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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你倒也心疼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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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宁宫。

    没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越皇后看到叶白汀就很亲切,像看到了自家弟弟,这个也想让他尝尝, 那个也想与他分享, 一顿饭还没吃完,叫身边大宫女叫了几次,送出去的东西都有几大箱子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说完话,二人要告辞了, 越皇后还是有些舍不得, 提起另一个话题“方才在宫墙边闹腾, 可是发现了什么”

    叶白汀看了看仇疑青, 见他颌首, 方才道“一方带血的帕子,可能是证物。”

    他想了想,又道“我同指挥使自那边宫殿经过时,听到一个苍老的宫人唱歌, 声声凄苦,遗憾一生没有子女缘, 指挥使说是先帝时期的宫人,听闻那时后宫女子众多,想来斗的很厉害, 经常会有这种事”

    越皇后挥手叫宫人们退下, 也未藏私“这种事各朝后宫都不鲜见, 听闻尤太贵妃当年善妒,不知杀过多少孩子,还曾假装有孕, 用来固宠。”

    “假装有孕”叶白汀一顿,“在宫里,这种事应该很不容易做到”

    越皇后点头“自然不容易,大半得找一个真正怀孕的人在身边,不然怎么骗过御医捏脉纵使可收买御医,若遇意外情况,来的不是收买的御医怎么办还有有喜之人的胃口,状态,总得学一学”

    叶白汀“可宫中女子想要有孕,就得皇上宠幸,皇上一旦宠幸,不就有记录在册了”

    御医也会照规矩请脉,详记脉案,又怎么装没有,给别人方便

    “理是这么个理,”越皇后道,“可若有人盛宠在前,运道手段都有了,有些事也就不那么难办了,不过此事我也只是查东西时偶难得知,并不确定真假,按删减残缺的记录推测来的就是尤贵妃曾经有孕,但孩子没能好好生下来,掉了。”

    “应该是二十四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她还不是贵妃,虽受先帝喜爱,也还没后来那般如日中天,需得用这种方法固宠,后来就没必要了,她盛宠之后,宫中便再也没有孩子出生你问这个,可是同案子有关”

    叶白汀摇了摇头“可能是听到老宫人唱歌,突然有些好奇好啦您也别说了,我不问了,真要查案有需要,我再来叨扰您。”

    越皇后抿了嘴“笑得这么乖,还不是要走。”

    “那我还会再进宫来么。”

    “那你记得叫人过来坤宁宫说一声,我给你留好东西。”

    “谢谢小越姐姐”

    二人告辞离开,仇疑青才问“方才真是心血来潮”

    “也不是,”叶白汀若有所思,“就是感觉有些微妙,不知为何,就想问一问,感觉不能错过这个点有什么点能和这个对照呢”

    二十多年前尤太贵妃假孕,女官尹梦秋在尤太贵妃身边伺候,还有什么呢

    叶白汀突然心间一动“还有三皇子的年纪。”

    仇疑青“你的意思是”

    “这一点真的有点天马行空了,需得再多东西佐证才行,暂时还不好说,”叶白汀看他,“不若你先忙,我自己回去”

    仇疑青还真走不了,除了时不时过来请示事务的禁卫军,命案也需他在皇宫多做了解调查,只能指派一队人,送叶白汀回去。

    回到北镇抚司,叶白汀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翻阅所有回来的卷宗,查到想要的东西。

    心中想法的确有些异想天开,无凭无据不好言说,可越翻,越找,越总结,他越觉得,自己重点好像没有找错,的确是很巧呢。

    案件发展到这个阶段,申姜在外走访调查,最新的消息整理成卷,不停地送往北镇扶司,仇疑青那里也是,叶白汀把案上文书分门别类整理好,如有激发新的想法或疑问,就让人带话出去长久以来形成的默契,他们的工作进程已经成了习惯。

