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搜屋 > 都市小说 > 暴发户的前妻[年代] > 红眼病(“就像我对你。”...)

红眼病(“就像我对你。”...)

聪明人一秒记住 笔搜屋 www.bisowu.com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m.bisowu.com

    一秒记住【笔搜屋 www.BISOWU.COM】,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阎肇脱了陈美兰的袜子, 示意她坐在凳子上,仔细看了会儿,说“最近你是不是一直在走路, 脚底怎么会磨成这样”

    整个脚底都在泛白, 摁上去硬硬的。

    “东方集团奠基就忙了很久, 现在终于开始奠基了。我还要学车, 每天要接小狼放学, 累死了。”陈美兰收回了脚,不止泛白, 再这样下去,就该磨起死皮了。

    阎肇又把她的脚拽了回去,拇指搓了上去“疼吗”

    “别摸了, 臭, 你一会儿还要擀面呢。”陈美兰说。

    脚一起死皮就会发酸发臭,闻着味儿可不大好。

    这辈子还好,脚上还没生老茧,上辈子陈美兰帮吕靖宇打天下,走路太多,脚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 偶然一回她洗脚时,吕靖宇见了特别惊讶“美兰,你还是个女人吗, 居然脚上长老茧”

    顿了顿,吕靖宇又说“虽然看起来很恶心,但我能忍, 因为我爱你。”

    男人看了只会觉得恶心,反胃, 想吐,嫌她是个黄脸婆,连脚都丑。他们是不会想她得走了多少路,受了多少疼才能磨磨生出那么厚的老茧来的。

    陈美兰不喜欢阎肇这样捏自己的脚。

    没有女人愿意自己在丈夫的心里是个脸黄还脚臭的黄脸婆。

    但阎肇默不作声,抓起陈美兰的脚,大手按过来揉了起来,跑了一整天,有人帮忙揉脚是真舒服。

    “爸爸在干嘛”小狼凑进厨房,见阎肇蹲在地上在给陈美兰揉脚,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又问“爸爸,能给我也揉揉吗”

    “可以,但爸小的时候经常帮爸的妈妈揉脚,洗脚的。”阎肇说。

    小狼哦了一声“爸爸真棒。”全然没发现爸爸这话的意义,根本不接哏。

    阎肇于是说“等你长大一点,也要帮妈妈揉脚,洗脚,明白吗”

    小狼伸出两只手,扑过来了“现在就行啊。”在他看来这事儿好玩。

    “好了好了,我脚不疼了,快去洗手,都去洗手。”陈美兰说。

    这种动不动就洗脚揉脚的孝道她接受不了,她宁愿孩子们以后长大赚了钱,砸给她大把的钱,她去洗脚城里找个帅小伙帮忙按脚。

    金钱交易,问心无愧,技法还好。

    晚上,陈美兰先到圆圆卧室,听圆圆讲数学老师的故事。

    圆圆正在笑着形容数学老师的那条内裤有多脏“妈妈,那条内裤屁股上还有俩破洞,还有黄黄的东西,咦,他居然抓起来塞进了兜,一直到中午吃饭,我们都看着呢,他没洗过手就去吃饭了。”

    “有破洞那不是跟我爸原来的内裤一样”小旺在窗外问。

    阎肇一声喊“阎小旺,去自己卧室睡。”

    到了晚上,阎肇自己从来不进圆圆卧室,也不准小旺乱窜门。

    小旺撇撇嘴,气的要死,隔壁那么热闹,他永远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看俩小的睡着了,陈美兰得去厕所洗个澡,然后才进卧室,乍一进卧室,就听见卧室里的阎肇在打电话“三万,你确定能拿下来”

    “当然,你是饿滴老团长,饿哄你干啥”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也吓了陈美兰一大跳,因为这是熊大炮的声音。

