑衣人瞧他神色,又道“怎么,太子不想报仇了”

    太子一咬牙,站了起来“谁说孤不想报仇了,孤现在就去找父皇。”

    黑衣人看着他冲出去的背影,面具下的嘴角裂开,笑了

    太子一路冲到了长信阁,长信阁内灯火通明,淮阴帝虽是爱美色,在政事上也算勤勉。

    “父皇”

    太子才刚喊了一声,就被淮阴帝制止,他依旧批着自己奏折,等太子耐性快耗尽的时候才将折子收好,抬头看他。

    “太子怎么还是如此毛躁”

    太子啪嗒一声跪下,“父皇,儿臣有要事相商。”

    淮阴帝蹙眉“有什么事不能明日说”非得大半夜的吧嗒跪到他面前讨嫌

    今日本就被皇后,三公主闹了一通,现在委实提不起兴致听任何事。

    “父皇,请您将齐云嫡公主赐给儿臣为正妃。”

    又来了,淮阴帝都想直接再给太子头上开个瓢了。

    他正要训斥太子,太子赶紧道“儿臣愿意拿孟英军的印铁交换。”

    淮阴帝眼眸闪动,内心激动强自按压下来,“看来太子是真的想娶齐云嫡公主,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将印铁拿来,圣旨什时候下。”

    太子欣喜道“那父皇等儿臣消息,儿臣告退”

    淮阴帝看着这儿子轻快的背影,也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了。

    少年意气,莽撞天真

    公主从东宫出来的同时,花影却先一步回了觅霜殿,将她听到的对话一一说给牧危听。

    危端坐在书房的桌案前,手上的册子一个不注意扯出了一道口子。

    他沉默半晌,才道“公主当真这么说的”

    花影点头“千真万确,属下担心太子伤到公主,特意凑近了些,正好听到二人谈话。”

    又是半晌后,牧危语气平静的道“知道了,你继续去公主身边保护。”

    花影原本以为主子会发火,会记恨公主,可主子什么都没做,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她急道“主子,公主她在利用你,她只想当淮阴的太子妃。”

    牧危抬眼看她,眼眸幽幽有寒光。

    “我也曾利用过她,她利用我是应当的,若她想当太子妃,那我就当太子好了。”

    花影有些震撼,主子对公主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若是公主现在想要他的命,只怕他都会给。

    “主子”

    牧危眼眸转深,花影立马禁声。

    等花影消失很久后,牧危才从桌案前站了起来。

    外面太阳快下山了,他顺手拿了件斗篷往外走,出了书房,北风迎面吹来,露在斗篷外的手有些冷。

    他顺着小道往外走,旬阳的皇宫他是再熟悉不过,这里每一处都有公主曾经的踪迹。

    在觅霜殿和公主楼来回走了两遍,直到身体出了薄汗,他才决定往公主楼去。

    这画面落在过往的宫人眼里就有些惊疑,琼王殿下这是吃撑了消食吗

    怎么来来回回漫无目的的走

    牧危去的时候,公主还没回来,问了宫婢才知道,公主在半道上被五公主劫去了凤溪宫,灵茹传话来说要在凤溪宫用晚膳再回来。

    宫婢为难的看着他,试探的问道“要不奴婢派人去喊公主”

    牧危摇头“不必了,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

    公主不在,琼王殿下最大,她们自然不敢管,即便琼王殿下径自去了公主寝殿,众人也只能当作无事发生,毕竟又不是第一次。

    上回还看到琼王殿下大清早的从公主寝殿出来呢

    牧危进了寝殿后顺手将门带上,寝殿里染着幽幽的茉莉花香,是公主发间的味道。

    公主楼本就是齐云皇帝特意为他最疼爱的女儿建造的,是以怎么华丽怎么来。整个寝殿玉石铺地,桌椅屏风皆是最好的云岭楠木打造,屋子里的珠帘都是东海特有的夜光琉璃珠。

    他走近梳妆台,上面摆着公主平常用的胭脂口脂,一把檀木梳子,还有一只草扎的蚱蜢。

    这是在荔川,他给公主扎的。娄青崖送来的一堆礼物里面就有这样一只蚱蜢,他记得公主当时很喜欢,还来来回回拆了好几遍,最后扎不回去了,转而拿着拆得七零八落的芦苇叶,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伸手拿过那只蚱蜢,不出意料,蚱蜢的一脚又被拆开了。他唇角牵起,十指翻飞,很快将蚱蜢还原了。

    接着将蚱蜢放回原位,顺着仙山云母屏风往里走,床上的被子倒是叠得整齐,只是床头随意散开几本话本破坏了原本的整洁。

    他随意捡起一本折了一半的话本翻过来,封面写着金玉良缘。

    到底是小姑娘,都爱看这些话本。

    公主多好啊,想想都能让他心里发软,这样的公主只能是他的

    平静的表象下,暗潮涌动。

    他眼眶发涩,手捏着话本的一角微微收紧。

    公主,千万别让他内心的阴暗滋生,不然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天色越暗,寝殿里越黑。

