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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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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皓没在国内待几天就又走了, 据说整天整天的熬夜看合同,私人时间少到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好,多数时间是在车上和飞机上度过的。

    睡眠条件尚且如此, 吃食方面当然也好不到哪去,想到这里, 林亦又叹了口气。

    现在是午间休息时间, 十二点过三十分,他正站在楼梯间里和沈清皓讲电话, 东八区和西八区有十二个小时的时差, 那么沈清皓那边就是深夜十二点半。

    “其实没事的, 我还好, 只不过这次还得等几天才能回去啦,你照顾好自己。天冷要开车上下班, 中药补品记得按时喝, 累了就直接请假, 总经理不批你直接找未来公公去, 要是难为情就给我发微信, 我给我爸打电话”

    电话那边的声音沙哑的很,林亦听了心里难受得不行。

    他靠着楼梯间的白墙, 轻声说“我这边很好, 你快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开会吗。”

    “嗯美国那些老东西真难搞”

    电话那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随后是均匀的呼吸声, 青年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听了一会, 这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他以前的手机壁纸是纯蓝色的,如今因为太过思念自家猫所以已经换成了布偶猫壁纸,林亦看着屏幕上猫猫清澈的蓝眼睛, 想见沈清皓想得要命。

    他宁愿自己是块棉花糖,揉圆搓扁变成任何样子都方便携带,菌丝一样粘着沈清皓,饿了还能让他啃一口。

    “滴答”

    猫猫壁纸上蹦出来一条短信,林亦点进去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催款通知。

    “您的亲友刘先生负债200000元,已逾期十天,按逾期金额每天1收取逾期费用,请催促其尽快偿还。详情请点击

    来自tt宝”

    林亦反复看了看这条短信,第一直觉就是不信,毕竟现在网络诈骗的太多,没有警察证实过的他一律按垃圾短信处理。

    于是他按下删除,用小红垃圾桶清除了诈骗短信。

    然而诈骗短信消失的那一秒,他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嗡嗡的声音掩盖住了门外同事的嬉笑吵闹,也把屏幕布偶猫的脸挡住了。

    见是耿姐打来的电话,林亦立即滑动接听。

    “喂,耿姐。”

    “你是李文雅的儿子”

    对面的声音来势汹汹,语调高声量大,背后还夹杂着模糊不清的方言,林亦稍微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点,说“是,我叫林亦,是我的母亲又做了出格的事情吗”

    “我很抱歉,耿姐如果不想干了,这个月的工资我照给,她可以随时离开。”

    “什么出格放你娘的屁那他妈是人能干的事吗”

    “你妈把我老娘的脸给整毁容了,泼的开水,皮都没了一层”

    林亦在那一瞬间几乎喘不上气,他忙道“您先冷静,我马上过去。”

    a大附属医院的皮肤科与烧伤科相邻。

    白瓷砖白墙,端着托盘的小护士走来走去,电子屏上一个个地叫着号,皮肤科门口来来往往的多是青少年和中年人,来看看脸上的青春痘或者是某种疮;烧伤科则与皮肤科大不相同,不是捂着水泡哀嚎着进来哀嚎着出去的烫伤病人,就是急急忙忙被人背来的烧伤重患。

    林亦从楼底下一路跑到了烧伤科,看到一名红衣蓝裤倚墙站着的男子,他匆忙上前道“您是耿姐的儿子吧,我是林亦,耿姐呢”

    粗壮男子和林亦差不多高,体格却比青年壮上一倍,他用粗黑地手指一指前方的输液区,用夹着陕北风味的普通话对林亦说“在输液咧,跟我走。”

    林亦抬脚跟了上去。

    输液区放了一排排不锈钢椅子,上面一个挨一个地坐满了人,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药剂的苦味。

    壮汉带着他七拐八拐地往里走,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排椅子。

    那排椅子上多是小面积烫伤烧伤的人,伤口处包着厚厚的纱布,边龇牙咧嘴地喊疼,边在护士和家人的安抚下输液。

    一个穿着土色衣服的中年女子坐在座椅的最角落处,正弓着背靠在墙上,脸色和她衣服的颜色一样,她头上是明晃晃的白炽灯,把手上脖子上的白纱布映的更白了。

    “耿姐。”

    林亦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伤势。

    “林先生。”面如土色的中年妇女抬起头来看他,女人的左半边脸泛着不正常的烫红色,应该是抹了药膏,看着还有点发青。

    “是我妈做的吗”林亦看着她一处处的烫伤,哽咽着开口道。

    “是,我刚给大姐倒完开水,她就直接向我泼来了。”

    “我刚输液的时候想,应该是那天你说的电子支付的事。我给大姐倒水之前说要教她用手机付钱来着不该那么干的。”