    陈美兰坐到了阎肇身边,想听听阎肇这是准备要干嘛。

    前几天他才从她这儿拿了两千,听这话,似乎是要问熊大炮借三万。

    他最近怎么这么能用钱。

    不过阎肇随即把电话挂了,转身对陈美兰说“我跟一个战友联络了一下,战友有辆旧普桑,说是三万块愿意出手,钱可以不用现在急着给,你什么时候有了再给,你要没有,我这边想办法攒一攒,过两年再给他。”

    原来他跟熊大炮商量,是准备给她买辆车,而且还是熊大炮的旧车。

    买车,这是强阎肇所难了。

    如今这个时代,为什么人人抛弃公职下海,就是因为你要不下海,饿不死,但诸如轿车类的奢侈,这辈子都不敢想。

    陈美兰也该跟阎肇摊牌了,怕阎肇生气,她先举起了双手,才敢说“那幢楼我没卖。”

    阎肇果然呼吸一促,但似乎并不惊讶,而且来了句“你是用的圆圆的钱吧,你没去公安局过户,我就知道楼没卖。”顿了顿,他又低声说“你这样做,不大好的。”

    毕竟是二婚夫妻,客气为主,阎肇在陈美兰跟前几乎从不说重话。

    一声不大好,已经是很严厉的批评了。

    陈美兰把双手更举高了一点,这才把从阎西山的公账上取了六万,自己凑了一些,凑齐那三十万的事情讲给了阎肇听。

    其实顾霄根本不会要那笔钱,对方都想来西平市投资,又怎么可能要早就给出去的三十万

    “紧也就紧这一阵子,我这儿能周转得开,那幢楼给你们留着吧,一月租金就有五千块呢。”讲完,陈美兰又说。

    阎肇虽说面色依旧有点凶,但伸手抓过陈美兰高举起来,投降的手,掰放在被窝上了,然后说了句“既然楼是你留下来的,你自己留着就行了,那跟我没关系。”

    正好信就在床头柜上,阎肇抓了起来,问陈美兰“你觉得那三十万要怎么用,才算是用在有意义的地方”

    他只是不擅长沟通,而且前些年确实一直呆在部队上,对社会的大环境不了解。

    但现在他转业了,他看到社会的发展了,再看了顾霄的信,了解了顾霄的真实想法,自己也觉得相比于争口气,把那三十万用在该用的地方比较好。

    退一步说,当顾霄回国,看到他把三十万扔给自己。

    对方除了觉得生气,大概还会觉得可笑,笑他贫穷的骨气。

    “那钱是小旺的呀,我能用”陈美兰半开着玩笑问。

    他这行为其实跟阎卫差不多,阎卫管钱就是米兰花,阎肇掌钱就是她花。

    “把它花的有意义吧。”阎肇顿了会儿,突然特别诚恳的问陈美兰“你觉得怎么花那三十万,才算有意义”

    说起这个,阎肇还得跟陈美兰讲一讲顾霄其人。

    他跟阎佩衡应该是同年,在盐关村呆了三年,阎肇小时候所学的笛子,口琴等乐器,都是跟顾霄学的。

    相比于阎肇,顾霄更喜欢阎星,而且阎星乐感特别好,不论哪一样乐器都是一学既会,歌唱得更好听。

    于是,苏文家的院子虽说破破烂烂,一家人也吃不饱肚皮。但在那个年代,院子里总是充满着乐声和歌声。

    盐关村地处城边,是个很富庶的村子,一村的人都很善良,也很团结。

    不过顾霄是黑五类,性格又特别清高自傲,自己也不愿意积极融入群众。

    而且跟苏文走的太近,苏文是对谁都好,他自己也不检点。

    这就让村里人很不喜欢他。

    就比如阎三爷那种人,他跟苏文是同辈,不是说他想耍流氓,而是单纯的,人与人之间的好感,他们那种大小伙子都喜欢年青漂亮,温柔,大姐姐一样的苏文。

    自然而然的,就会更加讨厌一直住在苏文家,没什么眼色的顾霄。

    不说村里人,就阎肇这种迟钝的男孩子,也能敏感的意识到,顾霄对苏文的那种喜欢不正常。

    阎肇讲到这儿,陈美兰插了一句“怎么个不正常法。”

