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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她归来,不是任你伤害的”
萧珏看着陆靖庭,身子丝毫动弹不得,那把滴血的长剑挥起,直接抵在了他的脖颈上,再挨近稍许,他必定尸首两地。
陆靖庭眸中赤红,这个令得君王忌惮的枭雄,他哭了。
萧珏甚是纳闷“你们陆家与魏家有仇,你难道对琉璃动情了这怎么可能呢”
陆靖庭不想听他废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吐了出来“说她在最后的时候有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是关于他的
萧珏无力笑了笑。
成王败寇,他倾尽了小半生的谋划,到头来就是一场空。
心爱的人没了。
江山也没了。
这莫不是命
琉璃啊,她最终念及的人,唯有陆靖庭
萧珏不服气、不甘心,他仰面大笑“陆靖庭,你得了天下又如何琉璃的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不然她又岂会与你和离哈哈哈”
一道剑光骤现,萧珏梦中惊醒。
脖颈传来痛感。
他从床榻上猛然坐起身来,一手摸着脖颈。有种脖颈不在肩上的错觉。
其实,断头那一瞬,还是有知觉的。
他记得真真切切,上一世,陆靖庭一剑砍了他之后,这人带着琉璃的尸首离开了
梦魇重现,萧珏过了半晌才平稳了呼吸。
“来人”
一声喝下,殿外当即有宫人快速迈入。
萧珏吩咐“给孤盯紧了永宁侯府陆家,侯夫人若是出府,立刻来报”
这一次,他的命、江山、表妹,他都要
琅琊那边没有进展之前,陆靖庭是不敢再轻易碰触魏琉璃了。
魏琉璃闲得发慌,拉上了木棉,去长安街吃烤鸭。
陆紫嫣身上还有伤,上次揍过赵家人之后,伤口崩裂,只能在府上静养。
木棉一路上絮絮叨叨“嫂嫂,你说隔壁那个卫小公爷,他傻不傻竟是当真天天站在太阳底下暴晒,四姐姐不过只是提了一句罢了。”
闻言,魏琉璃不免感慨。
她发现,就连卫子健也比陆靖庭体贴甚多。
木棉“嫂嫂,你为何不高兴”
魏琉璃心中堵闷,她总觉得,夫君眼中只有床上那件事。
他到底是喜欢她的人
还只是贪图她的美色。
魏琉璃叹气“你不会懂的。”
木棉努努嘴“我懂祖母与二婶说,嫂嫂与兄长正处于磨合期,多磨合磨合就好了。”
魏琉璃诧异的看着木棉,所谓的磨合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不行的呀。
磨合一次就让人想逃,多多磨合,会丧命的。
二人上了雅间,点了两只肥美的烤鸭。
陆靖庭此前在这家酒楼存放了押金,陆家人过来用饭直接从上面扣除即可。
得知此事,木棉欢喜“兄长真好”
魏琉璃讪了讪,讲道理,陆靖庭好像除了床榻上太过霸道了之外,其他方面的确都挺好。
木棉又长高了一些,看架势还会继续长个。魏琉璃出神想心事之际,她就开始大快朵颐。
不多时,木棉忽然抬起头来,她眨了眨眼,又晃晃脑袋,倒下之前,道了一句“嫂嫂你保重”
魏琉璃一惊,就见木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昏倒了过去。
她起身大喊“六妹妹”
这时,门扇被人从外面推开,魏琉璃一抬眼就看见了萧珏。
门外的婢女都已经昏迷。
魏琉璃大约明白了什么,而此时,萧珏已经把门扇合上。
看见太子表哥,魏琉璃理应欢喜才是。
可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她是陆靖庭的妻子,是侯夫人,是有夫之妇。
她不可以与旁的任何男子独处。
魏琉璃没有行礼“太子表哥,怎么是你”
她的多情眼纯澈干净,像看着一个寻常人一样,看着萧珏。
萧珏心头一缩,有股难言的痛楚。
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姑娘,如今不复存在了。
萧珏喉结滚了滚。
他和炎元帝一样,毕生所求,唯有权势。
炎元帝起初想让魏启元对付赵家。
故此,萧珏就献策,出了一个赐婚的主意。
他悔了
一想到是自己亲手把心尖上的小姑娘送出去,萧珏就痛恨自己。
他完全不明白,当初怎会为了得到炎元帝的青睐,而提出那样的主意。
其实,萧珏心里也清楚。
即便他不出主意,炎元帝也会把魏琉璃赐婚给陆靖庭。
他只是顺水推舟,从而展示自己的谋略与心狠。
却不想,这场赐婚,非但没有挑起陆、魏两家仇恨,反而让魏琉璃对陆靖庭有了情
赔了夫人又折兵,莫过于此
萧珏上前一步“琉璃,你难道就不想见到孤”
魏琉璃后退了一步“太子表哥,我嫁人了”
这话刺痛了萧珏。
他曾一度认为,他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然而,事到如今,看着魏琉璃就在自己眼前,她清媚的面容娇憨,却已经梳了妇人发髻。
