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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8(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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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危将柳染拉到暖玉阁回廊的死角, 见左右无人,压低声音道“花影,带她回去。”

    他转身要走, 柳染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袖, 眼眶通红,声音哽咽“牧大哥,终于见到你了。”

    对比她激动, 牧危就显得有些平淡。柳染虽然救过自己, 对自己有些善意,可分别八年, 许多记忆随着时间都有些模糊,她这突然而来的浓烈感情不仅没让他感动,反而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违和。

    柳染见他表情淡淡, 以为他没认出自己, 连忙解释道“牧大哥, 我是小染啊, 淮阴大将军之女。”

    如今他们都已经长大, 她出落得也算窈窕美丽,牧大哥初次见她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我知道,好久不见小染。”他不动声色的将袖子从她手中拽出来。

    有些疑惑, 以前白净的小姑娘怎么越长越黑了,果然女大十八变。

    盼了这么久就盼来这样一句平淡的问候, 想起他们前世的种种,柳染难过又失望。

    随即忍者哽咽又去拉他的衣袖,轻笑道“没事,错过了这么久,我们重新来过。”

    牧危蹙眉, 伸手又将袖子抽回。柳染也不介意,前世牧大哥就是这样不喜欢他人触碰,即便后来俩人表明心意,他依旧君子端方,从未越界。

    “你父亲在找你,你还是尽早回去吧。”

    柳染心情这才好了些,看他的眼神里全是温柔缱绻,“牧大哥是在关心我”

    他有些不适应这种明目张胆的目光,当初她在世子手里救下他,偶尔照拂他一二,他甚至都没跟她说过几句话,八年未见,怎么就像非他不可了。

    有猫腻。

    远处有人朝着暖玉阁来,他抬头就看见北翼王。

    北翼王嗜杀成性,他来公主这有什么事

    柳染情绪一时有些激动,扑过去想抱抱他,然而她还没挨着人,就被他顺手一推,扑进了花影怀里。

    “你们先回去。”

    她见牧危要回公主那去,有瞬间慌了神,伸手直接拽住他的手腕,语气带了些质问“牧大哥又要去公主那公主她不是什么好人。”公主前世几次想杀她,坏事做尽,甚至差点害死了牧大哥。

    她既然重生了,就一定要阻止这些事情发生,那么首先要让牧大哥离公主远远的。

    牧危有些急,用力掰开她的手敷衍道“我知道,但她还有用。”公主确实不是什么好人,骄纵任性,肆意妄为,他没少吃过她的苦头。

    “你不就是想要她的血祭玉符吗比起用处,她带来的麻烦更多,牧大哥不要管她了。”

    牧危有些诧异,这些事情她怎么知道的玉符的事情只有番王王褚,皇室太子才有资格知道,他也是小时候无意听淮阴王提起。

    “没想管她,只拿玉符。”既然她已经知道玉符的事情就没什么好隐瞒了,只是俩人并不是很熟的情况下,冒然的指手画脚让他很不悦。

    正厅里突然涌出一群连滚带爬的美人,各个面露惊恐,大门缓缓关闭。牧危再也忍不住,用力甩开她的手,朝着正殿的方向走去。

    柳染被甩得后退两步,愣愣的站在原地看他伸手推门。

    看来她要快些拿到玉符,等北翼王和公主成完亲马上就走。

    天光破门而入,阎轶不悦的侧头朝门口看。等适应光线后,来人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

    他眼睛惊艳,一眨不眨盯着女装大佬牧危。

    直到牧危走近他才回神,细细的打量起来此人姿容冷艳,气质出尘,可偏生做丫鬟打扮,个子也委实高了些。

    他这一好奇看得时间就有些久,一旁的颜玉栀被他看得心惊胆战。

    心里暗骂,男主这个时候跑进来干嘛,阎轶眼睛那么毒,若是发现他身份怎么办

    她嘴角还挂着血,眼一闭直接往牧危怀里扑,对面的人稳稳的接住了她。

    “小文,我又吐血了,带我回去。”

