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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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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中,  沈青今日受了伤,柳飘飘一直极力克制着,动作间很小心。

    他的病,比楚南楠严重得多。入夜后地气上升,  阴气重,  阴阳煞的元神在识海内觉醒,一刻不停折磨着他,  几乎是夜夜都要发作。

    习惯了往日里的热烈,  沈青一直没办法投入。她面无表情看着帐顶,  过了好久,  实在忍不了地撑起上半身,看着眉头深皱,  强隐忍的柳飘飘。

    “能用点力不,你捣豆腐呢”沈青不满。

    柳飘飘身体一滞,  咕叽一滑,失了方向。

    沈青翻身压倒,“哎呀你这人,  让我来”

    柳飘飘稳住她,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你今日受伤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楠楠不是都给我治好了。”沈青满不在乎,  两手撑在他耳畔,  开始自给自足。

    这世上,  恐怕只有柳飘飘一人把沈青当作真正的女人。见她真的没事,也不想败了她的兴致,  柳飘飘才重新恢复往日模样。

    沈青爱极他这幅样子。白日里风流逗趣,夜里凶残狠恶。

    烛火摇曳,白纱帐暖。事毕,  沈青累极,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她总是这般没心没肺,每天早起早睡,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好像这世上所有的难事都无法困扰她,无论面对什么,都不会害怕胆怯。

    柳飘飘也爱极了她,爱她的直来直去,爱她的爽朗可爱。

    青年散着发坐在床边,握着一方布巾温柔为她擦洗,又揉着她小腹替她化去浊元,捞起她一截手臂蹙眉检查,上面的咬伤只剩浅浅一道褐色疤痕。

    柳飘飘垂首,在那疤上轻轻吻过,将她手腕上那条在龙王庙里求来的红绳理理正,替她掖好被角。

    黑云蔽月,树声飒飒,少年郎悄然翻上屋顶,开始自己每晚的固定仪式焚烧求雨符,向龙王爷爷求雨。

    连着烧了半个月,就这半个月夜观天象的经验来看,今夜必有雨

    “可惜啊可惜。”谢风遥点燃符纸,摇头叹气。

    三角黄符在指尖化为飞灰,他拍了拍手,

    托腮坐在屋脊上,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身侧衣袍声翻响,谢风遥侧目看去,是柳飘飘跳上了屋顶。

    他穿一身宽大的白袍,负手立在屋脊上,衣袍被风吹得鼓起,面目沉静,仪态潇洒万分,“可惜什么。”

    谢风遥腮帮子鼓鼓“可惜我连着求了一个月的龙王爷爷,终于要下雨了,却”

    “唉”少年再次长叹,有苦说不出。

    柳飘飘只当是明日一早要走,今晚不方便做那事,小少年心里不高兴。

    他心中猜测,浑小子初尝情滋味,肯定莽撞得很,楚南楠不情愿也是理所应当的。

    柳飘飘当然想不到,他到现在一次也没成功过。他说“那你还来烧求雨符。”

    谢风遥解释“已经烧了那么久,突然不烧,龙王爷怪罪我,以后不再降雨了怎么办。”

    少年天真,柳飘飘也不笑话他,想他十七岁的时候,还不知道在哪鬼混呢,直到二十二岁才被沈夫人看中,带回沈家。

    柳飘飘撩起外袍,刚准备陪他坐一会儿,却见他起身要走,忙拽住他衣角,“去哪儿”

    谢风遥回头,“回去了呀。”

    柳飘飘不放手,“陪我坐会儿。”

    “不陪。”他摇头,“快下雨了,我要去陪我姐姐。”虽然今天很丢脸,但还是想在她身边,找机会亲近亲近。

    而且,人家的红绳还没送出去呢,可以借着送红绳,跟她说说话,什么也不做,只呆在她身边也很开心啊。

    想到这个,谢风遥忍不住扬起笑,嘻嘻哈哈推他,“你自己玩吧,我要陪我姐姐了。”

    柳飘飘大骂他不讲义气,“你记着,看我以后还帮不帮你”

    踩着屋瓦就准备翻窗回去的少年,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

    这倒是提醒他了。

    少年目光深沉,有意无意在柳飘飘腰下梭巡,想问,又怕被笑话。可是不问,又害怕自己真有什么疾病,如果不早点治疗,以后师尊再问起,他该怎么回答

    他故作老成,又熟稔的,状似不经意问,“你的小小飘

    ,醒着的时候,有多大啊。”

    柳飘飘挑眉,“小小飘”他思维呆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柳飘飘低头理了理衣摆,荤话随口就来,“怎么,你要和我比还是你姐姐对你不满”

