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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然一听,赶紧抓着新月问在什么地方,发现目标后,她二话不说冲过去,拦下宁四海才启动的汽车。
黑色的汽车里,宁四海揽着长相姣好的美女,亲昵的在她脸颊轻吻,嘴里“娇娇”“娇娇”喊着,好不亲密。
“吱”一声急刹车,宁四海脑袋磕在前排椅背上,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了,会不会开车呀”
“宁四爷抱歉,有个姑娘冲出来挡住了。”
宁四海一听笑了,难不成是他在外面的红粉知己
探出脑袋看见来人是谁后,宁四海登时脸色一变,赶紧让司机倒车后退,从其他路离开。
依偎在他怀中的姑娘心生好奇,问他“四爷,怎么了”
“这不是前段时间说错话,把佛爷的七太太给得罪了么。”宁四海说,让司机赶紧的。
见他人想溜,施然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门把手不松开,扯到伤口,疼的她脸色微白,她拍了拍车窗让宁四海摇下来。
担心会伤到施然,宁四海只好让司机停车熄火,摇下车窗一脸悲催的看着她,“七太太,你怎么突然有兴致找上我呢”
施然左右看看,见旁边有家酒楼,她让宁四海出来跟她到酒楼里聊聊,又对坐在里面的姑娘道歉,说借人问个事儿,一会儿就还回来。
施然身体不舒服,让新月与两个士兵将宁四海拖到酒楼的包厢里坐着,房门一关,新月就在门外边守着。
施然有下没下的敲着桌子,眼睛盯着宁四海,一个商会会长的长子,能够跟佛爷攀上交情,恐怕不仅仅是接手了楚晏钰女人这么简单粗暴的原因。
“宁四爷,说说吧,你跟佛爷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佛爷不举”
宁四海苦笑两声,说他跟佛爷楚晏钰认识的时候,佛爷还是个流落街头被人欺负的乞丐,那个时候他虽然是商会会长的长子,却是在外边不被承认的私生子,两人谁也不比谁好。
宁四海见楚晏钰在街边快要饿死,只觉得同病相怜,就给了楚晏钰一块大洋,也是那时候他一周的生活费,不过他还有母亲可以依靠,而楚晏钰只能够依靠自己
施然面无表情听完全过程,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把这种怪异的感觉抛在脑后,施然又问宁四海关于佛爷不举这件事儿,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宁四海缄口不言,死活不开口,让施然去问楚晏钰,他要是说出来铁定没命
打探不出来消息,施然只好作罢放宁四海离开,自己待着包厢里,反正不想回去跟楚晏钰待在一起,那会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抱着这种躲避的心态,施然在酒楼用了午膳才离开,只是这个时代能够玩得不多,她只好拉着新月去梨园听戏,结果听了半天愣是没那艺术细胞,不知道人家唱的是啥。
施然两眼发呆的看着人家唱戏的,让新月给点彩头,算是打赏。
戏园子里面有片刻喧哗,施然心不在焉没关注,感觉身边多坐了一个人,她头也不回,“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不拼桌。”
有人戳了戳她的肩膀,施然抬手拍开,“嘛呢,在看戏呢”
“七太太”新月又戳了戳,施然这次大发慈悲的抬头看了眼,发现身边坐着的是谁,她悚然一惊往后退,差点摔在地上。
得亏新月及时出手,一把撑住了施然腰身,才避免她出洋相。
“哟呵,佛爷怎么来了”施然尴尬的笑了两声,低头嗑瓜子,妈妈咪呀,心里好慌,但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去看他。
结果倒好,一看见他的脸,满脑子想的全是昨个晚上,眉头微蹙,脸颊扫薄红,轻喘着的磨人小妖精。
施然内心嗷了一嗓子,捂住自己的脸,完了完了,沉迷男色无法自拔,好羞耻
然后,再最后偷偷看一眼。
“丫头想看,大方看不就成了。”楚晏钰笑着,拿开她捂着脸的手,看惯了某人的厚颜无耻,如今这小家碧玉倒是别有风味,还有种诡异的成就感。
施然不自在,别开脸去看戏,然而脑子里想的全是坐在身边的楚晏钰,结果看着看着,眼睛落在他身上。
她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知道,如何面对楚晏钰,主要原因是心里仅存的那点羞耻心作祟,搞得她跟个怀春少女一样。