    阎肇双眼盯着天花板,大概是在想该怎么形容,就在陈美兰满心期待时,他居然脱口而出,来了一句“就像我对你。”

    他这话说的陈美兰都没法接了。

    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她对圆圆和小狼小旺虽然表面一样,但在内心永远有亲疏之分。

    她也要不起阎肇的爱。

    毕竟日子还长,谁知道他将来也会不会有个红颜知已,会不会也背叛她。

    “快说嘛,然后呢。”陈美兰催促阎肇。

    老话说得好,贫穷和爱,以及咳嗽是无法掩饰的。

    不止苏文婆婆整天挑刺,热情友好的盐关村村民对顾霄也很是不满。

    阎星的死激化了彼此间的矛盾,村里人在知道阎星死的那一刻,想当然的就把所有的罪责强加在了顾霄身上。

    顾霄的出逃害更是阎佩衡差点被部队除名,害苏文和阎佩衡夫妻隔阂二十年,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阎肇当然恨顾霄,如果不是顾霄的到来,这一切很可能都不会发生。

    在阎肇印象中,顾霄是一个清高到,在盐关村除了对苏文和阎星,甚至对他都不甚友好的,一个高高在上的知识分子,教授。

    对方在信里说如果不把三十万花的有意义,那么他将对不起苏文。

    偏偏赚钱和花钱是阎肇最大的短板,你叫他怎么办

    所以此刻,阎肇看着陈美兰,是求助陈美兰该怎么花那笔钱。

    “你跟小旺商量吧,我不搀和钱的事。”陈美兰说着,蒙上被窝睡了。

    花钱她当然会,她还能花的有声有色。

    进趟百货商场,出去旅游一趟,买高级化妆品,真皮皮鞋,买楼买房都是花钱。

    但那是无意义的花法,有意义的她还真不会。

    阎肇正准备再好好聊聊,一撩被窝,就听见陈美兰已经在打呼噜了。

    再过几周,又是一个周末,这天早晨起来,一大清早阎肇就出门了。

    过了不久,圆圆来闹陈美兰了“妈妈你快看,爸爸给你开回来一辆车。”

    前阵子才在说车,陈美兰都没当回事,阎肇这就把熊大炮的车给开回来啦

    她没梳头没洗脸,出门一看,一辆脏到看不出颜色的普桑停在家门口。

    十一月的大冷寒天,阎肇正在打水擦车,一水洗干净,就是一辆干干净净的,白色桑塔那。

    这人也太迅速了点吧。

    擦好了车,阎肇把钥匙丢给陈美兰“以后开着跑,冬天暖和一点。”

    要出门,他又说了句“对了,你最近怎么没动静,关于那笔钱,你好好想想吧,该怎么花”

    这倒让陈美兰犯了难,阎肇手头没钱,还千辛万苦给她搞了一辆车来开。

    不谈爱不爱吧,就在生活上阎肇的心是足够诚恳。

    那笔钱是阎肇的难处,那么,她到底该怎么花

    这不,她正在想的时候,大稀客,东方集团的会计兼书记夫人崔敏居然来找她了。

    “请问,这是阎肇家吗”崔敏在外面问。

    圆圆和小狼俩在院子里踢毽子,圆圆一把抓住了毽子“是啊,阿姨,快进来吧。”

    崔敏进了院子,顿时呵的一声“陈美兰,你一直说你住在农村,可你没跟我说你住的简直就是个外国人才能住得起的小别墅啊。”

    院子在于打理,从今年夏天开始,阎肇用大白粉把家里所有的墙面都给粉了,还从市场上买了些雨花石回来,把房子的前脸用雨花石和水泥整体刷了一遍。

    外墙白白净净,内院朴素大方,看起来可不就像别墅。

    崔敏可是金主,陈美兰连忙把她请进了门。

    进了圆圆和小狼的卧室,崔敏把手里提的茶叶和酒放到了桌子上,再环顾了一圈,看到那架钢琴,顿时又惊呆了“这可是施特劳斯,你家谁弹。”

