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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0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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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云家比较乖觉, 没有再试图通过云乔或季殊解决姚鹤宇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季家能任由姚家运作,把姚鹤宇弄出来。

    “小齐小韩陪聂律师前往广城了。”

    姚鹤宇是个惯偷,就还有其他受害者, 找证据是警察的工作, 季氏派去的人主要是联合这些受害人一起通过法律途径找回损失。

    姚氏药业最辉煌的时候是把总部设在上京城,但那是姚鹤宇曾爷爷还在世的时候。

    中医世家的姚老之后,姚氏药业就开始走下坡路。

    十五年前姚氏药业关闭了十分之九的线下售卖柜,举家从上京城搬去南方广城, 到如今姚氏药业已经彻底沦为不入流的低端保健品企业了。

    姚鹤宇口头上说要再创姚氏药业巅峰,想的却不是什么正道, 而是一门心思投机取巧走捷径, 开口就是要钱,给出的方案也是要搞网红推广赚快钱那套。

    季殊听完李胜说明的一些相关情况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让他们顺便查一查阿乔那几年在姚家的情况。”

    无论前世还是这一世,媒体以及云姚俩家都极力淡化云乔这一段经历, 云乔自己也不爱提, 但从云乔对姚鹤宇的态度,季殊能推测一二。

    推测不够,他需要知道更多。

    “是。”

    李胜应声后,立刻拿出手机发简讯。

    而到昨天为止, 季殊的婚假全部结束,他打算亲自跟进“君诺”升级和医疗芯片设计的项目,但更先这两项工作开始的是, 原本该在周一上午举行的股东大会。

    季殊一人占股60,其余40里,老太太占了10, 季殊母亲的几个堂哥堂姐联合占股5,其余就是一些13不等的九季元老高层和来不了九季总部大厦的散股散户。

    季殊一人占股达到这夸张的六成,和他刚接手九季时的情景不无关系,一些占股高层和普通持股民众不信任16岁的季殊,果断离职和脱手股份。

    季殊就是从那时开始陆续收回了近一成的九季股份。

    以至于从那之后的股东大会都是季殊的一人堂,有多少股东抛售股份,他就收回多少。六年后的现在,当初抛售的那些人已经不是悔青肠子那么简单了。

    研发部代表汤米米在投屏面前眉飞色舞地讲了近一个小时。

    他已经尽可能地讲人话了,但还是有不少股东全程两眼发直地看着他。

    估计季殊不在,这部分人能当场睡过去了。

    轻轻一鞠躬后,汤米米看向季殊,“季先生,我说完了。”

    季殊一点头,他右手抬了抬,示意他要说话,当即所有人都坐直或者站直,屏气凝神看了过来,再清醒不过了。

    “未来三年,研发部的经费在原有的基础上提升三倍。举手表决。同意的举右手,不同意举左手,弃权的不举手。”

    话落,季殊原本就支着的右手举起。

    站在他座椅后、共同持有九季股份的研发部成员汤米米代表研发部举起右手,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研发前景规划的再好,没有经费也是白搭,所幸季殊是他们研发部的隐藏成员,同时还是九季集团最具话语权的人,他们最大的经费难题在季殊面前连问题都不算。

    总裁特助聂宏认真统计举手情况,结果毫无争议,这个股东大会一如既往是个通知会。

    “那就这么定了,散会吧。”

    季殊放下手,他站起身从最近的侧门和李胜几人离开。

    陪同父亲一起来开股东会的房振文,还未靠近季殊,就被陈威阻隔在外。

    “您找先生有事的话,请先去和秘书部预约。”

    从上周五到现在,房振文都没进到季殊办公室,说明他连最基础的秘书部那关都过不去,他根本没有正经理由要见季殊。

    “我就是问个好。季殊季先生是我表弟。”

    房振文转向身后的中年男人,“爸,你带我一起去吧。”

    他知道他爸约了季殊谈话,却一直没说肯不肯带上他。

    表亲之间,他这要单独见季殊一面也太难了。

    “老实待着。”

