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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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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的纽约街上熙熙攘攘,红罗宾与蜘蛛侠坐在大厦边上看着底下蚂蚁一样的车水马龙。没有咖啡味的冰淇淋,不过伯爵红茶的也行。如果阿佛知道他减少了摄取会挺开心。

    「可以问是谁训练的你吗,红罗宾」蜘蛛侠撤开下方蜘蛛面甲舔着冰淇淋「不是刺探隐私的意思,就是单纯好奇。我只在黑寡妇或鹰眼身上看过像你这么厉害的格斗技巧,而粉丝们都知道黑寡妇和鹰眼是神盾局。至于我。」他对红罗宾比了一个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信不信由你,其实我是被一只蜘蛛咬到后才变成这样的。」他隔着蜘蛛战衣做出捏自己肌肉的动作「以前我两只手臂加起来的肌肉都不一定有这么多。」

    红罗宾「那可真是神奇的蜘蛛,咬完你之后呢它没有继续去咬别人吗」他做出一个在眼前挥洒想象的张手动作,开起玩笑「如果街上满满的都是蜘蛛侠,那就不会再有一个老奶奶过不了马路了。」

    蜘蛛侠完全没有正被刺探情报的感觉,他只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事情有点复杂。虽然那种蜘蛛的确不只一只,不过他们的毒液只会作用在我身上。」讲着讲着他情绪有点失落起来「和我父母有关,e,可以说是他们给我的遗物。」

    红罗宾「我很遗憾。」在蜘蛛侠解释其实已经没关系的时间里红罗宾沉默着,他又咬了一口冰淇淋,将故事润色后对蜘蛛侠开口「我的父母在去海地旅行的时候被绑架。当警察赶到的时候我的母亲已经被毒死,父亲则陷入瘫痪。」

    「喔天啊」蜘蛛侠摀住嘴「这怎么会发生呢」

    红罗宾耸耸肩「这其实可以被预料,他们是环游世界的探险家,不带保镳但又有富豪身分。」他手指搓起甜筒「而且我母亲说实话,虽然我小时候还挺想她在家里陪陪我,但慢慢的我发现当她不在家里时可能会比较好,哈──她有点严格,对那时候的我而言。」他咬一口甜筒,让甜味淡开不好的回忆。

    「我很抱歉。」蜘蛛侠的声音充满内疚「我不是故意让你想起往事的。」他发出一些嗯嗯呜呜的声音「你就是因为这样才决定当上红罗宾吗」蜘蛛侠猜测当初绑架了红罗宾父母的大概是帮派份子,这解释了为何红罗宾对帮派相关的犯罪有那么大仇恨。彼得不清楚他觉得暴力的行为在哥谭许多地方其实属于正常操作。

    红罗宾挥挥手表示没事都过去了,咽下喉咙里的饼干「准确来说、这有点复杂。」他呼出一口气「我从前生活的地方也有个和纽约超英类似的义务警察,而那名警察因为失去了自己的搭档而变得、比较失控。」红罗宾看蜘蛛侠一眼,虽然也看不到完整的脸,但他还是这样确认了下对方有没有理解到自己的意思。

    「而我从很小就是他们的粉丝。」红罗宾对蜘蛛侠笑「大概比你对斯塔克先生的热情还夸张,我甚至会半夜溜出门去他们打击犯罪的现场,只为了多拍到几张他们的照片。」

    「哇呜。」蜘蛛侠没有被红罗宾staker的行为吓到,青少年纯粹敬佩这样的勇气与能力「酷毙了你都完全没有被发现吗如果是斯塔克先生的话他的ai大概会把我抓出去,假使是在他们那种级别的打斗现场。」蜘蛛侠摸摸鼻子「斯塔克先生现在还对我、呃,他希望我慢慢练习而不要一次跳太高。」

