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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瓦剌使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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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 叶白汀以为他会交待在仇疑青身上,最后结果嗯,不能说没交待,但是是另一种交待。

    他并不反对情人间的亲密, 对他而言, 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 所有亲密美好, 都值得敞开拥抱,但在仇疑青这里,也值得敞开拥抱, 但更值得期待。

    仇疑青似乎宁愿憋着, 也不愿草率,想要给他最好, 最弥足珍贵的一切体验,他对洞房花烛执念很深,对心上人的尊重和克制,是被写进他骨子里的东西, 如果真的情动不已, 无法停下来, 那就适当的点到为止。

    他抱着他的小仵作,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不知餍足,亲他没够, 不打算做更多,所有行动就付诸在了嘴上手上,用这种方式进行更多探索。

    于是叶白汀交待了

    不但交待了东西, 连忍不住发出的声音都被对方吞进嘴里,一点都没漏。

    有那么一瞬间,叶白汀大脑是空白的,太刺激了,光这样就这么刺激他忍不住开始赞同仇疑青,的确不应该一上来就做更多,他估计自己会受不了。

    “我帮你”

    叶白汀还是很有良心的,大家要公平么,却不知他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急促的呼吸未停,声音微哑,眼睛里汪着一汪春水,眼角绯红,额上浅浅沁出细汗,让他的皮肤显得更为白皙润泽,嘴唇也是,不似以往略淡的樱色,染上了水水的红,看起来可口极了。

    “不必。”

    仇疑青起身,出去冲凉水了。

    他知道自己的性子,那些深深缚在牢笼里的野望,积压的太深,太久,根本不能随便被放出来,一旦放出他会停不下来。

    一时的小甜头,于他来说并不是慰藉,而是倾泻阀门的打开,没尝过,尚且会想象它的滋味,一旦尝到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让他停下来。

    他对叶白汀的渴望,远非别人的想象。

    今夜,仍然不合适。

    叶白汀听到外面的声音,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唇角翘的老高。

    就这就这说谁小怂蛋呢,你才是小怂狗

    他有点小兴奋,好像领会到了妖精们垂涎唐僧肉的热情,人越藏着掖着端着躲着不给,自己的坏心思就越能浮上来,就要就要就非想要狗男人看样子是非想等到洞房花烛夜了,那他要是用劲勾一勾,会不会勾的对方破功

    到时候干了坏事,还能倒打一耙,要什么要,你不是指着洞房花烛夜呢吗,不应该只是想想吗,怎么就没憋住青哥哥,你让我失望啊。

    不知道到时仇疑青是个什么表情

    想想就很刺激啊

    成亲

    叶白汀翻了个身,他感觉有点太快。

    倒不是认识的时间太短。虽然和仇疑青相处还不到一年,彼此却一起经历了很多,他们很默契,很合拍,在很多地方价值观相似,对待问题,甚至解决问题的方法,也能殊途同归,想到一处去,这要是了解不算深,什么样才算

    他只是觉得,总得等到有些事彻底解决了。

    比如那个瓦剌八王子,暗地里造反的三皇子,还有父亲的案子真相,不办完,心里总是悬着事,很难说圆满,而且别人那么多心眼,没准专冲着你要成亲时搞事,那得多糟心仇疑青想要的洞房花烛,一定不是有人打扰,乱七八糟的洞房花烛。

    倒不是非得多闲才行,北镇抚司这样的地方,想要完全空闲根本不可能,以后随时都会有别的事发生,有案子要查,但跟自己有关的,最紧要的这几件,叶白汀觉得,还是得解决。

    他们得加快速度了。

    书里三皇子造反还需要几年,可那是他暗中发育,羽翼丰满,所有准备做足以后,但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三皇子的很多信息了,人手也派出去了,潜伏的,跟踪的,监视的不可能用好几年,没准连半年都不需要,仇疑青就能把那个藏头露尾的人揪出来,一举击溃。

    至于八王子瓦剌使团的人已经在路上,再一个月就能到,他就不信这群人不搞小动作,八王子再跟个王八似的能藏,愿意躲,这么大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过了这一次,想要再借使团方便回家,可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叶白汀感觉,他们的前路早不似以往,隔着山隔着雾,怎么也看不清,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怕任何危机降临,他们甚至期待着这些时机,好抽丝剥茧,把这群人一网打尽。

