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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追到狗卷学长了吗"
狗卷棘作为一个身心发育正常的男子高中生,虽然学着无良教师恶作剧穿过女装,但该有的分寸还是有。
他也是不太理解森茉莉作为比他小一年级的学妹,思想为何如此早熟。在他还想着带她坐摩天轮的时候,她已经超前到了云霄飞车,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
看来是咒言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当然,如果狗卷有幸能看看森茉莉母亲的那本“纯爱日记”,再了解一下森鸥外的异能名,便能理解森茉莉为何这般早熟了
此下的狗卷不想在逻辑上与她诡辩,只一句话就让她成功缴械了。
“先结婚吧”
他红着脸说完,森茉莉整个人没了。
像一朵柔软的小白花娇蔫蔫倒下,满脸都是幸福过度的红晕。
仿佛他怎么了她似的。
“但是那个白月光怎么办啊”她突然十分煞风景地提了一句,眼里充满了真切的渴知。
“”
若不是她提,狗卷棘都快忘了这茬。
没想到都现在了她居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要说这回出国本意也是为了这个,谁知弄错了人”森茉莉重新坐起来,鼓着脸蛋,“虽然学长愿意跟我结婚我很感动,但会不会还想起那个人啊万一她也一直没忘记学长,知道你跟我结婚了,要来抢人的话天呐”
狗卷棘一言难尽地看着陷入过度自我脑补中的少女。
“要不我带你见见她”他说了句自己都没料到的话。
“欸”森茉莉惊讶,“欸欸欸欸”
狗卷不自觉移开视线“鲣、鲣鱼干”
“学长的意思是,要带我去见你的白月光”森茉莉一字一句确认,飞速思索半晌,感受到了一种谜题终要解开的惶恐,“是要三人把话说清楚吗学长还有在跟她联系吗”
“鲑鱼。”狗卷棘答着,心里已经有了算盘。
云霄飞车还太早,摩天轮倒是可以准备起来。
毕竟交往到现在还没给过她什么像样的礼物,连同这份秘密和惊喜,刚刚好。
“学长不怕我对她做些什么吗”森茉莉怀疑。
“鲣鱼干。”他还挺想看看她能对自己做什么。
“我可能会干掉她哦”森茉莉恐吓。
“鲑鱼。”
“把她拉到本丸,让她生理和社会双重意义上消失那种”
“鲑鱼。”
“”森茉莉没辙了。
狗卷的反应太过正常,让她觉得有点奇怪。
“学长会选择我的吧”森茉莉有些不安地搂住了他的胳膊,“会放下她的吧”
少年凝视了她片刻,抬手遮住脸。
“我只喜欢你。”他这么答。
森茉莉再次安心且幸福地晕了过去。
多亏得此,她终于愿意放过他,解开了本丸的异能。
一室静谧。
音响已经被少年关掉,屋子里还残留着先前的狼藉,毛毯衣服铺散了一地,酒瓶子也倒在桌上,苹果也滚落在地。
狗卷棘有些羞愧地捂了捂脸,先去将趴在地上睡着的少女打横抱起,放到里屋的床上,替她把被子盖好。
“唔”睡梦中的少女呓语了一声,不安分地踢了踢被子,随即被他握住脚踝。
“乖。”他在她耳边命令。
森茉莉乖乖进入酣眠,不再乱动。
少年飞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起身擦擦汗,出去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看了看钟,已经是欧洲时间的凌晨,不知不觉折腾这么久了。
打开手机,看到母亲的一堆轰炸。
看来是之前壮着胆子发的照片的后果。
妈妈我儿媳
妈妈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这么漂亮的儿媳
妈妈你这照片从哪个明星推特下载的吧
妈妈别想骗你妈,我看你就是不想听话。敲打
妈妈木村拓哉还是你未来继父呢。微笑
狗卷棘
他木着一张脸看完了妈妈的消息,没有回复,关掉屏幕。
残留的醉意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时差却也让他没什么困意,狗卷棘去里屋确认了一下森茉莉有好好在睡觉后,披了件外套出了门。
外头夜色浓稠如汁,圣托里尼岛已经进入沉睡,岛上一片寂静,只有稀稀落落的灯火亮着光。
昼夜温差很大,秋深霜露重,冷风吹得少年残存的醉意立刻烟消云散,躁动也随之平息下来。
狗卷棘裹紧了外套,将衣领拉到最高,吐息间可见白雾从领口冒出。
他一路从岛的高处往下走,月光并不怎么明亮,星星倒是清晰垂挂,偶有昏鸦怪叫,惊破了寂静。
咒言师不怎么出国做任务,圣托里尼他是第一次来,此番得以窥知这里的诅咒数量比起日本似乎并不算多。
偶有路过的小咒灵也和蚊子一样无伤大雅。
他来到了一处海滩上,看到连呈诡秘暗色的海天之下,有一只青蛙大小的咒灵。
狗卷棘走过去,蹲下身,象征性地将拉链拉开一小口。
“消散吧。”咒言师说。
咒灵烟消云散,冷空气趁机从敞开的领口侵入,让狗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重新拉好衣领,站起身,忽然有点不舒服,仿佛被什么东西直勾勾盯着。
他回头看了眼。
这处海滩视野很窄,被岩壁挡着,只能看见上头的房屋。
狗卷神思微动,刚要收回视线,余光中有什么影子闪过,随即听见了逼近的脚步声。
他警惕地看过去,一个黑影赫然出现右边的海滩,正不疾不徐地朝他靠近。
狗卷棘的手指立刻捏上了领口的拉链,作出防备的姿态。
“海带”
他凝神聚焦,没有感觉到什么咒力,应该不是咒灵。
那人从头到脚藏在宽大的斗篷里,看不见脸,黑暗就好像是他的一道保护层,直到走到离狗卷几米处停下。
“海带”狗卷棘又说了一遍。
那人从黑乎乎的遮帽里抬起了脸,昏色的月光下映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瞳孔又大又黑,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嘟哝了几声他听不懂的话。
狗卷的瞳孔骤然缩紧。
