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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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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桃和林天桦在台上深情对唱, 唱的是什么,白斐含完全不知道了。

    她现在好像摒除了一切的思考,全神贯注地, 只是和龙晖接吻着。

    龙晖的舌头, 不但灵活, 还很狡猾, 每次白斐含要缠上他的时候,他都会退到一边,而当白斐含想要后退的时候, 他便又缠上来与她纠缠。

    深谙“敌进我退, 敌退我进”的策略。

    周遭的噪音, 粉丝们的尖叫声,台上音响的声音, 白斐含全部都听不到了,她只能听到龙晖的呼吸声。

    甚至自己的呼吸声, 她都听不到了,只能在近乎窒息般的快感中, 本能地放松喉咙, 不让喉咙发出声音。

    白斐含感觉, 龙晖的舌头, 已经深入到了从来没有到的地方,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发出声音了。

    就在白斐含几乎控制不住的时候,龙晖轻巧地收回了舌头,不再攻城略地,给白斐含喘息的空间。

    白斐含深深呼吸了几下,感觉到空气流通, 略微缓过来一点,龙晖的舌头便又攻过来了,白斐含甚至来不及推开龙晖手上早就没了力量。

    当台上黄桃和林天桦的深情对唱结束之后,龙晖才渐渐放开已经大汗淋漓的小姑娘。

    白斐含的额头上鼻尖上,都是汗珠,龙晖抽出纸巾,轻轻擦拭她的脸颊额头,好像刚刚进攻的人不是他,把白斐含弄得满头大汗的人不是他似的。

    白斐含喘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她连“你好坏”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拿那双钩子一眼的眼睛,看着龙晖。

    龙晖笑盈盈地考经她,在她耳旁轻声说“别这样看着我,我怕我控制不住。”

    白斐含赶忙不看他了,转过头,看向舞台。直到这时候,白斐含好像才恢复了听觉,她听到主持人报出了一个女团的名字,台下粉丝尖叫起来。

    但当女团登台表演之后,台下粉丝的叫喊,好像换了一种形式,和刚才颇不一样。

    白斐含心不在焉地看完这场表演,才有勇气转过头看龙晖刚刚实在太羞耻了。

    白斐含发现,龙晖一直在看她,一直保持着笑意盈盈,甚至连姿势,都和她刚刚转头看表演之前一模一样他可能一直在看她。

    白斐含轻轻伸出手,推了推龙晖的脸,说道“看表演,我有什么好看的。”

    周围噪音极大,白斐含甚至不用特意放小音量,她说着,并不去看龙晖,只是感觉龙晖的脸,在她的手上蹭了蹭。

    “还说我像懒懒呢,我看你也很像。”白斐含又看龙晖了,笑道。

    龙晖说“那你多看看。”

    白斐含还是不大想看龙晖,在这么多人的观众区接吻不对,以刚才的激烈程度,说是激吻都不为过。

    白斐含想,我再看你的话,你还不把我吃了呀。我才不敢看呢。

    白斐含轻声说“好好看表演。”

    龙晖这回没再说什么,他用大手捉住白斐含的手,轻轻攥着,放在腿上。

    白斐含一言不发地任他攥着,心里很是甜蜜,台上的表演,其实都没怎么看下去。

    终于到了沈夜白出场。跨年演唱会,全部是唱歌,沈夜白虽然是演员,也被安排了一首慢节奏的情歌。

    在苹果台的跨年演唱会,能单独唱歌,已经是对他流量地位的肯定。其他小明星,多半都是拼盘合唱的。

    沈夜白话少,唱歌也没有多余的话,不像其他歌手会在音乐空隙说“祝大家新年快乐”之类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斐含发现,沈夜白唱歌的时候,好像一直在向她所在的这个方向看。白斐含当然不会觉得沈夜白是在看自己,但是沈夜白到底在看谁呢

    白斐含不知道。也许她所在的区域,刚好是沈夜白粉丝的应援区吧。

    在跨年倒数的时候,苹果台的全体主持人都站在了舞台上,依旧是卢志刚和芳芳控场,新年倒数结束,燃放烟花。

    白斐含和龙晖抬头看漫天的绚烂的烟花,白斐含说“龙晖,我长大一岁了。”

    “嗯,小姑娘长大一岁了。”

    “我还会长大很多个一岁。”

    “嗯,小姑娘会长成大姑娘。”

    “你会陪着我吗”

    “当然会。”