    叶白汀试图分析案件本身,找到更多线索。想要杀一个人,总要有动机,凶手为什么行动,为什么在宫里这么大胆,为什么明知有很大风险还要做,这么紧迫急切,不可能是收益大于风险,皇上面前,宫中杀人,能有什么收益那便是害怕秘密会暴露了,秘密暴露会引来更大危机,甚至天子暴怒,实时海啸凶手不得不动手。

    可杀人方法又是什么呢下的到底是什么毒,攻击武器到底是什么,浅杏色巾帕上的血是哪里来的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宫中下钥,仇疑青归来,申姜也跟着回来了。

    “我怕是扛不住了,得歇一晚,明天接着干,”申姜打着哈欠进来,“看看少爷这里有什么新收获,分析个方向,明日就不过司里来了,直接往外头奔先说好,我今天得回家啊,总得看一眼我媳妇。”

    叶白汀也没废话,干脆单刀直入,给出了一个要命的方向“我怀疑,本次命案,很可能与三皇子的身世有关。”

    “什么玩意儿三皇子身世”申姜吓了一跳,“怎么又跟他扯上关系了”

    跟这人扯上关系,绝对没好事

    叶白汀给他倒了杯茶,推过去“及至今日,我们知道了三皇子的手段,三皇子的组织,甚至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除了贩卖乌香,控制科举,官位买卖,他还放出了很多风声,说自己是先帝遗珠,潜龙真血,有朝一日要换了这天,甚至攻击当朝天子非皇上血脉,乃是长公主的孩子”

    “他折腾了这么久,不管明面上还是暗地里,招揽人才还是攻击别人,只说自己是先帝的儿子,行三,从未提起过生母,对吧不但没提起过生母,他连自己真实年龄都未暴露,好似故意隐藏,模模糊糊。”

    “这倒是”

    申姜也感觉不对劲了,但凡要造反的,哪一个不是自吹自擂,恨不得把祖宗十八辈写得清清楚楚,让所有人看清楚,他才是正统,他才是应该,为什么三皇子这么低调

    叶白汀看向仇疑青“他的年龄,可能确定”

    仇疑青想了想,道“先帝好颜色,得尤氏后,渐渐被拢落心志,后专宠其一人,再无儿女降世,但在尤氏被独宠之前,先帝是有很多儿女的。”

    好些没没来得及长到排行的年纪,就夭折了,后来长成的,也都在派系斗争中死了,唯有宇安帝这个又没权势又没靠山,还一身病弱,被扔到皇家庙宇里养,没人记得的皇子,反倒顺利长大,继承了皇位。

    “后宫争宠,暗害彼此及子嗣多有其事,尤太贵妃当年为了上位,也是腥风血雨,据说好几个宫人流产,都是她下的手,先帝行踪可查,对比三皇子大概年纪应该就是尤太贵妃假孕的阶段前后。”

    叶白汀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尤太贵妃说自己有孕前后,宫中曾有其他人怀胎,后流产,但也有可能不是流产,而是好好生了下来,被悄悄送出去在别处长大了”

    申姜嘶了一声“可生孩子,总得有动静吧我这些天打听了不少,都说可疼了,鬼门关前走一道,叫的可惨可吓人了”

    “对,就是动静,”叶白汀道,“尤太贵妃都能假孕,骗过所有人了,她当时在宫中掌控力已非同一般,能不知道别人偷偷养胎,还生了孩子”

    “就算她真的大意了,不知道,宫里那么多宫人,太监,宫女,御医一个得宠没那么多,权势没那么大的女人,想要瞒过所有人,顺利养胎产子,似乎不太可能。”

    仇疑青若有所思,眸底一凝“那便只能是”

    叶白汀拿出一份整理后的卷宗文书,和仇疑青异口同声“当年下江南时的事了。”

    只有申姜仍然懵着“什么下江南下江南什么时候先帝下江南”

    “不错。”

