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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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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永星上前,  眼前人都是旧人,都认得。当年也是他送黄凝来见黄夫人母女的,如今几人又相逢了。

    怎样称呼黄凝,  马永星还是想了一番的,  沿袭皇上登顶之前夫人的称呼肯定是不合适了,  跟着她的新身份,  叫王妃更是不可能的,给马永星十个胆子也不可能去触皇上的逆鳞。

    只有郡主这个称号虽说是前朝所封,  但皇上并没有下旨废掉,  所以还是可以叫一叫的。

    马永星上前行礼道“郡主,臣受皇上令前来迎接。”

    黄凝见马永星身后跟着的一队人马,个个高头大马,手握大刀,不像是来迎人的,倒像是来押人的。

    她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马永星与黄夫人见礼,  黄夫人以前对这位大人印象不错,  给她们送救命钱的就是这位大人,  只不过当时以为是黄凝让他来送的,后来知道不是。

    黄夫人忽然灵机一动,莫不是那钱是当今圣上送来的,  由此又想到小三子,小三子的命会不会也是他救的黄夫人开始恍惚,也没有怎么理马大人。

    马永星不在意这些,  他过去与宋宁交接。宋宁负责把黄家三人送到该下塌的地方,而黄凝是要被马永星带走的。

    马永星跟黄凝解释“将军府还没有收拾出来,夫人与小姐少爷随宋宁去就好,  他会安排好的。”

    黄凝多少有些不放心,“人要带到哪去,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家人”

    马永星只管低头恭敬道“郡主一会儿见了圣上,自会有圣意下达,其他的臣也是不知。”

    黄凝知道从马永星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她上了马永星给她备的马。待她上到马上后,马永星还说了一句“皇上知您擅骑马,特意从马场找了一匹好的,如果试骑可心,让您亲自赐名。”

    黄凝哪有心思分在马身上,只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看了眼此马,全黑的骏马,除了有点小脾气,但不失为一匹好马。

    此时,黄清忽然跑过来,宋宁与马永星本能地分别在两边一拦,拦完后又觉得过于

    警觉,就撤手看着她们姐妹俩说话了。

    黄凝下马,黄清道“姐姐,天无绝人之路,莫心窄了”

    黄清说不下去了,黄凝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的,你放心,等着再见面的时候吧。我还没看到你嫁人,小三子出仕呢。”

    黄清想上前抱下姐姐,宋宁拧着眉头制止了。藏刀子与药的事让他不得不谨慎,这样亲密地近距离接触,姐妹俩之间递个东西是防不住的。

    宋宁想到这出,拦完黄清后对马永星道“马大人,晚些时候我有事禀皇上,请您通报一下。”

    马永星点头“不用禀报,你送完人后直接去汇报听旨。”

    两拨人就此别过,黄凝重新上马,上马的架势看得马永星一楞,虽说他在黄凝逃跑时就了解到了她的骑技,但这一手上马英姿,如果早让他见着,他怎么可能不知郡主是个这方面的高手。

    黄凝本来以为他们要去的是皇宫,不想队伍转了个弯,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黄凝就知道了,厉云对她另有安排,她最先想到的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私狱。

    安桃呆过,平梅也大概率是死在那里的,而现在她也要去了。黄凝心中麻木,并没有多少惧意,只是心中郁闷痛苦,几日前还在过好日子的她,如今命运突变,不知等待自己的前路是什么。偏偏她连软弱都没得选,她有家人,她有牵挂,她得生生地捱下去。

    手中缰绳紧了紧,马永星行在黄凝身侧,练武之人当然知道郡主此时有多紧张,她紧张得全身都快打颤了。

    行到前路再一个拐弯,厉府就近在眼前了。马永星这时发现,郡主已经崩不住了,她真的开始抖了。

    黄凝怎么也没想到,马永星带她来的地方会是厉府。这个地方给她的全是不好的回忆,某种程度上,黄凝宁可去的是私狱。

    “郡主,请下马吧。”

    黄凝深吸口气下了马。马永星敲门,大门打开。

    黄凝如行尸走肉般地走进厉府,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一路行到暖秋苑前,有那么一瞬间

    ,黄凝生出了扭头逃走的念头。但她又能逃到哪里去,转个身就是一群侍卫守在身后,马大人的精神看着也是紧张的很。紧张什么呢,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马永星就送到这了,内院不归他管,他低头拱手道“郡主,臣就送到这了。”接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凝身后的人一下子撤到了院子两侧,只余她一人站在院门前,一下子衬得她孤怜了许多,一个人面对着一扇门,走进去就是龙潭虎穴。