    白斐含觉得这烟花是如此的美好,绚烂,有龙晖在她身边,好像她可以永远长不大,永远都做他的小姑娘。

    结束的时候,白斐含和龙晖没有急着走。他们的座位是中间,其他观众都从两侧走了。

    白斐含和龙晖不想在人群中挤路,便坐着等人走完再走。

    白斐含看到她旁边,那个白衣黑裙的女生也没有走,害怕是她和龙晖堵了人家的路,便问道“你要从我们这边走吗用不用我们给你让路”

    那个女生很礼貌地笑笑,说“不用了,我等一下再走,谢谢。”

    白斐含和龙晖的没有在海城多待,白斐含舍不得懒懒和灰灰。虽然有赵传家照看,但白斐含还是想回去看它们。

    依旧是赵传家来接龙晖和白斐含。赵传家和龙晖说“白小姐的母亲回来了,发现白小姐不见了,现在已经找上门来了。”

    龙晖明显感觉到白斐含身体一紧。

    白斐含问“她在哪”

    赵传家说“在锦盛小区。”

    白斐含不说话了,她本来因为马上能见到懒懒和灰灰,心情非常好,现在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她的母亲,本该熟悉却又如此陌生的母亲。

    龙晖紧紧抱住了白斐含,轻声说道“不用怕。”

    白斐含“嗯”了一声。白斐含想,我其实不是怕她,我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她好像不是一个妈妈,而我,也好像不是一个女儿。

    她是最严厉的老师,我是她眼中没有一点优点的学生。

    白斐含常常把庞老师当做精神上的长辈,她不知道别人的父母是否像老师一样对待孩子。但白斐含想,庞老师对我,不是很严厉啊,我在庞老师眼里,是有很多优点的呀。

    白斐含靠在龙晖的肩膀上,龙晖揽着她,白斐含一会儿想让赵传家开慢一点,一会儿想让赵传家开快一点。

    她不想见到妈妈,但是不见到,就永远无法解决这件事。

    董绯雯已经龙晖客厅内坐着了,到底是白斐含的母亲,赵传家不敢把她拒之门外。

    龙晖打开门,让白斐含进去,自己才关门。

    白斐含换好了鞋,慢悠悠地走出玄关,看到董绯雯坐在沙发上,神情冰冷。

    白斐含没动。

    龙晖从后面揽着白斐含,一起走近了董绯雯。

    “伯母,您好,应该我们去拜访您的。”龙晖笑道。

    董绯雯用眼睛打量龙晖,这个男人二十多岁年纪,右边眉角有一道疤痕。

    他笑着,但是并不让人觉得他在谄媚,反而觉得是他屈尊降贵。

    董绯雯说“不必了,我把我女儿领回去,这些日子,打扰你了。”

    龙晖拉着白斐含坐下了,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他还是笑“怎么能说打扰呢我背着伯母把您女儿接出来,应该我向伯母道歉才是啊。”

    董绯雯有点惊讶“是你把她接出来的不是她自己跑出来的”

    龙晖笑道“伯母您请了那么多人看着她,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跑的出来是我把她带出来的,您要怪,一定要怪我,和她没有关系。”

    董绯雯看白斐含坐在龙晖旁边,也不说话,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心头便火起“白斐含,抬起头来。”

    白斐含依言抬起头,看着她的母亲。

    董绯雯对龙晖说“我不管你们是怎么回事,我今天来,是要带她回家。”

    龙晖说“您是她的母亲,当然可以带她回家。”

    感觉到手中白斐含的手指动了下,龙晖把她的手指握的更紧了。

    董绯雯闻言站起身“我现在就带她走。”

    龙晖也拉着白斐含站起来“那我们跟您回去。”

    “你们”董绯雯问。

    龙晖坚定地说“对,我们。”

    董绯雯冷笑“你是被她迷住了,还是你把她迷住了你凭什么跟我回去”

    龙晖握着白斐含的手,对董绯雯说“我们互相迷惑,早就分不开了,您要带她走,您是她的母亲,她得走。但是我离了她就茶不思饭不想,当然也要跟着去了。”

    龙晖一直是笑着的,甚至说话的语气,也偏于玩笑。但黑眸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你是在耍无赖”

    龙晖接着说“在伯母面前,怎么敢”

    “那就让我带走她”

    “我说了,您可以带走她,但是我也要跟着。”

    “还说你不是耍无赖。你就是这么耍无赖耍到我女儿的”