    北镇抚司有专门的文档房,除案件自身,还有外界大事录,叶白汀手中有搜集到的相关卷宗文书,仇疑青则因本身经历,对过往知晓颇多“二十四年前,瓦剌势大,集王庭数王子之力,齐袭边关,烧杀掳掠,大军压境,几欲越过边境,杀往京城,当时朝局凶险,百官谏言,先帝自己也吓着了,携后宫众人去了江南,一呆就是三个多月,过完春天,才慢慢回来。”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

    叶白汀翻捡出一份名单“你们看看这个。”

    申姜一看“豁,人还挺齐”

    先帝下江南,带着宠妃很正常,何况宠妃还怀孕了,自也不会忘了太后,哪怕为了孝道,不被人说嘴,班和安那时就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一同下了江南,当时入住江南别宫,负责修造伺候的,更是派官在那里的刑明达。刑明达与佟氏成亲刚过三载,夫妻俩感情好不好不知道,总之是在一处的,需要内宅妇人帮忙联络跑腿的事务,也都是她来。

    那一年,韩宁侯还在世,手里有一定兵权,和太皇太后亲近,算是护了他们平安,侯爷在,夫人单氏便也在这一群人,估计都认识。

    还有那个女官尹梦秋,当时还年轻,也还不是女官,只是个宫女,在尤太贵妃身边近身伺候。

    这一个个的,不都是本案相关人

    “有一个不在。”叶白汀指尖点了点尤太贵妃的名字。

    申姜瞬间懂了“富厂公”

    仇疑青知道这个“那一年,尤太贵妃身边的大太监姓马,是个老太监,比现在的班和安都要年长,经不起回城途中奔波劳累,病逝,才有了富力行的机会。”

    “也就是说富厂公是尤太贵妃那年回来后,才开始发力,走到尤太贵妃身边,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

    “是。”

    申姜摸下巴“那还挺不容易的,宫里的公公,就没有好相与的,富力行够厉害啊。”

    叶白汀则想到“所以富力行说跟刑明达不熟正常,别人好像都没那么硬的理由”

    至少在当年的那个时间段,他们是很熟悉的,一个一个讳莫如深,是不是当时发生过什么事所有人皆不提往年,是因为同一个理由,还是别的

    叶白汀指尖按着卷宗“尤太贵妃在这个阶段为了固宠,假装有孕,她是真的假装,还是真的有孕卷宗里的消息说,胎儿未足月便流产,只有七个月,落地便夭折,真死了,还是假死了,孩子是谁生的刑明达对此是否知晓”

    如果这孩子就是三皇子,那刑明达,是不是知悉一切,是三皇子的人

    仇疑青知道他在想什么,细思片刻,摇了头“不太像。我看过所有申姜查到的卷宗资料,也亲自查过刑明达生平,他这个人德行上有些问题,但看起来并不像三皇子的人,他身上没有类似特征。”

    和三皇子交手不止一次,他们太知道三皇子身边都是一群什么人,经受了怎样的训练和蛊惑,尤其叶白汀那夜和三皇子对峙,带回来的信息

    他们有个秘密集会,就是为了催发人心底戾气,但凡组织里有一定地位的人,但凡参与过,平日生活习惯总会发生变化,若刑明达是线性的,没有突然变化,这点就真的存疑,他很可能并不是三皇子的人。

    “那如果本案是为了掩饰三皇子的生母,混淆出生信息,他不是三皇子的人,为什么要死”

    叶白汀眯了眼梢“或许就是因为不是三皇子的人,才更要死。”

    因为知道了秘密,因为有泄露可能,因为可能会被追根溯源

    他指尖轻点桌面“三皇子的这个出身,是不是不能说”

    “靠这玩意儿该不会是个假的吧”申姜突然拍桌,“看起来是宫里人怀孕,皇上的种,其实是和别的男人有染他娘心虚,一直不敢说,还弃养了他,他自己也心虚,有仇是有仇,不甘是不甘,但其实站不住脚”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要真是这么回事,这刑明达知道当年所有一切,又不是效忠三皇子的人,那早该要灭口啊,为什么等到今天才动手”