    红罗宾觉得钢铁侠的顾虑很有道里,鉴于蜘蛛侠甚至还能被一个混子接头人欺负,蜘蛛侠真的需要有人带他认真认识一下地下环境,哪怕从哥谭随便抓一个街头孤儿过来可能都比现在的蜘蛛侠会威胁人。不过这也和彼得的成长环境有关吧,至少这点上提姆还蛮庆幸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哥谭,也希望永远不要有。

    红罗宾表示自己的粉丝行径从未被发现,甚至于他还独立推理出了那名义警的真实身分。

    「酷,红罗宾,你太强了」

    红罗宾感谢称赞。

    「但我想我还是永远比不上他的前两任搭档,呜。」

    红罗宾回归话题「所以当他原来的搭档死去,鉴于他愈来愈暴力的行为,我堆断他需要一名新搭档去支撑他的心灵。」红罗宾点点自己脑袋「我就是这么用自荐的方法踏入这行的。」

    蜘蛛侠点点头,俩人接下来陷入一段沉默,也或许只是共同平静地眺望远方将西下的夕阳,云层被晕染成渐层的橘红,有种火烧云的美。

    「你的手段,嗯。」蜘蛛侠进入他们这回的正题「是你的搭档教你的吗」

    「该说是我的出生地教给我的。和纽约相比那里不太平静,你可以想象一个街上随时会发生械斗的地方,所有地盘都有不同人在后面掌控,而他们都不是简单角色。」红罗宾大致形容,接着对蜘蛛侠说出自我检讨「先前是我过激了,原谅我,我已经有段时间没和新人搭档。」

    「是你原来的搭档发生了什么事吗」说完话后蜘蛛侠又手忙脚乱起来,好像怕自己戳到红罗宾的痛楚「抱歉呃、呜,也许我不该问得这么直接,你不想回答的话没关系的红罗宾」

    「没事。」红罗宾眺望远方夕阳,可能是身边的蜘蛛侠太软呼无害,可能是阳光的余辉温暖灿烂,他轻轻呢喃「他们只是离开抛弃我了而已they jt eft 。」

    红罗宾吃完最后的饼干甜筒,起来伸了个懒腰,对还有些不知所措地坐着的蜘蛛侠道「走吧,咱们还得防止法尔科内把手伸到纽约来。」

    法尔科内休想将纽约染成第二个哥谭。

    他们根据先前接头人的讯息来到纽约靠近哥谭郊区的某处废弃仓库,途中红罗宾已经向蜘蛛侠科普了关于法尔科内的情报。他们蹲在房梁处的阴影中等待法尔科内那边来人,因为接头人被逮得太突然所以对面大概还没收到警告,他们来得还算准时。帮派间的交易场景都类似,几人持枪警戒黑吃黑,在他们疑惑怎么接头人还没到来前红罗宾率先打破所有照明灯泡跳了下去,在灯泡破碎使仓库线入一片昏暗的同时红罗宾已经解决两个危险持枪的。

    有哥谭的帮派份子开始大喊「蝙蝠怪操,是蝙蝠怪」

    有人边喊边射击「活见鬼,他不该在查大都会吗」然而红罗宾的速度又快又猛,那些子弹火花的最大作用是蹦亮他靠近时的披风,让混子们在时而看见时而看不见的恐怖片般闪现中被一一击倒。

    剩下的壮汉则在「什么鬼玩意儿」的喊声中被蜘蛛侠用蛛丝黏到了仓库铁皮墙上。

    「为什么他们会觉得我们是蝙蝠侠」蜘蛛侠边靠近已经在用手电筒检查起交易物品的红罗宾边不解「我们的制服和蝙蝠侠完全不一样吧」非常关注各地英雄活动的彼德帕克如是发言。

    因为蝙蝠是哥谭人的心理阴影,因为红罗宾在战斗开始前先击碎灯泡,因为红罗宾的战斗风格完美承袭了蝙蝠家。

    「因为他们是哥谭人吧。」交易物品check,通报警方ok。

    「就像纽约人第一时间会想到钢铁侠。」显然红罗宾给出的理由挺能说服斯塔克先生的粉丝,蜘蛛侠没有再追究,蜘蛛侠开始显得兴奋,因为他和红罗宾真的成功阻止了趟跨城市的帮派活动,成功制止来自哥谭的新型毒品流入纽约校园,哇呜,斯塔克先生会为此自豪的,而且这回的红罗宾也没有打断谁的鼻梁,他只是把犯人们都绑起来,耶

