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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缥缃的柔顺乖巧让她和楚昱稍显剑拔弩张的关系得以改善,她在楚昱面前再不说不想生孩子的话,甚至还主动和他亲,热,表露她对第二个孩子的期待。她知楚昱不放心她不喜她出门,便乖乖地在府里待着哪也不去。
她闲着无事,要给大大做衣裳,楚昱看见问做什么,她老实说了,还表示给他做。
叶缥缃的女红不好,楚昱想拒绝,怜惜她天天在府里闲着闷得慌,找点事做没什么不好,同意了。
叶缥缃给他量尺寸,从肩颈到蹆围,耳提面命地交代他“这次做出来了,你可千万不能像以前一样,不知扔在哪个箱子里一次都不穿。”
叶缥缃没有针线方面的天分,做出来的东西差,刚学女红那会给楚昱做过鞋,送过他香袋,楚昱一次没用过。有多久没见叶缥缃拿过针线,楚昱自己都不记得了。本就没天分,又不勤练,不必看做出来的东西,都想象得到会有多难看。
楚昱笑了笑,难得她有如此贤惠的时候,没有打击她,十分捧场地道“这次你好好做,我在府里一定天天穿。”
叶缥缃嗔他,神情娇俏,女音娇媚,漂亮的眼睛里都是风情,“给你的东西我哪次没好好做了”都是她能力以内最好的,他一次没用过,倒显得她傻气了。也确实傻。
这话取悦了楚昱,抱着她亲起来。叶缥缃没推拒,和他滚落到g上。
叶缥缃非常清楚和楚昱这么频繁的亲,热会多容易怀上孩子,她没办法拒绝,为了使楚昱放松警惕,她只能这么做。她恍惚觉得她的月事许久没来了,因她的月事一向不准,她虽隐隐感到不安,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水青柳过来王府看她,从楚昱和朵娜公主定亲,京里多的是人想看她的笑话,水青柳亦不例外,叶缥缃没有见。
十一月底的天气,寒风刺骨,天气极冷,奶娘抱着大大喂乳,叶缥缃在临窗的榻上做针线。大大的衣裳和楚昱的衣裳她是混着做的,这个做一会,那个做一会,每天都做得很少,几天下来两件衣裳一件都没做好。她本意也不在给他们做衣裳。
朵娜公主过来王府拜访,楚昱不在,下人通报给叶缥缃,叶缥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是谁”
“大齐的朵娜公主。”
她来做什么总不至于是找她的。叶缥缃出了会神,“你就说王爷不在。”她来只能是找楚昱的。
丫头出去片刻回来,回叶缥缃“朵娜公主说她想见姑娘。”
朵娜公主十一月中旬进京,比原定的日期提前十多天,叶缥缃数天没出王府大门,一次没见过她,心里到底还是好奇的,本不想见,犹豫了犹豫终还是过去了。
天气不好,天空纷纷扬扬的飘着雪花。朵娜公主坐在前厅喝茶,她是齐帝胡亥最小的女儿,母亲是汉人,从小教她汉文,她汉话说得虽不标准,正常交流也无障碍。
胡人都生得高大威猛,她身上有二分之一的胡人血统,身段高挑,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五官有胡人的粗犷,也有汉人的精致玲珑,眼睛很大,眼窝深陷,天然浓密的好眉毛弯得像初三四日的细月,漂亮得像画上去的。
她不是纯正的汉人,亦汉亦胡的立体五官使她看起来耀眼夺目,美得与众不同。
约莫一顿饭的工夫过去,朵娜公主在前厅喝毕茶,叶缥缃还没过来,她等得不耐烦,“怎么还没过来”好大的架子,一个房里人尚敢让她这个公主等半天,传闻果然不假,楚昱很宠她,惯得她有恃无恐。
她与楚昱相识于美丽的伊沱河畔,她的母亲是汉人,天生一副好相貌,用她父亲齐帝胡亥的话说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胡汉不相容,胡人觉得汉人弱而奸滑,汉人认为胡人横而愚昧。她的父亲和很多胡人一样,看不起汉人,对汉人存着与生俱来的敌意,好在他虽不满她母亲的汉人血统,对她母亲还算宠爱。
她的母亲跟了她的父亲十年,生了八个孩子,夭折四个,还剩四个,三男一女,跟她同来的罗尔王子是她最小的同父同母的哥哥,她是齐帝最小的公主。