    她的手颤着去推那扇门,头一下没推动,好在里面的人帮着开了门。黄凝向内望去,是那个院子却又有些变了模样。

    “您小心脚下。”黄凝朝说话的人望去,竟是熟人,小王公公。

    王俟是自作主张等在这里的,皇上屋前留了稳妥的人伺候,他自己出了内院,来到外院亲自等郡主的到来。

    “王公公。”黄凝叫。

    王俟马上软和和地答应了下来“是,是奴才,您先进来,奴才要关门了。”

    黄凝迈了进去,身后大门随之关了起来。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忽想起自己离开这院子时的情景,当时为了讨个喜,她都没敢回头看一眼。如今,喜没讨到,她还是回来了,她就算是把头回个遍,也一时出不去了。

    王俟在前面带路,小心翼翼地一点声音都不曾发出。这样子行事,令院子里更显静了。黄凝打量着这院子的第一进,不是她的错觉,这里被整修了。

    二进的院子有让人初见就迷花眼的意思,好东西多到让人看不过来。可黄凝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前头就剩最后一道影门了。

    黄凝心里明白,那人就在那里呢,在那里等着她。

    王公公不知何时消失在了前面,黄凝进到最后的院子,只见一道人影站在屋门前,高大挺拔,让周围的一切都隐沉于不见。

    此时艳阳当头,黄凝被刺着,眼有些花,她是看不清眼前人的五官的,但凭身形她知道这人就是厉云,当今的皇上。

    她本能地怯了,一动不动地站着,与对面人形成对峙,互相望着没有人

    行动。

    相比黄凝,厉云的眼神极好,他能看清她的一切。一点都没有变的容颜、身形,穿着一件哑白的适合行路的轻衣,头发也被利索地扎起,没有多余的首饰,人清清爽爽的,少了娇气多了英气。

    厉云想,想必当初逃跑时也是这个样子吧,倒是他不曾见过的模样。

    从今日得到消息,人已到城门开始,厉云表面冷静沉稳,一如往常,但内心是激动的,血液是沸腾的,如即将出闸的猛虎,在做着最后的蛰伏。

    此时,人就在眼前,在厉府,在暖秋苑,在重重的包围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厉云享受着这一刻,捕食猎物时最刺激的时刻,就是看无助猎物的垂死挣扎。

    他向黄凝伸出了手,预知她极可能不上道的结果,让厉云的脸提前阴沉了下来。但,还好,她只静默了一小下,就向着他走来。

    厉云的第一个心愿达成了,费尽心思逃了又能怎么样,如今还不是要自己再一步一步走回来,走向他。

    离厉云越近,黄凝的心越怯,恐惧是人的本能,她又怎么可能免俗。到了跟前时,黄凝已经不能再直视厉云的眼睛,她避了开去。

    她的小手一搭上来,厉云就感觉到她的冰凉,此时的季节都快入夏了,她却还这样凉,厉云就知道她是怕了。

    “都出去候着。”

    皇上发了话,王俟率内院的两名宫女四名太监一并退到了二进院,这里与内院只隔了一道影壁墙。几个人依次捱墙站好不敢远离。听话听音儿,皇上的意思要候着,那就是一会是要用人的,他们是不能走远的。

    厉云反握住黄凝的手,他的手宽大有温度,与她的手形成对比。厉云的手劲黄凝早有领教,但此时一切还算正常,他并没有狠劲地握她。

    想象中的惩罚没有出现,他握着她手的样子,好像她不是逃走后被逼回来的罪人,而只是出门逛街回家一样的日常。

    紧接着厉云忽然松开了她的手,厉声道“你该见礼了。”

    黄凝这才惊觉,她面前的是皇上,她马上按照宫里的规矩

    朝厉云跪拜下去,嘴上说道“奴婢请皇上安,皇上万安。”

    厉云没有叫起,只道“现在不装哑巴了,会说话了”他弯下身子,俯耳说道“一会也记得要叫出声音来。”

    下一秒厉云就变了脸,他手上忽然使力,把黄凝拉起,一路来到院中的一组石桌椅处,她踉跄跟着,最终脸被朝下地按到了石桌上,动唤不得。

    只能听到厉云的声音在后上方响起“这桌子是新打造的,有没有发现,它的高度与一般的制式不一样,这是专门为你做的,就为了此时使用的。”

    阴侧侧地声音,又看不到他的脸,黄凝心头的惧意增加了许多。

    有呼吸吹到了耳边,他的声音更近了,“不是要你求饶服软,那些都没用,你且生受着吧,这是你该得的。”