    接着蜘蛛侠看见红罗宾将其中一名罪犯拎出来扔到自己面前的水泥地板,他因此迷惑地看了眼红罗宾,隔着蜘蛛战衣不确定红罗宾有没有接收到蜘蛛侠的意思,不过红罗宾很快解释起来「蝙蝠侠通常不会去管哥谭以外的事情,我们得知道蝙蝠侠为什么要去大都会。」

    喔呜,是说,红罗宾是要让自己练习吗好的,当然,没问题,彼得帕克你能做到的,就像是红罗宾先前那样、呃,当然避免像红罗宾之前那么暴力。

    蜘蛛侠让自己的脸孔逼进对方,像电视剧上都会播放的那样。幸好蜘蛛战衣把他的脸也遮起来,不然彼得无法保证自己可以控制住首次模仿的小小尴尬。他回想红罗宾的语气,回想斯塔克先生面对国会时的那种自信,他让那种自信也染上自己,他效仿电视剧那样压低声线

    「告诉我蝙蝠侠为什么要去大都会。」

    「呸。」对方吐了口痰,是蜘蛛侠的敏捷让彼得躲过去。他想说这很脏很不卫生,就算有战甲挡着感觉也很恶,就听罪犯在地上骂骂咧咧「纽约的英雄就给我离哥谭远点,哥谭才不欢迎你们要问也是让罗宾来问我」

    罗宾听起来像是对红罗宾的昵称,这个人认识红罗宾吗另外不得不提这种态度挺让人受伤,难道他的语气还不够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吗。蜘蛛侠有点不知所措地看向红罗宾,像突然被老师点名所以朝同学发出求救信号的雏鸟。但红罗宾没有直接出手,红罗宾对蜘蛛侠作出「继续」与「撂点狠话」的口型。

    受到鼓励的蜘蛛侠深吸一口气。加油彼得你可以的,你看看红罗宾都这么相信你了,虽然斯塔克先生期望你们可以携手组成复仇者预备役但这不代表你就可以放弃审讯这块了,你得像红罗宾那样可以完全独立,想想看脱下战衣后你还可以剩下些什么

    也许不要想别人,光是想想看彼得帕克会怎么做

    「嘿老兄。」彼得拎起罪犯衣领用超常的力道将罪犯直接拎到悬空地步,他看见罪犯的脚开始在半空中挣扎,他看见罪犯困难呼吸的脸,他听见自己像td愤怒迈斯一样开口「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个新手,就是说我不像你们城市的蝙蝠侠那样老练也不像钢铁侠一样擅长处理问题,因为新手真的很容易犯错。」

    蜘蛛侠下方脚脚猛地踹一下地面,水泥地板被他力道生生踹出个凹洞,在罪犯被吓住的目光中蜘蛛侠朝罪犯晃了晃拳头「而我实在不想让我的新搭档失望──看到这个拳头了吗要不要思考一下假如这种力道打到你身上会发生什么事你也知道了我一直强调自己是新手,我很可能会失误,比如本来要打断你鼻梁结果变成不小心打爆你脑袋之类的,所以在我动手之前劝你还是快点从实招来。」

    当然蜘蛛侠已经不会那样了,自从梅姨抱怨加里的门把手常常奇怪的坏掉以后彼得就更着重在控制自己的力道,他只是在吓唬对方,并希望对方能够尽可能配合。

    蜘蛛侠成功了,或者说哥谭人本身对于各种超能力疯子的可怕印象让罪犯自己又更把自己吓着,罪犯虽然还是骂脏话,但起码给出他知道的。他知道的不算多,他只大概从层层顶头传下来的话知道蝙蝠侠最近似乎在追来自大都会的某批货。