    牧危坐在圆桌旁,安静地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寝殿突然被打开,暖黄的灯笼光泄了进来,门口响起了公主的声音。

    “怎么也没盏灯”

    灵茹道“大概是忘记了吧,公主你站在这,奴婢先去盏灯。”

    她才刚说完,就发现寝殿的圆桌旁突然亮起了一盏油灯,油灯下坐着个高大的身影,正转头朝着她们看来。

    “呀”她惊叫一声,待看清楚那人面貌时,才镇定下来。

    “公主,琼王殿下”

    颜玉栀将手上的灯笼递给她,“知道了,你先出去让人准备洗浴,我同他有话要说。”

    灵茹察觉气氛不对,赶紧接过灯笼往外走。

    压着嗓音道“公主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叫奴婢。”

    颜玉栀拍拍她的肩,眨了一下眼,示意她放心。

    寝殿的门被带上,颜玉栀朝着牧危走近,然后靠着他坐了下去,双手撑着下颚,睁着漆黑晶亮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说吧,什么事”

    她眼睛里还荡漾着笑意,双夹有些晕红,看上去不似有心疾的人。

    “公主不生气了”

    颜玉栀反问“我什么时候生气,生什么气”

    牧危沉默,她立马收敛笑脸,哼了一声。

    将双手放下,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还没喝手就被牧危握住。

    她恼道“干嘛”

    “给公主热水。”

    她立马松手,等他将水弄得温热,她又将桌上的水壶递了过去,“干脆好人做到底,将这个也热热。”

    牧危一言不发的接过水壶,默默地热了起来,俩人之间的气氛意外的和谐。

    等他将壶放下,才突然问道“公主方才去了东宫”

    他看着她的眼睛,突然有些害怕她会撒谎。

    颜玉栀很老实的点头“是啊”至于是谁告诉他的,她自然知道。

    “公主去东宫做什么”

    “去瞧瞧太子啊,被我打两顿了,好歹慰问一下。”

    牧危眼眸微暗,“就这些”

    颜玉栀很认真的回答“嗯,就这些”

    她眼睛干净澄澈,丝毫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怎么,牧哥哥不信”

    “没有,公主说什么我都信。”他突然站起身,“时间不早了,公主早些休息。”

    他步子走得奇慢,身后的人依旧端坐着,闲适无比的喝着水。

    他在等,想等她叫住他,告诉他,她自始至终都只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跟来旬阳的。

    然而她没有,甚是目光都没停留在他背影上。

    一股难言的焦躁突然在胸腔炸开,牧危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平静,突然转身朝她欺近。

    颜玉栀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扣住,身体腾空直接搂紧他怀里,压在了桌面之上。

    哐当

    桌上才温好的水壶,油灯被砸在了地下,寝殿外的灵茹吓了一跳,赶紧推开门查看,屋子里没了油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风声迎面袭来,一只水杯砸在了门框上溅得四分五裂。

    “滚”

    门重新被合上,花影牢牢的守住寝殿。

    “你干嘛”颜玉栀手腕被抓得生疼,猝不及防被压,胸腔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

    回答她的是铺天盖地的吻,他的唇带着异常的灼热,犹如狂风暴雨不容她闪躲。

    越是接触,他越是癫狂发狠,只想要狠狠抱着她,亲吻她,让她再也说不出伤人的话来。

    “公主”他声音发颤,轻轻呢喃。

    颜玉栀从惊吓到震惊再到浑身发软,他这身呢喃让她瞬间回神,舌尖的酸麻痛楚涌上大脑。

    她开始用力挣扎,奈何她越用力,梏住她的人就越用力,力道大得似要将她嵌进怀里。

    “公主,你是我的”

    阴暗蔓延滋生,此刻他只想看到骄矜任性的公主在他身下哭泣求饶,为他失神的模样。

    从未有过的愉悦在心间炸开,每一寸肌肤都开始发烫

    下一刻,身下的人真的哭了,哭得浑身颤抖,眼泪横流。

    那泪花儿吧嗒一声滴在圆桌上,却似在他心间泼了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他所有的欲念和怒火。

    “对不起,公主对不起,别哭了”搂着她的手松开些许,轻柔的顺着她的长发。

    颜玉栀哭得越发大声,害怕又委屈。

    “呜呜你吓死我了我害怕”

    她将脸埋进他颈窝,泪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进衣领,胸口被烫了一下。

    牧危伸出一只手扶正她的脸,唇一点一点亲吻她的泪眼。

    “别怕公主别怕,再也不会那样了”

    她还在哭,边哭边踢打他,牧危抱着她任由她打,时不时亲亲她的泪湿的脸。

    颜玉栀方才明明害怕他,此刻又无比依赖他,手抱着他的腰呜咽了许久。

    直到累到极点,睡了过去。

    牧危轻叹了口气,抱起怀里的人往屏风后走,将人安稳的放回床上后,才直起身去开殿门。

    门外天已经漆黑,灵茹听见门响声用力掰开花影的手,“你放开,我就看看公主怎么样了。”

