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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立即闭嘴, 狠狠地瞪了司少一眼,立即收回视线,胳膊肘微微撞了一下身旁的人。
身旁的妇人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你们是夏清桐的新哥哥吧, 不管怎么说, 我家小青救了夏清桐, 好心去看老夏丢了性命。那时候夏家穷的揭不开锅, 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非逼着他们赔钱。老夏走了, 我哥嫂心善,还要把她接回家当女儿养, 只提了一个条件,以后给我哥嫂养老送终。可惜啊, 你们攀上大城市的有钱人家,招呼不打一声就跑,让我们怎么相信你们。”
“谁要你们相信了”司少好看的眉眼皱着, 显得很不耐烦, 低浅的嗓音里透着一丝不屑, “要一百万如果你们没去学校抹黑她, 如果你们没来这里闹事,她工作后给你们的何止一百万。现在。”
他顿了顿, 眼底冷芒闪现,“我已经报警了。”
有人闹事报警正常不过, 舅爷爷一家一开始也报过警, 可警察来了也只是两边劝解。他们前脚走,第二天周家人该来的还是来。
周母只是来哭诉自己悲惨的女儿,没闹事没砸人家锅卖人家的铁,警察来了也不能把她怎样。
她瞅了瞅霍清桐几人的衣服, 明显比他们这些人好了上百倍,眼珠一转,哭道“本来我们见不到人才要一百万,既然夏清桐你回来了,就跟我回家。咱们当初可是说好了,夏晨松过了头七你就去我家给我当媳当女儿。”
她说着,脚先迈出来抓霍清桐。
司少和沈黎哪里能让她抓到人,一下就闪到霍清桐的前面。两人个子高,气质不凡,平常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沈黎都带着一身杀气,何况平时就冷的司少。
周母楞了一下,双手往大腿一拍,往地上一摊开始哭嚎,“打人了有钱人欺负人哦”
司少和沈黎目瞪口呆,他俩碰都没碰到好不
霍清桐推开他俩,走到周母面前,平静的眼睛里透着凉薄,不说话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周母嚎了几嗓子没见她有反应,止了哭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她就要开口骂。
霍清桐一把推开她的手指,眼光清冽,“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联系吗”
周母当然不知道,骂道“你没良心,被狗吃了。”
霍清桐干净澄澈的眼里露出嘲讽,“是啊,我没良心,去了有钱人家就忘了救命恩人的母亲。出事那天,我就发誓往后我要给三个老人养老送终,我的工资分成三份。你们逼我写下字据我心甘情愿,那个暑假我捞鱼钓虾挣来的钱都买了东西送到你家,你们嫌少就追到学校四处宣传。我在学校被人怎么欺负的你们知道吗我一个人打五个,我被她们打得头破血流,没钱去医院在家躺了一个礼拜。
即使我恨你们,我还是没法弃你们于不顾,但凡有我一口吃的都要送给你们,哪怕每次去都被你们冷嘲热讽,因为这是我欠周姐姐的。不要以为你们的心思没人知道,让我去你家,不就是让我当你儿媳妇出去打工养活你们吗。我可以给你们钱,但往后我的人生不会再被你们搅乱。”
所以,哪怕她去了并不想回的亲生父母家,也不再和周家父母联系。
“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我,是撞死周希青的那个司机。我立的字据在你那,等我以后工作了,每个月会寄钱给你们,再来找我舅爷爷一家的麻烦,一分钱都不给。”
“桐桐”表叔气得又要跳脚,还没工作就已经给了二十万,又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揽这摊破事。
霍清桐对他摇摇头。
一直以来,她对周希青怀有愧疚之心,若不是周希青救了她,或许这个世上已经没有霍清桐这个人。多少次做噩梦,梦见周希青死在面前,她无法原谅自己。