    蜘蛛侠有点犹豫,他不确定这名罪犯有没有说出全部的实话,因为这点信息和红罗宾先前那次在他面前问出的东西面前少得可怜。理性告诉蜘蛛侠小混混可能真就只知道这么点风向,可感性让蜘蛛侠想要在新同伴面前交出更好看成绩单。红罗宾观察出这点,他简单而不着痕迹地制止。

    「太好了,伙计。」红罗宾拿小拳头槌一下蜘蛛侠肩膀「真有你的风格,令人惊艳。」

    从刚才那种状态中回来的蜘蛛侠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可能在面具后露出了腼腆的笑,接着雀跃地解释起自己刚才心路历程,非常有青少年活力满满的姿态,青涩但阳光。蜘蛛侠这模样让红罗宾想到当自己第一次穿上罗宾制服和第一次与蝙蝠侠一起完成「了不起的任务」的时候。或许后来有更多回忆是不好的,但不得不承认至少那些时刻在当时确实很温暖。布鲁斯当时是怎么鼓励自己的来着

    喔,蝙蝠侠当时还没走出二代罗宾之死带给他的阴影,所以连带着布鲁斯也比较沉默。更可能布鲁斯至今也没从那些阴影中走出来,因为有些阴影就是走不出来的,就算时间最终让杰森奇迹般地复活

    红罗宾不自觉摸了摸脖子,制服下是个伤疤,也是为何日常生活中他总需要化妆的原因。

    纽约很好,新伙伴也很好,红罗宾不会让哥谭的帮派插手这里。而这种被破坏的交易对法尔科内而言或许还不足以被视为警告,法尔科内需要红罗宾亲自上门的拜访。虽然和蜘蛛侠组成了临时小团伙,红罗宾并不想让蜘蛛侠真正触碰上哥谭的泥沼。蜘蛛侠虽然已经安装了变声器但从哥谭的角度来看对方的警惕心还是很不够,而且相信红罗宾──

    将自己藏匿入阴影,红罗宾屏息等待哥谭骑士的黑色身影从上方滑远。

    蝙蝠侠不会开心有别的义警随意侵犯他地盘的。或者说红罗宾从前那个世界里所有英雄都对自己的城市友相当占有欲,就连超人,光明之子、那个通常友善的小镇男孩,都亲口对蝙蝠侠骂过「滚出我的大都会」了。所以红罗宾最好别让蝙蝠侠发现,而基于某些原因红罗宾也不太想和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有所接触,如果红罗宾能自己解决所有事情那最好。

    法尔科内是哥谭古老的家族,就算人人都晓得他们家是怎样的帮派黑手法尔科内老宅依旧嚣张屹立在百年不变的地方。庆幸于宅子在红罗宾的印象中没多少变动,红罗宾很快像只灵巧的猫溜过层层守卫。罗马人,也就是卡麦法尔科内的书房在老宅深处,一般而言接下来红罗宾不可能还像对付外头一样轻松滑过,但曾经的经验让红罗宾晓得法尔科内宅里的某些暗道,这让他只需要悄悄放倒几名不小心遇到的仆人就可以溜入罗马人的书房,那个他通常发号施令与办公的地方。

    红罗宾庆幸自己在真正把罗宾镖架在法尔科内脖子上前有先在暗道内听一段动静,否则他不会知道书房里现在不只有罗马人。谜语人、急冻人,甚至还有毒藤女,怎么,阿卡姆来这边开派对了红罗宾知道自己没办法一次性对付这么多人,他的准备不够充分,他开始缓缓往外退,而这时一个古怪的声响发出来。不是红罗宾。那个声响造成了连环反应,可能是什么东西被碰掉进而砸倒了花瓶,接着是一个年轻的、不久前才和红罗宾分开的熟悉声音。