    花影冷冰冰的站着一动不动。

    身后的人喊了声“花影,让她进来。”

    花影松开手,灵茹立马跑了进去,经过牧危身边时,他道“步子轻些,公主睡着了。”

    灵茹停住步子,“睡着了公主还没洗涑呢。”

    牧危压低声音道“不用,用小盆打点热水,绞个帕子来。”

    灵茹点头,又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端着小木盆往寝殿里走,绕过屏风后见琼王殿下坐在床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公主有些乱的发。

    听见脚步声,他转头道“帕子给我。”

    灵茹连忙拧了帕子递过去,他接过轻手轻脚的给公主擦脸。

    烛火下公主的脸有些潮红,脸颊都是泪痕,唇也有些红肿。灵茹有些气,看向一旁的琼王殿下,正要出声,突然注意到琼王殿下的侧脸被指甲划开了一道血口,血珠子还黏在上面,要落不落。

    她微惊,又仔细看了看,琼王殿下下颚,唇角额头都有细细的挠痕,很显然是被指甲划伤的。

    他拉出公主手,轻轻的擦拭。

    两个手背上都是牙印,深得都能见到血丝了,怎么看都怎么像被打的那个。

    灵茹瞬间被震惊到了,难道方才那么大的动静不是琼王殿下欺负公主,而是公主将琼王殿下打了一顿,琼王殿下不好意思让她们看到,才发火将人赶出去

    她抬眼偷瞄了一下琼王的脸色,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眼眸里反而都是疼惜。

    公主太彪悍了,打完太子又打琼王殿下

    牧危细心的将公主脸手都擦了一遍,又将被子捏好,回头轻声道“让宫婢准备两个汤婆子放公主脚下,再准备一碟子点心,和热水,省得她半夜起来饿。”

    灵茹一一记下了,见他往外走,连忙跟着一起出去。

    她看了看琼王的脸,不放心道“殿下,你脸上的伤要不要找御医看看”明日若是让人瞧见了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是公主打的吧。

    牧危轻声道“无碍,我回觅霜殿看就好了。”

    灵茹将人送到殿门口,让人提了盏灯笼递到他手上。

    “琼王殿下担心些。”

    牧危点头,单手执着灯笼往公主楼外走,他衣摆被冷风卷起,随着灯笼的光在地上投下大片的摇摆的阴影,不过片刻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灵茹站在殿门口感叹,这世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王爷之于世子,公主之于琼王

    牧危到了觅霜殿,立刻让人去御医署将陈御医请来。陈御医今夜正好值班,见觅霜殿来了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提着药箱赶去。

    这位陈御医齐云还未亡国时,就一直在御医署,是牧危藏在宫里的暗线,如今易了朝廷,他依旧在。

    明面上已经依附了郑贵妃,刚进宫那会儿被郑贵妃指派来给他瞧过乌毒。

    陈太医到了觅霜殿一看,琼王殿下沉着脸坐在正殿的椅子上不发一言。

    他连忙行了礼,随意扫了一眼,立马道“琼王殿下是要处理脸上的伤口吗”

    对面的人摇了摇头,沉声问道“陈御医,我好像失控了。”

    陈御医微惊,立马上前给他把脉,片刻后惊道“气血翻涌毒素逆行,殿下方才做什么了”

    牧危摇头,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话,转而问道“想办法暂时将毒素压制下去。”

    陈御医点头“属下先给殿下处理脸上的伤口,药明日一早我再亲自送来。”

    陈御医心里有些纳闷,上次他瞧过琼王殿下的毒,这些毒已经缓解了许多,一般情况下不应该发作的。

    除非七情六欲中任何一种情绪达到了极致才会如此。

    琼王殿下不说,他也不敢问,默默地将伤口处理好后退了出去。

    半夜颜玉栀果然饿醒了,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发现先前哭太久,嗓子废了。

    她直接拿起身后的枕头砸在床框上,灵茹听到声响立马过来了。

    “公主饿了还是渴了”

    颜玉栀清清嗓子,发出的声音依旧嘶哑“水。”

    灵茹端了水,又端了润喉的枇杷梨子膏来,“公主嗓子难受先喝这个,再喝些温水。”

    灵茹给她倒好,她接过喝了几口,嗓子果然好了些,“你倒是细心。”

    “不是奴婢细心,这些东西都是琼王殿下让备下的,枇杷梨子膏也是方才送来的。”

    颜玉栀抿唇哼了一声,灵茹见她神色不愉,又道“公主可是打琼王殿下了,奴婢瞧着他满身挂彩的。”

    颜玉栀恼恨道“他活该”灵茹轻笑的接过她手上的杯子,附和一句“是,琼王殿下活该。”

    “你笑什么”

    “奴婢没笑。”

    还说没笑,她嗓子不行,也不想多说。心里却是将牧危骂了个半死最讨厌藏着捏着了,自以为是的大猪蹄子

    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要当作不知道,试探她不成就欺负人,

    故意纵容她吗那她倒要看看能纵容她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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