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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059(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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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其华”被人刻薄,他面上温驯表情却好似画上去一般,也没什么变化。

    如此糅合一道,更衬得说不出的诡异。

    不过在场修士却没瞧出来。

    那王师兄面露厌恶,十分嫌弃“身为灵域修士,若实力不济,也合该让出资源,没必要如此无耻。这般逢迎,只是令自己更加难看。”

    “牟其华”这么站着,一动不动,也没什么反驳的言语。可他手背上的裂痕,却也是宛如活物般流转,越来越深。

    周围的雾气,好似也是越来越浓。

    那明师兄是明火教弟子,嗓音更是尖酸“不过雪砂宫的姜绿舟品味也不如何,挑个男人,也是平平无奇,也瞧不出什么出色之处。留你在雪砂宫,也不知是什么用处难怪今日姜绿舟这般出丑,在玄天宗跟前脸都丢尽了。”

    周喜娇既似天真,又似残忍“难道姜师兄喜欢男人牟师兄是他男宠”

    “牟其华”仍然没生气,他似涵养极好,也没什么人格可言“周师妹,你说错了,若我是姜师兄男宠,说不定日子还会好过些。可是我呢,自然没有这个福分。姜师兄只是喜欢别人称赞他,吹捧他,而且不把别人的前程当一回事。以前他不是雪砂宫首徒,脾气不好,没谁受得了他。我脾气好,自然显得稀罕。待他成为雪砂宫首徒,肯容他的人多了,我自然也是失宠,再没什么值得看重的了。”

    他这么说话,嗓音无喜无怒。

    一个人被人作践、羞辱,有时候承受这一切的人,会脑补出一抹情意,用以宽慰自己。

    而这个假象一旦被撕碎,那些人连报复也不敢,只是绝望自尽。

    周喜娇听了,也是微微一怔。

    那王师兄厉声道“我实在没见过似你这般毫无自尊的男人。”

    这五人之中,只赵致稍露不忍之色,禁不住劝道“牟师兄身处雪砂宫,许多事情也是迫不得已,似也不必对他过于苛责了。”

    周喜娇回过神来,她唇角微微翘起,俏丽面孔顿露笑容,好似一朵花儿般冉冉开放“致致,你平素心高气傲,对谁都不假辞色,莫非居然看中牟师兄了不成哎呀,你果真是目光独到。”

    赵致闻言,面颊气得通红。

    “周喜娇,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明师兄皱眉“周师妹只是随便说说,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同门那位王师兄更是帮腔“赵师妹,你总是挑事,非要搅得不得安宁”

    赵致冷笑“这一路行来,既然你们句句帮衬周师妹,我留在此地也没什么意思。这蜃楼之境,我独闯就是。如此,也是免得被一些人污了眼睛。”

    她显然忍耐了许久了,故而说走便走,当真是十分果决

    周喜娇眼底流淌一抹嘲弄,嗓音犹自娇美委屈“唉,是我不好,总是不会说话。开个玩笑,就惹得赵师妹生气。”

    王师兄似有些恼怒“她简直不像样子”

    那明师兄不怀好意的目光却是落在了“牟其华”的身上“牟师兄,你的妻子可是不见了。赵师妹姿容平庸,最会嫉妒美人儿了,可是她也不肯要你。我瞧你还是好生琢磨,怎么样让自己复宠,博得姜师兄欢心才是。”

    此刻“牟其华”手背上的一块皮已经掉下来。

    他嗓音犹自温和“是呀”

    这时候那明师兄眼前却是血花一闪,一枚漆黑的细鞭竟刺入他的眼睛,搅刺入脑

    那明姓弟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颊犹自凝结嘲讽表情,身躯却好似喝醉酒一样瑟瑟发抖。

    直到那指头细的黑鞭抽回,他身躯才摇摇晃晃倒下。

    那黑鞭极长,沿着蜿蜒鞭身望去,则能看到握着鞭柄的法器主人。

    “牟其华”就这么轻巧杀了一个人了,他面上的表情犹自温驯。

    他杀人的办法也很讲究,以眼入脑,这样就不会损害一张皮了。

    然后他将另外一只手凑到了唇边。

    “牟其华”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或者不如说是外边一层皮。

    他手一抽,一片破损的手皮套就被扯下来。

    那皮下的肌肤,更是苍白冰冷。

    周喜娇顿时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伴随女修尖锐的叫声,周围的血腥之气却也是越来越浓。

