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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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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进去, 路采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和平时不太一样,萧远叙最喜欢跟自己对着干,每次都要讨价还价斗嘴几个回合, 这次却没再打趣自己。

    难得不被调侃, 心里却空落落的,路采想,自己这样是不是欠收拾

    他随即将疑惑抛到脑后, 盘算着今晚必须掌握主动权,不能再任由萧远叙摆布。

    路采诱惑道“快来快来,让你感受下什么叫做舒服。”

    话说完,他察觉萧远叙不怎么开心, 自己反而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接着他稀里糊涂趴到了床上, 被萧远叙结结实实收拾了一顿。

    这场服务长达一个多小时, 路采试图叫停, 但萧远叙根本不听他的。

    萧远叙问他舒不舒服, 他头皮发麻,哑着嗓子表示够了, 足够了, 这样下去可能要死掉了。

    “怎么会让你死掉呢”萧远叙漫不经心道, “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就说,不用和我客气。”

    路采哆哆嗦嗦“我没和你客气呀。”

    人类假惺惺地问“你在哭什么到底是难受还是高兴”

    路采怀疑自己的眼泪都流光了, 身体不由控制, 在萧远叙掌心里颤个不停。

    “高、高兴。”他磕绊道,“不能这么高兴”

    理智告诉他要有界限要有节制,而萧远叙让他失控。

    少年从起初的咬枕头变成咬被角,再变到咬手背,最后在萧远叙的肩膀上留下了两枚牙印。

    “我要给你打差评。”他沙哑道。

    萧远叙道“那我投诉你旷工。”

    今晚光被伺候了, 路采软成了一滩水,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就旷工,你能拿我怎么样”他对老板耍赖耍得很熟练,“你要去找别的最佳新人吗”

    他还说“齐思星说不定在等你呢。”

    不料男人一时没回话,路采本来眼皮子打架都要睡着了,再怯生生地望向萧远叙。

    “那么晚了,你睡不睡啊”

    路采小声说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再缩回被窝里,露出一双澄澈美丽的眼睛,看着又乖巧又无辜。

    天知道这身漂亮皮囊裹着的心,不开窍也不解风情。

    萧远叙坐在床边“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没做完之前不想睡。”

    路采想了想,郁闷“你不要去,等我休息下,现在胳膊真的抬都抬不起来,待会有力气了就”

    萧远叙打断“我不要去哪儿现在我只想马上干一件事。”

    “哪儿都不要去。”路采说,“你要干什么你出去的话,我一定给你差评,一定不允许有第二位顾客遭殃。”

    说得还挺义正辞严,像是为民除害。

    他斜斜地躺着,一只脚踩在萧远叙的膝盖上,被萧远叙握着纤细精致的脚踝,指腹时不时来回摩挲一下。

    萧远叙道“我要整治偷懒员工。”

    路采一上午没起床,平时吃饭最积极,今天破天荒地顾不上吃早饭。

    窗帘被萧远叙拉开了缝,屋内不至于太昏暗,他眼睛肿着,吃力地扫了一圈主卧,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牛奶。

    早上萧远叙倒的时候是温的,现在已经凉了,路采一口气喝了半杯。

    保姆今天留得很迟,现在还在楼下打扫,之后他听到了开门声。

    这动静是酒店过来送餐了,菜肴应该很丰盛,楼下窸窸窣窣摆盘、保温弄了好一阵。

    路采舔了舔嘴角,撑起酸软的身子要下床。

    脚踩到地面就摔到了地毯上,这情节似曾相识,仿佛经历了宿醉。

    不同的是,这次腿根疼得要命。

    昨晚努力夹紧,现在并都并不拢,细嫩的皮肤被磨红了,稍微摁一下就疼,只能穿宽松的裤子。

    路采最开始被人嘲笑走路如同企鹅,好不容易纠正成了正常姿态,当下又不得不变回了企鹅。

    当时有人形容他走路“像是被人睡过”,他听得一头雾水,现在倒是懂了。

    路采难堪地跌回床上,怕自己这么出去的话,会被保姆看出端倪。

    尽管在萧远叙面前没脸没皮,可不代表美人鱼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他犹豫了很久,再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去听楼下的动静。

    保姆在搞大扫除,椅子搬来搬去,古董挨个清点擦拭。而他不看也知道,桌上正放着热腾腾的美食。

    他委屈巴巴地咽了一口口水,暗骂萧远叙是王八蛋,居然欺负一条鱼。

    堂堂王子还被摁着玩,太丢脸了,他想,如果被家里人知道了,肯定要怒斥他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先生。”保姆道,“酒店那边刚来过,除了您说的主卧没有收拾,剩下沙发和茶几需要清洁下。”

    萧远叙道“你今天先回去。”

    保姆没有多问,屋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利索地放好工具再关上门。

    她一走,路采就一瘸一拐地下来了。

    萧远叙瞧他这么吃力,刚要上前半步,就见路采闻到了饭菜香气,撑着扶手努力加快速度,三步并两步地来到饭桌旁。

    萧远叙问“睡得怎么样”

    “你这个、这个斯文败类”路采蹦不出脏字,“不和你玩了。”

    萧远叙帮他盛饭拿筷子“半夜里你不是玩得很开心么”

    路采再怎么炸毛,也得承认一件事,过程中自己确实欢愉得不可自拔。

    他回想一下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感觉耳根发烫,选择性回避了这个话题。

    “我的腿疼得要废了。”他道,“我是打不过你,我要找我哥做主”