    所以时间什么的不是太大问题,顶多半年或者一年总归用不了两年吧

    而且以仇疑青性子,对洞房花烛夜那么在意,对成亲流程必也不会马虎,古代成亲规矩可多,什么三书六礼哪一样都需要时间,根本快不了,仇疑青心里应该也明白,心急没用。

    想着想着,叶白汀就有点头疼,他们的事,他还没有跟姐姐坦白啊

    成亲是两个家庭的事,必得有人帮忙操办,他只有姐姐了,怎么可能不说仇疑青但凡搜罗整理好聘礼,必会上门,那时候

    还是算了,成什么亲,搞什么仪式,俩大男人不需要这种仪式感

    叶白汀面无表情,不如凑和过下去算了。

    他又翻了两次身,仇疑青还没回来,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一,二,三,至少有三刻钟了吧狗男人冲凉水澡这么慢的么还是他在偷偷干什么事他干这种事时间要这么久的吗

    再不回来他好像等不住了。

    叶白汀还是没撑住,困的不行,连翻身都忘了,呼吸慢慢均匀,睡着了。

    仇疑青回来时,带着微凉水气,没立刻钻被窝,等了等,身体温度合适了,才过去抱住小仵作,轻轻亲吻他额头,拉上了被子。

    接下来的一个月,日子过得简单又平和,京城没什么大事发生,北镇抚司只零星几个小案子,证据确凿,事实明显,都不需要指挥使亲自出马,申姜就给办了。

    叶白汀经常能见到仇疑青,情浓热烈,总少不了一些亲密瞬间,指挥使几乎每天半夜都要去冲道凉水,底下会不会有窃窃私语,叶白汀不知道,他只知道,轮值换班的人很体贴,早早把凉水从井里打出来准备好,以备指挥使不时之需。

    叶白汀经常去竹枝楼,只要想见,每天都能见到姐姐,双胞胎读书有点辛苦,当然也可能是他的同窗和夫子比较辛苦,每次要隔个天,学院小休,才能见到人,姐夫就不行了,最近不知道在怎么忙,他有近一个月没见到了。

    仇疑青知他担心,稍稍透露了一二消息。

    叶白汀便知道,姐夫不是忙的不着家,还是经常会回去看姐姐的,只是因为太忙,时间不定,长短也不定,发生时间大都都是在夜里,所以他不知道。

    至于在办的事有锦衣卫辅助,难是难了些,也不至于太危险。

    闲来无事,叶白汀盘着腿,坐在廊下陪狗子丢球玩的时候,也会琢磨,这两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仇疑青不说了,心里装的事多,把的住大局,别人走一步看一步,他走一步至少往前看个七八步,方方面面都得想到了,才能万无一失么,姐夫心眼也多,从小跑马帮到现在,经历无人能及,阅历也比寻常人丰富很多,有时候别人以为的危机,在他眼里可能就是司见惯的事,一眼就看透了,别人很难算计到他。

    姐夫一路追着姐姐,从老家到京城,为了自己的事,也是为了父亲,他行事向来恣意潇洒,快意恩仇,这回被人欺负到头上,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叶白汀猜,他来京城,还真就是冲着贺一鸣来的,未必没胆子动手,见面时那句杀人的话,也不算乱说,只是这一次贺一鸣真的犯了案,亲自动了手,落到仇疑青手里就正好了,省了他一道事。

    姐夫向来粗中有细,关键时候更是心细如发,案子是他送上门的,于联海是他带回来的,是不是在来京途中的那种偶遇,于联海跟人嘴仗,他就觉得不对劲,认为可以查了

    京城初见时,姐夫和仇疑青当街打架,看起来有点不那么友好,有惺惺相惜,对彼此的欣赏,也有距离感,彼此很难说没有一点提防,可是近来这些距离感越来越少,越来越淡

    是因为自己吗

    亲人,爱人因为他的存在,两个人开始释放更多的善意,更多了解,更多合作,于是发现了彼此身上更多的闪光点,未来的大有可为

    咳,叶白汀清了清嗓子,多少有点不要脸了,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但总而言之,他的日子早已从重重桎梏里出来,一步一步,越来越稳,越来越快乐热闹,前方什么模样,可太值得期待了。

    人间四月,暖阳灿灿。

    绿叶伴着微风,柳绿伴着桃红,梨花捧出沁香雪色,到处生机勃勃,明亮耀眼,一年中最好的光景,大家本该悠然享受,可没办法,瓦剌使团要来了。

    此乃邦交大事,别说皇宫,朝堂,京城百姓也如临大敌,锦衣卫更得绷紧了弦,各处卫所,禁卫坊市,无一处放松。

    瓦剌是鞑靼最大的部落,对中原的侵扰算起来有上百年了,不管本朝天子怎么换,他们都贼心不死,无非是从猛烈进攻变的不怎么再敢打,近些年被安将军狠狠摁在地上摩擦,吃够了教训,看起来老实多了,但也未必真就认了怂,以后不搞事了。

