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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父母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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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母问“你俩觉得你二哥跟齐玉珍的婚事咋样”

    两家谈婚论嫁, 女方家没要彩礼钱,就跟着当下流行,要三转一响。

    缝纫机、自行车、手表跟收音机, 按照价格分别说一百、一百七、一百、五十计算, 结个婚也要四百二,能买得起三转一响的人家并不多。

    女方家并没说一定要新的,他们知道沈戍边会修理, 说这些东西都准备旧的也行。

    至于住房,家具厂建了新的厂房,也建了新家属房, 沈戍边木工手艺好, 脑子又灵活, 已经被提拔为车间主任, 他跟齐玉珍是双职工, 女方父亲又是厂里老职工, 他们分房资格会排在前面, 很快就会分到新房。

    沈父沈母觉得女方家的要求并不高,有人能接收沈戍边他们就很高兴, 而且以后沈戍边在郊区, 眼不见心不烦。

    沈溪说“能定下来就好,齐玉珍那姑娘不错。”

    沈母三观正得很,说“姑娘各方面都不错我才担心,就怕你二哥霍霍人家。”

    等俩娃睡完午觉,沈溪俩人带着俩娃回到船山县。

    刚回到家,小妮、小囡就跑过来找俩娃玩,姜彩凤问沈溪“你要小羊不,我给你一只。”

    她养的母羊下了两只崽, 过了两个多月,刚择奶。

    沈溪摇头“我能养鸡,可养不了羊,没空给羊弄草吃,尤其是冬天,没空备那么多干草。”

    姜彩凤说“也是,你这娃小,上班又忙,那我都养着,等过年的时候杀一只吃肉。你给我找个盆,要不给我找个茶缸子,我挤羊奶给你,我这大羊一天能挤两茶缸子奶,我家俩娃喝不了那么多,匀给你一茶缸子。”

    小羊不吃奶才有奶给小娃吃。

    沈溪说“那敢情是好,我看看我俩娃喝不喝羊奶。”

    “他俩要是爱喝每天我都分你一茶缸。”姜彩凤说。

    沈溪拿着茶缸,抱着大娃,牵着小娃去姜彩凤家,进了院子,她把大娃也放下来,等姜彩凤把大羊从羊圈里拉出来。

    小娃突然蹲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捡起一颗黑色的“小豆”塞进嘴里。

    那个干脆劲儿跟那速度,都是大人望尘莫及的。

    沈溪“”

    她眼睁睁地看着小娃把羊屎豆放进嘴里,完全来不及阻止。

    大娃明显是羡慕小娃有好吃的,速度也很快,伸出小手就要去抠小娃的嘴。

    看小娃吧嗒着嘴,沈溪一边制止大娃,又赶紧让小娃把羊屎豆吐出来,她蹲下来,视线与小娃平齐,问“宝,好吃不”

    “糖豆。”小娃眨巴着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不住忽闪,满脸懵懂,小奶音萌萌的,可爱极了。

    沈溪笑到打颤,这事儿真是小娃一辈子的笑料。等她长大了一定要跟她说。

    姜彩凤也笑“这有啥,好多小孩小时候都吃过羊屎豆。”

    沈溪拿着一茶缸羊奶带俩娃回了家,对正给菜地浇水的陆岭说“你闺女刚才捡了颗羊屎豆当糖豆放嘴里了。”

    陆岭也觉得好笑,放下水桶,大步走过来,把小娃从地上捞起来,戳戳她的鼻尖问“闺女,好吃不”

    沈溪抿着嘴笑,说“闺女要不捡一颗给你爸尝尝。”

    大娃攥着小拳头,犹豫了好半天,才舒展开小手,露出手上的羊屎豆,仰着小脑袋对陆岭说“爸,给。”

    大娃什么时候也捡了一颗沈溪快要笑疯,差点把一茶缸子羊奶全泼了。

    有了俩娃,真是多了很多欢乐。

    大娃的脸上还带着舍不得的神情。

    陆岭顿时无语,看看献宝似的大娃,俯下身体也把大娃从地上捞起来,说“好东西还是留给你妈,走,给她尝尝去。”

    沈溪拒绝道“你爸变坏了。”