    “对不起耿姐,我会全额赔偿的,之后的修复费、精神损伤费我也会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去照顾我妈的”

    “你明明那么好”

    虽然耿姐的脸没有被真真正正地烫掉一层皮,但依她现在的情况看应该比烫掉一层皮好不到哪里去整条胳膊都缠上了绷带,从锁骨到下巴也全是纱布。

    这如同把他的心浸在名为愧疚的油锅里反复油炸,沥干再下锅,如此循环,让他恨不得直接在耿姐和他儿子的面前跪下来。

    他自始至终不明白李文雅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每一个善良的身边人,以前医院的王姐在死前也受过她的刻薄,现在悉心照顾她们的耿姐又被她泼了烫水。

    任凭她是豺狼转世,任凭她离异多年单独把他养大,也断断不能有这般歹毒的心性。

    林亦的呼吸有些急促,后颈冒出冷汗来,他拿出药吃了几粒,待情绪稍有缓解,他对着耿姐的儿子道“把缴费单子都给我吧,我算一下数额,双倍给你,后续把单子拍给我就好,我每样都会付钱。”

    粗壮汉子黑着脸把一团揉皱的纸给他,林亦一张张展平算了数额,直接转给了耿姐两倍的钱。

    “我娘不能再给你们干活了,这几个月都得在家养着,误工费你也得出”男子说道。

    “那是当然的,我会付六个月的误工费,马上给你们转。”

    一笔笔微信进账声响起,男子一直阴沉着的脸色终于稍有缓解。许是意识到面前这个青年不是坏人,他的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大咧咧地蹲在一边,用不太标准的口音骂着娘。

    “你娘真不是个东西,我去的时候她还从那儿骂我,说我是穷黑鬼,没事找事讨钱来了。”

    “你娘身边那个也不是个东西,就知道扣手机接电话,东躲西躲跟有人要绑他似的,半天连个屁都崩不出来。”

    林亦又拿出了药瓶子,倒出两粒止疼片咽下去。

    身边的护士病患来来往往,京腔和别的口音混杂在一起,在白炽灯灯管的照耀下成了凌乱的音符和模糊的人像。

    林亦陪耿姐输液待了三个小时,直到液输完了,粗壮汉子扶着耿姐走出门,他这才踩着楼梯往楼上心内科走。

    重症室相较楼下的门诊区静了不少,厚厚的墙体泛着冷意,像是蕴含了无数病患死前的痛呼。林亦走过一扇扇紧闭的门,最后走到了李文雅的门前。

    责备吗

    不行,他受不了李文雅再一次的歇斯底里,他也不想再跪下了。

    原谅吗若无其事吗

    他有什么资格替耿姐原谅别人呢,李文雅做了那么多事,他又怎么能若无其事呢。

    在他很小的时候,李文雅经常给他糖吃,甜丝丝的水果糖,吃到最后还有点粘牙,他至今也忘不了当时的味道,那时李文雅还不像现在这样,会笑、会抱着他

    也许是第一印象的认定性,他始终觉得糖纸包裹下的那块糖是甜的,就算别人跟他说那块糖已经变质发霉,他也看见糖块的外表逐渐发黑,他在心中还是模模糊糊地坚信人性本善,去掉她发霉的外在她心中还是有人性的闪光点

    医生说李文雅最多还剩四个月她快要死了,要被霉菌侵蚀至死,内心已经荡然无存。

    林亦的脸色透着白,被沈清皓辛辛苦苦养出来的红润气色荡然无存,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这才发现李文雅的病房门是开着的。

    刘树青瑟瑟缩缩地蹲在门口,靠着墙壁小声嘟囔着,细听都是什么“不要找我,不要绑我,放过我。”之类的话。

    林亦直接越过他向门里走去,却看见几个医生正围在李文雅的床前,上呼吸机的、拿着奇怪器具说准备急救的、还有一位医生正眉头紧锁记录着数据。

    重症室成了一锅颗粒分明的粥,人多却不乱,每个人都在说些什么,但林亦觉得自己有点耳鸣,眼前的画面逐渐失真

    他好像药吃多了不应该吃两片,应该只吃一片的

    “患者家属患者家属”

    一个小护士上前来即使摇醒了他,急匆匆地说道“人手不够了,来帮我们按一下病人。”

    林亦暗自咬了一口舌尖,找回了几分知觉,“按谁”

    “嗯你母亲啊”