    他们这回派了使团,说是要建立邦交,互开边市,谁知道是真心愿往,还是单纯的以美好话题包装,过来搞破坏的

    边关有安将军,不管朝廷还是百姓,都底气十足,一点都不怕这些瓦剌人,你们要是想打,行,干脆让安将军灭了你们族,别的都别想了,要是不想打,也行,待大昭休养生息几年,种种粮,满满仓,养养兵,再踏平你们瓦剌不迟

    大家表面上看着没什么话,实则都等的挺着急,市井茶楼里,说书先生创造的安将军神威段子都攒足一本了,你们这群王八蛋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直到五月初四,逢端午节,瓦剌才姗姗来迟,说是路上遇到了点意外,耽误了行程。

    天子当然是很大方的,泱泱大国,待客有道,专门派了人去迎接,在大朝毕,政事处理完毕后,还在殿宣旨,召见了使团,亲切问询,并安排了晚宴。

    据说场面十分和谐。

    叶白汀没机会参与,身份不够,听是听到了不少,市井传言成为多彩多姿。

    竹枝楼里,近来所有客人都在谈论使团,天子当日的召见,以及当天晚上安排的晚宴,什么剑拔弩张,唇枪舌剑,图穷匕现戏折子里唱过的腔,话本子里说过的扣,都被他们有模有样,神神秘秘的编排了一通。

    不过叶白汀问过仇疑青,真正的朝见其实还真挺和谐的,并无不妥,国与国的角逐较量,动作更多在私底下,走到明面,国君之前的时候,很多东西已经有了定论,没必要再撕,顶多晚宴之上,推杯换盏时,有几句阴阳怪气,其它时候基本很少出错,双方都不允许这种错误,因为一旦出现,就是吹响了战争号角,再没什么好谈的了。

    使团此行,还真不是为了打仗来的,真要挑衅,也不会送这点人到京城来,以性命宣战。

    叶白汀不要太懂,邦交谈和,边关互市,且不说这八个字使团是否真心想办,他们此来必有一个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八王子。

    瓦剌王儿子死绝,又失去了生育功能,只有这么一个独苗苗,当然要过来捞,因自身朝局构成,旁边还有个九王叔虎视眈眈,不得不防,这次行动未必就没混进对方的人,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得足够隐秘,不敢声张

    估计且得找一阵子人呢。

    果然,接下来的这半个多月,瓦剌使团安静极了,看起来相当老实,真就像是乖乖出使的人。

    叶白汀没太担心这些事,各处都盯着呢,真有什么动静,他必不会错过,他现在烦恼的问题是,天热了。

    端午节一过,温度一天比一天高,他的小暖阁,冬天住着很舒服,有暖炕,有阳光,春天也还不错,光线辉洒,暖风之中总能营造一种舒适意境,让他很喜欢,天气热了就不行了,温暖的阳光变得刺眼,窗前小榻甚至晒得烫屁股,根本住不了人了

    他本也没那么烦恼,打算回昭狱住,牢房里头凉快啊,他那间牢房还很干净,不乏舒适度,可去住了两晚上就发现不行,仇疑青虽然很忙,经常不在,但能回来的时候,会找他一起睡觉,诏狱怎么方便

    还有狱卒们的眼神真的非常迫切,就差跪求少爷饶过他们了。

    叶白汀围着北镇抚司转了一圈,给自己找新窝,最后挑中最一个房间,还挺巧,正是仇疑青的房间。作为指挥使,仇疑青在北镇抚司是有自己独立空间的,不过他基本没怎么住,以前只是偶尔小憩,或者换个衣服,有了叶白汀的暖阁,他就更不怎么来了,这房间上次被玄风祸祸了一通,咬烂了好多东西,到现在甚至还没怎么换。

    这房间在北镇抚司最深处,房间很高,墙很厚,屋顶很漂亮,南北通透,往前还伸出长长庑廊,即使开了南窗,出不会太晒,有阴遮过,相当凉快。

    叶白汀觉得这地方怪好的,非常满意,当天就找人把屋子收拾了出来,换上自己的东西,到了晚上连被褥也一起抱过来了,赖在这里不走。

    茶具,软枕,小垫,文房四宝,四角衣柜,小圆桌,干花花环东西一样一样搬添,慢慢的,这房间越来越有他的气息味道。

    当然,他也不会完完全全鸠占鹊巢,既然是仇疑青的房间,仇疑青放在这里的东西,比如衣服,比如兵器,比如书架长案,习惯用的东西,他都没有搬走,反正房间够大,盛得下。

    然后使团就开始作妖了,大概觉得太安静了也不像话,生怕别人发现他们暗地里搞的小动作,表面上得找点事遮掩,那个叫达哈的首领开始见天折腾挑刺,不是住的不舒服了,就是吃的不顺嘴了,要不就是别人不给他好脸,挤兑他了,大昭这是什么意思,泱泱大国,就是这个待客之道么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就罢了,今天突然大闹起来,说这边有人针对他,要陷害他,在他昨天晚上的小宴上,杀了人简直包藏祸心,别有用心,作为使团首领,他很委屈

