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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我们可是那种关系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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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萦鱼跟着定位找到黎微的时候, 对方坐在破旧的石桥栏杆上,双脚悬空晃悠着仰头往天上望。

    见她站在桥对岸,眼睛弯弯地笑着说“水小姐你来了。”

    她弯着眼睛的模样, 和水萦鱼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水萦鱼没有笑,手揣在衣兜里慢悠悠走到桥上, 站在她身边。

    “不回家吗”

    黎微望着她, 微微仰头,弯弯的眼睛倒映出烟花的痕迹,从这个角度看来一副纯洁无比的模样, 就像变色龙,有很多副伪装,谁也不知道哪次是真正的她。

    “水小姐是要带我回家吗”她眨眨眼, 就像慕星那样,洁白无瑕。

    水萦鱼没说话,拉住她伸过来的手坐到她身边,像她刚才那样,微微仰头望着烟花。

    这么仰着头, 眼眶湿润却不会被发现。

    “我可没有家。”她仰着头说, “只能随便凑合着住。”

    她在附近有一套房子, 几年前拍戏顺道买的,常年没人住, 冷冰冰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她扭头看向黎微,发现对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走吧。”她叹了一口气, 站起身向桥边的人伸出手, “回去洗个热水澡,多大人了,下雨还不知道撑伞。”

    黎微的手是温热的, 比她高一点点,笑眯眯的像个小孩,被她牵着往回走,事情发生到这一步,说不清楚动机,却又无法逃避。

    “水小姐你好香啊。”黎微趴在她肩上,餍足地眯着眼,刚洗过澡,换下一身疲惫。

    水萦鱼住的房子装修简约,色调偏冷,就像现在的她,懒洋洋倚靠在床边,抬抬下巴,“别说话。先去把窗帘拉上。”

    黎微光脚踩在绒绒的毛毯上,刚进门就开了暖气,不比室外凄风凉雨的寒冷。

    她拉上窗帘,成了这世上万千普通之一。

    直到阳光初绽,满屋都是晨光透过窗帘映出的光影,水萦鱼睁开眼,脑袋一片混乱,还没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事情,稍微动了动,腰酸得厉害。

    扭头看到一旁闭着眼睛睡得香甜的黎微,脖子上的咬痕扎眼,让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她一个oga缠着黎微凶巴巴哭着说要标记对方,不给咬嘴一扁哭得花枝乱颤。

    黎微哄了半天,最后献出自己,被她抱着啃鸭脖子一样咬。

    只是想到这里,还没到后面的内容,隐隐约约猜到一些,顿时脸红得像初夏的石榴花,偏开脑袋不想再看那个惹她出糗的罪魁祸首。

    混乱中放在床头静音的手机震动起来,经纪人打来的,伸手挂断。

    她不想接,只是因为大年初一不想工作,自欺欺人地掩饰不想打扰黎微休息的根本愿望。

    静静坐着发呆,放松复杂的心情,还没安静多久,又一个电话打来,她正要挂断,低头看到来电人的名字。

    “喂星星”

    慕星在那边轻轻地笑,乖乖的,“表姐姐,表姐姐,新年快乐。”

    听到慕星的声音她就忍不住勾起唇,真像个温柔姐姐那样一同笑着说“星星妹妹新年快乐。”

    她听到电话那边沈沉说了什么,慕星扭头回了两句,然后转回身问“姐姐要来吃南方甜汤圆吗羊羊买了特产。”

    沈沉开会去的那个地方特产是汤圆,正好大年初一,是要吃汤圆的。

    “好呀,我一会儿就过去,星星昨晚睡得怎么样呀”

    慕星嘴里塞满沈沉投喂的早餐,哼哼唧唧地回答“睡得很好的,表姐姐的声音怎么啦感冒了吗”

    沙沙的,要不是感冒,要不就是使用过度。

    水萦鱼尴尬地干干笑了两声,“是,是吧,可能昨晚有点着凉。”

    她心虚地看向让自己“感冒”的始作俑者,以为对方还没醒,冷不丁对上黎微充满笑意的眼睛,一时嗓子发干,忘了该怎么说话。

    慕星声音软软的像只小绵羊,嘟嘟哝哝嘟嘟哝哝说着话,沈沉在那边说了点什么,慕星把手机递给她。

    “喂,水萦鱼。”

    被叫着的人红着脸急急忙忙回神,沈沉只对慕星温柔,这会儿语调冷冰冰的,慕星在一边戳戳她,不情不愿放软一点点。

    “嗯昨晚那就是个误会哈,我逗星星玩儿的,她可是我妹妹,我可不是禽兽。”

    她以为沈沉是为了昨晚把星星压在床上那件事情找她谈话。

    沈沉轻轻笑了一声,一把把慕星捞怀里搂着,小姑娘仰起脑袋一脸懵逼,像只被大灰狼含着脖子的小兔子。

    而水萦鱼从她这声轻笑里听出了炫耀意味,好像在说“星星只会喜欢我一个人”。

    “唉。”被秀到的某人叹一口气,“什么事到底。”