    季殊母亲房琇英的堂哥房秀鸿拍了一下房振文的肩膀,就离开去和另两个相熟的股东成员聊天,等到了和季殊约好的10点20分,他才上电梯去了顶楼。

    “您请进,先生在里面。”

    在房秀鸿眼里,季殊的办公室除了地理位置好之外,简单低调得过分,一件能代表他身价的古玩摆设都没有,就和季殊这个人一样从里到外透着古怪。

    “坐。”

    季殊抬眸,眼神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

    房秀鸿依言坐下,这种拘谨感比他对着自家老子时还要严重,他努力让自己放松些,却发现越努力越难做到。

    “最糟糕情况下,我也能活十年。”

    十年后,他三十二岁,正好是他没见过面的那个叔爷爷去世的年纪。

    “无论你,房振文,房振轩或将来你们生的孩子,都不可能成为九季的继承人,房家持有的5股是我看在母亲面子上,能容忍的极限。”

    他一直都知道房家的小动作,背地里收散股,不断试图说服老太太把她的股份拿出来当筹码,培养新继承人什么的。

    他们最终的目的是想在九季拥有更多话语权,进而试图在他和老太太死后,占据更大的主动。

    但季殊前世不会便宜他们,这一世他都把云乔娶回家了,他只会安排得更妥当更无懈可击,绝无可能便宜这些人。

    房秀鸿下意识地反驳,“那”

    他不明白季殊不把九季留给亲人要给谁,这么个庞然大物他还能带到棺材里去吗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总之,我已经告诉过您了。”

    就因为还有所谓亲人的羁绊在,他才和房秀鸿说这些,否则,他会继续看房家“作”,最后和上辈子一样搭进一切,人财两空。

    房秀鸿压下心头的“惊”和“怕”,试图转移话题,下意识就说起他原本要找季殊的正事儿。

    “你看你表哥毕业后也没个正事儿,能不能进研发部。”

    季殊毫无意外房秀鸿敢提出这样的要求,房家上下视九季如囊中物,不是他这三言两语能警告明白的。

    这不,他上一句话还是警告他手别伸太长,房秀鸿下一句就要他把房振文安排到九季,还是九季核心部门的研发部。

    “不能。”

    季殊直视房秀鸿的眼睛,给了明确清晰的回复。

    不仅不能,他下一步动作就是要把房家安排进九季的人全部清理走。

    “哈,是,阿文也不懂这些。”

    房秀鸿尬笑着,愈发坐立不安。

    所幸季殊根本没给他留多少时间,总裁特助聂宏已经进来领他出去。

    接待厅里还有其他自己找来预约,或季殊要求来见的人。

    这一天一直到下午五点,季殊除中午被李胜提醒该吃饭外,没有真正停下歇息的时候,偶尔想起云乔的叮嘱,会站着走两圈,然后又继续见人和办公。

    停车场,季殊上车回季宅前终于被守了一天的房振文钻到空子。

    房振文开车门下来,一只手抓在季殊那一侧即将要被带上的后车门。

    “表弟,我找你真的有事儿。”

    被李胜和陈威四只眼睛冷酷而又严厉地扫视着,房振文压力山大的同时,也不敢再东扯西扯什么,直接说正题。

    “我代表华京俱乐部邀请你入会,来吧,这里头好玩着呢,保证你不会后悔。”

    以前季殊那病恹恹、随时会死的样子,房振文绝对不敢叫上季殊一起玩,现在季殊好了,不管是冲喜冲好的,还是“装”好的,都是季殊对外释放的一种信号。

    季殊需要别人觉得他身体是好的,房振文自认是t到了季殊释放的信号。

    加上他私人入股的华京俱乐部成员,几乎囊括了三分之一上京城豪门圈子的年轻辈,但这不够,这三分之一里绝大部分是醉生梦死,一辈子都摸到家里继承权的子孙辈或私生子女儿们。

    如果他能说服季殊加入,紧接着就会有更多被选定的继承人们愿意加入。

    华京俱乐部的性质和圈内地位将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房振文带着他自认为的“好意”和“算计”,一而再地要求单独见季殊,当面提出邀请,毕竟他是季殊这世上唯二真正有血缘关系的表哥。