他听不懂这个人说话,却又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你是咒言师吗」那人问他。
狗卷棘张了张嘴,心里的回答还未用不搭边的饭团语诉诸于口,便听见对方又道
「不用多言,我会读心。」
那人这回说话嘴巴没再动,漆黑的瞳仁盯着他。
狗卷睁大了眼睛。
「你是」他试着用心声传达。
「我是你们一直在找的那个灵器店的老板娘。」那人说,「你是那个特级咒术师的同伴吧」
狗卷棘惊讶在原地。
「我已经一百年都没有见过咒言师了呢。」老板娘感兴趣地将眼珠子睁大,看着有点瘆人,「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活着的咒言师。」
狗卷棘不知道她年龄有多大了,总之据乙骨忧太说是存活超过一百年的咒术师。
或者现在应该说诅咒师,她开的那家店便是能给人下咒的灵器店。
「我想请教一下对戒的事情。」他直截了当问,「那是咒具吗是否有可以解开上面诅咒的方法」
老板娘死死盯着他。
也不知道他说错了什么,她的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森冷以及仇恨。
「咒言师是邪恶的存在,比预言者还要邪恶」她突然愤恨道,「预言者预知未来,咒言师的话语可以改变未来」
狗卷睁大了眼睛。
她毫无逻辑的发言如同在他的记忆里织入了错针的线,没来由地升起一股违和感。
这老板娘看来正如乙骨所说,怕不是个疯子
下一秒,老板娘又毫无预兆地张大嘴笑了。
狗卷棘惊悚地看到她的嘴里没有牙齿也没有舌头,一片黑漆漆的。
心想幸好没有带森茉莉出来,怕女孩子看到会吓死。
「想得到与心爱之人的共存之力吗」老板娘读出了他的想法。
少年看着她,只诚恳道「我有亲人受到了诅咒,希望您能告知我解开诅咒的方法。」
「爱是人类自己下的诅咒怎能依靠外力解开」老板娘突然歇斯底里起来,眼珠子在眼眶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掉出来,「爱是祝福,是变心之人将其化成了诅咒他们活该」
「但是没变心的那一个是无辜的。」少年心道。
老板娘冷笑「不无辜,因为他们眼瞎。」
狗卷棘「」
「少年,想测试真爱吗」老板娘突然阴森森道,带着某种不具善意的诱导,朝他抬起了手。
她的动作很奇怪,举手投足间有种顿挫感,朝他伸出了一只干枯焦黑如同老树皮一般的手,指尖捏着一根线,两头挂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狗卷棘看清了,那是一对戒指。
他没有立刻接。
「拿去吧,咒言师。」
「希望这份力量日后不要成为你诅咒世界的筹码。」
老板娘瞪了瞪眼珠,最后几个字从唇齿间挤出来,很有吓唬的劲。
然后便消失了。
沉默重新恢复秩序,完美得像不曾被打破。
狗卷棘走上前,拾起那对戒指,心想他一个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咒言师末裔哪能有诅咒世界的资本
那种事情交给五条悟还差不多
银色的对戒躺在手心,少年可以感受到其中巨大的咒力。
这是,特级咒具。
少年神色微变,眸中有不知名的情绪暗涌。
他将对戒收好,起身离开了海滩,仿佛从未来过一样。
圣托里尼岛已经完全陷入沉睡,几乎看不见亮着的屋子了。
狗卷棘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直到塞了太多思绪的大脑终于有了些困意,才恍恍回到了酒店。
他掏出房卡,开门,尽量放轻声音不吵醒正在熟睡的少女,却在穿过玄关后,看见漆黑的厅内一处亮着手机荧幕的亮光。
一个影子跪坐在沙发旁边。
“海带”狗卷棘一惊,立刻跑了过去,看到森茉莉握着手机跪坐在那儿,披头散发,手机荧幕照亮了她失魂落魄的面容。
见到少年,她微张着唇,茫然地注视他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一部正在运作之中却突然被拔掉电源的机器。
“大芥”狗卷被她这样子吓坏了。
“学长你去哪里了”森茉莉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有模糊的水雾,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要离开啊”
“鲣鱼”狗卷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伸出手去扶她的肩,触碰到她微微颤抖的肩时,几乎无意识地立刻拥她入怀,“芥菜。”他安慰。
她在他怀里颤抖着,仿佛被噩梦缠身,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压抑地喘着气。
狗卷棘不断地顺着她的后背安慰,想她是不是做噩梦了,下一秒感觉胸口被什么浸湿了。
狗卷棘吓了一跳,立刻去看她的脸,“大芥”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失落又无助的模样。
森茉莉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攥紧着停留在新消息页面的手机,压抑的哭腔从她喉咙里道出
“林太郎出事了”
说完,她抵在他的胸膛,骤然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 共噬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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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今天追到狗卷学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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