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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沈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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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福寺一场布施, 大虞国青年楷模,儒生典范,皇帝面前的红人兼得力下属, 门下中书侍郎大人杜衍横遭围击,身负重伤。

    凶徒丧心病狂甚至没有放过柔弱的文思使大人,两人坠崖负伤的消息, 一时间在京城传得铺天盖地。

    人们都说,年轻有为的杜侍郎肯定是因为改革之事得罪了某些人, 从而才会被害,就算杀不死杜衍, 但只要他受伤躺在家中十天半个月,那改革之事都会因此被搁置。

    皇帝赵璋得知此事后大怒, 不仅下令彻查刺杀之事, 甚至原本还在商议阶段的改革之事,被盛怒的皇帝提上了日程,他不但下定了改革的决心, 这次谁再反对,可能就得被冠上谋害者的嫌疑名声。

    皇帝甚至亲到恒国公府, 慰问探访了杜衍的病情。

    这场刺杀不仅伤了侍郎杜衍, 甚至不幸波及到了文思使沈玉昭。皇帝雷霆震怒, 说白了替他做事的人受到如此威胁,如果不严厉惩治, 这以后怕是其他官员都不敢提出政见了。

    在这期间,杜衍只能卧床养伤, 而沈玉昭被救回,惊吓损神后也生了一场大病。

    千防万防,护卫不断, 还是让害人者钻了空子。

    如今沈成远返回边关在即,他作为将军血战沙场,卫国戍边,保国民安宁乃是肩上责任,但宝贝女儿不但也要为皇家卖命,甚至在天子脚下,每日的危机一点不比他在边关少,这让他如何能安心离京。

    皇帝也明白他的忧虑,沈家女儿自从接任了文思使这一职位以来,不但没让他失望,甚至不断地给皇帝惊喜,如此功绩,反而遭了罪,实在不应该。

    于是,皇帝大笔一挥,干脆封了沈家三子沈定上骑都尉的官职,专门护送保卫文思使大人日常出入之行。

    原本赵璋将这事交给了龙虎卫的将军,但文思使毕竟是女子,整日同陌生男子形影不离也有些不妥。皇帝干脆给沈玉昭的弟弟升了官职,自家人同进同出再好不过。

    这样沈将军也可以放心了。

    布施行善被人利用变成了行凶恶事后,京城里朝堂上似乎也在这场波澜中暗潮汹涌起来。

    但这些都没有影响被供起来的沈妙妙一日三餐顿顿进补,补药汤水样样不落。

    此刻,她看着围在床头的一众人,忍不住抱怨“爹,我只是脱脂了体力后又有点发烧而已,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您放心,您和二哥离京那天,我一定会好起来去给你们送行的。”

    沈成远满眼心疼,一想到宝贝女儿被人追杀,被逼得跳崖,只心如刀绞,怒从中来。

    他戎马半生,不过就是为了儿女平安生活,哪成想反倒是他最宠爱的女儿最是危机四伏。

    郑元英红着眼,望着靠在床头的沈妙妙,伸手将她头发往耳后别了别“你别想其他那些事,就只管先养好身子,你自从上次大病一场后,身体好了许多,让我都忘了你底子弱这事了,如果不是我非要你去安福寺布施”

    她说着就要再次哭出来,沈妙妙和苏茗雪连忙劝她。

    苏茗雪道“母亲,妙妙福厚运盛,自然是能化险为夷,您应该高兴才对啊。”

    “母亲,您可别呀,这怎么能算到您的头上,我去了安福寺也不算一无所获啊。”

    杜衍虽然对外说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将她完全摘了出去。但沈妙妙知道,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他们叫她沈大人,对她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些杜衍都没有听到的话,几乎能确定他们的目标是自己。

    但杜衍将矛头和关注都揽到他自己身上,而沈妙妙也不想让家里人担心,便默认了这言论。

    一场刺杀,让沈妙妙知道,她确实惹怒了某些人,欲除之而后快。

    这些人没有得手,便是给她敲响了警钟,打草惊了她这条“蛇”,日后可有的是时间追根溯源了。

    但她自然不敢将这些话说给家里人听,尤其是母亲,如果知道了,只怕要晕过去。

    郑元英听她提到收获,却难得认同地点了点头。

    不错,要不是这次布施,她还不知道,原来京城里这么多人家都对妙妙属意。

    那日布施,也正是因为她被好几位夫人叫走私下探听妙妙婚事的口风,才一时不察没有看顾好妙妙。

    这事,她倒是要跟夫君好好商量一下才行。

    沈成远见女儿气息虽弱,但面色还算红润,总算稍稍放了些心,他道“这一次,怎么说,都是杜侍郎救了你,他虽为一介文官,但是胆识过人,通过这次之事,我倒是对他有了些改观。”