    比

    这个词很关键,被心思伶俐的少年抓取到。

    比什么比长、比大、比粗

    谢风遥好想有一点懂了。

    那是不是说明,柳飘飘的小小飘,在某些特定时刻,也会变得很厉害。说明男人和女人干那事的时候,小东西的反应都是正常的。

    确定了这件事,谢风遥心中稍安。他是正常的。

    但还有一个问题。

    他想知道,如果真的要那样,师尊会不会因此受伤。

    在河边小亭,初次时,她一直直嘤嘤叫痛,让他慢些,可是后来,大概过了一刻钟,又抓住他的手催促他快些。

    谢风遥初时不懂,只是顺从她的要求,最后的最后,她忽然后仰倒在他怀里,闷在他胸口哼吟。那时他也跟着颤粟,把自己弄得黏黏糊糊很狼狈。

    欸

    一不注意,就想歪了。

    谢风遥用力地甩头,甩去脑子里那些湿哒哒的场面。

    他仔细斟酌说辞,假装自己很有经验,“唉,如果很痛的话,没事吧。”他含含糊糊,不想说得太细,让柳飘飘窥得一二。那是他一个人的师尊,他自私不想同任何人分享。

    可柳飘飘是谁啊,谢风遥的谨慎和防备,在这等老色批面前,无所遁形。

    柳飘飘摸着下巴,笑容玩味,坏小子越是遮掩,说明他越是心虚。他当即毫不留情拆穿“你不会是还没吃到肉吧”

    “吃什么肉”谢风遥身体瞬间紧绷,大声嚷嚷开“我吃的啊,我每天练功很累的,我晚上要吃五大碗米饭,还要吃两个肉菜,两个素菜,我每天都要吃肉啊”

    “哦。”柳飘飘鄙夷觑他“那你很能吃嘛。”

    “那是啊,我们武修,都是这样的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嘟嘟囔囔掩饰着心虚,不想让自己逃跑得太狼狈,

    慢吞吞踩着瓦片下去。

    少年身姿轻盈,足尖轻点,脚步开始加快,两三步就要跃下房顶。

    这时,柳飘飘忽然在后面拢唇大喊“痛就忍忍,多几次就好了,都是这样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练功时才不会误伤到自己呢”

    “哎呦”

    柳飘飘满意看着他脚底一滑,身子一歪,从屋檐上掉下去。

    乌月刚从楚南楠房里出来,听见响动,趴在走廊的窗沿边往下看。

    长手长脚的黑衣少年从马棚里龇牙咧嘴爬起来,身上沾了不少的马粪稻草,嘴里骂骂咧咧,气呼呼对着空气出拳。

    乌月赶紧收回视线,捂住嘴,躲回房去万一叫这坏小子看见她在偷笑,来找她的麻烦就不好了。

    客栈一楼有大浴池,专供住店的客人们沐浴。楚南楠他们这一行人,住的天字房,房中有浴桶,可单独沐浴,大浴池谢风遥也是第一次来。

    他腰间围了一块澡巾,结实紧致的躯体被热气裹了一层水雾,肌肤在烛火下,呈现诱人的暖白。可惜浴池里都是大老爷们,无人在意。

    他懒洋洋叉腰赤足绕场行走一圈,找了角落的一处淋浴间。

    这种沐房,两侧是单独隔开的沐浴间,中间一方热气袅袅的汤池。沐浴间有一扇小门,只堪堪遮住腰部,谢风遥走进去,目光环绕一圈,颇觉遗憾。

    都遮住了,看不见啊。

    他一边放水淋浴,打湿头发和身体,一边观察那些来往的男子,若不是藏在角落,那样赤裸裸似要将人本质都看穿的眼神,一定会让人误以为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泡在池子里的,只能看见上半身;隔间沐浴的,被档板遮住;偶尔路过的,腰间也围着澡巾。

    虽然是公共浴池,大家还是很矜持,没有谁是大咧咧甩着鸟招摇过市。

    矜持固然很好,可这怎么比大小啊既然下定决定要干一回实在的,就要做到心中有数,不能输给旁的人。

    正发愁呢,进门的空地上,几个男人吆喝着,趴在了宽长凳上,冲角落里

    聊天打屁的搓澡师傅们招手。

    穿着宽松汗褂子的师傅提着小工具箱出来,往人背上浇了水,澡豆揉开,掏出丝瓜络就开始搓。

    谢风遥看得呆住,一边搓着自己,一边看着别人被搓。

    搓澡师傅非常用心,等了好一会儿,那几个男人陆陆续续才翻面,他连忙瞪大眼睛,一错不错看着。

    搓澡的这三个人,胖瘦不一。

    瘦小的那个老头就不看了,因为他实在是太老。其余两个胖的,其中一个胖得像猪,肥肚子遮住,压根就找不见。还有一个,谢风遥努力地探头,终于在丛林中找见了一小截。

    阿这

    也太小了吧。

    还不如那画上的人雄武。

    少年的样子太过明显,眼中的探究太重,表情太过嫌弃,被盯着的胖子很快注意到,伸手护住自己,往这边指,“喂,那边那个臭小子,看什么看”