    段家的那两位和季殊有个毛儿的亲戚关系。

    后座的季殊抬起左手,看了眼时间,房振文正在浪费他回去和云乔跑马的时间。

    “不管你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儿,我们都能给你找来,绝对不会比云家送你的差。”

    房振文的声音压低了许多,他以前没动邀请季殊的心思,季殊病情外,还有就是季殊一直以来表现得不像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可认知总是用来打破的,季殊居然答应了和云乔的冲喜联姻。

    他在婚礼上见过云乔,比传闻里好太多了,尤其是那张脸,那两只手能掐住的细腰,那笔直的长腿。

    如此看来季殊的本质并未脱离普通男人的审美和需求嘛。

    季殊偏头抬眸看去,他在房振文眼底看到诸多没有宣之于口,对云乔的诸多意淫。

    季殊的身体先他的理智做出反应,他的右腿朝着房振文站的方位猛踹过去。

    房振文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踹飞了一小段,直接撞到自己开来的跑车上,剧烈腹痛和臀部撞击痛感让他整个脑袋发闷,整张脸皱成一团,下意识地躬腰蜷到一起。

    季殊已经从车上下来,皮鞋踩在地上的清脆撞击声在停车场里传得尤其远。

    “哒。”

    “哒。”

    “哒。”

    季殊三步走到房振文面前,面无表情,眼底的棕褐变成了焦褐,危险到极致。

    李胜和陈威紧随而来,心里俱是后悔莫及,他们怎么就没立刻把房振文丢到百米之外呢

    季殊手动捏着房振文的下巴抬起,强制房振文和他对视后,他用缓慢而又清晰的语句告诉房振文,“你敢打云乔的主意,我会让你后悔出现在这个世上。”

    季殊不觉得他有多用力,但房振文整个人已经抖成了筛子,牙关咬得太紧,隐约有血色呈现,但还不够。

    季殊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房振文脑袋持续性发蒙,本能地点头,顺应季殊的一切要求。

    “我说了什么”

    “什么不,不能打,云云乔主意。”

    “先生。”

    陈威猛地吞口水,提醒季殊,房振文在努力憋出这句话后,面色已经在由红转青。

    “云先生肯定在等您到家一起跑马,您看这儿交给我,您和陈威先回去”

    李胜露出一个十分僵硬的笑,把已经5点十分的手机桌面给季殊晃了一眼,季殊能因为云乔控制不住脾气和分寸,那么就可能还因为云乔克制和收敛。

    季殊眼波微微一晃,右手虎口一松,房振文整个倒在了地上,剧烈喘息起来。

    “仔细查清楚,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明早我要听完整的报告。”

    季殊眯眼看了一眼地上宛若死鱼的房振文,然后转身钻回车里,他的声音继续传来,“启用君诺辅助驾驶程序,我要在30分前到家。”

    “是”

    陈威不需李胜再给脸色,已经到驾驶位置就位,最快速度开离九季地下三层停车场。

    陈威一路心惊胆战,并不是对20分钟到不了家的担忧,有君诺辅助,最佳路线和速度设计,他们几乎全程绿灯,一路畅通。

    他担忧的是季殊一个觉得不对,又让他把车开回九季总部,这是季殊做得出来的事情。

    季殊一直以来都很乐意亲自处理这些撞上来的“渣滓”们的。

    20分钟很快过去,陈威的担忧没有发生,季殊情绪依旧有些不对,但这一路他所思所想和房振文无关,而是怎么给君诺升级的事,宜早不宜迟。

    云乔在季宅大门口等到季殊,就在20分钟前,君诺报告给他的季殊身体各项指标同时出现巨大波动,他在书房里就待不下去。

    如果不是后续数据又趋于正常,他应该已经在赶往九季总部大厦的路上了。

    “手。”

    季殊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碰过房振文的右手,握拳收到背后,他把左手递给云乔。

    云乔也不挑季殊哪只手,他把了把脉,又走近季殊一步,近距离望闻问切,得出基本的判断,“把自己气成这样不知道我和奶奶会担心吗”

    季殊想了想,如实道,“忘了。”

    生气的当下,根本想不起来这些,但确实是他的不对。

    “对不起。”