    他跟着小护士来到床前,按照她说的话伸手按住了李文雅的腰。

    李文雅是一直处于清醒状态的,枯瘦的身子支撑着浮肿的脑袋,像火柴棍顶西瓜一样滑稽,此时她正卖力的呼吸着,脸成了比紫红色更深的颜色。

    医生拿出一支针,在靠近鼠蹊部的地方进行了注射。那里打上一针应该很疼,李文雅当即就放声尖叫起来,腰动个不停,林亦忍着头疼费了好大力气才按住她。

    “好了,暂时没有问题了,之后的情况再观察,可能要再进行一次心脏手术。”白袍医生说。

    林亦松开按住李文雅的手,发现指尖上沾了点血。

    他盯着那滴血,半天才回答道“好麻烦您了。”

    “嗯,那我们就先出去了,晚上再来查房。”

    林亦转过身和他们礼貌性说再见,回过神想擦掉手上的那滴血时,他却发现指腹的血不见了。

    是幻觉吗

    “你这个不孝子,你妈都成这样了,也不赶紧滚过来看我一眼。”

    李文雅用她那气若游丝般沙哑的声音说着,又继续谴责道“刚刚我要是死了,你可就连你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是不是就盼着那一天”

    林亦看着李文雅,他的母亲被桎梏在病床上,身上贴满了电子仪器和感应器,手腕粗的脖子不堪一击。

    他动动嘴唇,想说耿姐的那件事,但脑子里又响起李文雅刚刚尖锐凄厉的痛叫。

    他的母亲是个心衰病人,病了十几年。

    她有病,他也有病。

    不久后李文雅就被注射了镇定剂,与窗外的太阳一起沉沉睡去。

    林亦花双倍价钱又给李文雅请了一个护工,这次请了一个高大的女护工,并且特意嘱咐了她小心。

    他自己买了份晚饭,坐在重症室门外的塑料椅子上捧着饭发呆。

    没什么食欲。

    “小亦小亦”

    神出鬼没的刘树青又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头发根根竖起,像个得了失心疯的病人。

    “小叔,怎么了”林亦把饭放到一边,忍着身体的不适感问他。

    “救救我,救救我,有人要找我麻烦”

    “谁要找你麻烦你没偷没抢的。”

    刘树青“啪”地一声跪在他的脚下,攥着他的裤脚一把鼻涕一把泪语无伦次道“没偷没抢没偷没抢”

    “你到底干什么了”

    林亦紧紧皱起眉,联想到了今天中午收到的催款短信。

    “刘树青”

    他揪住刘树青的领子,硬生生把他拎了起来。

    “你是不是又去赌了你怎么赌的”

    “网上九号球我挣了好多”刘树青梗着脖子喃喃道。

    人们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殊不知赌是穿肠毒药,一旦沾上了就难戒。

    赌坊和庄家总会让你先尝到点甜头,一点点把你套牢锁定,让你输了之后还有一种“我可以逆风翻盘”的错觉,自愿把自己的头伸进绞索里,等着被吊死的那天。

    相较于聚众赌博,网络赌博更为可笑,你哪知道电脑那边的是人是鬼控制胜率、注水,哪一样不是手到擒来,就是神仙进去了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你哪来的钱去赌我不是没再给过你钱吗”

    刘树青弓着背瑟瑟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信用卡,还有电子支付”

    “你借了多少”林亦颤着声音问刘树青。

    “我十万,大姐的卡三十万,什么微信支付宝十万,还有二十万tt宝”

    “小亦小亦我没还上钱他们说要来找我了说要剁了我的手”

    “你想想办法你快想想办法啊”

    “啪”

    林亦再也忍不住,揪着刘树青的领子狠狠地把他扔到地上,让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能让人砍了我的手啊”

    刘树青趴在地上,鼻涕口水混在一起呜呜哭着,从一个老实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

    毒瘾难除,心瘾更难除,嘴上说着戒赌了,但又怎能真正戒掉高度成瘾的贪婪

    林亦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着,额角的太阳穴跳个不停,最后不得不又拿出几粒镇定药物咽下。

    “把你的手机给我。”

    其实昨天是他们公司年终结算的日子,还有不久就要过年,公司直接把奖金发了。

    林亦算了算,他这一年去掉各种税和保险以外,工资到手大约是六十多万,奖金是三十多万,合起来差一点到百万。

    他下一个月不想收沈清皓的钱,还想用自己的奖金给沈清皓买点东西。他也想好了要买什么,上次去的那家珠宝店里刚好有一款领夹很合适,大概是几万块

    林亦替刘树青还着钱,看着一笔笔大额转账,他的一颗心再次沉了下去。

    他和沈清皓牵过无数次手,在商场里、公司的车库里、家里、甚至是床上,他们的十指都快交融在一起永不分割了,可残酷的现实把他从沈清皓的手上撕了下来连皮带肉,骨节掉了一地

    还好他不是块粘腻腻的棉花糖,也不是藕断丝连的菌子,有干脆利落的可行性。

    “啪”