    这人到底是不是三皇子的人啊缠缠绕绕的,这么恶心人

    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一眼,方才浅叹“所以此事存疑,暂时理不清,亦不能下定论,我们需得搜查走访更久,找到更多的细节佐证。”

    申姜立刻举手“我来我明天就专门照着这个方向干就不信找不出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为何”

    仇疑青和申姜简单交代几句流程方向,三人视线再次回到案件本身。

    如果存在一个悄无声息被带走的孩子

    叶白汀指尖点着卷宗“佟氏当年,可曾有孕”

    “没有,”仇疑青指向另一个人名,“倒是这位韩宁侯夫人单氏,当年那个时间段,刚好也滑了胎。”

    申姜“可这人现在也找不到啊,想问都没地方问”

    叶白汀便又问他“今日获得的信息里说,在侯爷的灵堂上,单氏和刑明达曾经吵架,她们因何关系不好”

    “这个我查过了,少爷一传话,我就去问了,”申姜道,“说是当年韩宁侯死的突然,单氏接受不了,怀疑他被别人害了,才在灵堂上失态,不仅刑明达,她几乎无差别攻击,是个男人就骂,但事后察觉失礼,先后挨个道了歉,之后关系算是平平,她一个寡妇,不好和外男有什么来往,但要说仇恨,看起来不像有。”

    但这只是今天查到的东西,比较浅层,谁知这些人有没有说谎遮掩,还是得往深里查,找到细节佐证,才能真正确定。

    “我觉得少爷之前说的很对”

    申姜摸着下巴,仔细想“这些案件相关人,要么是宫里的贵人,聪明人,要么是进宫拜见,时时谨慎小心,不敢错走一步的妇人,前者想要杀人,什么时候不行,什么法子不能想,非得当着皇上的面后者连走路都得小心翼翼,怎么敢下毒杀人不管谁干这件事都不划算,怕不就是几人离席,出去的那点时间里,聊起了当年之事,现在状况,正好被刑明达撞破,或说破,这样的大秘密又万万不能见天日,风险昭然,可不得立刻杀人灭口”

    “孺子可教。”叶白汀看着他,双目有光,微笑入眼。

    申姜挠了挠后脑勺,有点没明白,他不是就重复了几句案子最开始,少爷提醒过他的话,怎么就孺子可教了好像看透了什么秘密,得出什么大结论一样。

    叶白汀提醒“你再想想,你刚刚自己说过的话。”

    申姜闭眼默念一遍,还是没发现。

    “蠢。”

    仇疑青眼神淡淡“凶手杀刑明达,是为了灭口,保证秘密不泄,那凶手本身呢”

    “凶手本身”

    慢了两拍,申姜眼神突然从迷茫变成恍然,精光乍现,拳砸掌心“我知道了这刑明达是不是三皇子的人不一定,咱们还得找证据,但这凶手,一定是三皇子的人”

    若所有推测无误,本案与三皇子身世有关,谁最着急,谁必须要护主

    “少爷很早前就猜测,三皇子这么能折腾,什么都敢干,消息似乎还很灵通,怎么可能没有来自宫中的支持这回要是抓到凶手,咱们岂不就知道了谁是三皇子的后台”

    叶白汀颌首“不错。”

    惯于权势斗争者,很多时候建立关系靠的也不是友情或血缘,只是纯粹的利益,如果三皇子生母如今在世,那不用说,不管血缘还是利益,肯定要帮他,如果生母不在世,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就会以秘密要挟巩固双方的联盟

    就是不知道这次的大鱼是谁呢太皇太后,尤太贵妃,还是什么现在仍然隐在水底下的人

    “这水够深啊”