    云乔露出点虎牙,被季殊的反应弄得想气又想笑,“行啊你,都知道怎么让我生气了。”

    季殊神色更显诧异,也终于有了点后怕的感觉。

    “嗯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云乔不再说话,却也没放开季殊的左手腕,而是拉着他一路往他们住的望归楼去。

    车上驾驶位置探出半个头的陈威,猛松口气,朝耳机里实时通话的李胜汇报。

    “你是对的,先生看到云先生就不生气了。”

    “我也就灵光一闪,”李胜得瑟的表情没起来又变成了苦瓜脸。

    他正集结着整个九季保安部在开会,切实地追究所有出现纰漏的地方,今晚,他应该是回不去季宅了。

    “封锁消息,在调查结果出来前,不要让房家知道房振文逗留九季的事儿”

    云乔把季殊带去望归楼的诊疗套间,更精准的一套检查下来,云乔心底的那根弦才真正放下,“倒是比我估测的好些。”

    季殊的承受能力比云乔预估的有所超出。

    在云乔不加掩饰地打量下,季殊把头偏到一边儿,他大概能猜到云乔想什么,但他没法告诉云乔,他灵魂的一半在前世遭受过云乔不短时间的应激训练。

    所以这一次骤然发怒,并没有留下短时间无法消除的后遗症。

    “啊,张嘴。”

    云乔哄小孩儿的语气和季殊说话。

    季殊张嘴,被云乔手动喂了颗不含糖衣的药,苦涩的味道瞬间占满整个口腔和喉道。

    季殊回头,没有吐药,也没有怪异的表情,而是眼带询问之色地看云乔。

    他不记得他的药里有这一味儿。

    云乔很没成就感地发问,“苦不苦”

    “苦。”季殊点头。

    “你下次再这幅样子回来,我还有更苦的糖。”

    云乔说着把另一颗季殊同款的糖豆儿丢进嘴里,皱着眉头等自己完全适应这个味道。

    他的糖没变质,是季殊不对劲儿。

    季殊抿着嘴阻止不及,他起身去给云乔倒了杯水。

    “别生气,我真的记住了。”

    云乔已经被气到和他一起吃苦药,嗯,季殊多了那么一点点慌。

    “还骑马吗”

    季殊问向云乔,这几天每日不落,云乔是真的很喜欢这项运动,他也是,五点早退就不想错过。

    云乔朝季殊弯了弯眼睛,“当然,一直在等你呢。”

    “唔,不过你以后还能每天五点半左右回来吗”

    这几天下来,云乔下意识就觉得季殊应该这个时间回来,但仔细想,九季的夏时令上班时间好像是上午九点到下午六点,中间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

    以他观察到的季殊工作狂本质,不像是那种会比员工们更早到家的老板。

    “能,”季殊很郑重地朝云乔点头。

    “我答应过你的。”

    就在几天前的水泊边,他答应了云乔要陪他骑马。

    他答应了云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云乔感觉自己的心跳忽然不正常了那么一瞬间,他没去追究,他的心已经飞到水泊林间的跑马道上,驰骋飞扬,短暂重温那个已经不再被记得的自己。

    季殊陪伴在侧,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是和云乔一致的放松。

    至此,房振文带给季殊心情上的影响完全消弭。

    第二天,陈威载着季殊进入九季地下车库时,守候在专属电梯前的李胜跟上,并用最简短的话和季殊汇报了昨夜持续到凌晨三四点的调查结果。

    九季总部大厦的监控并未出现漏洞,是房振文动用房家在九季总部的关系,找了一个总部高层拿到权限卡,这才一层层突破监控监管抵达地下三层停车库。

    当然,房振文给那位总部高层的理由并不是要找季殊,而是他想追总裁秘书处的一个小姑娘,想弄什么惊喜。

    那位总部高层不把秘书处小姑娘的感情意愿当回事儿,轻易就把权限卡给了房振文,作为结交房家新生代的手段。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那位在九季待了十几年的高层,此刻战战兢兢地守在80层楼道口,他已经被取消进入81层等其他重要部门所在楼层区域的权限。

    “黄经理想见您,是。”