    「oh d」

    是的耶稣基督啊,彼得怎么会在这里他跟踪自己吗自己怎么会没有发现,是蜘蛛毒液给与彼得这种藏匿能力那彼得应该继续让自己藏好现在怎么办,红罗宾发誓自己已经听见反派们的声音「e e,看来咱们今天还有个惊喜的小客人。为什么要躲着呢,是咱们不够热情好客吗」接着是门被踹开的声音,东西碰撞的声音,被惹恼的骂声与彼得的惊呼等等乱七八糟揉合在一块儿炸开。

    操、操。蜘蛛侠可能很厉害,变异能力让普通人在他那儿不堪一击,甚至还有或许单挑哥谭某些超反的能力,但那绝不会是毒藤女,也绝不会是一上来就这么嗨的派对。彼得了解这些超反吗他做过任何调查功课吗他怎么可以如此莽撞地闯入哥谭这种地方

    红罗宾从暗道里冲了出去,祈祷不要看见蜘蛛侠受伤。战场在短短数秒内已经从书房跑去了外面走廊,急冻人的冰霜在地面上到处都是,红罗宾看见蜘蛛侠正在打滑,狭窄的走廊不适合蜘蛛侠发挥机动性,谜语人的拐杖已经打上蜘蛛侠,是战衣避免了里面的彼得受伤。但红罗宾不确定蜘蛛战衣能耐受多低温的环境,反派们配合得挺好,急冻人做辅助,毒藤女已经用藤蔓缠住彼得了。

    「瞧瞧咱们抓住了什么。」毒藤女「一只可爱的小虫子,蝙蝠侠的新跟班吗。」

    彼得用蛮力将藤蔓扯坏「就说了我们的制服风格完全不一样啊」他一脚踹开身后毒藤女,又几个脚步要避开急冻人的急冻枪,但先前攻击的低温让蜘蛛侠没那么灵活,他还是被击中了,而他后面刚才被踹开的毒藤女很火「对待女士应该温柔点」她的藤蔓又缠了上来。

    红罗宾用几个罗宾镖爆炸的火光将毒藤女的藤蔓逼退,高伏特的电击片射向急冻人的装甲,几个知更鸟的灵活翻滚在避开谜语人的同时用长棍把迷语人打晕。红罗宾拽住蜘蛛侠「快走」他没看见罗马人,他敢打赌罗马人是去召集手下了。

    事实也证明确实如此,无数脚步声勘比警报器紧凑闪烁的红光。深知他们没法一次性对付这么多人,红罗宾在一个走廊拐脚将蜘蛛侠拉入一条暗道。

    「我给你惹麻烦了对吗」蜘蛛侠显然已经开始内疚。

    红罗宾暂时没法管那么多,他急匆匆和蜘蛛侠讲起注意事项「听着,毒藤女的藤蔓可以用火烧退,这几个飞镖给你,按下中间这里会延迟爆炸。」他给蜘蛛侠讲解怎么操作,又说「但她的花粉很危险,我希望你的战衣有空气过滤功能急冻人主要依靠装备,那些装备也给予他超越常人的力量,破坏装备后会变得好对付」他又bababa地叮嘱了不少,并且确认蜘蛛侠有全部听进去。彼得很好,他不能让哥谭的恶棍们伤害到彼得。

    蜘蛛侠有些愣愣地听着红罗宾说话,年轻的英雄可能确实没想得很周全,现在他讶然于红罗宾对哥谭反派的了解「你听起来对他们好熟悉。」

    「我在哥谭曾有过家。」或许一个、或许两个,红罗宾不太确定,他只是随口说完话接着匆忙地招呼蜘蛛侠跟上自己。这条暗道通往后花园,当他们的敌人中有毒藤女实这显然很危险,但那也是守备力量最薄弱的地方,而且过了花园就是马路。

    红罗宾盼望不要遇上糟糕的情况,然而墨菲定率永远那么凑巧。毒藤女在后花园如鱼得水,而蜘蛛侠对毒藤女还太陌生,为避免蜘蛛侠中计红罗宾被藤蔓卷起又重重砸到地上,他感受到肋骨的断裂,一根、两根或许还有些内脏破裂,因为他吐血了,不过还在承受范围。必须在承受范围,因为红罗宾得继续爬起来战斗。