    整个蜃楼之境,似也变得寒冷起来。

    血色的雾气如此弥漫,仿佛要流淌染满整个蜃楼之境。

    昏迷的周喜娇是在一片冰冷中醒过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乃是噩梦。记忆之中,她气走了赵致,又跟几位师兄嘲弄了一位雪砂宫的弟子。然而那位牟师兄却忽而凶残起来,伸手就杀人。

    这是假的吧怎么可能会发生

    然而这时候,周喜娇却听到了有人轻轻哼歌,那调子,真是一言难尽。

    除了难听,根本得不到第二个评价。

    哼歌的红云魔使就坐在水潭边,他已经换上了魔渊标准工作服,披上了漆黑宽阔的斗篷。那斗篷掩住了大半张面孔,只露出尖尖的下巴。

    他伸出手,手里拿着一根绣花针,正勤劳的缝缝补补。

    那工作态度,实在没得说。

    红云魔使正在缝自己的“衣服”。就像之前,牟其华的皮囊就属于一件衣服。

    而这样子衣服,你也不能剥下来立马就穿上。

    你还得清洗、熏制、修复,最后还得再晾一晾,之后才能这些皮囊给收起来。

    周喜娇睁开眼时,就瞧见了红云魔使辛苦工作的感人场景。

    潭水已是一片殷红,也不知晓方才清洗了什么,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红云魔使还是一位手工达人,他还斩了几根树枝,做了几幅简易的架子。

    随行三位师兄,如今尽数惨死。这其中两人的皮囊已经加工好,这两件“衣服”挂在架子之上,正等风干晾晒。

    红云魔使手拈绣花针,正在缝第三一件“衣服”。

    人死都死了,浪费多不好啊。

    红云魔使者抬起头,微微一笑“你醒了”

    他还将手里的活儿抖抖。

    周喜娇依稀可分辨这软趴趴瞧着扁平的东西乃是王师兄。

    一股子呕意顿时涌上了她的心头,使得她几乎想要吐出来。

    魔使的嗓音十分温柔“这人死之后,皮囊需两个时辰内制作完毕。若稍迟了一些,后面就不好用了,就好似牟其华的皮囊一样。”

    这就不好了吧。

    周喜娇已经极度惊恐,恍惚间她忽而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因为红云魔使节俭持家,不兴浪费,他这是要让周喜娇保持新鲜。

    自己已经昏迷了两个时辰,四周浓雾凄艳似血。

    最重要的是,红云魔使已经将王师兄这个活儿干完了。

    魔使缓缓的站起来,再将王师兄抖了抖,然后再跟其他皮囊一样挂在架子上。

    他干这些活儿时候,仍然是哼着他那极难听的调子。

    然后,他才朝着周喜娇叹了口气“你们好好的,招惹我干什么呢不过,人总是要死了,罢了,也没什么要紧。”

    周喜娇想要大声呼救,然后不知怎的,她嗓子剧痛,却是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然后她轻轻的抬起面孔,竭力让自己美丽的脸蛋尽量展露在红云魔使的跟前。

    女人的美色也是一种武器,周喜娇是个善于使用这种武器的人。

    比起性命而言,清白又算什么呢

    周喜娇甚至还暗暗分析,为何自己是最后一个死就算是为了保持新鲜度,红云魔使也下意识的留了自己最后开宰。

    王师兄他们比自己先死,说明美貌还是有用的。

    她口不能言,可泪水好似断线的珠子,一滴滴的顺着面颊淌落。

    而这样子的哭法,是最美丽动人的。

    红云魔使却是嗤嗤笑起来“该你了,先是你,还有就是那位赵师妹。她虽走了,可是打上我的烙印,是逃不掉的。”

    他手掌一翻,一把染血的刀出现在手掌之中。

    周喜娇虽然美貌,可在他面前却宛如枯骨,甚至可以说只是一件衣裳。

    她的美丽,既不会让红云魔使仁慈,也不会让红云魔使更加仇恨。

    红云魔使无喜无怒,在他心中无论男女老少,都无甚差别。

    然后周喜娇恐惧的嘶吼就在水潭边响起来。

    那声音戛然而止,就这么断了。

    然后静了静,红云魔使那奇怪、可怖的笑声才低低响起。

    “你也别太见怪自己了。”

