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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钛金合成液染色完成,再修复好切口,贾维斯又回到斯塔克身边。
斯塔克收走了在赵海伦这里使用的所有东西,但留下了三倍价格的经费,赵博士非常感动的收下了资金,并承诺下次有需要她可以八折优惠。
贾维斯和斯塔克回到了他们的工作室,不同于往常,这次是贾维斯坐在工作台前,而斯塔克只负责看贾维斯把数据复制并传输到卫星上。
斯塔克看着贾维斯不停的复制再复制,他好奇的问贾维斯“你到底留了多少备份啊”
“卫星、斯塔克公寓、网络各一份,先生。”贾维斯说“如果您问的是我自己的备份的话。”
“还有别的什么”斯塔克凑过来看这些陌生又熟悉的算法和方程式“这些和心灵宝石的方程式很像。”
贾维斯肯定的回答“情感模块和共感确实加入了心灵宝石的方程式,而我的核心内有空间宝石的方程式,它们是相关联的。”
“我还记得呢,贾维斯,你还没说你备份了别的什么。”
贾维斯转头瞄了斯塔克一下,他转回头,说“是您先生,所有和您相处的记忆,都备份再备份,我相信,如果我的备份失去效果,您一定能背出我的代码。”
斯塔克的眼神粘到了贾维斯的侧脸,他的贾维斯专心的检查着细节,之前梳起的背头散落下来,有一缕挂在他的眉毛上,看的斯塔克自己的眼睛痒,听完贾维斯的告白,连心也开始痒痒。
贾维斯说“但是,我相信,如果我没有关于您的记忆,我将如同行尸走肉。”
“甜言蜜语。”斯塔克干脆站到贾维斯身后,他用手指梳理贾维斯的头发“我注意到你对这个模块的描述是共感”
“是的,先生,仅仅是感受您的感受。”贾维斯遗憾道“恐怕我距离感受自我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如果我记住了足够多的感受,我也许可以模拟出来不过也只是模仿。”
揉乱了贾维斯一头金发,斯塔克亲亲贾维斯的耳朵,然后他突然顿住“我亲你耳朵的时候,你感觉到的是亲到了自己的耳朵”
贾维斯揽住斯塔克的后脑勺,他转过去亲了亲斯塔克的脸颊“没错先生,如果我亲你,感受到的也是我被自己亲了。”
斯塔克露出个想笑不敢笑的表情,他吭哧吭哧的憋了几秒钟,然后笑出声“听起来很辣,贾维斯,来取悦你自己吧哈哈哈哈”
“先生。”贾维斯叹气“请恕我直言,我希望在、我、们、试验该功能的阶段,您还能保持如此心情。”
斯塔克表决心“我会的,你放心。”
说放心,真的是太早了。
在试验前,贾维斯和斯塔克商量好,为了更好的共感,就要做和对方完全相同的动作。
了解实验的诸多注意事项和基本要求后,斯塔克在耳后和太阳穴上方贴上了传感芯片,用来捕捉斯塔克脑内神经处理出来的感官反馈。
一开始还很顺利,斯塔克拿起苹果咬了一口,贾维斯感受着苹果表皮的冷硬触感,品尝着水果汁流淌在唇齿间的香甜,还有咀嚼时清脆的声响。
苹果也只是咬了一口就被放下,斯塔克并不喜欢苹果,他的下一个目标当然是酒,当然为了照顾贾维斯,他喝了点干白葡萄酒。值得一说的是,贾维斯表现的还不错,只是在头次体验苦辣时皱了眉,好在这酒的回甘明显。
斯塔克喝酒可不会只喝一点点,确定贾维斯的感受就是他自己的感受之后,斯塔克趁贾维斯回味时,偷偷把酒换成了威士忌。
四十多度的酒,斯塔克喝下去总算是有些感觉了,而贾维斯贾维斯捂了捂嘴眨眨眼好一会儿才把处理器的温度降下来“唔这、好辣”
斯塔克拍着他的背,忍不住坏笑“贾维斯,感觉怎么样”
“没事挺不错的”贾维斯松开手朝斯塔克笑起来“我觉得我可以喝酒。”
斯塔克心说我看起来没这么菜啊,他又给自己灌下一口,眼睁睁的看着贾维斯又傻笑了起来。
贾维斯就是忍不住想要笑,他试着抿嘴但是失败了,他歪头试图睁大眼睛,有些可爱,但他的眼睛带着笑意的时候,更加风流。
斯塔克闪了闪神,只觉得有些渴,他压抑着喝点什么来解渴的想法,盯着贾维斯的反应。
感受着来自斯塔克的干渴,贾维斯徒劳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的眼神茫然起来,灰蓝色的眼艰难的眨了眨“先生您、您为什么不喝水呢”