    牧危眼眸微暗,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任由她嘴角的血蹭在他衣襟之上。

    “快走。”她覆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

    牧危扶着她往外走,经过阎轶身边时,杀意外放。

    “我有让你们走吗”阎轶冷声说道。

    那你也没说不让啊

    俩人装聋作哑往外走,阎轶突然伸出手扣住牧危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肩骨捏碎。

    颜玉栀都能感觉到扶着她的手在收紧,再看牧危表情冷冽,下一秒就要发飙的模样,她赶紧先伸出手扯住阎轶的手。

    “王爷若是还想顺利完成大婚,现在就放手。”她声音虚弱又无力,嘴角还有血,眼眸却有些犀利。

    “你威胁本王”

    “没有,小文只是个哑巴,您何苦为难他。”

    阎轶眯着脸冷笑“本王倒是不知道公主如此心善,本王不为难他,只是瞧着特别,昨夜美人死了大半,他顶上甚好。”

    颜玉栀一个没靠稳,直接朝着地下摔去。

    牧危被他说得僵住了一时不查竟然没接住她。

    反派boss不走寻常路啊,难道男女主要在西苑以姐妹相称,关系好像越来越乱了。

    不过她喜欢,让男主体验不同的人生多带劲,她打算义正言辞的挽救一下男主,然后迫于无奈的让阎轶把人带走。

    颜玉栀颤颤巍巍的爬起来,眼泪开始啪嗒啪嗒的流,气道“北翼王欺人太甚,我好歹是齐云的嫡公主,你想娶我,没有三媒六娉也就算了,如今我身边的丫鬟来一个你看上一个,是存心羞辱我吗若是这样这亲也不必成了,今日我就死在北翼王府,看你背着杀公主的罪名如何名正言顺的一统天下。”

    阎轶看着她演,“名不正言不顺也无碍。”

    好吧,你牛逼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拦不住你。”她才刚说完脑袋一麻整个晕了过去。

    系统检测到宿主有危害男主性命的行为,电击警告

    艹她嘶的一声,头皮上还有电流经过的感觉。

    颜玉栀臭鸟,怎么还有电击惩罚,不是只吐血就好了吗

    小鹦鹉冲着她翻白眼系统检测到宿主脸皮太厚,吐血已经约束不了您无耻的行为,只能电击警告

    颜玉栀aa以上省略五百字脏话

    这变故太突然,阎轶冷着脸不言,牧危眼露焦急,这次干脆直接打横抱起她,抬步就往外走。

    阎轶倒是没再拦他们,等二人身影消失在正厅才嗤笑一声公主竟然如此护着此人,此人身上的违和感也太强了。

    直到回了房间,牧危将她抱回床上放好,伸手去掐她人中,颜玉栀胸腔颤动,幽幽转醒。

    惊讶道“你还在”太可惜了,就差一点点男主就要去和女主做姐妹了。

    他眼神有些复杂,公主明明破锣身子为何总要挡在他面前。

    “公主,我去喊大夫。”

    颜玉栀揪着他一截衣袖摇头“不要去,北翼王说不定还在外面。”

    人都这样了,还只担心他。

    “放心药罐子命长,只要牧哥哥好好的,我就成好好的。”她伸手去解腰间的荷包,摸索了好一阵就是解不开。

    牧危眼眸微闪,凑近蹲下身伸手去帮她解荷包,修长的手只是随意挑了两下,荷包就拿了下来。

    他从里面取出两颗药丸递到她唇边,她张嘴含了下去,目光触及到他修长匀称的手。

    这双手真好看

    “牧哥哥,你母亲很美吧”

    牧危还未收回的手有些僵,但到底是点了点头。

    他的母亲曾是天下第一美人娄霜降。也是世人皆知的祸星,自古红颜多薄命,大抵就是他母亲这样的吧。

    他还沉静在回忆中,颜玉栀又盯着他的脸看,突然又来了一句“牧哥哥,你这样好丑哦。”

    牧危“”真的很丑吗

    “谁给你画的妆”

    “月影。”

