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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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优重新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宋从极也已经换了一身等在店里了。

    此时的他,穿着白优特地为他挑选的红色劲装,不同于平日里的冷淡,红色劲装下的宋从极,俊朗帅气,宛如一抹浓墨,重重地打在了人的心上。

    白优有一瞬间的愣神。

    或许这才是他原本该有的样子。

    谁也不知道还是时霓的时候,其实她曾悄悄来过一次上京,想要看看自己这个未婚夫到底长什么样

    可是,那个时候正好赶上他要离京,远远地她只看到一抹鲜红的背影。

    鲜衣怒马的少年,气质冷淡却又明艳浓烈。

    一冰一火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了他的身上。

    明明只是一个背影,却也依然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他似乎从来都是一个矛盾体。

    不管是过去的冰火,还是现在的黑白。

    他的身体里总是有两种极端不同的内在情绪包裹着他。

    让他如此与众不同,却又充满神秘。

    宋从极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

    白优这才回神,笑意盈盈道,“大人果然穿什么都好看。”

    “”

    宋从极开口道,“走吧。”

    白优点了点头跟上他。

    一路无言。

    四周热闹异常,随处可见甜蜜行走的男女,白优和宋从极之间却始终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只不过,没走多远,就有人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个礼貌客气的小厮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白小姐,宋司主,我们主子就在对面的茶楼,想请你们一起赏脸喝个茶。”

    白优“你们主子是谁”

    “安王。”

    白优和宋从极互相看了一眼,鱼上钩了。

    宋从极“带路。”

    白优和宋从极刚走进茶楼,就听到楼上传来的琵琶声。

    清铃干脆,透着愉悦。

    都说安王善于享乐,白优之前对此还没什么概念,但一进屋,看到躺在软塌上的人,立马就领会到了。

    暂且不说他来趟茶楼,用的东西全部换成金杯玉盏也就算了。

    安王的身后,两个穿得无比凉快的侍女正给他扇着风,另外两个跪在地上给他捶腿。

    还有一个手指漂亮得过分的美女,给他剥葡萄。

    他的对面,还有两个负责讲笑话逗他开心的婢女。

    他全程只需要动嘴,其他全部事情都由别人完成。

    这般享受程度,白优还真是第一次见。

    白优“”这和瘫子有什么区别

    安王看到两人进来,立马挥了挥手,屋子里的人瞬间撤了下去。

    “来了啊,快坐。”安王热情的招呼他们。

    宋从极与白优行礼入座。

    正常来说,见到皇子是不便直视其面容的。

    可是,白优却发现,他的面相显然不对。

    如果说樊一同那一类改改穿搭就可以,那么,他却是的的确确更改了自己的面相的。

    安王这张脸,轮廓分明锋利,狐狸眼狭长微挑,按说搭配的应该是一副锋芒毕露的面相。

    可现在,这张脸上眉眼舒缓,亲和力十足。

    尤其嘴角一颗浅淡的黑痣,笑起来的时候随之上扬,加深了他的笑意,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和善又纯良,根本看不出其原本该有的锋芒。

    白优一时之间竟无法从他的面相上对他整个人做出准确的解读。

    世人皆说他与所有皇子不同,享受人生才是他的最终目标。

    可一个只在乎享乐的人,为何要更改自己的面相

    或者,又何必要遮挡脸上原本的锋芒

    “听闻白小姐占卜很有一套,我那二哥书呆子一个,不懂这些,得罪了白小姐还请多多担待,别因为他而坏了我们兄弟在你的心目中的印象。”安王翘着腿,一派悠然地对白优说道。

    白优笑了笑,面对安王,最不需要的便是客套。

    要想得到他的另眼相待,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看到自己的实力。

    所以,白优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王爷要我过来是想要测何事”

    安王怔了怔,当即笑了起来,“白小姐果真名不虚传,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王爷想说的话,脸上都写着的,并不难猜。”白优故意说道,想看看安王的反应。