    谢风遥急急地背过身去,往前一步,藏在隔间角落里。

    他低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在晦暗的光线里观察自己的小小遥,心中自得,面有喜色。

    嘿嘿嘿。

    快速捯饬好自己,少年裹着衣裳从浴池出来,三步并五步就往楼上跑。

    走廊上静悄悄的,谢风遥推门,没推动,便要施法从外面拨开门栓,却在中途遭遇术法禁制,被反弹回来。

    没关系。

    他从走廊的窗户翻出去,跳上房顶,走出一段距离,攀着屋檐探头往下一瞧,楚南楠正坐在窗边吹凉风,两个人撞个对脸。

    她惊得往后退了一步,“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少年嘿嘿一笑,径直翻窗落地,就张开双臂来抱她,“师尊,我想你,今晚想跟你一起。”

    他双眸漆亮,黑发半润,一身清新的皂荚气息瞬间将她笼罩,托住她后背埋头就亲。

    楚南楠想着,明早就要走了,他也什么都不懂,干不成什么坏事,就没拒绝。

    他埋首在她肩窝里啃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漆亮的眸子望着她,“师尊不赶我走吗”

    楚南楠抱住他窄紧的腰,哄他“那你

    要乖,不可以乱来,我现在还不想。”

    其实谢风遥真的很想试一试,但这件事在他心中占了很大的分量,不想草草了事。他想好好玩一玩,弄一弄,想花一整天的时间来跟她做。

    现在时间确实是有点紧,于是他很乖地点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我乖的,我不乱来。”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响起滴答的雨声,豆大的雨点被风吹到窗边的案台上,留下几个小水点。

    楚南楠

    刚说了不想,就被打脸。

    他幸灾乐祸,跟她额头抵着额头,滚烫的呼吸拂在她面上,“真的不想吗”

    难得羞红了脸,她轻推拒,“阿遥,你学坏了。”

    他洋洋得意,在心里感谢龙王爷,果然是心诚则灵。

    回身快速关了窗,谢风遥弯腰抱起她的腿,让她匐在自己肩膀上,抬步往床边走,随后托着她后背放倒。

    谢风遥两手撑在她耳畔,拂开她面上的碎发,一下一下,浅尝辄止,眷恋万分。窗外雨声越来越急躁,夏日的雨,总是这般急。楚南楠还没有真正进入到被魇的状态,神智已经模糊不清,口齿溢出哀吟。

    他太熟悉她了,知道该如何地捻、如何地搓、如何地揉,胸膛的震动贴着她后背,“这次我快一些,你也早点休息,好不好”楚南楠呼吸急促,反手抱住他的头“你不是不乱,来”

    人家很讲道理的“刚才没下雨,现在下雨啦。书上说,有事弟子服其劳,徒儿当然要好好孝敬师尊。”

    这都是什么歪理,楚南楠现在也没空计较,她便放松了身体,在这雨中沉溺,接受侍奉。

    大雨浇淋,却无法缓解少年心中焦渴,他脖颈粗红,身体胀痛,却暗暗压下呼吸,告诫自己要不动声色,徐徐图之。

    楚南楠陷在凌乱的被褥中,腮若粉桃,眸光潋滟,红唇欲滴,许久才睁开眼睛,懒懒扫一眼身边的人。

    帷帐半掩,昏黄烛火下,谢风遥赤着上身,背对着她坐在榻边,握着一方罗帕慢条斯理擦着手指。

    他脊背微弓,胸膛肌理线

    条流畅,还是清隽少年模样,鼻峰侧颜已初具青年的锋锐棱角。

    在楚南楠看不到的地方,少年眼中已在酝酿危险的风暴,面上却仍是带着乖巧的笑,口吻轻松与她闲聊,“前些日子,我去庙里上香,求了一根保平安的红绳,我给师尊戴上好不好。”