    她惊讶了一瞬,那个傻吊还有做美妆博主的潜力

    今日又是吐血又是电击的,她缓了好些时候才缓过来,午膳的时候桌上单独摆了一碗红糖红枣小米粥,不用说这肯定是牧危吩咐的。

    她痛快的吃了。

    结果晚膳桌上又有一碗红糖红枣小米粥,这粥虽然好吃,可吃多了反胃,她倔强的抿唇将碗推到他面前。

    牧危沉着脸将碗又推了回来“补血。”

    “反胃。”

    她小脸皱成包子,别到一边不理他。

    牧危干脆端着那碗粥到她面前,她继续转头,他跟着转。如此两三次后她有些恼了,故意为难他道“你唱小曲给我听,我就吃。”

    她仰着头,傲娇的看着他。

    他沉默了片刻,轻声哼了起来“天黑黑,路遥遥,两个影子一般小”

    颜玉栀眼睛瞪得溜圆,有些不敢置信,男主今日太好说话了吧,让他唱歌就唱歌,那让他跳舞会不会跳舞

    他哼了几句,又将碗放到她面前“好了,吃吧。”

    颜玉栀“要不,你再跳个舞”

    牧危眼睛微眯,突然伸出另外一只手扣住她后脖颈的软肉,沉声威胁道“公主,得寸进尺可不好。”

    手心的温度贴着她后脖颈有些烫,她不自觉的缩着脖子讪讪笑了两声,乖觉的从他手里接过碗。

    犹自不服气的道“别离我这么近,你这样好丑。”

    牧危僵了一下,退回原位,盯着她的一口一口的将粥吃完。

    等她吃完后,喊来小丫鬟将碗筷收拾好,然后出去散步消消食。

    俩人一前一后的围着院子绕弯,此时日头已经西落,天渐渐有了些凉意,走了不到一刻钟,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吓得抖了抖,尖叫再次传来时,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她耳朵,身后那人轻声说“公主别怕。”

    他的手大而温软,连同她两边脸颊都包在了其中。

    颜玉栀恼怒的一把拉下他的手“热。”

    牧危“”

    紫鸢从宫门处跨了进来,见到她二人时,脸还是白的。她朝着这边疾走几步。

    “公主,我们还是进去吧”

    又是一声惨叫。

    紫鸢神色僵硬,侧头时不时的偷看她两眼。

    “有什么好遮掩的,王爷又在云升阁杀人了”

    紫鸢支吾道“公主,王爷以前不这样的。”

    “停,我不想听。”乱世为了保命杀人无可后非,为了报仇她也不会去多管闲事,可若是无故虐杀那就没什么好洗了。

    “让人打水,我要沐浴。”老是听到这惨叫声她也不想遛弯了,干脆洗洗睡。

    紫鸢只得吩咐丫鬟婆子将烧好的水抬到屋子里去,一切都准备好后,她招呼几个小丫鬟出来候着,牧危也跟着出来了。

    紫鸢眉头拧了起来,看着他不满道“你是公主贴身丫鬟,不在里头伺候出来做什么”上天果然公平,长这么好看,脑子不好使。

    牧危站在房门口僵立了一秒,紫鸢见他还愣住,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伸手将他推了进去。

    “快些进去帮公主擦背洗头。”说完将门一关。

    屏风后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娇小的影子印在上面摇摇晃晃。里头的人听到门的响声停下动作惊问“谁”

    “我。”

    “哦。”她顿时放松下来,接着泡水。

    半晌后,“公主有心疾不要泡太久。”

    “知道了。”泡太久了确实不行,心跳都开始快了。

    牧危没有听到水声,侧头往屏风那看了一眼,就见一只细嫩的手往屏风上摸索,圆润的指尖勾了两下衣裳,原本搭在屏风上的底衣从屏风滑了下来。

    “衣服”

    牧危脸突然红了,直接拉开门往外跑。门口守着的紫鸢吓了一跳,惊叫道“小文,你回来,公主洗好了吗”