    可他神色如常,似乎根本没听出白优的试探,笑道,“我这月底打算出海游玩一趟,白小姐不妨看看,此行出去玩可否顺利愉快”

    “有铜钱吗”

    下人立马出去换了一些铜钱回来。

    白优接过铜钱仔细地挑了挑。

    安王打量着她,满眼都是好奇,“听闻白小姐寻常算卦不需占卜,今日怎就要了”

    白优不常算卦,因为她的卦,从没有过失误。

    正是因为如此,她不会轻易给人算卦。

    但若是出海

    她总是有些不安的预感的。

    “王爷之事又岂非寻常,自然要更准确些。”白优一边挑一边答道。

    安王哈哈笑了笑,没再多问,安静地等待着。

    白优一共数了七枚铜钱递给安王,“安王亲自来撒吧”

    安王双手包住,在手里抖了抖,扔到了桌面上。

    白优看向铜钱摆放出来的样子。

    离卦凤凰涅槃。

    白优

    这卦象也太大了。

    白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只是随意出海而已,怎会有那么大的卦象

    “如何白小姐但说无妨。”安王有些兴奋地在旁边问道。

    白优沉吟了一下,未将凤凰涅槃的这个终极信息透露出来,而是说了最浅的一层。

    “下下等,王爷这一趟出海,会有血光之灾。”

    “大胆”旁边的侍卫听到此话厉声一喝。

    宋从极冷眼瞥了过去。

    安王轻轻应了一声。

    侍卫立马认错,缩到了一边。

    屋子里有片刻的安静。

    许久,安王道,“这卦象有点意思。”

    “王爷若是可以,还是换个时间吧。”白优真诚建议。

    “有解吗”

    “没有。”

    “按你们命理风水是说,该来的早晚会来,我若不去,这血光之灾是否以后也同样躲不过去”

    白优犹豫了一下。

    他这个卦象,一定得死一次才能真正涅槃重生。

    所以,白优也不敢保证。

    安王笑了起来,已经从她的沉默里得到了答案,“我啊,虽信天命,但却总喜欢逆天而行干点不一样的事情。再怎么说,我也是皇子,怎么能因为区区一个卦象就被打倒这海我出定了。”

    “”说好的最相信占卜的呢

    “不过,这一趟出海本王谋划许久,大家都说白小姐胆大心细,不知可敢与我同行”

    “”

    都用到敢这个字了,白优明知他是在故意激将,却还是做出了选择。

    “王爷既然都发出了邀请,白某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白优含笑回答。

    “爽快白小姐当真让人刮目相看。”安王一拍掌,高兴的就要送白优礼物。

    而身侧的宋从极沉默许久,开口问道,“王爷是当我不存在吗”

    安王愣了一下,“宋司主的意思,也愿意来了天玄司公务繁忙,我这不是怕耽误宋司主嘛。你要是能来,我简直求之不得呢。”

    宋从极微微颔首,算是确定。

    安王看着两人,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果然啊”

    白优“果然什么”

    安王看向白优,“你们两关系不同一般啊。”

    宋从极“”

    “当然,我心悦大人啊。”白优一脸坦然地接话道。

    宋从极“”

    安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可不止哟”

    白优莫名其妙,想问他不止什么,安王却已经转移了话题,聊起了别的

    这一杯茶,一直喝到了天黑。

    要不是宫里找,安王恐怕能拉着两人说到明天天亮。

    白优说了一下午的话,累得直舒气,可一想到宋从极要跟着出海,她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大人也看到了,这一次卦象并不好,你为何还要去”白优无法理解地问道。

    宋从极却不以为然“你又为何”

    “”

    好吧,大家都一样。

    吴永业是安王的亲信,那帮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安王。

    出海,或许就是他们下手最好的时机。

    所以,不管是刀山火海,还是血光之灾,要想抓到那帮人,就必须与安王同行。

    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两人心照不宣地看了看彼此,既然已经知道了有可能会发生的结果,谁也无法说服谁,接下来就只有回去做好准备了。