    李胜立刻低头,表示明白季殊的意思。

    季殊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不再是九季员工的人身上,无论那位黄姓高层本身的能力如何,背景如何,和谁谁又有怎样的关系。

    季殊坐到总裁办公室的位置上,黄姿的电话打进来。

    而李胜明知季殊为人的情况下,还多嘴一问,就是因为那位黄姓高层的背景确实不一般,他算是黄姿的远房表弟,而黄姿和老太太的关系尤其好。

    “黄阿姨。”

    季殊在黄姿开口前先说话,“我会让财务部多发他半年工资,还是黄阿姨找我不是这事儿”

    “唔”还穿着睡衣的黄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哪有人会这么和一个亲近的长辈说话,但季殊一直都是这样,情感淡薄得不像个活人。

    “我替他向你道歉,怎样的处分他都会接受。”

    黄姿以退为进,继续好声好气地说话。

    “那就好。”

    在季殊看来黄姿这个通话可一点都不聪明,有违于她一直给自己立的人设。

    什么时候九季和他季殊的事情,有她开口的立场和空间了呢。

    几秒后,黄姿挂了电话,面色极其不好,又再把电话打去给远房表弟,狠狠骂了一通,最后再告知他不需要做其他无谓的辩解。

    季殊又花了半个小时,把这个事件收尾。

    十点许,一封秘书处保安部监控科后勤部行政部联合起草的事件始末和处理结果文件,在九季总部和各大分部的大小官方群里刷屏发布。

    房振文永久限制进入九季总部和各分部大厦,黄山林以涉嫌泄露机密为由永久辞退。

    今儿凌晨三点半,房振文在昨夜调查结果出来后,就被李胜亲自送回了房家。

    李胜当着房家二老和房家众人的面,播放了房振文拦车到激怒季殊自卫反击的多角度监控视频,没有声音,各个角度的监控里都是房振文自己“作”才导致了季殊的反击。

    当然,这个事件并不是就到此为止了。

    九季法务部和保安部就房振文口中的华京俱乐部初步调查后,十分干脆地给俱乐部所在片区派出所打了举报电话。

    九季法务部“好人好事”又添一笔。

    房振文就差把肠悔青,如果不是他一贯会在二老面前卖乖扮可怜,这事儿的第二天他就得被发配往国外。

    他一直都有听说季殊的各种事情,却一直没什么感觉。

    这一次他从心底里怕了季殊,几个好事者电话打来询问,他三缄其口,一句话不提季殊相关的话。

    “房振文你是不是被吓孬了,季殊不是没把你怎样吗你不是号称自己是九季未来掌门人吗这就怂了,和朋友叨两句都不敢”

    打来电话的是房振文在华京俱乐部的酒友,同时也是入股华京俱乐部的一员,他也是当初热切鼓动房振文去邀请季殊入会的人员之一。

    “我被你们害惨了,我艹”

    长久的沉默后,房振文把能骂脏话都朝穆嘉义骂了一遍。

    他绝不承认自己多嘴提了云乔才把季殊真正激怒,要死一起死,他不好过,穆嘉义这些人也不能好过。

    穆嘉义和房振文对骂起来。

    “嘴巴干净点谁他妈知道季殊是这个死样子。”

    谁能想到邀请季殊一起玩,还能惹出这种难以收拾的场面。

    “宅”属性点满的云乔是三天后经前室友刘珺提起,才在网上吃到瓜。

    经热心市民举报,华京俱乐部涉嫌黄色等违法交易,俱乐部成员囊括小半个上京豪门圈子。评论里的热心市民直指九季法务部。

    媒体公众号闻风而来,根据各自的消息源还是还原了一部分真相。

    “哇哦,九季天团原来这么帅的吗当然,你老公也不差。”

    刘珺本想找云乔一起八卦,没想云乔知道的比他还少,还得靠他普及,云乔网上吃瓜时,刘珺也在被其他网友普及九季天团的过往战绩。

    当然,他也没忘了顺口夸一下云乔的男人。

    云乔被刘珺那语气怪异的“老公”逗笑了,“行了,知道了,感谢我亲爱的室友不忘带我一起吃瓜。”

