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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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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复川吩咐完话就回来了,迟玉朝他招手,“快点过来,要出成绩了。”

    钟复川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五位阅卷考官已经给出了各自的分数,钟密做了统计,按照分数高低排了顺序。

    钟密看到最后那张,也就是成绩最高的那份考卷的时候,脸色奇怪了一下,目光在众考生里面扫了一圈,似乎是不太确定这张卷子到底是谁的。

    而钟友励表示要亲自宣读成绩。

    这次小考的六位考生都等着分数的下达,似钟复川和钟子康还算好,两人都是心中有数的做派。

    但是卷子都没能写完的钟子健可就难受了,一张脸成了苦瓜,甚至不看去看族长的脸色。

    其余人也都集中精力,毕竟大家在迟玉的号召下,可是压了赌注的。

    钟友励从最后一名宣布了起来。

    他一眼看见那张卷子,就露出了嫌憎的表情。

    他没忍住,直接将卷子拿了起来。

    “这是谁的能把卷子答成这样”

    众人都瞧了过去,只见那卷子只答了一小半,就这么一半,还写的仓促歪扭,上面写错的地方还用墨点团掉了,只可惜墨迹没干就被蹭到,一片乌漆嘛黑。

    乍一看,哪里像要参加院试的考生的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县试都没过的人。

    钟友励嫌弃地抖着卷子。

    “是谁写成这样书白读了学问白做了”

    他念着上面的号数,“一号是谁出来拿你的卷子”

    他甚至不想说出来上面的分数。

    满分十分,这位考生竟然 考的和自己的号数一样壹分。

    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给的。

    话音落地,钟子健汗啪嗒啪嗒落下来两滴。

    “是 我的 ”

    他那样子,恨不能把圆脑袋缩到肚子里去。

    钟友励都不想说什么了,将卷子劈头盖脸砸在了他脸上。

    “我看你这回就不要考了,回家再好好练练”

    其实钟友励不想说破,难怪钟子健要搞小抄他甚至怀疑之前县试府试的两场,钟子健是不是靠小抄蒙混过关的

    而钟子健也是真的不敢考了。

    “我这次不考了,不考了 ”

    拿着试卷溜下去了。

    幸而没有人压他得第一,倒也没人损失,反而都哈哈笑了起来。

    就是作为堂哥的钟子康脸色难看了几分。

    接着族长又继续念了下去。

    下面的人正常了许多,成绩在四五六分上下,仍需努力。

    这几个人念完,钟友励手里就只剩下两张考卷了。

    而场中也就剩下了两个人,钟子康和钟复川。

    这两张试卷,不管先念了谁的,剩下的就是另一个人的了。

    钟友励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将最后一张卷子抽了出来。

    那卷子远远一看便字迹清晰,卷面干净清爽,再细细看去,那一手字筋骨盎然,稳重带着几分洒脱。

    可惜在场众人不甚懂那文章。

    但是钟友励懂。

    他看着这篇制式整齐又不落俗套的八股文,刚才因为钟子健带来的暴躁瞬间消散了下去。

    钟友励真个人似乎焕发着容光,他笑了起来,十分和蔼而骄傲。

    “这是全场最好的一张卷子,咱们五位考官也一致给了满分,可以说答得非常有水平,甚至能拿去乡试了”

    钟友励这话令在场众人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要知道,这次小考的考官,四位都是举人,而钟密也非常有望今年中举。

    他们一致给了满分的卷子,那得是何等的水平

    众人跟着钟友励,目光都落到了钟子康和钟复川之间。

    下面的大多数人,可都压了钟子康,只有少数几个人跟着迟玉一起,压了钟复川。

    当下,他们看到了钟友励亮出来的那卷子上面的号数。

    “四号是谁”

    话音落地,厅里安静了一时。

    下一秒,迟玉直接冲到了钟复川手边,抱住了他的胳膊。

    “四号,是我们家钟复川”

    她那么兴奋,甚至跳了起来。

    钟复川低头瞧着小矮子兴奋的样子,嘴角不由地也上弯了弯。

    她大声把谜底揭了,还兴冲冲地替钟复川上前领了那张满分的卷子。

    在场赢了钱的欢呼起来,而输了钱的,倒也输的心服口服。

    因为钟友励也给了钟子康卷子,钟子康得了七分,比钟复川的十分,可差远了。

    众人噼里啪啦给钟复川鼓掌。

    毕竟是满分。

    他们都道,“真厉害院试肯定榜上有名”

    钟复川一行人全都喜上眉梢。

    而钟子康拿了第二名没什么好脸色。

    一旁半晌没出声的钟密,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

    他看着迟玉抖着那张卷子跟钟复川说话,连番夸着。

    “你可真厉害,我这下可赚翻了”