    沈沉清了清嗓子,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平淡道“水浅的事情,她被软禁在西南。”

    水浅的阴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策划,惹了众怒,遭到一致抵制,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同伙也被一个一个揪了出来,和沈封无关,更与沈沉无关,是另一拨力量,和他俩比起来只算得上小打小闹。

    但这点小打小闹在会议中爆发,忽然搬到明面上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得严厉打击惩罚。

    水浅的时间大概没有多久了,水家受这事的影响,大概也要像昨晚的烟花一样,有过灿烂的盛开,但终究是到了黯淡坠落的时候。

    “嗯,知道了。”水萦鱼的语气冷淡,一点没有对母亲该有的情绪。

    正常反应的话,至少也该慌张一点。

    沈沉隐隐猜出她的决定,趁热打铁问道“要不要去看看我可以帮你,如果要去,来之前先收拾好东西,今天就出发。”

    到了这时候,水萦鱼反而很冷静,心情宛如没有风的水面,侧头看向躺着床上认真看着她的黎微。

    黎微朝她笑笑,弯着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好像舍弃了什么不舍的执念,面无表情道“不去了。没什么意思,一会儿我来找星星,和你们一起吃元宵。”

    沈沉在那边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怀疑地喊道“水萦鱼”

    “不去,不去了,不去了不去了。”她魔怔似的重复嚷着,音调逐渐变小,最后变成失神的低喃。

    黎微单手撑起身体观察她的表情,察觉不对劲后赶紧把人拉进怀里安抚地轻轻拍着。

    水萦鱼死死攥住她的衣服,这套睡衣还是水萦鱼昨晚给她的,被穿过,她很喜欢,带有水萦鱼特有的清香,是与衣服主人平时表现出的强势完全不同的柔软。

    她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顾忌到依旧通着话,腾出一只手夺过电话,冷冷地对着手机说了句“她不去”,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挂断,四周清净下来,只剩下怀里的人压抑的哭声。

    “水小姐。”她轻声道,“水小姐”

    喊了两声感觉不妥,想到两人已经是那种关系,微微脸红唤道“鱼鱼。”

    水萦鱼闷闷地“嗯”了声算作应答。

    黎微浑身绷紧,一动不敢动,只想要水萦鱼开心一点,就算咬她打她,怎么对她都没关系。

    可水萦鱼只是埋在她怀里压抑地哭,好像从来没试过嚎啕大哭的滋味,到后来就算条件允许也不敢再哭。

    “鱼鱼,哭出来就好了。”她抚着对方瘦削的背,顺着脊柱往下,用的是从未表露出来的温柔,“哭吧,我不会生气的。”

    她一定知道什么,知道母亲的冷漠厌恶,知道哭泣换来的冷嘲热讽。

    水萦鱼的担心如她所说,大脑潜意识认为她会生气,因为母亲说的,哭唧唧的吵得人头疼,威胁着要把她关到门外,一关一整晚,不许哭,不许开门。

    她害怕那扇紧闭的大门,害怕路人投来疑惑的眼神,害怕门缝透出母亲气愤的咒骂,害怕冬天的冷风,穿着薄薄睡衣无所依靠。

    她压抑着哭声,不知道发泄哭泣的滋味,直到今天,谁谁谁俯在耳边说“哭吧”,说“我不会生气”。

    她真正放肆哭出声,发现这滋味的美妙,就像昨晚的旖旎,毫无顾忌将来的结果。

    小雨后的天空光彩不一,将暗的白云勾着淡灰色的边,水萦鱼还记得那时风的气味,晕晕沉沉看见身边欢笑走过的母女,再扭头对上依旧紧闭的家门。

    而今天新年伊始,小雨初霁,她在温暖中抬头望见晨光,惊觉漫漫时光早已将痛苦的一切消磨殆尽,而她身边,除了不情愿的母亲,也有了许多不同的身影。

    很久很久以后冷静下来,两人都很狼狈,脸上挂着未干的眼泪,同样挂着初展的浅笑。

    水萦鱼抽了两张黎微递来的纸,收拾干净自己正色看向一旁神色温柔的某人。

    这是个危险的人物。

    要不是尚有一丝理智,她大概已经忘了,黎微是个深不见底的人物,每一步都有精密的打算,就像沈沉那样,她的一切能力都不在沈沉之下。

    只可惜一个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一个是从小被嫌恶长大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这么说来,她俩还挺同病相怜。

    “黎微。”她抽抽鼻子,旁边那人赶紧看过来,认真地看着她,颇有一番乖狗狗听任主人发号施令的感觉。

    “慕星是我妹妹。”她说,“你打算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哎:快考试了,我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请了一整年的假,也不在乎这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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