    沈妙妙心道,何止父亲你,我也是有了很多改观呢。

    “过几日,等你好的差不多了,就随着我和你母亲亲自登门,去拜谢他吧。”

    郑元英望了他一眼,沈成远道“救命之恩非同小可,礼也要备得厚一点才行。”

    众人又仔细地叮嘱沈妙妙好好修养身体,之后便随着沈成远和郑元英离开了。

    临出门前,沈妙妙悄声叫住了沈绎。

    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沈妙妙神情便严肃了起来“大哥,有件事我想私下同你说,这事自然是不能让父亲母亲知道的。”

    沈绎沉声道“可是关于刺杀之事”

    “大哥难道知道什么”

    沈绎坐了下来,同她细细分析“这件事对外虽然公布说是针对杜衍,但如果目标是他的话,选择在安福寺布施这天,在后山对其进行刺杀,这样的时机,并不是最佳的。”

    “那日,官宦亲眷与子弟实在是不少,稍有不慎漏了马脚,非但不能成功,反而会暴露。”沈绎冷静道,“杜衍官居高位,但却并不是自视甚高之人,除了朝堂、皇宫,他在这京城里出现的机会很多,下朝回府路上的幽静巷子,他去往青山书院的小径甚至是他拜会他人的府中,这些都比安福寺那里更容易得手,也更容易得手后逃走而不引起别人怀疑。”

    “偏偏选在位置偏僻的永兴山安福寺,很难不让人想到,他们也许是另有目标。比如,他们的目标是深居简出的闺阁女子,又或者是平日里没有机会接近,周围防护严密的人。如此的话,选择安福寺进行攻击便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才会如此冒险。”

    沈妙妙满脸震惊“大哥,要不是你是我亲大哥,我都要以为你是幕后谋划之人了。”

    她真是打心底里佩服大哥的缜密思维,她也只是因为是当事人才有所怀疑,大哥连安福寺都没去,就能猜出这么多的利害关系,所以她将这事告诉大哥是正确的。

    沈妙妙于是把那些凶徒对她说的话,又对沈绎说了一遍。她还告诉了沈绎,中途那个突然出现算是帮了她和杜衍一把的黑衣人。

    沈绎听闻这些,脸色微沉,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

    沈妙妙继续道“那个遮挡面容的相救之人,我左思右想,实在不晓得这人会是谁,大哥可有头绪”

    沈绎思忖半晌,一时也猜不出会是谁,只得道“这人既然冒险出手相助,对你对沈家而言便是友非敌,我再嘱咐三弟,日后跟着你再多带几名训练有素的家仆。”

    他说着,郑重地望着沈妙妙“日后你也需多加小心才行。以后我上朝的日子,如果得闲,都会等你一起回府。”

    这也太兴师动众了,沈妙妙正想说不用这么麻烦,就听沈绎又道“如今,京中形势复杂。皇上要动士族这块大肥肉,牵涉太广,你日常在文思院定要小心些才行。最怕有人借你来做文章,这也正是父亲所担心的。”

    沈妙妙重重点头“大哥放心,这次我也算受了教训,日后行事定会更加谨慎小心的。再者,我不过是做些发饰衣服,于朝堂,连系甚微,我是想着,这次针对我的人,只怕更多的是私怨。”

    兄妹两人对视一眼,沈妙妙道“府中如常出行,尤其是母亲大嫂和孩子们,大哥也多加安排吧。”

    最后,沈妙妙无奈一笑“经此一事,想必会在给我寻一门亲事上,母亲应该会消了些念头,我也能安生几天了。”

    闻言,沈绎挑眉道“说起来,你怎么会和杜衍到了后山的可是还有其他事,你没同家里人说”

    沈妙妙皱起眉,有些严肃又有些担忧地望着自家大哥“大哥,你这样子,我几乎以为是母亲又出现在我面前,你可饶了我吧。”

    见她不想说,沈绎便也没有追问,两人又聊了几句,沈绎想着早些让她休息,便离开了素苑。

    在回汀白苑的路上,毫不意外地,他的母亲在坐在路旁的亭子里等他。

    见他出现,立即上前问“你妹妹可是说了什么要紧事”

    妙妙那孩子不当着她和丈夫的面说,反而和自己打个讲,郑元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事。