    那边蜘蛛侠慌忙将罗宾镖甩出去,不过显然他还是更擅长用蛛丝,但至少那的确给红罗宾减轻了负担。而在发觉藤蔓的力道不足以对抗蛛丝后蜘蛛侠开始在战斗中上手,他与毒藤女变得难分难舍,直至反派的后援喽啰们持枪赶来。人数太多了,红罗宾让蜘蛛侠和他一起撤退。

    而子弹太密集,法尔科内显然网罗了不少好枪手,红罗宾在其中瞄见死射身影,连续几发蹦往红罗宾太阳穴的冲击力足以让红罗宾晕眩。蜘蛛侠很惊恐地接住了红罗宾避免红罗宾掉落,红罗宾想让蜘蛛侠别担心因为红头罩的原因他的制服早就防弹了,但神经钝痛让红罗宾无法开口,呕吐的反胃感,他可能又控制不住地吐了点血,因为蜘蛛侠开始惊恐到飙出小奶音了。

    也许他该喊康纳的。

    昏昏沉沉间景色飞掠,但红罗宾一直撑着没让自己完全晕过去,就像那时在沙漠遇到蜘蛛刺客袭击后一样,他知道自己必须撑着直到他将自己与普鲁带到安全的地方,无论失血的晕眩感正怎样尖叫着要逼他原地倒下。红罗宾感觉蜘蛛侠带他经过了高楼大厦,他听见蜘蛛侠慌忙无措的碎碎念。

    「天啊拜托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

    「我好抱歉我好抱歉我真的好抱歉」

    「红罗宾清醒点红罗宾加油红罗宾我们就快到了。」

    「斯塔克先生会帮助我们的喔老天喔老天斯塔克先生──」

    红罗宾看见斯塔克大厦标制性的符号。尽管理性的一面和红罗宾说他还不完全了解托尼斯塔克这个人,但提姆的潜意识却隐约放松起来,那让提姆看见康纳,他的超级小子,远远悄悄地坠在空中。

    没事的提姆,我照看着你呢i t you。康纳朝提姆点点头你可以安心睡了。

    于是提姆睡了。

    托尼是被星期五通知才知道消息,因为托尼开放给彼得帕克的权限,那时的红罗宾已经躺在复仇者大厦内的治疗舱里,撤去了头盔部分战衣的彼得正惶恐地守在治疗舱旁,看见托尼打开房门后快速抬头将眼神瞄准托尼像找到主人的无助小狗狗,一双眼睛水汪汪内疚。

    「喔斯塔克先生天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假如我没有执意跟踪红罗宾去哥谭──」

    「nanananana」托尼伸出手指打断彼得发言「待会儿再听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蠢事。星期五,汇报红罗宾情况。」星期五开始汇报红罗宾的伤势,断掉的肋骨、各处的擦伤挫伤期间站着叉手的托尼像忽然反应过来似地看向彼得,皱眉「你们跑去哥谭那种地方做什么」他的语气着重强调在「那种地方」。

    「呃、这,这是有原因的斯塔克先生,昨天我和红罗宾──」

    「停停停停停。」托尼抽手出来做了个掐断的动作,但这回不是彼得的问题,而是托尼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他将目光转向半空「星期五,什么叫做检查显示红罗宾没有脾脏」

    作者有话要说小蜘蛛只是不想被小伙伴撇下,小蜘蛛会反省的,提姆也会慢慢学着付出信任温暖的抱抱,我好爱小男孩,他们真的好可爱。

    对怎么处理康纳有不同想法,一个直接进白披风线一个就是治愈线思考,大概还需要让自己理清一下思绪。说实话我写不义或白灰的酥皮份子写挺多了,也许这次可以就单纯试试看治愈线思考感谢在20210723 20:42:2420210724 16:13: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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