施然让自己淡定,采用深呼吸法好几次都没用后,她自暴自弃的想,或许是睡得的太少,多睡几次自己没准就自动免疫了。
“他们说,刚才你将宁四海拖进酒楼,你们说了些什么”楚晏钰问。
施然就没打算隐瞒,即便她不说,宁四海也会说的。
她把刚才问宁四海的事,还有他的回答复述了一边,楚晏钰嘴角抽搐,阴测测的冷哼一声,“爷会流落街头,差点饿死”
施然赶紧摇了摇头,就冲楚晏钰这气质、这气场,没点权利财力,能够培养的出来么
“宁四海说的虽然挺像那么回事,可我总是感觉有点别扭。”
楚晏钰敲了敲施然的脑门,“你这丫头也真是够蠢,想要知道什么,问爷不就成了。”
施然:那也得我敢问,你得说才行啊
“那,佛爷当初是怎么跟宁四海认识的,宁四海只是商会会长不受宠的长子,我实在想不出,佛爷为什么要跟他结交。”
楚晏钰问了施然一个问题,他说“丫头,你知道如今这世道是因为什么混乱失序,人命变得无足轻重”
“外敌侵犯,而军阀却在相互制衡”施然随口说了句,这个时代明显不是她那个时代的过去,可是在某些事情的发展上却尤为相似,不过楚晏钰问这个做啥
十四年前,楚家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其原因很简单,家主的夫人是旧时代皇帝的妹妹,皇帝日日沉溺大烟,权利一点点被他人瓦解蚕食,而这其中楚家的家主身为皇帝妹夫,不信任他信任谁,以至于权利分割,楚家居于首位。
再后来,皇帝变得碍手碍脚,众位军阀一合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撬了,送他去见阎王爷。
那个时候,这些人手里有权,有人,可没有钱,怎么办呢
不着急,因为有钱的人想要权,他们一合计,目光落在还未婚嫁的闺女或者妹妹或者姐姐身上,美名其曰是结亲送来丰厚的嫁妆,实际上却是买权。
钱有了后,家主夫人的位置就变成有钱者具之,这个时候,空有皇帝妹妹名头的原配成了累赘,识相的,一纸休书自己离开,还能得到笔赡养费。
可谁曾想,家主夫人是个烈性的女子,她不为自己考虑,也不像是为自己孩子考虑,她不愿意离开,哪怕是被冷落、被讥讽也没有低下头颅。
直到那一天,备受宠爱的有钱二夫人怀孕生产,当楚家的家主抱着自己第二个孩子高兴不已的时候,家主夫人爆出一个惊天秘密。
这个秘密就是,在当初她因为生孩子伤了身体无法再生育的时候,她早就给家主下了宫廷秘药,让他再无可能有其他孩子。
惊天秘密爆出来后,这个前皇帝的妹妹当着所有人,也包括自己那个十二岁的儿子的面自裁。
后来的后来,经过医生检查确认家主不再具备生育功能后,后院里怀孕的那些女人,全部成了讥讽他的笑话。
一夜之间,血侵染了泥土,而原配所出的孩子,却是他一辈子摆脱不了的噩梦。
即便他想了多少办法,可始终没能治好,最后他将注意打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
既然他不能有其他孩子,没关系,他儿子不是还能给他生孙子么,反正他的继承人只要是他楚家的血脉,那又何必非得是他生,而不是他儿子生呢
怀抱这种想法,家主没想到的是,自己过于放浪形骸的私生活给他儿子造成了心理阴影,对于那些袒胸露乳女人不仅没有欲望,反而恶心的呕吐。
少年十五岁,终于找到机会逃离牢笼,他遇见了濒临死亡的乞丐,救助了他给自己找个伴,两人颠沛流离来到前线,参过军,打过仗,一起滚过泥堆,一起吃过老鼠肉。
直到少年十九岁这年,与他同行的少年找到亲生父亲离开了,而后不久,那位家主找过来,他也带着另一位同伴离开了军队。
原来,这位家主一直在想办法调理自己的身体,可到最后却因为吃错药而命不久矣,临到了的唯一希望也就是他打下的基业不要落到外人手中。
少年满足了他的心愿,同样,也一枪送他见了阎王。
施然听完这些秘辛,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她只是默默的将手覆盖在楚晏钰的手背上拍了拍,作为十几岁的少年,那个时候他经历了太多太多。
先是自己父亲杀了舅舅,又是自己母亲当着他的面自杀,后来他父亲还逼着十二三岁的他跟女人生孩子。
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么施然笑眯眯的说“这样的人,早点死避免祸害更多人,佛爷你棒棒哒”
施然勾了勾楚晏钰的手指,瞧他看着,咧嘴一笑,“而且,佛爷有我在呢,我哄你。”
“呵”楚晏钰轻嗤一声,反手抓紧了施然的手,眼神灼灼,“就这样,也算是哄”
施然: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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