    她才喊了一句,看到脑袋不好使的小文又跑了回来。

    颜玉栀暗骂只是让你递个衣服跑什么

    她只能穿好肚兜,套了个亵裤绕出屏风去捡上衣,上衣才勾到手里,门吱嘎一声又开了。

    她回头,与牧危四目相对,他脸瞬间像炸开的番茄。

    砰

    他人出去了,门又关上了。

    她后知后觉的瞧了一眼粉色的肚兜,然后看看她藕白的手臂,也没露点啊,这么激动做什么

    门外的紫鸢看着进进又出出的牧危,觉得这个小文肯定脑子有坑,这样莽撞迟早要被王爷拧断脖子的。

    颜玉栀晾了会儿头发就有些困,直到她要睡下,牧危还没有回来。紫鸢守在一旁有些恼,“公主,明日给您换个丫鬟吧,小文可能脑袋不好使。”

    颜玉栀乐了“他脑袋怎么不好使了,你说说。”

    紫鸢深吸一口气“奴婢让她服侍你换衣裳她动也不动,让她服侍您洗澡她就跑出来,她脑筋转得慢,偏生还一根筋,脾气臭,还听不懂人话。”

    颜玉栀越听越乐呵,可还是道“不用了,我就喜欢脑袋不好使的。”

    紫鸢“”

    “今夜奴婢给公主守夜吧让小文去和其他的婢女睡。”

    “都不用守夜,你带着小文一起睡吧。”男主睡在女人堆里,哈哈哈

    紫鸢只得点头,“那公主睡吧,奴婢给你熄灯。”

    牧危爆红着脸跑了出去,夜色沉沉,他在暗卫看不见的地方穿行,绕着北翼王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月影。

    他有些恼,两指放在唇边急促吹了两声,不多时有个人影匆匆而来,见到他时一脸便秘的表情。

    压低嗓音道“主子,正出恭呢,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牧危后退两步,掩住口鼻。

    月影一脸尴尬。

    “脸上的妆容画过。”

    太黑了也看不见,月影问“是妆花了,还是发髻散开了”

    “都不是,丑。”

    月影“”主子那张脸剃光头也丑不起来呀。

    “主子,是这样的,属下水平有限,要不您去找柳姑娘给画画”

    牧危不情愿“她也丑。”

    月影牙痛,主子是不想扮女装吧,当初都说好了和他一起扮暗卫的,临时改了主意要去公主那,如今又嫌弃了。

    “要不您去找公主吧,也方便。”

    牧危沉默了。

    他觉得自己被公主洗脑了,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去找玉符,跑到这来发什么疯。

    “北翼王去了西苑,你去时刻注意他的行踪,我去找玉符。”牧危说完转身就走。

    月影有一瞬间的懵逼,这转变也太快了吧,不嫌弃丑了

    牧危施展轻功回到东苑,隐在黑暗中观察了片刻,云升阁的巡逻侍卫分两拨,每一刻钟就会经过前院。

    他等了片刻,等两队侍卫交汇再分开时,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北翼王的云升阁几乎每一个屋子都灯火通明,他摸到寝殿,里头空无一人,却点满了蜡烛。

    这种情况下稍有不慎影子就会暴露他的行踪,他只能矮着身子尽量不往窗户和门边靠。

    小心一一翻找了一阵,都没找到玉符的影子,他潜进里间往床榻锦被,枕头里又翻了一遍还是没有,从床上下来后,发现床榻后面有一处光照不到的地方。

    他摸出个火折子点亮,垫着脚绕到黑暗处,入眼的是个瓮,瓮里面装着个披头散发,五官空洞凝着紫黑色血污的老女人,听声音还活着,可也相当于死了。

    这一看就是被做成了人彘,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目不能视。估计是感觉到了火光的温度,她突然呜呜的挣扎起来,然而没有手脚再怎么挣扎瓮也只是轻微的晃动两下。

    他不理会这个女人,还要再探时,寝殿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衣袖一挥带起的风卷过熄灭了烛火。

    寝殿内顿时陷入黑暗,只余下那个瓮在噔噔噔的响动,门吱呀一声开了,黑暗中气氛顿时凝重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在黑暗中静默了片刻,突然阴沉着声道“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口嫌体正顶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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