    沈绎了解母亲的性情,她真的担心妹妹,但又不全然表现在脸上。

    他笑了笑“没什么,妙妙只是同我说了一些嘱咐的话,让我在府中也加强一些护卫,是她不放心家里人的安全。”

    郑元英想了想,这也确实是妙妙那孩子会说的话。她半信半疑,望着沈绎道“她有没有提及或者说起,安福寺布施的时候,对那些围住她的年轻人有没有什么看法”

    沈绎从妻子苏茗雪口中也略有耳闻,他的好妹妹如今是京城里炙手可热之人,受到了那些名门权贵的夫人们的追捧与喜爱,似乎成了最佳的儿媳首选。

    无奈摇头,沈绎暗道妙妙啊,你只有这点预估错了,母亲的念头非但没有减轻,看着似乎是越发来劲儿了。

    郑元英干脆将疑惑都倒了出来“她回来后,一直没有说过,她为什么和杜家的儿子去了后山,那地方偏僻不见人,要不是因为这,她那至于被逼得跳崖吗”

    她说着说着,似乎又戳到了自己的痛楚,忍不住神情难过起来。

    沈绎急忙上前安抚“妙妙如今已然安全回府,母亲也就别再想这事了,当前应该先要让妙妙养好身体,关于亲事,母亲不如就顺其自然吧。”

    郑元英听出了他话中有话,神情一变,严阵以待中带着警惕“怎么说”

    沈绎摇头苦笑“我的好妹妹说了,安福寺前的那些男人,她一个都没看上眼呢。”

    “什么,她都没看上眼”郑元英赌气道,“那日京城里几乎半数的适婚男子都在场了。要文要武,皆有上选。她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入不了眼,她想嫁的难道还得有三头六臂不成”

    沈绎无法,劝了郑元英半天,叫她不要操之过急。

    最后郑元英叹了口气道“唉,算了,我自然知道婚姻之事强求不得,也没有逼她的意思,既然没有相中的,这事就等她辞了文思使的官职后再说吧。”

    沈绎神秘一笑“母亲如若想知道那日后上的事也不难,不日你同父亲去国公府,找国公夫人问上一问,也许会有答案也不一定呢。”

    闻言,郑元英双眼一亮,脸上又重新焕发出光彩来。

    沈妙妙之后几日,在家中又是一大波地进补,吃得她都开始反胃的时候,她的身体依然恢复了大半。

    大夫前来给她复诊的时候,对她的恢复也是赞不绝口。

    沈妙妙心道废话,我身上一处要紧的伤都没有,恢复起来自然十分迅速了。

    她被关在家中养病,与她同病相怜的自然还有杜衍。

    听说他虽在家休养,但是批复审阅的公文一件也没有少,送到他家中的文书,能摞到房顶那么高。

    沈妙妙也是很无语,居然连受了那么重的伤修了病假,都离不开工作。可见这官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做的,做到了高位,更是对舒适生活十分地不友好。

    这日,已经能走能跑,就差能飞的沈妙妙终于获得了母亲的首肯,带着银珠和碧翠以及他的护卫队队长沈定,走出了将军府,去往京城里最大的药铺济安堂。

    到药铺里的目的十分明确,她要给杜衍选上一些补品。

    虽然她自己闻到这味道,感觉不是十分美妙,但是不妨碍她亲自挑选尚好的中药补品当做谢礼。

    杜衍为了救她,人现在还躺在家中不能动弹,沈妙妙感同身受,自然能出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探病。

    不过,拜访国公府的带队人是她的父母,她顺其自然又不显眼地去探病,这点让她很满意。

    在药铺转了几圈,认真地选了一些自己也喝过的滋补圣品后,打了包装,她便带着银珠和碧翠打算再去逛逛别处。

    可就在她出药铺大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店门外的木头柱子后立着一人。

    她出门之时,那人默不作声地瞟了她一眼。

    起初,沈妙妙并未在意。但这张一闪而过平平无奇的面容却莫名地有些熟悉。

    她停下步子,不禁又回头看了那人一眼,却碰巧与对方看过来的视线撞上。

    沈妙妙上下打量了他的身形,慢慢蹙起眉头。

    她是设计师出身,对于人的身体骨架有一种天然又得天独厚的辨识与判断能力。一个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他的骨架适合哪种衣服,而什么样的衣服更能发挥这人的长处,遮盖他的短处,这些是一个设计师如同吃饭睡觉一般信手拈来的事情。

    而她在看到这人时停了下来,是因为那日断崖上,那个带着黑纱帷帽的男人,和眼前这人的身形骨架十分相似。

    这个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即便他们的骨架体态十分相似,但他们的走路习惯、日常动作、站立姿势甚至回眸转身的角度都是不同的。