    月底一到,安王接送的马车就到了他们各自的府门。

    站在码头,看着那艘豪华的三层船坊,白优却拦住了明善。

    “你不用跟我上去了。”白优悄声对她说道。

    明善不明所以。

    白优递给了她一个红绳编的手链,“一会儿你安排马车回府,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人发现了。”

    “小姐要我做什么吗”

    “你记好了,如果过了今夜子时,我还没有回来,你就拿着这个链子去找承渊王盛千夷,让他务必叫上官兵出海,别的什么都不用说,到时候他知道该怎么做。”白优一脸严肃地对明善说道。

    虽然此行有宋从极,但他毕竟在船上,太明显的安排人手又容易打草惊蛇,这种情况下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盛千夷出马,才不会把矛头怀疑到他们在调查的事情上。

    明善点了点头,小姐交代的事情,她从不多问,只知道做就对了。

    白优一直看着明善离开,深吸一口气,才跟着人群踏上船坊。

    安王的出行,邀请了上京不少达官显贵,一应设施尽显奢华。

    从出海起,船上的靡靡之音就没停过。

    但好在因为之前的提醒,看得出来安王还是做了一些防范。

    船坊上三步一哨,五步一防,除了宾客,剩下最多的便是侍卫。

    白优站在船尾,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独自待着。

    原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再次面对海面的恐惧,可真正船舶离岸,驶入海中的时候,白优还是无法做到完全的冷静。

    耳畔海浪的声音总是不可控制的夹杂着哭喊声灌进耳朵里。

    白优扶着栏杆强忍着想吐的欲望,逼着自己尽快把脑海里这些杂乱的声音赶走。

    此时,一个香囊突然递到了她的面前。

    宋从极冷淡道,“想吐的时候闻一闻,能好过一些。”

    白优“谢谢大人。”

    白优接过香囊放到了鼻子下面。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被海风吹进了身体里。

    耳朵里那些吵杂的哭喊声忽地褪去,只剩丝竹之声充斥在海面上。

    宋从极负手站在她的身侧,宛如一颗定心丸。

    白优渐渐平静下来。

    海风拂面,比起其他人的欢愉,两人却始终保持着警惕。

    随着船坊的行进,他们已经彻底远离了海岸。

    夜色渐深了,夜晚的海面比陆地更加冰冷。

    安王醉醺醺地来到两人身边,“嗨呀,看你们俩,背着我偷偷在这里谈情”

    宋从极脸色一冷,“王爷,你喝醉了。”

    安王扶着宋从极的肩膀,“都是男人,我懂。”

    “王爷”宋从极语气加重。

    安王却根本没听进去,“放松些,不要紧张,我安排了足够的人手在船上的。你们看,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嘛,不用太担心了,春宵一刻啊宋司主,你可得把握住了啊。”

    宋从极冷冷地把他的手拨开,安王面对着一张冷脸,忽然之间,到了嘴边的话说不下去了。

    转头看了看白优,也是一张冷脸,更说不下去了。

    “嗨呀,看你们两,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夫妻呢,连板着个脸的表情都一模一样”安王感慨道。

    白优当即一惊,还没等她开口,安王就被一群美女拖住,转身和她们进去玩去了。

    白优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疑惑更甚,这样一个浑浑噩噩的人,为何非要特地改面相呢

    宋从极瞥了一眼白优,发现她一直盯着安王,就连他已经进去了,她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离开的方向。

    宋从极以为她是对安王刚才说的话耿耿于怀,正打算解释两句,白优倏地神色一凛,看向他道,“大人,不对劲。”

    宋从极“怎么了”