其实,这个世上觉得最愧疚的是夏晨松。
周希青死后,霍青桐见过他偷偷地哭,一边哭一边骂自己没用,连累自己的女儿还连累别人的女儿。
回了霍家,她掉进钱眼里不放过任何一个挣钱的机会。她想,多挣一分就能替夏晨松和自己多赎一份罪吧。
“立字据有什么用你还不是一声不响就跑了吗别说什么来不及打招呼,你去了大城市为什么不联系我们不就是想赖账寄个二十万就想一笔勾销我们又不可能天天跟着你,你不去我家就给一百万。”周母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往地上一甩,擤过鼻涕的手往身上擦了擦。
司少能感觉到霍清桐对周家的愧疚有多深,否则也不会那么财迷的赚钱。
他也没有报警,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这里什么状况,说报警只是吓唬她们。见了周母不过是要钱,这有何难。
当然,不能完全依着她,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人心填不满,以后还会纠缠霍清桐。
她们找不到霍清桐,就来缠舅爷爷一家。
司少皱眉,不想看她,抬头望屋顶,“最多五十,村口有车,马上去县城公证,从此两清。不同意,法庭见。从律法讲,她没义务赡养你们。从道义讲,二十万已经仁至义尽。”
周母没见过多大的世面,肇事人赔偿的四十万已经很多了,如今她鼓起勇气提出的一百万,对方砍半。她很想坚持一百万,可司少后面的话让她陷入犹豫中。
上法庭,想想就不敢。
“提醒一句,上法庭有可能一分钱不用给。”沈黎一旁点头提醒,“你还要出诉讼费。”
表叔叫了村上有车的人跟着司少租来的出租车一起赶往县城,周母先回家拿霍清桐以前立下的字据。
车里,霍清桐急得嘴上要冒泡,拉着司少的衣服说“我没这么多钱,待会我们公证以后每个月我给他们多少钱行不行”
司少靠着椅背,懒洋洋地看她一眼,拍拍一旁低着头忙手机的沈黎,笑了笑,“别担心,老韩会打钱过来,算你借的。以后有钱还给我们,别跟他们再有牵扯,这家人生了一个好女人,父母却不地道。”
坐在前排的表叔回头,“是啊桐桐,错不在你。要是他们家讲点道理,你以后孝敬他们是应该的。你明明立了字据她们还追到学校抹黑你的名声,拜他们所赐,你在学校过得多惨我到现在到现在还记得。”
表叔突然哽咽说不下去,吸了吸鼻子,咽下那口气,“唉,都怪我那二十万就不该一把头给他们,现在好了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一百万。”
霍清桐低垂头,头顶忽然落下一个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
她知道,手掌的主人是谁。
司少听霍清桐轻描淡写地说过打架的事情,可是能让表叔哽咽到说不下去,猜也能猜到霍清桐伤得有多重。
看着她垂下的头,没忍住就想摸摸她,让她知道有人在身边陪她。
司少收回手,沈黎的手就到了霍清桐头顶,难得司少没对他翻白眼。
他坐直身子问表叔,“二十万有写收条吗”
表叔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过来,“有呢。”
司少接了收条,看了一眼抖了抖,“再给三十万。”
周母这次来带了不少人,周父也来了,听说只能再拿到三十万,不依不饶闹起来。
公证处的人没办法,让他们商量好了再来。
双方人马奔到派出所,警察也只能调和,周母又哭又闹,霍清桐不忍心,偷偷对司少说多给点。
司少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瞪她,“你别说话。”
就知道你会心软,沉重的包袱背了三年,该放下了。
司少和沈黎拉着表叔出去了一趟,回来拿了五万现金放在周父周母面前,只加这么多,不满意上法院。
五十五万在县城不算少了,有人劝周母签字答应,毕竟霍清桐不是罪魁祸首,赔偿的比肇事者多。
周母看着沈黎手机银行里三十万的金额,经不住诱惑签字盖章公证,去银行转款,把以前的字据还给霍清桐,拿着三十五万的存折,开开心心地回家去了。
霍清桐坐在一旁,脑海里全是周希青快模糊的身影。