    林亦把手机摔在刘树青的背上,冷道“我只帮你还我妈的部分和高利贷,剩下的你自己找你家人,以后你就别用智能机了。”

    刘树青在地上趴着,用手肘撑了好几次,但无一例外地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你怎么了”

    林亦蹲下身,揪着刘树青的领子又把他拎了起来,但下一秒他就被刘树青嘴里咕噜噜的白沫喷了一身,上衣裤子全被弄脏了。

    “我咕噜噜”

    刘树青奋力抓住他衣服的一角,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嘴里吐出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林亦也顾不上脏了,急忙让他平躺在地上,叫了护士过来。

    在走廊尽头房间的小护士急匆匆赶过来,一见到刘树青那眼歪嘴斜又抽搐的样子,立刻道“中风了,我去叫医生急救。”

    冬夜给整个城市下了帐,幕布黑漆漆地一阖,伸手连五指都看不清。

    临近凌晨一点的时候,所有事情才尘埃落定。

    刘树青是轻度中风,需要卧床休养,一时半会是张不开口了;李文雅还处于睡眠状态,高大的护工一直在任劳任怨地给她倒排泄物。

    林亦先是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后来才闻到身上那股难闻的呕吐味,他进卫生间用力搓了几遍衣服,等稍微盖住了那股味道之后才回来继续坐着。

    他给刘树青的家人打了一通电话,租了辆救护车让医生把刘树青送回老家那边他不想再管赌鬼了。

    一直给李文雅陪床到天色大亮,他累得心脏难受,嘱咐了护工几句随即逃似的离开了医院。

    他在日光灼灼的街上游荡,买了换洗衣物,在附近的一家旅馆订了房间,他把自己洗干净,随后什么也不想管,躺在床上昏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又很长,梦里每个人都浮光掠影般经过,把他所剩无几的感情拆得七零八落。

    林亦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给自己补了个假,准备下午再去上班。

    “咔哒”

    顶层公寓的门被他轻轻打开,他换上拖鞋,慢慢往里走。

    “林亦”

    沙发上传来迷迷糊糊的喊声,他往那边一看,发现沈清皓躺在沙发上,西服没脱,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印子。

    “你昨晚怎么没回来电话也不接哈啊好困”

    “我”

    林亦咬了咬唇,半天没想出借口来。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说还要几天才能回来吗”他反问沈清皓。

    “哦,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想着赶凌晨给你过生日来着,就提前结束提前回来了。”沈清皓揉揉眼睛,半梦半醒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他身边。

    “谁知道你昨天没回来啊,我守夜到三点呢,冰淇淋蛋糕化了冻冻了化你连个人影都没有。”

    沈清皓用侧脸蹭着他的胸口,忽然,小年轻摸了摸他的衣服,蹙眉道“料子这么粗,我没给你买过这件衣服吧,我也没在你以前的衣服里看见过啊”

    “你怎么夜不归宿一晚连衣服都换了”

    “这是我自己买的,当时感觉还不错,就直接买了。”

    沈清皓盯着他的脸看了好长时间,黑曜石般的眸子眨来眨去。

    “那好吧,但下次还是去精品店买吧,有熟人在我也放心点。”

    “今天还是给你过生日”

    沈清皓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好几口,随后蹦蹦跳跳地去厨房冰箱里拿了蛋糕。

    “祝我家宝贝27岁生日快乐我亲爱的小摩羯座。”

    沈清皓和他一起坐到沙发上,把蛋糕摆上茶几。

    “珍惜你最后一个未婚生日吧,过28岁生日的时候你可就是我老婆了”

    林亦笑得眼眸发酸,他的手被沈清皓握住,两人一起拿着陶瓷刀切开了冰淇淋蛋糕。

    “只许尝一口啊,不需多吃,吃完了我要监督你吃药。”

    沈清皓端起蛋糕碟喂他,第一口是树莓味的,酸涩的口感在舌头上炸开,许是沈清皓看出来他表情不太对,又喂了他一口别的味道。

    “第二个比第一个好吃,第一个太酸了。”林亦指指自己眼睛里的泪,“把我酸哭了。”

    “抱抱抱抱,老公亲一口就不酸了。”

    沈清皓把他搂进怀里,在他耳边亲了一口。

    林亦感到手上一凉,他抬起手腕,发现上面被套了块银色的江诗丹顿手表。

    “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在美国拍回来的,还有这个”

    沈清皓又拿出一块车钥匙,“买了辆小奔驰,你别嫌弃。”

    “我怎么会嫌弃你送我的东西。”

    “那就好,我永远喜欢我家宝贝”

    看着小年轻一脸欢喜的样子,林亦掀开他的刘海,在他眼角处吻了吻。

    “你是不是中了瘴毒,才会一直对我说这样曼妙的话”他含着泪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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