    笑闹了一会儿,大娃终于放弃了手中的豆豆。

    沈溪把羊奶用细筛过滤掉羊毛,又煮过再晾温给俩娃喝。

    细滑的羊奶并没有什么膻味儿,小娃不挑食,很爱喝,大娃开始抗拒不肯喝,但看小娃喝得香甜,也跟风似的喝了半奶瓶。

    沈溪决定以后都给俩娃喝羊奶,把俩娃养得壮壮的,她做的饼干、蛋糕之类的零食分给小妮、小囡,这样就算是有来有往。

    下午四点多钟,刚带娃从海边回来,赵若兰来了,说她对象来船山县了,让沈溪去看看。

    赵师长拜托过沈溪这件事,沈溪自然要帮赵若兰把关。

    李大娘做饭,陆岭带娃,沈溪跟赵若兰骑着自行车朝人民饭店走去。

    俩人骑车走着,赵若兰跟沈溪说着她对象的情况,其实也算不上对象,就是双方家长同意的话,就要谈婚论嫁。

    沈溪想赵师长肯定调查过对方的家世、背景、人品,应该都还不错,就看人怎么样就行。

    赵若兰有点不确定地说“我跟王医生相处,感觉一般,不像你跟你对象相处那样儿,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

    俩人到了人民饭店,等了有半个小时王医生还没来,赵若兰解释说“他顺路去看朋友,估计在朋友那儿绊住了。”

    沈溪说“没事,他从杭城来一趟也不方便,我们就等等他。”

    已经到了饭点,饭店里人多了起来,她们不好不点菜干坐着,就把菜点好,好嘛,菜上齐了快凉了人才来。

    赵若兰把沈溪两人做了介绍,王医生很抱歉地说“对不起,跟朋友好久未见,多聊了会儿,来晚了。”

    沈溪看他中等身材,戴着眼镜,挺清爽,就是一个普通人,总之印象还可以。

    可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说着说着就不对味了,王医生说“我这条件好找对象,给我介绍对象的人也多,我没一个看上的。若兰,你说你二十六了,哪有二十六还没对象的,就我不嫌你年龄大,不嫌你是老姑娘,二十出头没找婆家的姑娘一抓一大把,你说你还能好找对象吗你能找我这样的是你运气。”

    赵若兰脸有点红不说话。

    乍一听这话没毛病,可让人觉得特别不舒服。

    沈溪语气极其一般地说“王医生不也二十八了吗,你到这个年纪没找对象纯粹是因为眼光高”

    王医生没听出话里的讽刺,开启吹嘘模式,把自己的的相关情况吹了个天花乱坠。说他父母都是事业单位领导职位,说他自己治好了谁谁的病。

    沈溪听着他吹,但笑无语。

    她感觉赵若兰挺不自在。

    说完这些他又说“就若兰跟裴栋梁那档子事,弄得影响多不好,我们医院的人都知道了,哪个不再若兰背后议论她,搞得她名声都臭了,脸也丢尽,也就我不嫌弃若兰,要不是我,若兰也找不到多好的对象。给我谈对象,赵若兰就是高攀。你们都是医生应该知道,再过几年生孩子都不好生,若兰你说是不是,要不是我,你都找不到像样儿对象。”

    他甚至拿沈溪举例“看你朋友,各方面条件都比你好,孩子也生得早,若兰你完全跟人家比不了。”

    沈溪“”无语了。

    何必用自己来贬损赵若兰。

    她偏过头问赵若兰“你怎么看”

    赵若兰拧着眉心,反问“你这么看,他说得有道理吧。”

    看着赵若兰特别没自信,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溪问她“他平时就是这么说你的”

    赵若兰点点头“是的。”

    沈溪的血压都快上来了,恨铁不成钢地说“他总是打压你,你忍受得了他吗”

    赵若兰个人条件挺好,别说坏心眼,她就没什么心眼,值得有个好对象。

    她不客气地说“王医生你知不知道自己长相跟工作能力都平庸,自己二十八,就是个医师,连主治医师都没混上,你还好意思吹嘘自己。我二十二就是主治医师,也没把这事挂嘴边。还有你不用贬低赵若兰,她模样好,工作也好,怎么就不好找对象了。还有她跟裴栋梁根本就没正式谈过对象,你别拿裴栋梁说事儿,你是想靠贬低若兰抬高自己,让赵若兰跟你吗

    “是你自己条件不好,没自信,才挖空心思贬低若兰,你如意算盘打错了,若兰不会嫁给你的。”

    说了这么一大通,沈溪看王医生的脸都绿了。镜片后面,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溪。

    她站起身来,对赵若兰说“走,以后不要再搭理他。”

    赵若兰完全没什么主意,跟着站起来。

    俩人转身走的时候,沈溪又对王医生说“以后在医院见到若兰绕路走,她不想看到你。”

    王医生呆坐在座位上,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对面座位已经空了,他拔腿追了出去,拉着赵若兰的车后架不让她走,说:“赵若兰,你可想好,离了我你肯定找不到对象。”

    赵若兰这才像刚反应过来一样,铆足了劲儿,抡起挎包往他身上摔“谁说我找不到对象了,找不到对象也不找你这样的。你撒开手,要不我喊流氓了。”