    衣帛撒开的声音,那桌面可真凉,桌面是由石料做成,就算打磨得再光滑,它也是石头。开始还好,后来快速地惯性下,谁的皮肤也受不了,更不用说黄凝天生簿嫩。

    她知道一墙之隔有人,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它们被厉云一手握着制于身后。天知道黄凝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呼痛出声。可就是如此,影壁墙后的王俟等人,还是听到了动静。

    只是每个人都低着头,恨不得低到脚面上去,眼观着地面,不敢动一下,不敢出一丁点声音。这种静寂的环境下,墙那边的声音更是听得真切。

    王俟明白,这是皇上有意为之,意在折辱那位。他们是皇上手中的笔、刀、剑,要站好自己的位置,发挥好自己的作用,让皇上安心所用。

    厉云身体和精神都是愉悦的,但还是有一点不满意,她还在给他装哑巴。他在她耳边问“是不好意思了吗,怕被奴才们听了去别怕,他们不敢瞎传话,听到了也只当是听不到。你还没有适应朕已是皇上的事实,朕给的一切都是恩泽,轮不到奴才们说三道四。”

    “说话”厉云忽然发狠。

    黄凝被吼得一抖,她终是忍不住,“皇,皇上,求换个地方。”

    厉云笑了,“以前不觉得,现在发现我就爱听你说话。多说点。”

    黄凝又求了一轮,厉云终于肯抱起她进了屋去。可一切都没有改变,除了不再被石头咯着,白日漫漫,艳阳西斜。

    今日如血一样的落日余晖,像极了黄凝的现状与心境,凄惨而又美丽。

    她的嗓子哑了,说话说的,厉云睚眦必报,彻底是把那日去劫人她不与他说话的仇报了。末了他还说“本想看杜鹃泣血的,但算了,这里还有别的用处。”

    那别的用处可是要了黄凝的命,待到一切尘埃落定,黄凝知道她嗓子废了,水肿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外面天已黑了,黄凝模模糊糊听到厉云叫了人,迷迷糊糊好像到了一个水池中,又被厉云喂了粥食。她嗓子疼不愿吃,还是被他逼着咽了半碗。

    紧接着又是一轮浑浑噩噩,不知天地为何,时空为何。

    黄凝再睁开眼重新有了意识时,外面天是亮的,她听到有人在外面与厉云说着话,听声音是宋宁。

    宋宁是带着母亲妹妹她们离开的人,黄凝马上打起精神支起耳朵认真地听。可惜什么都听不到,而厉云又马上回来了。

    黄凝没有装睡,看着他朝自己走来。厉云见她醒了,微微一笑。

    他把她拢在怀里,手中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刀,那凉凉的刀面贴着她的脸与颈,黄凝这时才意识到,这把刀就是她拿来吓唬安信,被宋宁收了的那把。

    原来,宋宁是来告状的。

    黄凝想的没错,宋宁很是把这一路上,黄凝造成的麻烦细数了一遍。厉云默默听着,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偶尔地问一句“还有吗”

    直到最后宋宁没有话可说,他才把人放了回去,但宋宁呈上来的东西都被他留下了。

    刀还在她颈间游走,厉云说“这么喜欢拿这玩意儿吓唬人,是真不知道疼吗哦,这还真有一道,听宋宁说,他看到这里出了血后,扭头就走了”

    厉云自说自话,反正他也没想得到回应,加上黄凝也懒得说话,一时只有他在说。

    说着说着,厉云拿起黄凝的一只手,在她食指上划了一刀,血流了出来。黄凝静静地看着,没有做出一丝的反抗。这点疼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厉云也看了一会儿,待那小血注流了下来后,他把手指放进嘴,帮她止了血。

    刀被厉云扔到了地上,外面忽有人报,厉云叫了进。进来的宫婢手中端着一碗汤水,厉云接过让人出去。

    他把碗凑到黄凝嘴边,喂着她喝了几口。这一段不知几许的时间里,黄凝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顺从他能让自己好受些。她乖乖喝了几口后,厉云倒没勉强她喝光,把碗放下了。

    放下碗后的厉云坐到了黄凝的对面,闲适地看着她。黄凝一开始是不解的,后来,她慢慢觉出不对劲儿,她好像使不上劲了,连扯一扯嘴角都做不到了。

    又试着说话,发现这回是真正的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好像被人卸了嗓子,成了摆件而不得用。

