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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国粹·书画一·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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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祎在圈子里的名头很响,因此就算罗聘此时还声名不显,他的那幅作品也还是卖出了高价。

    拿到润笔之后,罗聘又开始了肥马轻裘呼朋唤友的惬意生活。

    陈祎能理解罗聘。

    陈祎上辈子到了将近四十岁还单身,跟月光生活也有一定的关系,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报复性消费贫困时没有享受过的物质生活,有钱之后一定要加倍地享受回来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才过了一个多月,喜欢结交朋友又好玩的罗聘,就傍上了大粗腿,结识了两淮盐运使卢见曾,并成为卢的座上宾。

    盐运使可是肥差,除了掌管当地的盐运事务,还兼具皇家采买的任务,钱家上贡的山寨版云锦就是通过盐运衙门转到京城的。

    衙门肥得流油,而盐运使卢见曾本身又不差钱,因此罗聘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都不用再为请客的钱发愁了。

    罗聘的画作断供,陈祎也乐得落了个清闲。

    省下的时间正好也可以干点正事

    造假、偷梁换柱,外加给小侄子添堵。

    当然,陈祎的小日子不可能总是那么惬意,偶尔也会有一丝涟漪。

    高翔、李方膺、李鳝去世之后,扬州八怪八去其五,黄慎回福建老家了,而郑燮老家是兴化的,来扬州也只是为了游历和卖画,剩下的也只有金农、汪士慎和罗聘还留在本地。

    金农忙着教徒弟,罗聘则忙着学习,外加四处浪荡。

    实际上,陈祎日常见到最多的就是汪士慎了,而汪士慎又是个闷葫芦。

    只是,陈祎也没想到,汪士慎有一天会主动找上门。

    而汪士慎一见面,就说了一句让陈祎摸不着头脑的话来老夫今年已经七十又二了

    陈祎是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汪士慎又补充了一句老头子大限将至

    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

    汪士慎倒不是怕死,之所以小陈祎,是希望有人能在他死后替他处理一下身后事丧葬以及作品的整理。

    陈祎没理由拒绝,也没打算拒绝。

    得到答复之后,汪士慎笑着离开了。

    乾隆的三十年,真不是什么好年景,物阜民丰倒是不假,可乾隆他爹和他爷爷那个时代的一些名家,也相继去世。

    光是陈祎知道的,在乾隆十年到乾隆二十四年这段时间里,就已经有很多书画名家去世了。

    乾隆十三年,曾经扬名扬州的高凤翰去世;乾隆十六年边寿民;乾隆十七年的高翔,乾隆十九年的李方膺,乾隆二十年的李鱓、华岩

    在扬州本地,八怪的名单是不固定的,有人去世,就有好事者将名单补齐。而到现在,扬州八怪的人员,基本上已经换了一遍了。

    唉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尽管汪士慎是个闷葫芦,可平时跟陈祎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接到汪士慎交代的后世之后,陈祎的心情很是低沉了一阵子,可让陈祎意外的是,已经有了死志的汪士慎,就像没事儿人似的,该吃吃,还喝喝,该玩的玩

    白白浪费了好几滴眼泪

    陈祎也懒得吐槽怪老头子了,回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乾隆二十二年,皇帝二下江南,江南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而乾隆每次出来瞎晃悠,总是能引出点坏消息

    陈撰去世了

    八怪的名头又得重排了

    去世的陈撰,生前跟李鳝齐名,跟自号复堂的李鳝并称复堂玉几。这位也是扬州八怪中间唯一不靠卖画为生的一位。

    没有金钱交易,关系跟陈祎自然也就淡了,再加上这位喜欢藏书、鉴赏,有点瞧不起陈祎这种自甘堕落的造假分子。

    人死如灯灭,没了就是没了,该祭奠的还得祭奠。

    祭奠完,回到家,陈祎整理了一下陈撰的记忆,然后,就愣在了那里在陈撰记忆里,对陈祎的评价跟陈祎自己所知道的似乎不太一样。

    又是一个书画的好苗子,只是走上了邪道

    这老傲娇,你就不能放低一下姿态吗都死了,还摆了小爷一道

    误会一旦种下,就很难再解开了,而误会的一方去世之后,误会就变成死结了,要不是陈祎身上有葬仪令,至死他可能都不会知道,有一位傲娇的老头子,很看好自己。

    陈撰去世的第二年,本就有点油尽灯枯的汪士慎,终于还是没有挺住,在萧索的深秋停止了呼吸

    陈祎肩膀上的包袱又多了一个。

    虱子多了,不愁痒

    而且,对于自带过目不忘技能的陈祎来说,有些包袱,也没有那么麻烦。

    尤其是经过了那么多年的造假锻炼之后,陈祎也算是书画行业的一名小达人了。而且,扬州八怪的风格又十分相近,这就给陈祎的造假事业了便利。

    当然,陈祎的生活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远在金陵的袁枚,时不时地托人捎个口信,让陈祎去交流厨师经验;兴化的郑板桥,缺钱了,就会来扬州转一圈,卖画的同时,顺便体验一下销金窟的魅力,而他呆的最久的地方,自然是钱家别院。

    还有金农。

    虽然喜欢穷游的老头子已经很少外出旅行了,可还是时不时地拉陈祎去城北看梅花。

    至于金农的关门弟子罗聘,偶尔也有手短的时候,应付性地画两三幅作品,交给陈祎运作。

    当然,就算罗聘有好基友卢见曾帮趁着扬名,可罗聘的画作还是不如郑板桥的画作受欢迎。

    郑板桥喜兰竹,性格也受了一丝影响,清孤正直,卖画还挑人。

    郑板桥第一次将作品交给陈祎时,就有个奇怪的要求只能将自己的画作卖给识货的人,那些附庸风雅的人,不在考虑之列。

    郑板桥的这个要求,倒是变相地达成了一个效果饥饿销售。因此,郑板桥在扬州受欢迎的程度,并没有随着他的这个奇葩要求而下降,反而变得高了。

    而当过县令的郑板桥,经营的能力也要比罗聘强很多,同样是拖家带口的,老郑的小日子就过得比较滋润,闲暇的时候,还会带着妻儿一起旅游玩乐

    然后,郑板桥的兰竹石,还有那六分半的隶书,也加入了陈祎的豪华晚餐系列。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陈祎发现高翔、李方膺、李鳝、汪士慎等人的记忆中出现了交集,几人的绘画风格也开始有了变化。

    这群老朋友的友谊,让陈祎的心里生出那么一丢丢嫉妒。

    我怎么就没有那么几个知心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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