    沈溪觉得好笑,赵若兰反应慢了好几拍,不过表现还不错。

    听到流氓两个字,王医生把手撒开了,他怎么也不明白顺从得跟小猫似的赵若兰怎么就变得张牙舞爪了。

    沈溪两人骑着车往回走,赵若兰甩甩头发说“沈溪多亏了你,我本来还觉得他说的对,这才回过味来,我说最近我一直不得劲儿,觉得自己跟老鼠似的见不得人了,这甩了他才感觉浑身轻松多了。”

    沈溪感慨说“就是当局者迷,找对象千万不能找这样的,要不你会被他控制住,在婚姻里抬不起头,根本就过不了日子。”

    俩人回到赵师长家,沈溪把王医生的事情跟赵师长说了,赵师长说“你说若兰挺不错的姑娘,遇到的男人怎么都这样。你的婚事还是我来管吧,都二十六了,再拖真不好找了。”

    赵师长不愧是老干部,做起事来也雷厉风行,马上就给赵若兰定下一门婚事。

    对方是战友儿子,从外地转业回来,转到杭城城市规划局。双方家长关系好,对孩子品性也了解,都没经过儿女,直接把婚事定了下来。

    周四的时候,赵若兰就把人带来给沈溪看,沈溪觉得这回这人还真不错。

    话少,踏实。

    陆岭也觉得人可以。

    赵若兰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一周很快过去,沈父沈母来了一趟船山县,给沈溪拉了台缝纫机来。

    他俩淘换票证,买齐了给齐玉珍的三转一响,他们说沈溪连婚礼都没有,顺便给沈溪买了台缝纫机。

    沈溪并不因为自己没有婚礼遗憾,她当时的情况特殊,而且沈父沈母为了她动用的可是战友关系,这可比出点钱买三转一响难办的多。

    婚礼订在下周日,沈溪问“有需要我帮忙做的事儿吗”

    沈母说“没啥要准备的,就是请亲戚朋友吃顿饭,一切从简。办完婚礼他们在市区呆一两天就回家具厂。”

    转眼就到了沈戍边结婚这天,沈溪跟陆岭带着俩娃来到兄弟俩住的小楼,虽然门上、墙上贴了喜字,装饰了拉花,她还是敏锐地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儿。

    沈父沈母先是把俩孩子接过去玩了一会儿,然后沈父对沈溪说“小溪,我们真想不到原来我们不在杭城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你二哥三哥把他们做过的混账事都说了,都是我们疏远管教他们才闹出这么多事。段鹏程那事儿还有跟袁猿混在一起那事儿,想想就后怕,以后再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来拾掇他们两个。”

    沈母更是拉着沈溪的手说“真是委屈你了,可惜那时候我们没有能力照顾你,这俩混蛋差点害了你,要不是你跟陆岭俩人顶着,他们俩现在说不定都在监狱里。”

    沈溪很意外,明明是二哥大喜的日子,怎么偏偏今天父母知道了他们做过的这些事情

    她笑笑说“爸,妈,我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其实之后他们俩对我还是挺好的。”

    她把俩兄弟的表现说了一遍,然后说,说“二哥三哥平时的表现也不错,他俩已经在向好的方向转变,今天我二哥结婚,就别说他了。”

    沈母握着沈溪的手不放“还有我又跟他们强调了不要对外说你是养女的事情,我们真想把你养育好,可真想不到你俩哥哥想坑你。”

    沈溪又宽慰了沈母几句。

    她思路的重点在养女上,每次提到养女的事情,沈父沈母都讳莫如深,其实沈溪现在又不需要别人庇护,觉得也没什么不能对外提的,但沈父沈母这个态度让她觉得可能他们知道他生父生母的情况,可能生父生母成分有问题,他们才不想说。

    除了成分问题,她真想不出他们忌讳的原因。

    总不会她生父生母也跟赵娇兰生父那样是土匪一类的人物吧,肯定不是,知情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不会收养这类人的后代。

    那她的生父生母是别的类型的四类分子

    跟沈父沈母说完话,等她上楼找到俩兄弟,才知道他们俩不是挨骂,是挨了顿鞭子。

    沈戍疆吸哈着气说“都是二哥,咱们这瞒得好好的,他非要把以前那些事说出来,这不我们俩差点被爸打死,你没见到爸那鞭子甩得飞起,那可是银蛇狂舞,鞭子声儿差点把我耳朵震聋,我们俩小命差点交代。”

    沈溪鼻子好使,闻到了血腥味儿,俩兄弟的后背渗出血来,掀开后背的衣服一看,都是皮肉外伤。

    下手挺重,但没到要小命儿的程度。

    沈溪拿出药膏,让他俩把上衣脱掉,给他们俩涂药“没什么大碍,说得跟挨了多重的打似的,其实爸根本没下狠手。二哥,为啥今天跟爸妈说以前的事儿”