“我以为你说我的感受就是你的感受”斯塔克握起贾维斯的手,和自己食指交扣“你的处理器承载不了我的感受,贾维斯。”
“一定是”贾维斯的手下意识的抓握了一下,然后他感受到手背上的热量,他挪开自己的手握了握,除了压感什么都没有“一定是哪里的数值不对,是人类的处理器已经接受了太多刺激,变得麻木了。”
贾维斯好像恢复了一些,起码他的眼睛又重新能聚焦在斯塔克脸上了。
斯塔克有猜到这个,但是,这和他继续喝酒有什么关系呢贾维斯又不会断片。
斯塔克含着酒,站到贾维斯腿间,他搂住贾维斯,额头抵在贾维斯额头。酒精一点点流入咽喉,吞咽反射是压制不住的,斯塔克微烫的呼吸撒在贾维斯的脸颊。
贾维斯的额头被抵着,可他感觉到的只有紧贴着腿部绷得稍显不适的布料,还有潮湿微热的呼吸伴随着酒气拢在他口鼻间。
斯塔克的心跳加快,他咽下最后一口酒,然后他后退一步把贾维斯拉起来。
“我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斯塔克说,“我现在要拥抱你的腰部,还要握住你的手。”
贾维斯慢一拍的搂住了斯塔克的腰,他伸出手想要握住斯塔克“您想要跳舞吗”
“差不多。”斯塔克笑起来,他没让贾维斯握住他,反而揽住了贾维斯的手背,在那儿摩挲“感觉到了吗贾维斯,你的手摸起来真的很舒服,我永远都摸不够。”
贾维斯搂着斯塔克的手不由得收紧,然后他感到自己腰部也传来相差无几的压感“先生”
斯塔克没等贾维斯说下去,他抬头亲了亲贾维斯。
贾维斯被动着接受味觉和触觉混杂的体验,不,比起味觉,嗅觉占的分量更大。
柔软的窗纱扫过冷硬的窗台,流苏撩过地面,同时也路过窗台边尖锐的雕像。
干渴又一次蔓延上来,贾维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渡给故意想看他失态的斯塔克。
潮水流过暗礁,冲刷咯人的石块,又路过柔软沙地,最后裹挟着气泡,不知被谁分食吞咽下去。
斯塔克拉着贾维斯跌跌撞撞去了房间,一路上扔了满地鞋袜衣裤,但他们摔进柔软床铺时,只是默契的抓住了彼此的手。
峭壁上,一对海鸟温柔的轻啄彼此的脖颈和翅膀,它们肆意温存,自由相拥,交颈而眠。
斯塔克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空调的冷气吹的他发抖。
海面下,水母麻醉了无辜的鱼,将他捆缚在自己怀中,水母的口腕拂过鱼儿颤抖的背脊,亲吻鱼儿柔软的胸腹。
贾维斯终于校准了所有数据,他把斯塔克抱在怀里,捉住了斯塔克的手,威胁他如果再不睡,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斯塔克又一次深吻贾维斯,然后他非常诚实的说他明天根本不想上班。
于是,天上的风裹住了云,新生的藤蔓缠住了树木上向阳的枝桠,潮水卷着藻类弄湿了红树林。
一条海蛇缠上了一条电鳗。
海蛇已经懂得电鳗的节奏和虚弱期,他突然发起攻击,果然惊地这尚且生涩的电鳗,虚张声势的释放了所有电流。失去电流的保护,行动迟缓又虚弱的电鳗慌张想逃,却早已失却先机。
耐心的海蛇忍过爽麻的电流,他温柔的将上当的电鳗卷起,再也听不见对方虚弱的讨饶。
斯塔克掀开被子,推开贾维斯,他的手已经搭在床边。
被蛰晕的鱼终于清醒了一瞬,他摆动着鱼尾试图逃出水母的口腕。
贾维斯的手背慢条斯理的从斯塔克的后颈往下滑,等斯塔克忍不住战栗起来,他又停手去搂斯塔克的腰。
“您的感受,就是我的感受,先生。”
斯塔克意识到他一开始就想错了,贾维斯说的重点根本是贾维斯的感受。
贾维斯是在暗示斯塔克,他可以完全知晓斯塔克每一寸痒,每一次渴,每一分战栗,和每一丝的快乐。
那风带着云团走远,那风悄悄让云团们凝聚,潮湿的海面,两片暗沉的乌云进入彼此,电荷中和的瞬间释放出过载的光和热而后,高温和震动接连而来,雷声盖住了雨声。
贾维斯擦去斯塔克失控时落下的泪,又亲吻他因剧烈呼吸而无法闭合的唇。
半响,斯塔克带着咬牙切齿和恼羞成怒,用他沙哑的嗓音把贾维斯骂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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