他身为一国储君,就连自己的心上人都留不住
萧珏苦笑“嫁了人又如何孤不在意琉璃,只要你愿意离开陆靖庭,孤的正妻之位就是你的”
上辈子,他始终是亏欠了她的。
他不要尚书之女,也不要什么的大将军的孙女了,他就只要她。
魏琉璃蹙了蹙眉“太子表哥你在胡说什么我家六妹妹到底有没有事我要带她走”
萧珏看着魏琉璃如此防备,心被刺疼了一下。
他笑了笑“琉璃,外面的人都被孤控制了,你的这个六妹妹一时半会也醒不来。孤说过,孤不介意你嫁过人。”
一言至此,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魏琉璃的手腕。一拉一扯,把她拉到了跟前。
细腻的肌肤,触手可及。
美人在册,软玉温香。
陆靖庭是不是也每日都痴迷她的这副模样
“你放开”魏琉璃吃痛,她不久之前还在抱怨陆靖庭,此刻看来,被旁人一衬托,陆靖庭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了。
萧珏见她眉心轻蹙,瞎子也看得出来,她不喜欢与自己挨近。
一想到魏琉璃与陆靖庭日日夜夜相处,萧珏嫉妒得要发狂。
目光落在了他曾经也渴望过的粉色菱角春上,萧珏一低头,亲了上去。
就在这一碰触的刹那间,门扇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陆靖庭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妻子在萧珏怀中。
虽然萧珏已经抬起头来,但陆靖庭完全可以想象出方才发生过什么。
魏琉璃还处在震惊之中。
她明白,自己应该解释一下,但事情发生突然,她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澄清自己。
她真的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
“夫、夫君”
陆靖庭的腮帮子微微动了动,锦袍下摆轻动,右手已经摁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陆无颜兄弟三人也来了。
几人见状,只觉得不太妙。
陆靖庭眼中露出杀意,目光从太子脸上移开,看向了魏琉璃;“夫人,你真调皮,在太子殿下面前胡闹什么还不快过来”
他怒了
他这次是真的怒了
魏琉璃不是个傻子,她看明白了陆靖庭的神色。
萧珏不甘心的放了手。到了这一刻,当然还记得大局为重
魏琉璃得了自由,低眉顺眼的走向陆靖庭,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她隐约能够感知到,马上会有很不好的事要发生。
魏琉璃站在陆靖庭身侧。
男人的目光略过她微红的手腕上,眸光沉了沉。
太子的人在外面拔了剑。
陆家几人也随时准备打起来。
魏琉璃觉得,她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心思一动,直接扑入了陆靖庭怀里,双臂抱住了他修韧的腰肢。
脸埋在男人胸膛,嘤嘤嘤痛哭了出来“夫君,我甚是想你我想回家了。”
陆靖庭当然不可能今日就直接杀了萧珏。
亏得魏琉璃这副作态,让他打消了杀念。
她若是自愿靠近萧珏,那结果就截然不同了。
陆靖庭知道,今日之事,是萧珏一厢情愿。
他把人打横抱起,目光再度与萧珏对视,是警告的眼神,又对怀中人说“好为夫这就带你回家。”
丢下一句,陆靖庭转身离开,从头到尾,都不曾与太子说上一句话。
陆无景与陆无昌跟上兄长。
陆无颜走了几步,这才突然想起来昏迷在地的木棉,他再度折返“小六小六”
叫不醒,只能抱走。
陆无颜临走之前,对萧珏道了一句“太子殿下,我们陆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兄长是家主,必须顾及大局,但是他无需如此。
陆家人都离开了。
萧珏一拳头砸在了桌案上,一大盘烤鸭散落一地。
他厌恶极了这种无措之感。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对头带走自己的心上人
这感觉,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乃至发狂
陆府。
陆靖庭跳下马背,抱着怀中人大步迈入府门。
护院们不敢多看,亦是不敢多问。
魏琉璃一直窝在男人怀中,打算掩耳盗铃,期盼这件事可以就这么过去。
然而,陆靖庭到底是没有放过她。
后臀传来痛感,魏琉璃被抛在床榻上,她看着陆靖庭直接欺身过来,一手支撑着床榻,另一只手正在解腰带。
然后用了愠怒的嗓音问她“他碰你哪儿了嗯”
魏琉璃的耳坠子掉了一只。
陆靖庭看着不爽,把另外一只也摘了,直接往身后一抛,扔在了地上。