表叔和霍清桐一行吃了晚饭,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待一行人开车离开才回姚村。
舅爷爷坐在桌子旁抽烟,看见儿子进屋,扔下抽了一半的烟,脚尖踩灭。
“走了“
表叔坐下,拿起舅爷爷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点头嗯是。
“她怎么样。”
“不大好。”
舅爷爷默了两秒,“唉,这孩子,谁对她好一分她就还十分。你给她发信息,就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等我死了到我坟上磕个头就成。”
“爸”表叔把茶杯往桌上狠狠一撂,瞪眼噘嘴,“你明明很想她,为什么还不让她回来你晓不晓得她多难过”
舅爷爷一个眼神瞪回来,指着他骂:“你个混球,我早就跟你说和她断了联系,老子我还不是担心她被周家缠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俩私下有来往,还屁颠颠地送去二十万,能有这屁事这事要是让霍家知道了,嫌弃她,你让桐桐还怎么活”
表叔皱鼻子表示不满,“爸,你也知道桐桐的性子,她可能对周家不管不顾吗再说了,要是我不管,她亲自送钱去周家,还不是被周家缠上要我说啊,这不是坏事,跟周家两清,桐桐心里没啥惦记也能过得好一些。你也别说什么不让她回来的话,多伤人心啊。她有小司小沈俩小子护着,您就放心吧。”
舅爷爷瞥他一眼,哼了一声,起身背着手慢慢地往外走。
放心
为了一个没有血缘的养父,十七岁的孩子背负几十万的债,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奔驰车在第一个服务区停下,霍明非闭着眼睛靠着椅背,昨天没能跟着去姚村后就一直闷闷不乐,不搭理人也不说话。
沈烨捣他,“明非,上厕所吗”
霍明非翻个身,脸对着车窗,用沉默抗议。
沈烨还想说什么,后脑勺被人轻轻拍了一掌。
他回头,对上司少凉凉的眼神。他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非常主动地起身让座位。
司少没有坐下来,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霍明非,你现在非常想上厕所。走,司哥带你去。”不容分说拖着霍明非起来。
霍明非本来想反抗,可他面对的是司少,他也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被司少搂着下车。
霍清桐和导游上完洗手间回车上,几个男的已经在等着她们。
霍明非不像之前那样闷闷不乐地不理人,和沈烨说着话,见到她笑了一下,“姐。”
霍清桐挑了挑眉眼,目光投向后排的司少。
司少大爷似得把椅子放倒,闭着眼睛躺上面。旁边的沈黎对她微微一笑,举了下手机。
霍清桐坐下看手机,沈黎往三人小群发了信息。
沈少我和老司深刻地教育过明非,没事了,他会保密。
溪清怎么教育的
撕裂男人之间的秘密。
霍清桐抬头一看,假装睡觉的司少已经睁开眼,举着手机忙着打字。
溪清谢了。
撕裂光嘴上谢
你想怎样难道要我以身相许
霍清桐打完字,想了想把后面一句话删除,只发了你想怎样四个字。
沈少天天给我们做麻辣小龙虾。
撕裂沈少出息。
沈少没办法,我就想吃桐桐做的麻辣小龙虾。
司少举着手机盯着屏幕,手指没动,不知道是看沈黎的话还是看别的。
霍清桐正要低下头,司少突然抬高椅背,放下手机,扭头看窗外。
沈黎继续在群里发消息桐桐,我还是建议你告诉霍叔叔和宋阿姨,你一个人背这笔债很辛苦的。
霍清桐的右手大拇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两下,按下一串字。
溪清不了,我不想有人怨恨我爸。你俩记得别说漏嘴,我有钱就还给你们。
沈少不着急的,你以后有钱了再还,我只是心疼你,不该吃这么多的苦。
“扑通。”沈黎的手机掉落地上。
霍清桐和霍明非、沈烨回头看去,沈黎没急着去捡手机,而是侧头问司少,“老司,你干嘛撞我胳膊。”
