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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想要厂督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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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梧在后厨交代了几句话,一出来就瞧见梁寒目光阴得滴水,手里横抱着个人,用大氅盖得严严实实,凌厉劲风般直往外头冲。

    正诧异时,风吹开那大氅一角,露出个面色红得不大正常脸蛋,在他怀中大口喘着粗气。

    她猛然一惊,这是中了毒,还是药

    “驾”

    外头传来一声厉喝,他翻身上马绝尘而去,肃肃鞭声在黑夜豁开一道口子,急促马鸣刺入耳膜。

    妃梧追出门去看时,两人一马早已消失长街尽头。

    正打算回府,可来时马车夫不知何时换成了另一个熟悉面孔。

    彭越从车板上下来,嘴角斜勾一抹笑意,一双吊眼直直地望着她,直到走近,目光都不曾偏向别处。

    妃梧当即反应过来“你给夫人下了药你将我引去后厨,是为了给夫人下春心散”

    他并不否认,黧黑面色在夜色下更显浓稠,唯有一双眼睛锐利如刀,似要将这黑夜划破。

    他深深地看着她,又笑了笑,上前来抓住她手,“妃梧,你跟我走好吗”

    妃梧惊得退后两步,她素来冷静,此刻也禁不住攥紧拳头,死死压制住自己颤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药灌下去,你和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望着她,目光里含恨又悲凉“这锦衣卫我早就做够了唯一亲人死在他手里,连个全尸都保不住,你知道我打开锦盒,看见里头是我兄长一双眼睛时,我有多恨他,有多想杀了他吗”

    妃梧不住地摇头,“是彭连羞辱夫人在先,我同你说过。”

    “那又如何这就该死吗,该死无全尸吗一条人命于他而言就那么卑贱,他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

    妃梧冷声道“你想报仇,斗智斗勇、明枪暗箭都任由你,何必用这样方式去羞辱他”

    他嗤了声,压根没听进去她话,反倒抬眼望着天色,幽幽一叹“这药下去,至少折腾一夜,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老天爷给了我们逃生机会,再拖延下去,待他醒过神来,手下番子一出马,我是一点生机都没有了。”

    “你这是自掘坟墓”妃梧冷眼望着他,说出话像刀子割他心。

    “我不会同你走。你救过我一次,今夜之事我就当没瞧见,往后是生是死你好自为之,我保护夫人不力,明日自会向他自裁谢罪。”

    他五官一下子狰狞起来,几乎目眦欲裂“他到底有什么好他不过是个阉人我也想过杀了他,大不了鱼死网破。可我自知能耐不够,想让他死,难如登天。杀人不如诛心,这是我跟在他身边学会道理。他不是娶了个夫人么,疼得眼珠子似,呵,他为了这个女人杀了我大哥,那我就要让他认清自己无能看着自己女人在眼前解开裙带,一身火烧火燎样子谁能受得住我倒是想亲眼看看他是什么心情。”

    他说得兴奋起来,激动得浑身战栗,上来拉她手,“我带你上提督府瞧瞧可好兴许你见了他那模样,往后再也不惦念他了。”

    她咬碎牙抬手一巴掌,“啪”一声脆响,在他黧黑右脸留下几个暗红指印。

    彭越丝毫不恼,舔了舔嘴角血,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打得好,我喜欢你打我从前你总对我冷冷淡淡,眼里唯独只有那个阉人,如今这算是心里有我了,是吗”

    妃梧冷笑着让开他手“你真是无可救药。”

    马蹄踏破满城月色,扬起灰尘几有半人之高,马上剧烈颠耸也掩盖不住她自身颤抖。

    她牙磕在他月匈前,撞得七荤八素。

    不知是不是疼出了泪,他察觉月匈口湿了一片,心中虽万分急迫,仍是稍稍收紧缰绳,放缓了速度。

    这颠簸缓解了几分,她仿佛钻到空子,滚烫肌肤贴近他,朱红大氅下瞧不见她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胡乱捻咬每一个动作。

    他眉间皱得极紧,低声喝道“不许咬,否则敲碎你满口白牙。”

    她似乎听到了,呜呜咽咽地收敛起来。

    可也不过片刻功夫,又忍不住将樱唇贴近,在他月匈前浅舐慢啄。

    滚烫呼吸扫在他身前,绵长而柔软,可这种刺激于他而言就像是刀子毫不留情地刺穿皮肤,深入每一寸肌骨中反复研磨。

    她每一次吸纳,都要了他命。

    久旷心,就算是得了甘霖又能如何

    陈创烂疴身体,同一块死肉无异,难道还奢望什么吗。

    又是一阵绵密咬痛,她两手乱挣,简直无处安放,水蛇一般缠绕到他腰侧来,手爪子也不安分,胡乱地摸索。

    他寒着脸,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提醒她“再敢乱动,咱家要了你命。”

    她好像被吓糊涂了,似猫儿般嘤嘤啜泣,“厂督呜呜呜”

    心口一抽,像被掐紧了命门。

    他想起诏狱有种刑罚叫“穿针引线”,绣什么花样由犯人自选或掌刑者抓阄决定,管他是男是女,一根长而尖利穿骨针从肩胛骨开始往里钉,前胸进,后背出,管他是肉是骨,是心是肝,不论生死,这花样都得绣个完整。

    冰冷丝线穿过心肝肌骨那种痛,如今他算是体会了。

    提督府门前猛地收紧缰绳,他将她抱下马来,一路疾行冲进主屋,只冷冷向身后长随撂下几个字“备水,凉水。”