这一刻的魏琉璃相当识时务。
当然不能作
否则,下场就会像那一只耳坠子一样
魏琉璃老实交代,将手腕递到了陆靖庭面前,又指了指自己的唇。
陆靖庭亲过手腕,随即,重重吻了下去。
魏琉璃怀疑,是不是因着他近日来无事可做,以至于精力甚好。
起初,她吃痛,但不多时就似乎意识到了这种事情的妙处,然而,也就仅仅一会,又开始受不住了。
但陆靖庭似乎听不见她的求饶。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所有能想出来的画面,一一试过。
魏琉璃有苦难言。
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今日的事情。
终于等到一切停息,她撇过脸,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
陆靖庭却是心情大有好转,从背后抱住了她,两个人几乎都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男人喑哑的嗓音透久违的愉悦“夫人,你倒也不像之前那么弱了。”
到了这一刻,陆靖庭岂会不明白,上一次夜里,这坏东西分明就是装晕。
魏琉璃心虚至极,她一直在分心,竟然忘记了这一茬
大意了啊
她哑着声音说“你在说甚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陆靖庭觉得,眼下闲在京城,也有闲着的好处。
比方说,的,他可以与魏琉璃肆意胡闹。
说实话,他这二十六年来,还从未像如今这般畅快过。
男人故意附耳,咬了一下白嫩嫩的耳珠“到了现在还知道油腔滑调,看来为夫还是不够生猛。”
这个小混账,上次装晕差点没有害死他
魏琉璃“”
完了完了
底牌也被掀了。
下回想要装晕,也是行不通了。
陆靖庭执着于双数,从从午后到了傍晚,后面又来了一回。
三次当然是不行的。
遂又从傍晚闹到了半夜。
魏琉璃泡在浴桶中时,惊讶的发现,她自己竟然还活着。
美人眉梢含情,耷拉的眼皮,更添风情。
此时此刻,无论陆靖庭做什么,她亦没了半点羞涩之意。
见她失神,陆靖庭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他知道魏琉璃与木棉几时去了酒楼,也知道太子萧珏逗留了多久。
萧珏即便有歹心,也没有机会做什么。
魏琉璃喉咙干涩,她实在想不通“为甚我体力这样好”
陆靖庭也没有想到她会熬如此之久。
看来,之前是他太过怜香惜玉了
陆靖庭轻笑,冷冽的眉梢染上愉悦之色“我早就与你说过,这种事多试试就好了。”
魏琉璃眼眶微润,很没出息的哭了。
说实话,她当真没觉得有多享受。
无疑还是在受刑。
“哭什么”
“我不想与你说话了。”
陆靖庭“”
翌日一大早,陆靖庭还是如往常一样,鸡鸣起来练剑。
他踏出房门时,精神头甚好。
赵嬷嬷神色赧然。
昨天闹得太凶了,整个侯府都知道。
从昨日午后开始,直至后半夜,屋内就没怎么消停。
陆靖庭一离开,赵嬷嬷就进了屋,魏琉璃正熟睡,身上衣裳虽然穿得整整齐齐,但脖颈上的红梅实在惹眼。
再一看扔在地上的几条被单,赵嬷嬷老脸一红。
看来侯爷此前一直在压抑,昨日才是真性情
晌午时候,魏琉璃才悠悠转醒。
她慢了半拍,记忆才缓缓涌了上来。
随后越想越是委屈,脑子里还记得陆靖庭那句戏谑。
他说,要每日尝试新花样,直到她也沉迷此事为止
还非得要求她,与他达成和谐同步
魏琉璃喝了一碗参汤补充体力,哭着说“嬷嬷,你速送书信去魏府我要回娘家”
赵嬷嬷“”
她看着魏琉璃,只觉得一夜过去,小姐仿佛又变了一个样子,肌肤白里透粉,眼梢的风情难描难画,娇嗔低泣的嗓音,即便是她听了,也觉得身子骨发软。
赵嬷嬷当然不敢直接去给魏家送信。
她权衡了一下,擅自做主,去请示了陆靖庭。
相较之前几日,陆靖庭今天心情格外好,比那秋日还要绚灿,眉梢含笑“夫人既然想回娘家,那就让她回去吧。我随后就会去看她。”
赵嬷嬷“”这到底又是在闹什么
陆靖庭正好需要去一趟魏家,见见魏启元。
他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没有任何理由,会比哄小妻子,更加让炎元帝信服了。
魏琉璃一到魏家,就对魏海棠哭诉了一番。
将昨日发生的种种都说了一遍。
尤其是陆靖庭如何把她从晌午折腾到了后半夜。
魏琉璃只抽泣,但没什么眼泪了,她猜测,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哭干了眼泪“他竟还说,今晚继续长姐,你说他是不是禽兽”
魏海棠“”
妹妹大概根本不懂她这样一个和离的女子,此刻是怎样的心情。
魏海棠喝了杯茶压压惊,这才不疾不徐,只问了一句“妹夫身边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他又是不是对旁的女子没兴趣”