司少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脸朝前,眼珠子往右转看着他,右手举着手机晃了晃,说得理直气壮,“手滑。”
手滑也能撞人家胳膊,还把人家的手机给撞掉了
“你就故意的。”沈黎弯腰捡起手机,做了个要砸他的动作。
司少面无表情地扭头看他,亮闪闪的眼神透着得意,大有一副我就故意的你能把我怎样的嘚瑟劲。
沈黎叹气,打不过骂不过脸皮厚不过,认了。
司少在把头转回去的时候,目光往霍清桐这儿看了一眼。霍清桐一直在看他,两人空中四目相对,一秒后各自分开。
她低下头,弯了弯唇角。
他侧过身,脸对着车窗,弯了弯唇。
霍清桐见过舅爷爷一家,虽然欠了三十五万的债,心情却出奇得好,收拾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和宋小芸聊了些旅游的事回房睡觉。
这一睡,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天已经不早。
她拿了手机往外走,门一打开却看见霍明非在她门口打转转,手指放在嘴里咬,神情看起来挺焦急的。
听见开门声,霍明非抬起头,一张脸立即垮下来,“姐。”
有事发生,而且是不太好的事。
霍清桐回屋,霍明非跟进来关上房门,反手锁了。
他反身走到霍清桐面前,“扑通”跪下,拿起霍清桐的手往他脸上打,带着哭腔哀求“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
霍清桐没说话,只挣脱开他的手,黑白分明的眼底氤氲着凉薄的寒气。
霍明非抬头看她,嘴巴一撇一撇,泪珠子往下直掉,“妈问我们出去玩的事,我不小心说了我们去过安县。”
从在门口看见他咬手指的焦急模样开始,霍清桐就知道肯定是不太好的事。
去姚村的路上和从姚村回来的路上,她想过如果霍明非把这事说出去,她一定不会轻饶这家伙,上去就俩耳刮子。
可现在,真的听到霍明非说出去的消息,她反而不想动手打人,甚至有一种你说得好我想表扬你的小开心。
她正愁怎样让整个霍家都知道她去过姚村呢。
霍清桐拉霍明非起身,弯腰拍拍他的膝盖,语气挺平淡,看起来没生气,“她怎么问的。"
"就这么问的,我们到哪儿都有什么好玩的事,我就说给她听。她问我们最后一天吃了什么好吃的,我当时说的正开心呢,一不小心说了臭鲑鱼和毛豆腐。然后。“
霍明非偷偷瞥她一眼,低下头,捏着衣服边角,声音有气无力,“她就说这两个不是安县的菜吗,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了。”
“啪嗒。”他的一颗大泪珠掉下来。
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弟弟,可怜兮兮的小模样,霍清桐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反过来安慰“不是你的错,妈套你话。”
霍明非抬头,眼泪掉得更欢,拉着霍清桐的手不放,“姐、姐,你原谅我吗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当初带霍明非一起去,霍清桐做好了承担出错的后果,最多被宋小芸念叨念叨。
司少和沈黎在霍明非和沈烨面前又是利诱又是恐吓,不过是担心她。
她私心里,想让霍家人知道她去过姚村。
于是,她微笑点头,“原谅原谅”
“真的”霍明非哭得抽了一声。
“很真。”
“哦。”霍明非可怜巴巴地抬手,抹了一把眼泪,“你能不能跟司少求个情,让他不要打我啊”
霍清桐给气笑了,抬腿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搞半天,臭小子哭哭噎噎的不是真担心她而是怕司少揍他
“不能。”
绝情啊
宋小芸没问这事,和平常一样说说笑笑。隔了一天,霍清桐问司少,有没有听说这事。
司少试探了一下敬晓茹,敬晓茹不知情,想来宋小芸想装死。
既如此,众人就都装死。
春节前一天,霍战从部队回来,打算大年初六那日,给霍清桐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正式向亲朋好友宣布她的身份。