    白优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四周。

    太静了。

    尤其刚才安王热热闹闹被人拖走的样子,对比着这四周的寂静,太过于明显。

    这种寂静与这一路的寂静不同。

    太熟悉了。

    寂静的海面,黑乎乎的天空,诡异停歇的海风

    这风暴来临前的方式与她三年前所遭遇过的一模一样。

    是他们

    是那些杀了她的人

    脑海里那些无数哭喊求救的人重新出现在白优的面前。

    无尽的杀戮

    被血染红的甲板

    一具具倒下的尸体

    还有爷爷

    噩梦重现,白优怔愣在原地,脚下宛如千斤重。

    宋从极察觉到了白优的不对劲,刚要叫她,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一个更深的黑影靠近。

    宋从极凝神看过去。

    不,不是一个,是一群

    四面八方

    不同的船只正朝着他们而来。

    因为太黑,之前根本没有发现。

    船上的灯火照亮了对面。

    此时,头顶黑云压了下来,长箭嗖地一声射中了船帆,船帆上的旗子倒了下来,重重地砸到了甲板上。

    紧接着

    “啊啊啊啊啊水匪有水匪啊”

    一声尖叫划破深海的寂静,也打破了这船上的欢愉。

    宋从极回头,发现白优脸色苍白地不停后退,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在害怕。

    这是宋从极第一次,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害怕。

    从上船起他就明显察觉到她对海水的抗拒,他以为她只是晕船,但直到此刻,她的颤抖,她的恐惧,她仿佛陷入梦魇一样的绝望眼神,才让他真正意识到,她怕的不是这海。

    而是曾经某一段让她无能为力的过往。

    宋从极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白优抬头,像是从梦魇里猛然惊醒。

    “大人”

    宋从极看着她,冷冽的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交给我。”

    白优恍然一怔。

    嗖

    新的利箭破空而来。

    “小心”

    叮

    白优一把推开宋从极,用袖子里的匕首将箭格开。

    宋从极拉着她迅速后退。

    望着黑暗里不断靠近的阴影,白优眼底的恐惧散去,染上了一丝激动。

    三年了,终于又见面了

    白优握紧手里的匕首“大人,他们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小天使们的支持,本文将于明天入v拉。

    希望往后的路还能有你们的陪伴呀我们v后章见啦

    下本开的预收,求抱养求支持啦

    最强剑修是我的反派徒弟

    江听怀穿书了,成了仙侠文里被渣男退婚,贱女垫脚而黑化的大师姐,不仅被他们双贱合璧害到入魔,就连整个门派都惨死魔君之手,成了炮灰中的炮灰。

    江听怀“”拳头硬了。

    为了能改写悲惨的结局,江听怀踹渣男撕贱女,一门心思搞事业,把排名倒数的门派一举带躺第一仙门的行列。

    并为了对付将来的魔君,在得知他的天敌是剑修以后,特地捡回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徒弟。

    小徒弟人如青松,清风朗月,是极佳的剑修根骨。

    虽然脾气差了点,性子难以捉摸了点,但没关系,为了将其培养成魔君的敌人,江听怀不余遗力地每天对他进行洗脑教育。

    “徒儿啊,看到这仙界的兵荒马乱了嘛,都是魔君那狗贼干的啊。”

    “徒儿啊,看到那被抛弃的孤儿寡母没,都是魔君那渣男干的啊。”

    “徒儿啊,看到咱这穷困潦倒的院子没啊,都是魔君那疯批干的啊”

    小徒弟闲散恣意地靠在江听怀的床榻,贴着她的耳畔道,“师父还知道那魔君的什么,刚才隔得远听不清,再说一遍”

    后来,小徒弟以一剑啸千山之势,成为了仙界第一剑修。

    任他是谁,只要他出手,就没有劈不死的人。

    江听怀兴高采烈地提前去找魔君算账了。

    可是,看到坐在魔君之位上,眉眼清冷的魔君江听怀一口老血如鲠在喉。

    “师父,等你很久了啊。”

    江听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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