    底下人不明情况,只瞧见他一双漆黑凤眸中怒意深沉,眼尾潮红,襞积上水波纹翻卷出排山倒海力量,瞬间将整个提督府笼罩在无边寒意之中。

    长栋派人将木桶抬进去,里头注入冰凉井水,却不知梁寒究竟想做什么。

    跟随他日久,长栋很清楚他身体,一受冷很容易伤寒侵体,若是再泡了凉水,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督主还有别吩咐么”长栋忍不住问。

    隔着一层雕花屏风,只瞧见影影绰绰人影,大氅里钻出个毛茸茸脑袋,拉着督主衣袖,口中喃喃“厂督小虫子在我身上爬”

    长栋瞪大了眼,心口一窒,紧跟着听到里头一声冷喝“滚出去”

    他再不敢多问,忙躬身道了声是,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衣襟被她啃得差不多了,里面红痕点点,牙印斑斑,他无奈地吁了口气。

    浴桶里水寒意凛冽,数九寒天深夜从水井中打上来水,无论如何也能让人镇定几分。

    他一手提着她,也不管衣裳鞋子还穿在身上,不由分说地扔进去,溅起水花犹如竹筒倒豆子般洒了一地。

    她嘴里胡乱嘤咛着,像孩童攀着桶沿挥舞臂膀,可身上袄子穿得太厚,沾了水一层层地往里渗,很快有了重量,将她扑腾双臂慢慢压制下去。

    身上温度本就异于常人,再加上药力作用,浑身热气全都被调动起来,将她所有意识逼仄在最拥堵角落里。

    仿佛坠入冰火两重天,眼前一片迷蒙,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她贪恋这样寒凉,可这还远远不够

    身上每一处毛孔,每一根头发丝都止不住地震颤。

    她眼里蒙上一层泪光,晕乎乎地去寻他手,他站在她面前,将心里痛隐藏起来,就这么冷冷看着。

    残存意识狠狠推着她向前,一定要寻到可以停泊水岸。

    他是她岸,却是费尽心力也抓不到岸。

    她痛苦地揪着脸,声若游丝,软塌塌地落在他心上“不要冷水不要冷水好不好”

    他沉默半晌,眉眼中似乎只有漠然,“那你要什么我吗”

    他哂笑一声,我能给你什么

    豆粒大泪珠从她眼尾滑落,她难受极了,苦苦哀求他“凉水不好,肚肚会痛”

    他负在身后十指狠狠掐进肉里,闭上眼睛,将一些不该有情绪通通剔出体内。

    再缓缓蹲下身,冰冷指尖触摸她脸颊,柔声道“让我杀了你好吗厂督刀很快,不会有痛苦,来日我会为你报仇,将给你下药之人千刀万剐。”

    她拼命地摇头,用最后力气攥紧他手,低吟出声“见喜不想死想要厂督想要厂督抱”

    心内狠狠抽痛了一下,他抹去她眼角泪,斑驳,滚烫,在他指尖慢慢灼烧,比针刺和拶指还要难熬。

    她清醒而鲜活时候,他甚至可以拿她不认识勉子铃来同她逗趣,看着她欲哭无泪,才能熄灭他被她忽略无视所燃起那点心火。

    可真走到了这一步,却让他在平静面目之下,身体犹如乱石穿空、惊涛拍岸。

    怕她失望痛苦么

    他自嘲地笑了下,自作聪明这么些年,到最后还不是轻易被人拿捏。

    她身上灼热难解,慢慢地连木桶中凉水都有了温度。

    他终于压制不住心中酸楚,抬手将她从水中捞出来。

    “啪嗒”一声,水汪汪衣袖里掉出来一个红衣裳面人儿。

    他躬身从地上捡起来,放在手中细细端详,眼中有一缕光芒闪过。

    这是他吗

    他是不愿意承认。

    即便这样眉眼唇鼻确与他有一两分相似,可看起来也太过愚蠢。

    大半夜不睡觉,到锦衣卫衙门去,难不成是就想给他送这个

    他唇角牵起一丝凉凉笑意,才看了一会,她手臂已经环拢上了他腰。

    他无奈转过头,将她放好,用冰凉指尖去褪下她湿透衣裳,露出一段玉雪玲珑,他抿着唇,或许已经避无可避。

    目光从她弹润腰肢划过,用方巾一寸寸地擦过去。

    脚底下湿漉漉一片,已经没有一处干净地方可以站人。

    他只好将她抱到床上去,用棉被盖住光洁身子,可盖一半,她便伸手掀开,再盖上,再掀开,仿佛不厌其烦。

    她脑海中一片混沌,从水中出来之后,身上灼热以一种野火燎原之势无限蔓延,呼吸在一瞬急促起来,未等他将她擦拭干净,便不顾一切地将扑他在身下。

    她喜欢他身上淡淡檀香味,更无比炙热地追逐他身上凉意,不由分说地将自己与他紧紧相贴,借此缓解快要支撑不住、冗长、熏蒸一般燥热。

    被桎梏在喉咙里吟唱缓缓释放出来,身下人沉默也没有阻挡她热情。

    樱唇落下之前,她在迷迷糊糊间找到一些意识,湿漉漉杏眼半阖,哀哀地望着他,“厂督我能不能”

    他能怎么答呢

    或许就像太后说那样,和他在一起,等着她自始至终都只会有失望,永无下文。

    他是个不中用人,外面人没有骂错,甚至连他自己也这样认为。

    蒙尘之珠总有莹光闪烁之日,卑贱之身亦有飞黄腾达一天。

    可他算什么风光背后,实则一滩淤泥,臭不可闻。

    也许同她相见第一日开始,就注定了最烂最烂结局。

    只是他从未想过,这段分明可以一刀斩断,从此了无牵挂缘分,已经一寸寸地侵蚀他心脏,成为痼疾般,深深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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