    白斐含听不下去了“妈”

    “你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董绯雯不等白斐含开口,便打断她说话。

    董绯雯对白斐含说“我和白建新已经离婚,我回来是要办理移民的手续,你和我一起出国。”

    白斐含摇头“我不去。”

    “放心,知道你英语不好,什么都不会,我不会让你出去工作,你只要好好在家,别给我丢人,我就谢天谢地了。”

    白斐含还没说话,龙晖便做了个挡在她身前的动作“伯母,您怎么知道她的英语不好我和它认识不过半年多,我都知道她是她们班,唯一一个英语过了六级的,您是她的母亲,您难道不知道她英语很好吗”

    “您怎么知道她不能工作,她是表演系的第一名,一个多月前刚结束电影的拍摄,这些,您都不知道吗”

    董绯雯一愣“我为什么要知道”

    “您是她的母亲。”龙晖答道。

    “我是她的母亲,我就要什么都知道我就要给她每一份成绩单上签字你想太多了,我是她的母亲,她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还反过来要求我”

    “不是要求,您可以不知道。但您不能因为您不知道,就猜测她不行。您为什么不猜测她很好呢”龙晖心平气和地说。

    “很好她会跑出来跟你鬼混”

    龙晖说“恕我直言,您太偏激了。”

    “呵,我偏激,也轮不到你来教育我。”

    “我不想要教育您,只是想告诉您,您就职的公司,是我父亲名下的公司。您的同事,向您打听您女儿和我的事情,只是单纯的打听,不是讽刺。”

    “我不管她是不是讽刺,我接受不了。”

    “那我们以怎样方式交往,您才能接受了”

    “怎样我都接受不了。”

    “其实,您是接受不了她吧。”龙晖说这话的时候,紧紧攥住白斐含的手。白斐含被龙晖大手包裹着,并没有感到特别伤心。

    “你说什么”董绯雯质问。

    “您总说您接受不了,其实您接受不了的,不是她和别人交往,甚至不是所谓的她给您丢人,而是她本身吧。”龙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淡,而黑眸中的冷意也越来越重。

    董绯雯愣住了,她从来没想过,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看不惯白斐含的性格,嫌弃她软弱无能胆小怕事。她不是嫌弃她的性格,而是嫌弃她的人

    龙晖的话,让董绯雯毛骨悚然,她是冰冷冷的气质,此时更是冷若冰霜。

    “我不知道您和伯父有什么矛盾,也不说上一辈人的恩怨不要牵连孩子。我要说的是,您如果想带她走,就也要带我走,我这辈子,和她分不开了。”

    董绯雯在龙晖说出“我父亲的公司”的时候,已经知道了龙晖的身份,此时问道“龙慧文是你姐姐”

    “是我大姐。”

    “那你应该就是龙二少了,你会不知道我和白建新有什么矛盾”董绯雯眼神变得锐利疯狂,“对你来说,不过是查一查的事,你没查过”

    龙晖笑道“抱歉伯母,我只对她的事情感兴趣。”

    言下之意,对你,以及你那离了婚的丈夫,实在没有任何兴趣。

    董绯雯点点头,她活了四十多年,今天听龙晖说“接受不了”的时候,才真有点理解了她和白斐含的关系。

    也许确实接受不了她吧。董绯雯想。

    董绯雯转身,向玄关方向走去,龙晖拉着白斐含送她,到门口的时候,龙晖笑问“伯母,不带我们走了吗”

    他把“们”说得很重。

    董绯雯摇摇头,她有些疲惫地对龙晖说“给你了。”

    说完了,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斐含也脱力了似的,要靠龙晖扶着才能回到沙发上。龙晖没有说过多安慰的话,只是陪着她,坐在她旁边,像磐石一样,永远作为她的依靠。

    过了半个多小时,白斐含忽然笑着说“这次,还有上次,我和她说过的话,加在一起,可能都比之前18年加一起要多。我以前都没和她说过几句话的。”

    “嗯。”龙晖在一旁抱着她,听着。

    “小时候,她说我说话难听,像撒娇,我就很努力的改,后来发现改不了,我就少说话了。”

    “嗯。”

    “高中的时候,她说我话少,像个没嘴的葫芦,以后出去怎么工作我报了表演班,想锻炼一下语言能力。”

    “嗯。”