    钟复川没什么兴奋的,只是如同寻常地笑着。

    钟密目光却在钟复川那卷子上来来回回看着。

    当时,他阅到这张卷子的时候,就心头快跳了两下。

    等他把卷子看完,毫不犹豫地就给满了两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给十分

    钟密有点不敢相信,在场的考生居然有人能写出这样的八股文。

    他爹出的这道题并不简单,找准切入点就是个难处。

    但这篇文章切题利落,答题流畅,思路清晰,还有点睛之笔。

    钟密只在时文选粹的书籍,如归海时文选上看过这样的文章。

    而现实中这般有灵气的人,他只记得自己从前的同窗许一沧。

    他曾说过许一沧的学问去考乡试,也不是没有机会。

    可他说完那话不久,许一沧就失踪了。

    找了两年都没有下落

    钟密回了神,再看向钟复川,眼神充满了疑惑。

    钟复川府试和县试都是寻常名次,怎么这才就做出来这么厉害的文章

    他回头看了自己的爹一眼。

    不会是 爹提前给钟复川泄题了

    他这么一想,就听钟子康说了一句。

    “族长这题出的并不简单,比今岁的府试题目还要难。”

    说着,目光扫过钟复川。

    “一个刚在府试中得了中等名次的人,怎么做这题就拿了满分呢”

    他质疑考试的公允。

    钟友励盯了他,“你是怀疑我给他泄题”

    钟子康连道不敢。

    “小侄就是奇怪。”

    但因着钟子康的话,下面的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有人还问了迟玉,“你这么肯花钱压他,是不是知道他提前得知了题目”

    迟玉瞪眼,“什么题目根本就没有影的事好吗你们不要胡说”

    这时有考生过来借阅钟复川的考卷。

    钟复川坦然地放到了桌子上。

    文章确实好,这点没得说。

    但有一考生说了一句,“你们不觉得这文章像归海时文选上面的文章吗切题答题的思路和笔法都有些类似”

    这话说完,众人都看向了钟复川。

    钟子健不知又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无不恶意地,“莫不是提前得知了考题,然后背了时文选上的文章,过来默写的吧”

    这一说,大家都想了起来。

    钟复川确实没有打草稿就提笔写了文。

    这样一来,疑点就更大了。

    众人叽叽喳喳议论。

    迟玉跟人直接吵了起来,“你们有没有道理复川根本就不知道考题好吗”

    钟友励也表示自己确实没有跟钟复川泄题。

    他说题目虽然提前定了,“可我作为一族之长,怎么可能做这种有失公允的事情”

    话是这么说,但钟友励维护钟复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场面一时间古怪到了极点。

    钟复川倒是没什么气愤之色,但也没了刚才的笑意。

    神色淡淡得有些冷清。

    迟玉见他这般模样,心下堵得难受。

    这些钟家人先是莫名其妙排斥钟复川,而后又联名不许他科举,眼下他好不容易证明了自己,却被他们说是提前得知了题目

    这都是什么道理

    迟玉直接拉了钟复川。

    “走,咱们不跟他们扯扯,没意思的很”

    钟复川见小矮子气得脸都青了,拍了拍她的肩头。

    不想这时,院外有个人走了进去。

    是个鬓发花白的男人。

    他说自己姓彭,也是送族里学子来院试的。

    “ 方才在门外听了几句令族内小考的情形,不知可能瞧一瞧那满分答卷”

    钟友励见他文质彬彬是读书人的样子,便客气地请他进来,给了他钟复川的卷子看。

    那人看完卷子,立刻便问了是谁做的。

    迟玉连忙拉了钟复川上前。

    那彭先生抬头向钟复川看去,眼中饱含赏识地笑着点了点头。

    他倒是没有鉴定那文章真伪,只是跟钟复川说了一句

    “小友若真有这般功底,院试拿出真功夫便是。若是那提学道能点你一个案首,一切疑言岂非不攻自破”

    钟复川一时没有接下这话,只是看了看这位彭先生。

    倒是钟子健哼哼着冒了一句出来。

    “他府试县试都是中等,据传闻今次的提学道甚是严格,如何能点他做案首”

    然而那彭先生闻言只是笑了笑,他没理会钟子健,只是看向钟复川。

    “所有考生都该拿出真章来考试,这才能各归其位。”

    话说到后面,声音悠长。

    钟复川在彭先生悠长的话音和目光中,默然思虑了片刻。

    那彭先生倒是没再多言,笑了一声,道是还有事在身,名字也没留下就走了。

    他一走,迟玉便叫了钟复川。

    “我看那位先生说得对。”

    她目光扫向不服气的众人,跟钟复川道,“你就应该拿出真本事,考个案首回来,让他们都看个明白”

    钟子康钟子健等人都翻了个白眼。

    钟复川却低低笑了一声。

    他问迟玉,“你就这么信我”

    迟玉说信啊,“学问上的事,我只信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

    钟复川在这句里,问了她,“另一个是谁”

    “是我表哥,他是小三元出身。”

    迟玉如此回答,钟复川看了她一眼,所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但迟玉显然不想提李郁林,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咦阎宽去哪了我还想说让他去饭庄定个桌,我用刚才赢来的大钱请你吃饭”

    钟复川笑了笑,没有说阎宽的去向,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阎宽这几日都不在,我吩咐他做事去了。”

    迟玉没细想,“哦。”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明晚9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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