    “我呀,阿姨,快喝茶吧。”圆圆已经抢着泡了一杯茶,捧给崔敏说。

    陈美兰拍拍闺女的屁股,让她出去玩了。

    她估计崔敏亲自上门,应该也是为了那三十万。

    果不其然,崔敏也不绕弯子,直接就说“听说上回米兰来的时候,把那三十万给你了”

    “是。”陈美兰说。

    崔敏又凑近了一点,才说“咱们西平市有个军工厂叫271厂,你知道吗”

    “知道。”陈美兰说。

    271厂她不仅知道,她还知道它在这几年就要被人从部队上承包出去。

    承包人名字叫冯育,在将来,冯育会是华国排得上号的富豪。

    吕靖宇作为西平市首富,是凭房地产起家的。

    而冯育,恰恰就是凭借271军工厂发的家,不过他的发家史并不光彩,据吕靖宇说,他是靠倒卖军工厂的固定资产发家的。

    崔敏于是继续说“部队上现在正在大裁军,配套的军工厂也会相继裁撤,271厂属于陆军总军区直属,是个劳保厂,目前正在进行承包制招标,里面各种大型的纺织机器都是现成的,目前有的原材料就值上百万,而且设备齐全,一旦拿下来,你想继续搞服装生产也行,要怕麻烦不想自己搞,转包给别人还能赚一大笔转包费。我爸是个轴脑子,这事儿属他们总军区管,但他不愿意让我做生意,反而想让王戈壁的大女婿冯育来搞。我爸我是不指望了,毕竟就连我妈都说,但凡什么事涉及到他的好妹妹王戈壁,他都会六亲不认的。不过美兰,你能不能求一求阎参谋长,让他帮咱们打个招呼,到时候咱俩一人掏一半的钱,看能不能把271厂给拿下来”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陈美兰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这庞大的信息量。

    下意识的只问了句“冯育是不是米兰的大姐夫,王戈壁的大女婿”

    “对。”

    “俩口子都在经商,现在准备拿下一个大军工厂,而且还是你爸帮忙王戈壁还是你爸的妹妹”陈美兰又说。

    崔敏苦笑了一下,明白过来,陈美兰这是误解了。

    于是就跟陈美兰讲起了王戈壁的历史。

    王戈壁今年56岁,比自己曾经的爱人米记强小20岁,俩人属于老夫少妻。

    嫁到军区的时候只有16岁,因为年龄太小,而且丈夫级别比较高,所以她是军区领导家属群中年龄最小的一个。

    也是因此,虽说今年已经56岁了,但部队上的大领导们,比如崔部长,阎佩衡,以及徐司令员等人,都拿她当小妹妹。

    而她也一直喊他们叫哥哥。

    崔敏说的既是气话,也是实情。

    因为王戈壁的丈夫早逝,丈夫的战友们这些年对她们母女颇多照顾。

    一帮老领导,比如崔部长,连崔敏这个亲女儿都勒令着不准经商。

    但是王戈壁的大女婿冯育一直在拿军区资源的生意,崔部长就愿意帮忙。

    美其名曰老战友死得早,他的后人,不得不帮。

    崔敏解释完,又自嘲一笑“你还没见过王戈壁吧,虽然快六十岁了,人长的也挺一般,但不知道为什么,说句丑话,就连我爸都特吃她的那一套。”

