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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还是停止了前行。
不是因为身后人的那一嗓子“站住”,而是因为我已经走到尽头了,眼前是被擦得亮亮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能看见外面的夜景相当不错。
“你跑什么”身后的人好像有点急性子,啧了一声,质问我。
我艰涩地答“我没跑啊。”
“啊你刚刚不是看到我就跑吗”他也不等我再次嘴硬否认,接着就问,“你是新来的”
我干脆迎上他打量的目光,尽量自然地说“是啊,因为中原先生气场太强大了,我刚才有点慌所以才想走开的。”
完美这个说法既合理解释了理由又拍了拍他的马屁
“”
倒是眼前的少年听完我的话脸色有点不自然起来,也不知在别扭什么,“我问你,你有没有看到一个”
话还没完,首领办公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太宰治走了出来。
此时中原中也的表情变得有点恶狠狠的,“嘁,出任务就多出几天,这么早回来干嘛”
“当然是因为任务完成了,我效率很高的,中也。”
太宰治似乎没想和他多交谈,直接朝我的方向走过来,“首领说让我带你去宿舍,我们现在去吧。”
并不是我的错觉,自太宰治和我表情正常地说完这句话后,那位中原先生打量我的眼神也变得比刚才不耐了一些,虽然他可能出于风度在极力掩饰,事实却是他的掩饰令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怪异。
然后他懒得再看我们,礼貌地敲开了森鸥外办公室的门。
这时太宰已经快走到电梯口了,我一时还没什么动作。
“还不过来吗”他按下楼层,手指有规律地敲在墙壁上。
我钻进电梯,听到这家伙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慢悠悠地跟我说“别被中也那张脸骗了,他比看上去要糟糕很多哦。”
“真的吗”我半信半疑,“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比他更糟糕”
正好到一层,太宰治率先走了出去,露出伤心但看起来又是那种非常不走心的“伤心”的表情,“小礼居然这么说,我以为我们这几天关系混得很好了呢,以后你和中也的关系会比和我的更好么”
我跟着跨出电梯,“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你们处好关系难道没有其他同龄人了吗”
交谈间我眺望到了爱尔兰等在门口的背影,于是先提出先说话再去宿舍,太宰治没发表意见,只是在凉爽的晚风中和我说了一句话“和我处好关系利大于弊哟,没骗你。”
我突然就觉得拂面的风变得有点冷。
太宰治走远后,等了很久的爱尔兰不耐烦地上来敲我的脑袋,“可恶让我等这么长时间”
他言语发泄了一阵,手上却没有真的使力,“你有被人欺负吗他们找你说些什么”
“没有没有,我就是进去见见这里的首领,顺便得了一份收入还不错的工作。”我迎风伸展了一下身体,“你要回东京吗我送你一段路,送完你我再去宿舍看一看。”
爱尔兰盯着我,“你的意思是加入这个组织了”
我伸展的四肢顿时僵住了,刚才我的语气轻松又愉快,完全忽略了对组织衷心耿耿的爱尔兰的感受。
“作为组织一员我应该杀了你。”他紧绷的表情渐渐地舒展开,“不过作为哥哥,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只有一点要嘱咐你保护好自己。”
听完他一番话我忽然间觉得热血沸腾,“嗯爱尔兰你放心我说过一定会去杀了琴酒的如果我在这里还可以收集”
“交给我吧。”他打断我,“我会想办法把琴酒赶出组织,杀他并不简单,你不要去做,会有危险,如果你和皮斯克一样”
后来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提起皮斯克,我们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而下一秒的手机来电,令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来电显示是迪诺的名字,我走开几步,一咬牙按下了接通,然后心虚地干笑了两声,清嗓子变了个声“诺诺,你、你回家了啊”
对面是掺杂着怒气的急吼“上哪儿去了”
我下意识一哆嗦“我、我暂时回日本了,因为太、太宰他”
“你早恋了和太宰治”对方的语气变得有些怪异。
我被这个说法冷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脑子飞快运转想着合适的说词“他是我亲人派出来找我的,在意大利的时候我和这边的亲人取得了联系,所以才会跟他回来的,我本来想安顿好之后再找机会给你打电话的,你不要生气了。”
迪诺的语气听起来缓了一些,“你在日本还有亲人么当时父亲不是说”
接着我巴拉巴拉地说的跟真的一样“是沾点亲的那种亲人啦,但是人还是很不错的,也找我找了很久,我在想试着跟他们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如果我不习惯的话还能回去麻烦你吗”
这下对方的语气彻底软了下来,“你不是我的麻烦啦,好,那你先待在日本吧,我会去看你,如果你不习惯到时候就和我一起回意大利。”
挂完电话我松了口气,走回到爱尔兰身边就收到了银行账户转进一笔大额款项的提示,我差点感动到落泪。
“对了,你当时到底是怎么逃出组织的”爱尔兰也没有问我鬼鬼祟祟地去接什么电话了,反而另起了一个话头,“那天我赶回组织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你在琴酒的监视下逃走的”
我完全回答不上来,如果要说清楚前因后果必定要牵扯出透叔,不仅如此可能还会牵扯出更多的麻烦。
“秘密以后再告诉你啊。”最后我只好笑嘻嘻地这么说。
“臭丫头”爱尔兰敲了下我的头。
送走爱尔兰后我和太宰治到了宿舍楼,房间本来就很干净也不需要归置什么,拿到钥匙放置好随身的物件,我就惬意放松地往铺着床单的大床上一躺。
今晚的事情太多,尤其伪装成中原先生时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导致我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太宰治没有多留,见我安分不说话关上门离开了。
这时我侧了个头,看到床边那一袋子装着我变装用的玩意儿。我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抓着袋子往外跑,正好赶上太宰乘电梯离开的档口。我直接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这个给你,你用手指碰一下让这些证据消失掉吧,等它自己消失需要三天的时间,万一中途就被中原先生发现的话”
“你那么怕他干嘛”别说抬手指,他甚至脸眼皮都没抬一下。
“嘁,谁说怕啦”我下意识反驳之后又怼他,“明明是你拉我入坑的,为什么你还这么理直气壮”
太宰懒洋洋地答“对方是中也嘛,就算被发现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有些不以为意“谁知道啊,你不是说他很糟糕吗看起来又这么暴躁,如果他对我使用暴力呢唉等下,我明明是被你骗的,结果都成了我一个人的责任么”
在我思考的时候太宰已经钻进电梯并且按下了按键,“那就等那个时候再来向我求救哦。”
“可恶啊”
我在电梯间咒骂了太宰治三十遍才回到房间。
我现在觉得自己有点里外不是人并且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直到第二天我正常上班在大楼的电梯间偶遇到那位中原先生时我验证了我的感觉是对的。
“你的眼睛”褚发少年颇有气质地站着,冲我开口说了清晨的第一句话。
嗯
吓得我赶紧拿起随身的小镜子照了照,乌黑的瞳孔炯炯发亮,很精神啊
我不解地回望过去,下一秒嘴角僵硬了。
“呵。”褚发少年已经明白过来,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
没记错的话昨天和他碰面时我的瞳色还是和他一样幽蓝如同天空
妈耶蓝色的美瞳昨天忘记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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