魏琉璃怔然,这才意识到,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呢这就能掩盖他是禽兽的事实了么”
魏海棠幽幽一声长叹“这男人啊,越是喜欢一个女子,就越想把她困在床榻上。妹夫如何对待你,就是他对你的心意。”
魏琉璃一愣“他想弄死我”
魏海棠扶额“”
探子们很快就把魏琉璃哭哭啼啼回娘家的消息,传达给了炎元帝。
而与此同时,陆靖庭不出一个时辰,就登门了魏家,去接他的夫人。
多疑如炎元帝,也不可能去调查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
故此,炎元帝即便怀疑陆靖庭,也猜不出他此行的真实目的。
魏家书房。
魏启元唇角含笑,态度温和“贤婿啊,这夫妻之间,偶尔闹出罅隙也是正常的,琉璃年纪还小,又是我娇惯大的,你多多让着她一些。”
陆靖庭点头“不知岳丈上次为何救下吾妹”
陆紫嫣上次的确是好运气。
一来,尚重远故意射偏,没有伤及她的要害。
二来,她被魏启元顺手搭救了。
但陆靖庭绝对不会相信,魏启元是半夜不睡觉,又恰好路过周大人家附近。
周大人到底是谁杀的
魏启元轻叹“都是亲家,还分什么彼此。”
陆靖庭知道魏启元是老狐狸,但这人坏的太过纯粹,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真坏。他不喜欢虚与委蛇,又直接问“当年圣上逼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人人都道,是你放他入宫”
闻言,魏启元端着茶盏的手一滞,由衷道“贤婿,你说话太直接,会得罪不少人的。”
他起身,亲自去关上了书房的门,这才折返。
至于魏启元与陆靖庭在书房内,究竟说了些什么,那便无人知晓了。
半个时辰后,翁婿二人一起去了魏琉璃曾经的闺院。
魏海棠也在。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陆靖庭,欲言又止。
魏启元道“琉璃啊,不得胡闹了,还不快跟你夫君回去”
魏琉璃那叫一个委屈“爹爹你你果然不是我亲爹”
魏启元胸口中了一箭。
陆靖庭这时也低喝“夫人,你不得对岳父无礼”
魏海棠也劝道“是啊,妹妹,别闹了。”
魏琉璃“”
是她的错觉么仿佛天下所有人都在针对她
魏琉璃最终还是上了陆家的马车。
上车之际,人还在抽泣。
陆靖庭一手扶过来,被她拍开“别碰我”
她气冲冲的。
这一幕恰好让探子捕捉到了。
于是,就更加落实了陆靖庭夫妇闹了矛盾,做妻子的回娘家,丈夫又过来接她。
马车内,魏琉璃眼中无泪,神色却是埋怨的。
陆靖庭极有耐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闹够了”
魏琉璃一鼓作气,事情不能这样翻篇了,倘若天天像昨夜那样,那日子没法过了。
她道“夫君,我对你甚有意见。”
马车别有洞天,暗格内有文房四宝。
陆靖庭掏出了手笺和笔墨“夫人且说,为夫记下。”
魏琉璃一愣,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一时间又没有意识到。
遂一股脑就道“那事时辰太长了为甚要一次又一次还有你、你就不能轻些”
陆靖庭收笔,唇角牵出一抹满意的笑意,他觉得,小妻子这是在变相的夸赞他。
“好,为夫知道了。”
魏琉璃心中没底“你可知错你打算改么”
陆靖庭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有一件事,他必须为自己澄清“这叫天赋异禀,不是我自己能够控制的。你此前也说过,为夫甚有天赋。”
魏琉璃“”
她之前竟说过这话
实在羞愤,英明全无
魏琉璃红着脸,不再说话了。
她后知后觉,忽然意识到了,为何陆靖庭要记下她方才所说的话
细思极恐
她现在能把手笺拿回来销毁么
回到侯府,魏琉璃带着自己人回了桃园。大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陆靖庭见她气色尚好,倒也放了心。
之前是他太过谨慎小心,小看了魏琉璃的体力。
琅琊历经几天几夜,终于研制住了一种无毒的药物出来,他把此物融入了香料里,道“侯爷,这香料一旦点燃,女子就会容易动情,我试过了,对身子无毒无害。”
他不想告诉任何人,他是怎么试的。
陆靖庭收下了香料,虽然面色如常,但琅琊看得分明,他唇角的笑意,一闪而逝。
“做得好,本侯有赏。”
琅琊“”
他在陆家这么多年,这是侯爷第一次赏赐他
作者有话要说陆狗子努力,果然是有效果的
魏琉璃不要问,问就是后悔,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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