    “哈哈哈,那是”

    刘珺也被云乔礼尚往来地逗高兴了。

    “对了,国内是不是今天查成绩怎样说出来,让我膜拜膜拜”

    刘珺语气揶揄,也是,云乔一个即将毕业的双料博士去和一群小年轻们参加高考,那不是欺负人嘛。

    “还没查,我接个电话,先挂了,你早点准备去睡,别刷了。”

    云乔不叮嘱这一句,刘珺能通宵吃瓜冲浪。

    “知道了,知道了。”

    刘珺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慨,再也没人带着他一起调作息,早晚供应养生汤,周末有大菜加餐,平时爱干净讲卫生,性格也尤其好。

    刘珺能夸云乔一箩筐不带重复的话。

    可这样的云乔,怎么就被和他们隔着汪洋大海的季殊拐走了呢。

    刘珺对云乔和季殊的爱情故事好奇得很,但云乔没主动说,他也不敢问。

    云乔性格好归好,却不是没脾气。

    云乔挂了刘珺的电话,接起的是邵彬私人手机打来的电话。

    “二师傅。什么事”

    邵彬张了张嘴把一肚子寒暄的话咽回去,云乔就是另一个模子的司安,总能一句话堵得他忘了自己要说啥。

    “你下个月的生日还过不过我听说你的成人礼云家根本没给你好好办。”

    说起云家,邵彬的话里就充满了火气。

    亲生儿子也能在医院里弄丢十八年没发现,如今找回来了,竟然还把那个冒牌货留在云乔眼皮子底下膈应。

    他想不明白这样的云家,云乔还认回去做什么

    “我这刚办了婚礼,也收了您的生日礼物了,下周您还在上京的话,我就亲自下厨一起吃顿饭怎样”

    云乔对于盛大的成人礼宴会没有任何想法,在他的认知里,生日就是和亲人朋友一起吃个饭聊聊天的事情。

    邵彬送他的那些房子,一开始云乔和司老都不知道,云乔临要出国读书了,一查名下资产才发现邵彬几乎每年给他一套房子当生日礼物。

    也就从那之后,云乔每半年都有一笔固定的租子收。

    “算了,我不找你,我和季殊说。”

    邵彬已经察觉他打给云乔就是个错误。

    但很快,邵彬又在季殊那里碰了壁,季殊根本不听什么应该不该的话,他只一句话,“我听云乔的。”

    邵彬的初衷是好的,但也得看云乔愿不愿意接受。

    “臭小子,你不怕我和小乔儿告状吗”

    他虽然常在云乔那儿碰壁,但若是把他和云家放一起,云乔绝对选择他。

    “不怕,云乔让我听他的。”

    民政局门口云乔和他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听话,他答应了就一定会执行。

    毫无疑问,邵彬被季殊的话酸到了,他又一次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他的小男朋友苗翰又一次围观了邵彬的各种变脸场景,他和想和邵彬说云乔季殊不要的那些,他全都要。

    但不能,说出这话,邵彬就该换掉他了。

    在苗翰努力藏起羡慕嫉妒情绪时,邵彬也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季殊挂了电话后,立刻回拨去给云乔。

    应该说,邵彬没打来这个电话,他就该在和云乔通话了。

    “查了吗”

    季殊自然不会忘了今天出高考成绩,他不担心结果,却意外地很挂心,很想第一个从云乔口中知道结果。

    “正在查,稍等。”

    季宅的网络很好,但架不住被查成绩的网站不太行,又一次尝试后,云乔查到了自己的成绩,总分750,满分750,比起14岁那年考的进步了2分。

    “季先生,恭喜你,你娶走了今年的高考状元。”即便还有人考了满分,他们也是并列的头名,这话虚不了。

    云乔说完把成绩的截图通过君诺发给季殊。

    短暂的沉默后,季殊的声音再次从耳机里传来,“我很荣幸。”

    “对了,我二师傅找你了吧。两年半前爷爷空难去世,二师傅也大病一场,好了之后就有些大抵是太过紧张我了,才会如此。”