    沈戍边说“那些事儿在我心里也是一根刺,我想这不要结婚吗,以后开始新的人生阶段,担心爸妈以后知道那些事儿,我就主动交代了,反正父母想要怎么惩罚都认了。”

    沈溪能理解他的想法,就是与其总惦记这事儿,不如让父母给他哥痛快。

    他这是想彻底改邪归正,从头开始了。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沈戍边挨得打比沈戍疆重,可能是他跟袁猿混在一起,多得的惩罚。

    她说“不错,这些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还是主动跟父母交代好。”

    沈戍边呲牙咧嘴地说“你说我俩不是已经安分守己好长时间了吗,非要打我们俩还让不让人向善要知道我不费劲又弄个疾病证明回来了。”

    沈溪加重手上的力道,说“别叫唤,要是爸早把马鞭请出来,说不定你们不用经历这么多事。”

    沈戍边说“你多劝劝爸妈消消气,打坏我们没什么,我怕爸妈气坏身子。”

    沈溪已经给俩人抹完药,说“二哥,你也差不多该接新媳妇去了吧。”

    齐玉珍今天穿了一身红色衣裳,脸上还涂了香粉,看着特别喜庆。

    把她接来后,别的宾客还没来,沈戍边就让她在新房里呆着。齐玉珍呆了没几分钟,就跑出来找沈溪。

    沈溪跟陆岭正带着俩小娃在客厅里玩儿,只听齐玉珍说“小溪,你帮我看看我这衣服是不是太肥大了”

    沈溪看看她说“二嫂,衣服正合适。”

    齐玉珍笑笑,拉着她的手腕说“走,咱们去新房说会儿话。”动作、语气都非常自然。

    到了新房,两人拉了椅子面对面坐下来,沈溪说“二嫂,有什么话就说吧。”

    齐玉珍语气很平和“刚才你二哥去接我的时候把他以前做过的事儿,还有今天挨打的事儿都跟我说了,他说他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我,他说以前就是这样的人,他准备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就把这些事情跟我说,他说我要是对他不满意的话现在反悔还来的及。但是我想想既然他诚心悔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溪非常惊讶,沈戍边竟然在婚礼当天说这些事

    她问“他都跟你说了哪些事”

    齐玉珍把沈戍边告诉她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溪满头黑线,她想沈戍边这浪子回头还真够彻底的,跟父母坦白,又跟媳妇坦白,看来真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沈溪问“二嫂,二哥担心你以后知道这些事情,心里有疙瘩,就一股脑都告诉你了,你真的不介意吗”

    齐玉珍笑着说“我能给他机会,他自从进家具厂后,我爸就觉得他聪明,认了他这个徒弟,教他手艺,他一直表现还算可以吧,我想他也是抛弃过去重新来的。”

    齐玉珍能不介意沈戍边这些事情,应该是真爱了。

    她说“我二哥真幸运能遇到你,通情达理,给他机会。”

    要是沈戍边真能踏实过日子,齐玉珍这是捡了个宝,毕竟沈家的家世在这摆着,沈戍边自己又是家具厂车间主任。

    齐玉珍又笑笑说“但你二哥三哥威胁你嫁给段鹏程的事情,我听了也特别生气,你也别记恨他,我以后会好好管着他,不让他再做混账事儿。”

    沈戍边只说他们威胁沈溪嫁给段鹏程,并没有说沈溪是养女,他并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严格保守沈溪是养女这个秘密,但父母既然这样要求,他便遵守。

    沈溪觉得齐玉珍很大气,现在就能考虑姑嫂关系,懂得考虑别人的感受。

    她觉得这个二嫂真不错,沈戍边是走了狗屎运,才能找到这么一个媳妇。

    沈溪点点头说“我也说不上记恨他,你能管着他,盯着他的举动最好,那我父母就省心了,不过我想我二哥他也有个成长过程,以后他不会走什么歪路。”

    以前父母不在,沈溪就得管着兄弟俩,父母一回来,沈溪就不用再管他们俩,现在二哥有了媳妇,沈溪就更轻松了。

    齐玉珍赞同道“我也是这样想。”

    这一番对话,姑嫂对对方都非常满意,两人都通情达理,以后相处起来应该不难。

    婚礼请来的沈家这边的亲朋并不多,倒是齐玉珍那头的亲戚更多一些,沈父沈母请了厨子在家里做饭,吃过午饭后,亲戚朋友逐步散去,沈溪跟陆岭也带俩娃回了自己家。

    日子过得平稳顺遂,到了年底,俩娃一岁半,沈溪决定让他俩上托儿所。

    在家里由李大娘带,还不如放到托儿所由老师带。

    春天、秋天换季的时候孩子容易感冒,还是冬天夏天天气稳定的时候不爱生病,出于这个考虑,沈溪现在就把俩娃送去入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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