    他今天特别乖,往日里结束后必然要抓着她的手,缠着玩弄一通,今日却分外老实。楚南楠不设防,疲惫应了一声。

    下雨时的她,总是格外好说话。谢风遥擦干净手,翻身上榻,跪到了床尾去,握着她脚腕搭在膝头,“系在这里,好不好。”

    又是一声倦懒的“嗯。”

    圆润嫩白的小脚被握在掌心,纤细的脚踝上,系了一根红绳,粗粝的指腹细细磨挲,本就蠢蠢欲动的瘙痒自骨血深处绵绵渗出,汇聚在一处。少年呼吸渐渐浊重,手下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楚南楠倏忽惊醒,意识到危险,腿往回抽,却被牢牢的制住,动弹不得。她撑着身子坐起,一抬眼,猝不及防跌进他情欲弥漫的黑眸,被其中滔天风浪吞噬。

    “帮帮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他跪在她脚边,捧着她一双足,低低哀求。

    窗外雨声狂躁,远方隐有闷雷,烛火被窗缝里溜进的风吹得摇曳,帐中人影在墙壁投下模糊的影。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许是她本就不是无情之人,许是心中好奇应该怎么帮,楚南楠鬼使神差点了头。

    她仰面躺着,虽无法因此情动,却还是觉得又新奇又羞耻。

    居然、居然,还能这样吗,他竟对她的迷恋至此。

    许久,一声似野兽自喉中发出的低嚎响起,楚南楠哆嗦了一下,如梦初醒。

    大雨还在继续,雨声却明显舒缓了。

    她扯着被子掩住半张脸,偷偷去看他,撞进眼帘的,是此生都无法忘怀的妍靡一幕。巨龙未歇,莲瓣染浊,空气黏黏腻腻,栗子花香弥漫,少年醉眼迷离。

    楚南楠欲起身,再次被握住脚踝,她早已疲累不堪,这时却突然很有精神,音调不自觉扬高,“还来啊

    ”

    “呜”少年气息尚且不稳,抓着她脚踝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慌忙去捡了自己的中衣,“我给你擦干净。”

    他心慌得不得了,胡乱擦拭着,那本就染粉的莲瓣又添了几道红印。他垂首盯着,就这样双手捧着,好半天没有动静。

    楚南楠奇异在这静默里,读懂了他的渴求。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望向她,欲望明明白白不加掩饰。

    楚南楠想,这段时间,他真的憋坏了。她不是一个自私的人,自顾着自己快活,不管人家。她侧过脸,把脚往他那边递了递,示意他喜欢就自己弄。

    小少年一下没明白,眼睛眨巴眨巴,懵懵的。

    楚南楠干脆抬腿碰了碰,再次被烫得一激灵,却还是强忍着没有逃跑,嗓子里含糊的嗯嗯两声,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谢风遥脸瞬间爆红。

    “啊”他抱住脑袋,跪坐在那里,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楚南楠身体僵了一会儿,才默默收回脚。他突然猛地扑过来,抱住她,埋在她的肩窝里,闷闷道“师尊,对不起,不要嫌弃我”

    热气扑撒在颈侧,楚南楠后脊骨一阵麻,身子又软了下去。其实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如果他喜欢这样,也很好,至少她不需要太辛苦。

    她一向善解人意,轻抚少年脊背,松松揽住他,无声给予安慰。

    半晌他似不相信地抬起头,追问,“真的不嫌弃”

    楚南楠想叹气,却又不敢,怕伤了他的自尊,微微颔首,“不嫌弃的。”

    她的声音有点哑,却还是那么低,那么柔,他便又来吻她,与她纠缠,想看到她真实的反应,是不是真的不嫌弃。

    直到楚南楠面色潮红,有些苦恼他如此充沛的精力,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无奈地低叹,“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了,我保证不嫌弃你的。”

    打来水为她擦洗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布巾擦拭尽附着在上面的粘稠,又变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爱不释手把玩就一会儿,谢风遥到底还是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脚背。

    抬起头,见她已经熟睡,长睫低垂,呼吸均匀,他偷偷地抿着嘴唇笑。

    好快乐,好喜欢。

    虽然已经有过无数次肌肤相贴,但其实两个人真正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早上见一次,谢风遥便要去寻地方练刀了,中午回来吃个饭,下午继续练,只有晚饭后到睡觉前这一小段时间能呆在她屋里。

    见不到她的时候,分外想念,见到了,又怎么看够看不够。

    这是二人第一次同宿,谢风遥哪舍得睡,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掀开被子躺进去,手臂慢慢地将她揽进怀里。想亲一亲她的唇,她的脸,咬一咬她的耳朵,终是不敢扰她睡梦,乖乖躺着没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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