    陈美兰一直以为王戈壁只是在阎佩衡面前温柔,对阎佩衡好。

    这意思怕不是,她还是军区老领导们共同的梦中情人

    而且就凭她这一套,她的大女婿冯育在将来,会成西平市第二富豪

    在陈美兰印象中,军工厂要对外承包,手续是特别严格的。

    因为那属于部队上的厂子,资产全属国家。

    万一承包人把所有的大型器械全部倒卖掉,自己中饱私馕,他自己当然会赚钱。

    但是部队和国家会蒙受莫大的损失,这种损失因为牵涉到大领导,不好追究,一般都会不了了之。

    而在九十年代,倒卖国有资产的事情屡见不鲜。

    所以军区对外承包,在人的品型上卡的特别严。

    一旦部队经过调查,发现承包人品型不行,就会剥夺其承包资格。

    且不说陈美兰要不要跟崔敏合伙承包271厂。

    关于冯育,陈美兰因为是重生的,虽说从未谋面,但知道他两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一是,冯育从很年青的时候,就因为嫖娼而染上了梅毒,而且终身携带病毒。

    二是,他将来会一直吸食大麻。

    大麻跟海洛因相比,毒性要小一点,而且他抽得少,保养得好,这才一直没出事。

    这些,当然都是吕靖宇跟陈美兰讲的。

    一个有性病,还抽大麻的人,上辈子陈美兰不认识就不说了。

    这辈子,要是病情被揭发出来,部队上的领导恐怕不敢把军工厂承包给他吧。

    当然,目前的冯育有没有染上性病,有没有开始抽大麻,崔敏肯定不知道。

    陈美兰身在西平市,要查也无从查起。

    要问这事儿,还得打电话到首都问阎卫。

    要是冯育目前还没得性病,没抽大麻就罢了。

    只要他目前沾上其中一样。

    王戈壁那个好妹妹,就要在军区所有领导面前把人丢的一干二净了吧。

    不过毕竟事情只是猜想,进一步验证也需要时间。

    陈美兰也只能先笑着对崔敏说“正好下个月我要上趟首都,关于承包军工厂的事,我跟我父亲商量一下吧,但你别抱太大希望,好吗”

    “行吧,阎参谋长就跟我爸一样,都属于严以待已,宽以待人的人。”崔敏笑着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把圆圆的钢琴,说“咱们要拿不下来也没办法,谁叫王戈壁是全军区领导的好妹妹呢。”

    “好。”陈美兰说着,把崔敏送出家门了。

    今天是周末,听隔壁阎三爷一声比一声高的在笑,陈美兰估计是阎西山来看他了。

    最近阎西山正在竞选人大代表,虽然他自己这一回努力低调,不敢四处宣扬,但村里好多人都听说了风声。

    如今正儿八经,是拿阎西山当个人看了。

    他一来,全村的人都得出去看热闹。

    不过陈美兰并不凑这个热闹,她出了门是要喊小旺,让他给阎卫打个电话。

    籍此,她想试探一下冯育和王戈壁那家人的底细。

    虽说王戈壁跟陈美兰本身没什么关系。

    但是,冯育现在却让陈美兰结结实实犯了红眼病。

    试想,同是做生意,熊大炮一边搞工程,一边贩服装,还是一个单身父亲,起早贪黑赚的都是辛苦钱。

    别看阎西山平时西装革履,人模狗样,西平市所有的小姐都趋之若狂,但身为煤老板,他也得经常下井,下井的时候只穿一条内裤,走在煤窑的黑泥汤里,嘴里叼颗手电筒照路,头上污水滴滴嗒嗒,他的脑袋就系在裤腰带上。

    再比如周雪琴和吕靖宇。

    他们从南到北,背着传呼机天天坐在火车上,要防扒手,要防小偷,还防流氓混混。

    也是在拿命换钱。

    为什么大家都在拼命,冯育却可以轻轻松松,借着王戈壁的资源,只凭倒卖部队资产就成为富翁

    这个红眼病陈美兰非犯不可。

    出了门,看阎西山果然在垃圾台那儿跟人聊天,讲的口若悬口,滔滔不绝,陈美兰瞪了一眼,并不理他,只喊了小旺一声“小旺,来,妈妈找你有事。”

    小旺正在听阎西山吹牛,听到陈美兰喊自己,忙不迭儿的朝她跑来了。

    “妈妈,圆圆爸爸太能吹牛,我受不了啦”小旺气急败坏的说。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isowu.com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