霍爷爷自然是第一个反对,以为是霍清桐在霍战面前说了什么,对她更加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霍清桐也不同意,以她即将高考不想分心为由拒绝了。
亲爹亲闺女都不答应,霍战只好作罢,想着等女儿考上大学再做打算。
年后,霍战又去了部队。
学校的学习越发紧张,两个星期才放半天假。
霍清桐期末考试和开学后的入学考试比以前都有进步,但是想上名校差的挺远。宋小芸动了送她去国外念大学的心思,和霍清桐说了几次都被拒绝。
宋小芸只好发动全家人来做思想工作,大伯、大伯母、霍明琰都说去国外念书好,能长见识。
只有远在外地的霍战,表示无论霍清桐选择哪里,他都支持。
难得一个休息日,霍清桐没时间睡懒觉,早早起床,抱了练习题去了司少家。
司少已经等在书房,黑色长袖衬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羊绒背心,黑色的牛仔长裤,衬托的身姿修长挺拔,全身上下都透着帅帅的气息。
这家伙似乎又白了,穿透玻璃折射进屋的阳光下,白得刺眼睛。
霍清桐把练习册往桌上一丢,人扑进沙发里,脸朝下,闷了几秒,转过头,眼光没有聚焦地看着司少养眼提神。
“国外真就那么好”
司少低头看她的练习册,闻言抬起眼皮看她一眼,低下头继续看她写的习题。
“他们又提了”
“嗯。”霍清桐翻身,脸朝上,右手臂摊开半垂在沙发下,曲着左腿,懒懒散散地提不起半点精神气。
“不是国外那么好,也不是你成绩烂。”
“那是什么。”霍清桐翻身坐起,总觉得你成绩烂四个字很刺耳,她现在已经在班上排到二十名以内了好不好。
进步很大的。
司少没回答,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盯到她觉得脸上有脏东西,没忍住去擦了一把。
他忽然轻轻一笑,漂亮的眼睛里,星光璀璨熠熠生辉,带着丘比特的箭射中她的心脏。
“不许笑。”霍清桐皱眉,“你在学校是不是这样对别的女生笑”
司少挑了挑眉眼,放下练习册走到沙发边,坐在茶几上,脸凑到她面前,距离几厘米。
熟悉的男性气息,带着穿透心脏的星光直扑面颊,心口架起一个鼓,鼓的“咚咚”响。
霍清桐只觉得脸上发烫,想一把推开司少,又觉得自己脸皮厚又黑,司少肯定看不出来。
“你干嘛。”她不知道,因为心慌,嗓音带着一丝暗哑和颤抖。
“你想我干嘛。”司少笑,笑得有点邪气,眼睛里的星星氤氲着温柔。
霍清桐不喜欢这样的被压迫感,两只手抓住他胸前的毛衣,准备摁倒他。
“咔。”门开的声音,接着沈黎走进来,一眼就看到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姿势亲昵得过分。
“你们干嘛。”他眨眨眼,目露惊恐,“姓司的,她还没满十八周岁”
霍清桐没能理解沈黎为何要说她没满十八周岁,只是她和司少的姿势太过暧昧,沈黎看着他俩的目光又那么奇怪,不由得心慌慌脸发烫,想也没想,两只手用力往后一推。
司少好像没坐稳,整个人往后仰去。
下一秒,霍清桐的手腕被他拉住,顺着他的力道往前一扑,直接压在他身上。
她耳边传来司少的闷哼声,以及鼻尖都是他滚热的气息。
“老子的腰”
沈黎大刀金马地坐在中间的茶几上,双臂环于胸前,素来温柔的眼神带着一丝清冽,在司少和霍清桐身上来回打转。
这二人一个坐在沙发最左边抬头看灯,一个坐在沙发最右面低头玩游戏。
沈黎锁住霍清桐,表情严肃,“真的”
霍清桐点点头,表情真挚到不行,“真的,你想想,我现在班上排二十名了,他还说我成绩烂,换你能忍”
沈黎想想,确实不能,尤其他们都知道,不能说霍清桐成绩差,说了那就是找她拼命。
所以,霍清桐解释他看到的场景,是因为司少说她成绩烂,她准备动手打人,他信了五成。
还有五成不相信,是因为他推开门的那一刹,感觉到的不是杀气,而是。
暧昧之气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提示下一章撒点小狗血,爷爷同意霍清桐回来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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