    黄凝在短暂的惊慌过后,忽然明白了,厉云这是把她给安信下的药给她下了。明白过来后,黄凝的慌乱退去,她开始用心地感受着安信曾感受着的一切。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身不能动,嘴不能言,除了眼珠哪里都动不了,这种绝望的感觉是她曾给过安信的。黄凝的眼中慢慢起了悲意与怜意。

    厉云本正在欣赏黄凝变木偶的样子,却见她眼中神色,想到她离开信城时对那男人使的小伎俩,厉云的脸色沉了下来,下一秒怒意满面。

    她这是什么意思,在想着谁,在与谁共情,又在怜惜谁被她下了药的那个男人吗厉云拿出了手腕上一直缠的软丝,黄凝见此,眼中的意味开始变化。

    没了回忆没了怜惜,厉云满意自己看到的,紧接着他把那丝重新缚在了她的腰间,嘴上喃喃道“给出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要一辈子都戴着,除非我让你摘下来。”

    黄凝心中冒出个想法,厉云这是要把她所有,他认为自己对不起他的地方,逐一再现重演一遍,伺机报复。

    后面发生的一切,说明黄凝是对的。趁她不能动的

    时候,厉云自然不会放过她,不能动有不能动的乐趣。待药效散了黄凝能动了,已是半天以后。

    这之后,厉云拿了好厚的一沓纸递到她面前,黄凝疑惑地接过来一看,竟是她与安信的通信。什么时间段的都有,虽不全,但日期相隔得并不长。

    黄凝一下子就看了进去,回忆一一冒出,写这个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写那个的时候是什么年月,黄凝都记得。

    厉云见了又是不喜生怒,他大力地把黄凝手中的纸张扫打在地,吓了她一跳。然后他又命令道“捡起来。”

    如此反复无常,令人不解,但黄凝不是照做了。纸张还没有捡完,王俟拿着一盆火走了进来。

    火盆放下后,王俟出去前,偷偷地瞄了一眼,人还好,虽面有憔悴,但至少表面看着没受什么伤。

    一直以来里面唤人都是唤宫婢,这还是皇上头一次唤他进来。是以,王俟忍不住借机看了一眼。也只敢看这么一眼就不敢再看,马上低头躬身退了出去。

    黄凝此时也把所有散落在地上的信件捡了起来,厉云沉声道“还用我说吗,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黄凝当然明白,他是要她亲手把这些承载着美好回忆的文字烧掉。虽然黄凝不认为烧掉这些东西,这些记忆就会消退,但她看着那上面安信的笔迹及往昔的甜蜜爱语,心中是痛的。

    不知厉云还暗地里收了多少她在信城的东西,她是不知他那些埋在绣坊的探子竟还干着小偷的勾当。

    看着燃尽的纸灰,黄凝想,这算是又完成了一件吧,就是不知他还有多少疯要发,要她配合到几时。

    黄凝终于在清醒的时候去到了净室,这里与以前大不一样了,如果不是亲自从屋内被厉云抱进来,而是直接把她放在这里,她是不会认出这里是原先房后的净室的。

    这里大而旷,还有个大大的浴池,这些布局在不会游泳,小时候曾落过湖的黄凝看来,很是令人没有安全感。

    厉云像是知道她所想,把她从怀抱里直接扔进了水里。温水漫过她的口鼻,哪怕知道这里没

    有那么深,可能没不过她去,黄凝还是慌了。

    人在水里一慌,就什么判断力、行动力都没了,黄凝如溺水的人一样,只剩扑腾了。

    终于有人把她拉了起来,此时站在面前的厉云,哪怕他脸色再难看,性格再偏执,黄凝还是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紧抱着不放了。

    厉云一时楞住,由着她掐抱着,她怕极的状态下,根本不管不顾,指甲都掐进了厉云的肉里。可就是这一丝丝的疼,竟让厉云的心脏像是活了过来一般,跳得剧烈而欢快。

    厉云微酸般难受着,她本应该这样对他的,求助他倚靠他,把他当成呼吸一样地需要,一样的离不开。可她不是这样对他的,她摒弃他,她还选择了别人。

    厉云重新冷下心来,他斥她“你可抱好了,敢松一下手,就再把你扔下去。”

    两人面对面抱着,厉云把她带到池中,明明是为沐浴而来,却多生出了事来。全程黄凝还不敢撒手,对水的惧怕是天生的,克服不了的。对她来说这一刻,厉云都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最后沐浴到也方便,直接在池中洗干净就好。一切做好后,厉云抱着黄凝没有朝净室出口而去,而是抱着她朝相反方向,里面的一扇门去。

    他说“有东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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