    “我想参加艺考,她不同意,她让我学经济。我报名了艺考,但是一直犹豫,我很想当一个好女儿。艺考那天,我犹豫着没有进去,庞老师发现了我,他说我天生就是吃演员这碗饭的,一定要我进去。”

    “嗯。”

    “高三那年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她了。再见到她就是上回,她把我带回家,不让我离开。”

    “嗯。”

    “很奇怪吧”

    “不奇怪。”

    “真的吗”

    “真的。”

    白斐含是不想哭的,她不想在人面前示弱。但是在龙晖面前,她好像已经失去了伪装的能力,泪珠一点一点的落下来,砸在腿上。

    白斐含带着哭腔说“龙哥。”

    龙晖的心都被一只大手揪住了,小姑娘这样受委屈,他简直想要打那人一顿给她出出气。可那人是她的母亲。

    “龙哥,我没家了。”白斐含说。

    如果董绯雯偶尔还会管教白斐含的话,那么白建新对白斐含,就是不闻不问了。在白斐含的印象中,白建新几乎没有单独和她说过话。

    董绯雯和白建新离婚,董绯雯出国,白建新也不会再来找白斐含了。

    “小傻瓜,这就是你家啊。”龙晖用自己的脸,蹭着小姑娘的额头、头发。

    白斐含点点头,她想,还好有龙晖在。这个男人永远可以被她依靠、依赖、相信。

    大三这年的春节,白斐含是和龙晖一起度过的。以前的寒假,家里也是没人,现在索性连家也不用回了。

    龙晖一个人准备了一桌子菜,白斐含在他身边给他打下手,说打下手不准确,更多的时候,是在和他玩闹。

    电视播放着春节晚会,客厅里,懒懒和灰灰正在玩耍,门外的春联,是龙晖一大早把白斐含叫醒,二人一起贴的。

    家里很温暖,白斐含特意换上了一套红色中国风的裙子。龙晖还是黑色的衣服,但是白斐含这个小红裙一直跟在他旁边,给他身上也增加了一些红红的气息。

    龙晖把饺子放到锅里,白斐含在旁边拿着大盘子装饺子,只有两个人的新年,也过得热气腾腾的。

    电视中,国字脸的男主持人正在说吉祥话,白斐含听不到男主持人在说什么,但是送饺子去餐厅的时候,白斐含发现,外面下雪了。

    槟城冬天的雪不会融化,今年雪大,之前已经下过几场,都落在花园里,堆积着。

    白斐含跑过去,对餐桌旁在调饺子蘸料的龙晖说“龙哥,我们出去堆雪人吧。”

    “好,先吃饭。”自从董绯雯把白斐含扔给龙晖之后,龙晖对白斐含说话,都不自觉地带出一种宠溺的语气,好像他真的成了白斐含的监护人。

    尽管白斐含已经20岁了,过了这个年,无论按照农历算还是按照公历算,都是20岁了,不再需要监护人的年纪了。

    白斐含坐在龙晖对面,接过龙晖递过来的蘸料,笑着问“龙哥,有没有红包”

    龙晖给白斐含夹饺子,笑而不语。白斐含只是开玩笑,她都这么大了,没有再要红包的的道理,只是想这样说,好像她还是小孩似的。

    白斐含夹起来刚刚龙晖夹的饺子,吹了吹。

    饺子是龙晖包的,白斐含在旁边看着,看着龙晖把面饼擀成薄薄的饼,载放入饺馅,随后用两只手捏住薄饼边缘,一个饺子就包好了。

    白斐含一咬饺子,差点硌着牙,突吐出一枚硬币。

    硬币是提前消毒了的,放在饺子里面,图个彩头。

    白斐含看清了是硬币,笑得露出了两个小酒窝“看来我今年要赚大钱啦。”

    龙晖向白斐含伸出一只手“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按照规矩,吃到彩头的人,是要给家人发红包的,家人也要说上吉祥话,都是图个吉利。

    白斐含没有准备红包,也知道龙晖不是真的向她要红包。她抬起手,接过龙晖的手,在他手心处,落下轻轻一吻。

    小姑娘的吻像羽毛一样轻,龙晖却被这轻轻的吻收买了。他笑道“一个吻就把我收买了”

    白斐含歪着头问他“不可以吗”

    “再来一个。”

    白斐含又把龙晖的大手翻了过去,在手背上,也落下一吻。吻完了,撒娇似的说“你的手又不是香喷喷的猪蹄,亲两下很可以啦。是不是”