    可那日崖上,她见那黑衣人也只是惊鸿一瞥,没有过日常的仔细观察,她并不能完全肯定。

    但这多看的第二眼,却让她又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面男子见她认出了自己,慢慢上前,朝着沈妙妙行礼,恭恭敬敬道“属下见过三娘子。”

    他这样叫自己,又让沈妙妙一愣。她眯起眼,缓缓问“你是”

    那人一愣,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来人往,然后才躬身道“三娘子,我是青鸿。”

    沈妙妙对这个名字的感觉隐约又模糊,半晌她静静问道“那日,安福寺后山断崖处,是你出手相助吗”

    她身边的银珠和碧翠闻言,皆是吃惊地望向男子。

    青鸿对沈妙妙语气中的冷淡和疏离并不意外,他又朝着沈妙妙一抱拳“三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街边小巷的隐蔽角落,银珠和碧翠紧紧贴在娘子身边,略带警惕地望着对面的男子。沈定则握着佩剑抱臂倚在巷口的墙边。

    沈妙妙其实并不想同这男子多言,他自报了家门,沈妙妙才想起,这人是赵伯希身边得力的侍从。

    在沈玉昭的记忆中,对青鸿仍存有印象,是因为这人帮着两人传递了不少的往来书信。

    但他那日毕竟出手相救,不然说不得,她此刻也不能站在这里。

    沈妙妙不等青鸿开口,直接问道“你是在监视我吗”

    得知这人是赵伯希的人,沈妙妙便更能推测出个大概,刺杀他的人先放在一边,这青鸿是如何恰巧就在安福寺的后山的,恰巧就能遇到她被人刺杀这危机情况呢。

    要说都是巧合,那日从西升,公鸡下蛋,也都能算是巧合了。

    青鸿既然主动现身来找人,自然也就知道会暴露,他忙道“还望三娘子恕罪,是青鸿自作主张来找您的。”

    “自从您家大娘子与邓家和离,公子就一直担心您的安危,他派人暗中保护娘子,对三娘子的心意日月可鉴。”

    这青鸿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就是这话说的不够圆滑。

    沈妙妙讽刺一笑“他对我还有心意吗他表达心意的方法就是派人监视对方,控制对方的一举一动那这心意可是够恐怖的。”

    青鸿自知自己嘴笨,眼见着要坏事,便急忙道明了来意“三娘子,我来是想让您不要误会,我知道叶夫人同您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但您不能误会公子,他都是有苦衷的。”

    他原本只想着解释清楚这件事,却没想到三娘子眼光如此毒辣,竟然一眼就认出了那日是他在断崖处出手相助。

    沈妙妙暗自冷笑,他不提,自己都要忘了郡王府和叶氏了,那还管叶氏说了什么话。

    青鸿见她完全不为所动,实在不想公子不在京城这段时日,三娘子因为误会而赌气去接触别的男子。于是,他咬牙说出真相“其实接青州孙氏入京,正是王爷准许公子去寻药的条件。”

    “大公子近一段时间身体状况不是太好,公子心急,便只能答应王爷的要求,这才匆匆离京的。”

    他简单两句,沈妙妙倒是听明白了。

    那日叶氏在帛庄门口特意奚落她,想要以赵伯希马上要另寻亲事这消息打击她,青鸿既然监视着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而安福寺之事,他大概又以为自己和杜衍在后山幽会,如今跳出来这是帮自己主人找场子呢。

    这感觉可真差,好像她是赵伯希遮掩起来的收藏品一样。

    沈妙妙冷冷望着青鸿“你说这些事,皆与我无关。他离京是为了寻药还是想要接人,我没兴趣也没那闲工夫了解。那日你出手相助,我向你道谢,等你主人回来了,我备上一份厚礼也可。但”

    她话锋一转,冷意如霜“别再让人跟踪监视我,我就算身陷狼窝,也不用他和他的人来保护我。如若让我知道你们再跟着我”

    她说着,抽出头上那支砗磲珠簪,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拔下簪帽,猛地将薄利的弧刃插入一旁墙壁的青砖之中,一字一句道“我可不会客气的。”

    银珠和碧翠皆吓了一跳,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沈妙妙拔回簪子,最后看了一眼他“沈玉昭已经不是从前那副模样了,这话你替我转告你们赵公子。”

    笑话,从来都是她沈妙妙打造惊世的收藏品,何时她能做别人的收藏品了。

    白日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太好了,我终于偿还完债务了,我无债一身轻了,哈哈哈哈哈哈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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