    “我呸他委屈个蛋老子还委屈呢”

    申姜骂骂咧咧的过来,和少爷打小报告,说这达哈忒不是个东西,很难打交道,又轴又犟,简直听不懂人话“四六不分,油盐不进,好话赖话在他那都一样,他唯一不会杠的,就是他自己说过的话,还委屈,我瞧这回就是他贼喊捉贼,杀了咱们大昭的人,还说大昭人嫁祸他,打着一石二鸟,背后偷笑的主意呢我看这回的案子也不用办了,直接把他押过来算了,他就是凶手,没跑了”

    叶白汀看了一眼他的胳膊“伤好了”

    “早好了”申姜左右晃了晃,给他看,“虽然刀口有点深,这也都过了一个来月了,怎么可能还不好”

    他这一路上跑过来有点渴,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上手才发现这套茶盏很有些不同,和外面桌上不一样,应该是新添的,再转头看了看房间

    这是内间,有太多少爷的东西,也有指挥使的衣服什么的,两人惯用的风格不太一样,放在一起却很和谐,哪样都不突兀,跟以前冷冷清清的也不一样,还挺热闹的。

    “你们这房间布置的不错啊,”申姜后知后觉的放下茶盏,看了看门,“我以后来前是不是都得用力敲门了还是不应该多来”

    他前头养伤的那段日子里,都错过了什么啊

    你们的房间

    叶白汀转头看了看房间,觉得这称呼也不错,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低下眉梢,站了起来“少贫嘴,说吧,死了个什么人我猜应该不是非常紧要的官员。”

    申姜下意识往外看“少爷怎么知道谁报信比我还快”

    叶白汀

    放养一段时间,申百户这智商又回去了,他叹了口气,耐心提点了一句“是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也是,”申姜挠了挠下巴,很快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这回死的是一个师爷,叫鲁明。瓦剌使团不是说要开双边互市此行带了很多东西,皮货香料什么的,这些日子也一直在京城各市转悠,说要考察市场,看看带什么东西回去,礼部都快忙翻了,派了礼部侍郎钟兴言和鸿胪寺卿毕合正重点陪护接待,可这钟大人和毕大人本身也公务繁忙,不可能天天陪着不是钟大人就派了自己的师爷过来跑腿,也就是死者鲁明,每天陪在瓦剌使团里,早晚不落,什么事都知道的人,就是这个师爷。”

    “鲁明伺候的应该不错,达哈算是满意,昨天晚上开小宴,把他按在了席间,像其他贵客一样招待,今天早上才发现不对劲,人死了,达哈非常气愤,立刻就闹了起来”

    他说话的这个时间,叶白汀已经在屏风后换好了衣服,走出来“现场在何处,可控制起来了”

    “就在鸿胪寺给安排的使馆里,”申姜跟着他往外走,“锦衣卫听到信就过去了,现在肯定控制起来了,但我估计,这达哈怕是还得闹。”

    叶白汀“指挥使呢”

    申姜“已经过去了,传话来让我接少爷一起,不过指挥使离得远,我估摸着我们到了,他都不一定能到。”

    “行,走吧。”

    “好嘞”

    二人出门骑马,穿越街巷,很快到了使团下榻之所。

    这是一处很大的院子,鸿胪寺专门辟出给瓦剌使团住的,建筑风格与本地房屋相类,在花纹装饰上更加细心别致,看起来颇具异域风情,院子外围四四方方,方便护卫警戒,内里抄手游廊,假山树景,处处养眼,私密空间足够。

    这个宅子,看一看就能明白,处处代表了大昭态度到了我的地盘,就得受我监管,出来进去我全部要知道,但你们关在房间里,自己爱怎么玩,也都可以,我们不看脏东西。

    给予了足够的尊重感,也把大局牢牢把握在手中,不让对方搞事。

    从大门进来,过了月亮门,再往里,院子是回字形建构,看四周装饰,假山盆景带来的隔断感,叶白汀感觉稍稍有些微妙,又说不大出来,想着还是一会儿问问仇疑青。

    可还没看到仇疑青,就听到院里传来中气十足的骂声

    “我都已经报了案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什么仵作你们堂堂北镇抚司,这么多锦衣卫,竟然拿一个仵作来糊弄我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仵作是干什么的么”

    “叫他滚不是当官的我不见百户也不行,算什么东西,也配我看一眼,叫你们指挥使亲自来见我”,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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