    他对已死的周喜娇说道。

    “我也不是因为你们言语不中听,方才要杀人的。周师妹,只因为我心情着实不好啊。我在灵域又不敢杀人,只好来蜃楼之境挑几个人杀了出出气。”

    侮辱他的固然要死,替他讲了几句好话的赵师妹,他也没打算放过。

    红云魔使早就备下追踪印记,亦要将之猎杀。

    “我心情不好,我害怕,我想杀的人杀不了啊”

    一张可怖的面孔顿时浮起在红云魔使的脑海之中。

    那是一张面具,面具的嘴裂至耳根,就好似一张血腥的笑脸。

    旋即他脑海又浮起另外一张可人的女子面容。

    “我好想杀她”

    “想要杀了她”

    红云魔面色微沉,眼底流淌凶狠的光辉。

    他想起两年前在清音殿,燕语柔惨死在自己眼前。

    那时候他面颊贴着别人的皮囊,强自忍耐着泪水,心中滋生了无限的恨意。

    风念念那俏生生的模样,令红云魔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那张得意洋洋的面孔,使得红云魔使恨不得她立刻去死。

    然而与此同时,他也想到了风念念那白生生的手腕,那手腕上的铃镯,上面有两朵鲜艳铃花

    这样子的铃铛,是红云魔使想忘都忘不了的。

    他也想起了这个女人背后的那个男人。

    红云魔使也还记得今日那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却是那般意味深长。

    那位慕容长老看了自己一眼,他晃了一下手腕。

    慕容沉手腕上也套着一支镯铃。他手腕宛如冷玉,而魔渊那位魔主双手却常年漆黑。魔主为人残忍,出现的时候却是不多。

    他似总是跟慕容沉过不去,总是在这些下属跟前大骂慕容沉不要脸。搞得这些魔使怀疑,老板在灵域的马甲是不是跟慕容沉有仇。

    但是现在,红云魔使却发现这桩可怕的秘密。

    知道的人死得快。

    红云魔使打了个寒颤,内心满是惊恐。他不想慕容沉爆马,他也不愿意让魔尊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多了。

    就算红云魔使已经缝制了三件衣服,他仍没缓过劲儿来,手还是抖的。

    谁能知晓这个凶残的恶魔,居然是个如此的胆怯之人呢。

    那他现在,也准备缝制周喜娇这件衣服了。

    然而这时候,细碎的铃声却是回荡在他耳边。

    红云魔使浑身发僵,他咚的跪倒在地,周身瑟瑟发抖。

    浓雾里,有一道身影缓缓现身。

    一声轻笑,便回荡在他耳边。

    来客一身紫衣,极是雍容华贵。他仍然是玄天宗长老打扮,却没对这位魔渊长老喊打喊杀。那片冷玉似的手掌漫不经心的握着一张面具,面具之上有着一道猩红的笑脸。

    “红云魔使,你这是在干什么”

    慕容长老声音也不似之前那么柔和了。

    他的腔调,变成了红云魔使很熟悉的声音。

    那嗓音沙哑,十分刺耳,听着就令人不好受。

    不同的马甲配不同的声音,这是修士界开马甲的基操。

    红云魔使已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哭丧脸“在,在工作。”

    慕容沉冷笑“在工作”

    他伸出脚,踩上了红云魔使肩头,将他半边身子踩到地泥去,咔擦几声将红云魔使的肩骨踩个粉碎。

    “我让你潜入灵域,也有几年了吧你在雪砂宫的事又办得如何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杀人取乐”

    杀人不是重点,关键是取乐。

    d,什么下属,废物一个。

    红云魔使也是被这位魔主ua得可以了。他忍受着剧痛,却庆幸魔主理智犹存,使用绵力踩碎他的肩骨,而没有让血污溅出污了鞋子。

    魔主一向有洁癖,鞋子若被弄脏,说不定会更加生气。

    慕容沉慢慢用红云魔使好不容易穿上的新袍子蹭蹭脚下泥。

    “你这几年有何建树哦,对了,让燕语柔成为我魔人探子,让灵域修士引为笑谈。”

    红云魔使除了给魔渊招了几个嘲讽段子,有什么能耐

    慕容沉这个人各种情绪不能持久,本来也没对雪砂宫布局有什么关注。可现在,雪砂宫搞他老婆,慕容沉就突然严肃起来,开始催起进度。

    红云魔使简直令人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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