    雷声大雨点小地抱怨完,路采埋头吃菜,捞了点番茄汤拌在饭里。

    “我打听过,至少反馈回来的那些个路澄,都没本事帮你做主。”萧远叙道,“你确定你哥叫这个名字”

    路采惊讶“他是我亲哥,我怎么会记错他的名字呢”

    萧远叙想想也是,道“他很可能移居了。”

    路采吓唬人“你最好祈祷是这样,如果他知道我被你睡成了企鹅,绝对会把你打成海豹。”

    联想了一下匍匐滑行的海豹,萧远叙没被威胁到,并闷闷地笑出了声。

    他好笑道“你要向家人介绍我”

    路采问“怎么了,介绍你有什么讲究”

    萧远叙解释“一般打算结婚的人才会这么做。”

    “唔,结婚我不打算结婚的。”路采若有所思,“他们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是么”萧远叙道,“这算是考验爱情的试卷,确实有很多人没及格。”

    路采似懂非懂“那么多人搞不好,我肯定也不行。”

    吃饱喝足,他艰难地挪到沙发上,揉了揉肚子。

    之后萧远叙从厨房出来,伸手轻轻地碰了下他的大腿,他险些原地弹跳起来。

    趁路采睡着的时候,萧远叙在泛红的地方涂过两次药膏,没想到少年的肌肤会这么不禁折腾。

    “等下帮你再涂一遍药”萧远叙道。

    路采嘀咕“涂了还是会痛的。”

    萧远叙挑了下眉梢,道“那再给你吹吹。”

    路采想答应,转念一想,又觉得场景会很奇怪。

    “不要了,你离我远点。”路采低着头说。

    到了午休时间,嘴上说让人离得远点,身体却依偎过来,往萧远叙的臂弯里钻。

    美人鱼认为这样的亲近很惬意,喜欢和人类抱成一团。

    嗅到萧远叙身上清爽好闻的味道,他往上蹭了蹭,埋在萧远叙的肩头,再去检查自己留下的牙印。

    做标记的行为很野蛮,可他为此格外雀跃。

    路采也是心大,昨晚被逮着一顿欺负,流了满脸的生理性眼泪,这会儿喝了杯牛奶吃过顿饭,便把过节忘了个干净,亲亲热热地和萧远叙说话。

    他道“痛不痛我也给你吹吹”

    没等萧远叙回答,他就贴心地呼了两口气。

    热风全朝耳边拂去,萧远叙怀疑这人是在故意撩拨,扭过头刚想教育几句,对方却闭上眼开始装睡。

    不比路采能够自然醒,天没彻底放亮,萧远叙就去了公司。

    这半天下来,有个紧急的事要开会,再和合作方话里有话地拉扯,又有竞标会需要他参加,再好的精力也架不住连轴转。

    他没和路采吵闹,转回去歇了半小时左右,起床时身边的漂亮少年没了踪影。

    路采心性贪玩,见萧远叙不理睬自己,便跑到了书房打开台式电脑,趴在桌前看电影。

    萧远叙找到了他“在看什么”

    路采关掉页面,卖关子道“你猜啊,我偏不告诉你。”

    萧远叙打开手机的浏览器,点了下输入框,底部跳出了最新的历史记录。

    他晃了晃手机,朝路采示意“看我演的电影,我又不收你钱,藏着掖着干什么”

    路采没料到还会有这种操作,不由地愣了下,继而整个人激动地要起身。

    可惜双腿发软,他站到一半跌坐了回去。

    “那我昨天,我搜索过的你都能看到”路采结巴道,“你快点清除”

    萧远叙笑道“好着急啊,是查过某些不可告人的问题吗”

    路采撑着桌子站直了,心慌意乱地要去抢手机,再被萧远叙轻而易举地阻拦。

    萧远叙没诚意地道歉“答应了教教小路同学,但忘了让你点评教学质量,太对不住了,辛苦你想办法包容活不够好的处男。”

    后半句话含着捉弄的意味,毕竟路采昨晚死去活来,证明教学质量好得有些承受不住。

    他特意问了好几遍学生的体验,这位学生再三给予了认可。

    路采怔了怔,道“那是我手滑点错的,我不是想查那个你的活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怪不得萧远叙一向温柔地点到即止,昨天难得强势到底。

    敢情是以为被质疑了,换了一种教学方式

    萧远叙略显无奈“我又没帮其他人做过,心里哪里来的数所以你是想查哪个”

    路采“”

    萧远叙设置了历史记录只显示最新一条,不过能在个人中心找到全部数据。

    另外两条同样难以启齿,并没比这条好多少,只不过尴尬从萧远叙这边转移到了路采那边。

    路采开口辩解“像齐思星那样追你的肯定有很多,指不定你被谁追到过呢你让那个人坐你的车、睡你的床、上你的课。”

    其实坐车、睡床、上课,与之挂钩的并不是齐思星,而是他自己。

    自己不再无忧无虑,会胡思乱想,会暗自试探,会困惑这份温柔有没有人同享。

    他也爱吃独食,他就是要搞霸占

    心知说的是冠冕堂皇的托词,路采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直视萧远叙。

    他嘟囔“我好奇一下而已。”

    “好奇”萧远叙淡淡地笑了下,“你这样子,不会在吃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在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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