    这点东西申姜还是能看出来的,宫斗怎么可能只是主子娘娘们扯头花,必然有权势斗争,追权逐利

    回过神来,忽觉房间里似乎安静了太久。

    他看向叶白汀“少爷怎么了”

    怎么瞧着不大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

    叶白汀垂了眸“只是觉得,如果本案根由如此,大约就和我父亲的事没什么关系了。”

    父亲过往经历明晰,这个时间段,和这些人完全没有交集,隔着千八百里呢。

    那在父亲去世前,和刑明达的那次见面,又是为了什么

    仇疑青拍了拍他的手“证据未足,莫要多想,我们一步一步往前走就是。”

    凡有所为,必留痕迹,他们已经走了很多步,前方不再是一无所知,总会见明亮天光。

    “嗯。”

    叶白汀把自己的茶盏推给仇疑青,让他帮忙蓄水,趁机躲开他的手旁边还有人呢,多不好。

    旁边的申姜完全看到了两个人刚刚握在一起的手,还看到了少爷欲言又止,悄悄看了他一眼的眼神

    今天晚上他吃宵夜了么怎么觉得有点撑

    这个瞬间,他好想念媳妇不就是拉小手么,他也可以

    “咳。”

    叶白汀清咳两声,又道“至今仍未找到的侯夫人单氏,需得继续注意,一直找不到,她出事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这个仇疑青知道“我已在宫中铺网排查,禁卫军夜里也在轮值,皇宫再大,一寸一寸搜检,总不会找不出来。”

    “那就还剩死者身上的伤口,这个凹凸不平的痕迹很难找到对照物,没有杀人武器是这个样子,现场又没有类似类似特征的石块,唯一能寻到的就是今天带有血迹的帕子,还有中的毒到底是什么”

    叶白汀面色郑重“我明日不会出门,会对这些进行更多的思考分析,对照现有卷宗线索,看能不能有收获。”

    仇疑青颌首“我和申姜最新查到的东西,也会尽快同步给你,和以前一样,有任何需求不解,都可让人迅速告知,我们会查给你知晓。”

    “嗯。”

    叶白汀最后提醒“我总感觉女官尹梦秋也有点不对劲,她看起来很正常,大大方方回话配合,但总有几句话说的稍稍有些比如她想追问案情结果,刑明达死因的态度,她自己说是好奇,我却觉得,她可能很想知道些什么,或者本来就知道些什么,担心有异。”

    她不仅对宫中道路熟悉,还对规矩拿捏的很稳,曾经在很多宫殿伺候过主子,最后却谁都没跟,一步一步往上爬,成了独立自主的女官

    她真的背后没有任何人么

    窗外梆子响了三声,夜深人静,三人讨论完几个小问题,再无新的东西,申姜打着哈欠起来“那我明天就着重注意二十多前的事,尤其先帝下江南今夜就先回了”

    “嗯,”叶白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递给申姜,“给嫂夫人带好。”

    “这怎么好意思呢”

    申姜立马不困了,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没含糊,快速把东西捞过来“少爷才从宫里得了赏,就要分给我,这面子给的,啧啧,要我我肯定不能要,这不是家里还有媳妇么谢少爷恩典我走了”

    他抱着东西,转身蹿出房间,快的连背影都看不到。

    仇疑青朝叶白汀伸出手掌,手心朝上。

    叶白汀不解“嗯”

    “我的呢”

    “你的什么”

    仇疑青眼神幽暗地滑过窗外,申姜背影消失的方向“他都有礼物,为什么我没有”

    叶白汀无语,拿眼梢睨他“他妻子有喜了,你也有了”

    万万没想到,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不要脸起来能到这地步,非但没不好意思,还深了眼眸,人也欺过来

    “所以阿汀要跟我生娃娃么”

    生个屁啊,你能生吗还不是想干那档子事

    “不唔”

    “夜深了,阿汀,你倒也心疼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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