    以前邵彬在云乔面前轻易不会发脾气,文质彬彬,幽默风趣,很有性格魅力的一位爷爷。两年多前他受司老空难事故的刺激,总忍不住越界插手云乔的事情。

    “我告诉他,我听你的。你不想办,我们就不办。”

    季殊并不想听云乔替邵彬说抱歉的那些话,邵彬是邵彬,云乔是云乔。

    他不喜欢邵彬,完全不会影响他喜欢云乔。

    嗯,普通理智粉丝的喜欢。

    “那么我家听话的季先生今儿有没有多起来走走呢”

    云乔语带笑意,脸上也是笑颜灿烂。

    季殊又短暂地沉默后,认认真真地回答,“三次,每次五分钟。”

    三次可能应该算多了吧。

    季殊略感忐忑时,季宅望归楼书房里的云乔严肃了神色和语气,相当正经地夸了一句季殊,“季先生很棒,下午保持,挂了。”

    “好。”

    季殊感觉耳根有些热起,在办公椅上也坐不下去,他起身认认真真地在办公室里溜达了五分钟,才重新坐回去处理集团事务。

    云乔给刘珺和邵彬也发去高考成绩的截图。

    “joe,还有10分钟开会了。”

    晋舜真在书房门口敲了敲。

    云乔立刻把手提电脑合上抱起,又带上平板和笔。

    “来了。师兄以后发我个微信就行,不用亲自过来叫。”

    晋舜真在季宅有单独的工作间和住所,一点不比望归楼二层卧室对面的诊疗套间差,他日常和专家组开会,给季殊晨检以及护理都是在那边进行。

    “顺路。”

    晋舜正想伸手帮云乔拿电脑,冯铮更先他和云乔伸手。

    “不用,我自己来。”

    云乔朝冯铮一笑后看向晋舜真,表情严肃起来。

    “关于季殊下一阶段的治疗,我有一些想法要和你们讨论”

    晋舜真立刻收起照顾小师弟的心思,认认真真听云乔说,随后又在这次无人缺席的专家组周例会上郑重介绍了云乔。

    之前云乔参加他们的例会都是以季殊家属的身份参与的,旁听为主,有意见也只会私下和晋舜真说,这一次他是以拿到毕业证的a国头名大学双料博士的身份参加。

    其实晋舜真并不需要介绍太多,“joe”这个名字在医学组的科研业内是很有名气的,平均每年三篇学术论文。

    甚至,专家组里有几个一直和joe有学术相关的邮件往来。

    专家组的沉默和震惊更多是因为“joe”年轻得超乎他们的意料。

    在医学相关的研讨会上,云乔完全能控住场面。

    十分钟后,就不再有人对云乔的资历产生怀疑。

    “你为什么确定下一次发病一定是身体机能这已经连续两次了。”

    季殊所患罕见病的原因还未找到,但发病一直有规律可循,两年一次,且后遗症逐次加重,两年半以前的那次身体总体素质大降,半年是心脏衰竭。

    “不是,季殊的心脏没有问题。”

    云乔对季殊半年前发病存有大量的疑惑,但这些并不适合在这个例会上说。

    “半年前的那次发病,季殊被削弱的是情绪调解功能。”

    云乔在投屏上点了点脑部区域图,经过这段时间的测算,季殊的情绪修复功能就在半年前发病那次出现了生理上的损伤。

    他的“坏脾气”不是秉性如此,而是身体机能出发的“坏”。

    “关于这一部分的复健一直缺少,这是今天我找你们讨论的主要课题。”

    在长达两个小时周例会最后,云乔分享了他参与过一个罕见病公益救助病例,病人如今已经恢复正常人的生活,治疗方案是他每日口服一种以公斤卖的食品酶。

    云乔要表达的是,罕见病是有治愈的可能,甚至治疗方法会简单到超乎认知。

    会议结束后,云乔和所有专家组成员互通了私人电话和邮箱。

    然后开了免打扰模式俩小时的手机里,又有云晖打来的一串未接电话。

    云乔也终于想起,他之前在给邵彬和刘珺发成绩截图时忘了什么,他并非刻意,却是真的将云家人给忘了。

    现在云晖应该是从校方、媒体或者其他渠道知道了他的高考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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