    龙晖觉得小姑娘这个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有心逗上一逗,又怕饺子凉了不好吃,便听话地收回手,让小姑娘空出嘴来吃饺子。

    白斐含吃到一半,忽然问“龙哥,你这有酒吗”

    “怎么,馋酒了”

    小姑娘点点头。

    龙晖起身去拿了一瓶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

    白斐含惊讶“龙哥,你不是不喝酒吗”

    龙晖笑道“谁说我不喝酒,我不和他们喝,难道还不和你喝吗”

    白斐含听得心里舒服极了,只有那次替她挡宋修文的酒,白斐含看到过龙晖喝酒,其他时候,龙晖的杯子里,都只有水。

    龙晖给白斐含倒了酒,又给自己倒了,这才坐下。他举起酒杯,对白斐含说“小姑娘,新年快乐。”

    白斐含也对龙晖说“龙哥,新年快乐。”

    白斐含还没喝酒,但是心里就像被酒浸了似的,醉醉的。这一刻,她好像知道古人所说的“中心如醉”是什么感觉了。

    她也甜甜地说“龙哥,新年快乐。”

    说完了,和龙晖碰杯,收回高脚杯,嘴唇触碰杯口,轻轻抿了一口。

    以前龙晖的习惯,吃饭是不大说话的,但是和白斐含在一起之后,总是忍不住想要逗她,看着小姑娘吃饭,他就也好像吃饱了似的。

    白斐含吃了不少,自从她在剧组回来,龙晖每天给她熬汤喝,喝得她胖了整整三斤。

    不过在剧组的时候白斐含瘦了5斤,算下来也还可以,白斐含在过年的时候,还是敢放开肚皮吃的。

    吃完饭后,白斐含穿上了她过年新卖的大红羽绒服,整个人红彤彤地催促龙晖快点。

    “龙哥,快点,一会儿雪化了。”白斐含笑着说。

    龙晖穿戴整齐下楼,抬手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儿,笑道“这可真是醉了,现在是冬天,雪怎么会化”

    白斐含其实没醉,就是不自觉地便那么说了,狡辩道“我们过的是春节嘛,过完春节,难道不就是春天啦”

    龙晖又刮了刮她的鼻尖,给她整理好围巾,这才拉着白斐含出去了。

    龙晖家外面的花园不是很大,刚刚好够堆两个雪人。

    白斐含戴上了厚厚的手套,拒绝龙晖递过来的小铲子,直接用手堆。

    她先堆了一个雪堆,作为雪人的身体。到了雪人头这里,却怎么都做不出来了。

    槟城气候干燥,雪落下来,雪花与雪花之间,一点都不相连。而且气候寒冷,雪花也不会化得连接到一起。白斐含戴着手套,怎么都不能把雪团成圆圆的脑袋。

    龙晖之前一直在旁边看着小姑娘忙活,这时候过来,俯身对蹲在地上的小姑娘说“我来吧。”

    他直接用手,附到了白斐含手中的雪上。

    龙晖是没有戴手套的,他的手很大也很热,放在雪上,不一会儿雪就有了融化的痕迹,开始黏在一起了。

    白斐含在龙晖手落下的一刻就知道龙晖要干什么了,忙说“龙哥,不用。”

    雪那样冷,手直接放上去,怎么受得了呀。

    龙晖看着小姑娘担忧的神色,笑道“不冷,你笑一笑,我就不冷了。”

    白斐含下意识地便笑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龙哥,真的不用。”

    “好了。”龙晖说道。随即,他把手拿开,让白斐含把雪团放到雪堆的上面。

    白斐含堆好了一个雪人,想了想,又堆了一个。这回她没用龙晖用手给她团雪团,而是找了一个不怎么规则的雪块,用戴着手套的手略略修剪了,放了上去。

    白斐含把围巾摘下来,围到一个雪人上,对着龙晖说“龙哥,这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龙晖说“你有围巾戴,我没有”

    白斐含笑道“我就围了一条围巾嘛,你又不戴围巾的。你没有围巾戴,但是有我陪你啊。”

    龙晖说“那说好了,你要一直陪着我。”

    此时室外的温度零下十几度,白斐含和龙晖呼吸之中,都有热气拂到对方脸颊。

    白斐含忽然哈了一口气,在一片白色哈气中,踮起脚尖,吻了龙晖一下。不等龙晖反应过来,便往房子里面跑。

    龙晖感受着嘴唇上小女孩刚刚触碰的感觉,又润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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