她的母亲信奉祆教,父亲胡亥有了新宠后,母亲搬去伊沱河畔的密特拉祆神庙居住,魏齐大战她伴着她母亲就居住在祆神庙里。每日听着前方传来的消息,
不知不觉就对那个可文可武,风度翩翩,心思细密,沉着冷静,偏又对敌人冷血无情,残酷狠绝的大魏七皇子生了兴趣。
齐军退至伊沱河,魏军随后追来,齐帝胡亥有迁都避难之意,要接她们母女回宫。她的母亲不愿意离开,她也不愿意,她想见见大魏那个声名冠天下的俊美男子。毕竟他离她那样近,只隔着一条伊沱河。
胡汉不相容,胡人掳了不少汉人做奴役,魏军看见这样的汉人通常是不杀的。她太想见他,偷偷扮作汉人的姑娘渡了伊沱河,藏匿在伊沱河岸边的草丛里。她看见他站在伊沱河边遥望对岸,装作失足落进水里,他的人救了她。
他离她不到三丈,眉眼精致,眼神幽深,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味道。傍晚夕阳最美好的时候,太平没有战事,他没有穿战甲,寻常的便衣装束,俊脸如玉,气质高雅,身材颀长挺拔,沐浴在淡金色的霞光里,看着格外的俊美飘逸,倜傥潇洒。
她从没见过那么赏心悦目的男人,不觉看呆了去,人讷讷的,他的人问她话她也没听到,没有回答。
他的唇线优美,天生的仰月唇,未笑而若笑,笑起来更显温柔多情。他唇角微勾,似乎是笑了笑,她呆呆看着,不明白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更不明白这么好看的男人为什么生在大魏,如果生在大齐,她一定掳了他去做驸马。
魏齐在伊沱河展开大战,她的兄长羌罗战死,他受了箭伤,箭上淬有毒,只有他们齐皇室的人能解。羌罗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她有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和羌罗并不亲。羌罗为人刚愎自用,蛮横阴狠,常神情倨傲,白眼视她,她有时甚至希望这个哥哥早死。听说他的人杀了羌罗,一点不恨他,偷偷地过河给他送解药。
她有块金锁,是自幼母亲给她的,说汉人的孩子都戴那个,可以保她长命百岁。她走时留给他,一是希望金锁能保他健康长命,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就是希望他看见金锁时能想起她。
他是大魏的七皇子,她是北齐的小公主,她对他一见倾心,原以为二人隔着家国民
族的血海深仇,此生都不可能在一起。然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国与国之间尤是。
北齐在与大魏的争战中受创严重,百废待兴,朝中重臣给她父亲出主意,建议与大魏联姻,开放关贸,以魏所有补己所无,恢复民力,再图战事。她的父亲欣然接受。
这是一桩政治联姻,因齐对魏尚存觊觎之心,注定这场婚事不会长久。她的父亲纵使有了新宠,对她母亲浓情转薄,对她这个女儿还算上心。这场亲事的主角本轮不到她,是她太想嫁他,费尽心思争取到了这个机会。
她打听很多关于他的事,知他没有王妃,只有一个从小养在身边的女子。世人都传这个女子天生丽质,容貌无双,他对她宠爱异常。再宠又如何她的母亲是她父亲见过最美丽的姑娘,她是大齐的第一美人,还比不上他身边的一房妾室
事实证明,就是比不上。
朵娜公主怔怔地望着冒雪走来的叶缥缃,不敢相信世间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她的肌肤白皙莹润,像此刻天上正在飘扬的雪花,又像经年最久的绝世珍珠。眉形柳叶,眉色若黛,卷而长翘的好睫毛像她母亲信奉的祆神一笔一笔精心画上去的。她穿着浅红色的鹤羽披风,前襟、颈上一色的纯白雪狐皮毛,莲步轻移,流苏慢摆,走得很慢,高贵优雅袅袅娜娜的,像天上的仙娥下凡来。
她想她终于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不愿多看她了,跟眼前的殊色丽人比起来,她确实不够看。
前厅南北贯通,白雪飘飘,北风怒号,阴冷的过堂风吹得朵娜公主不自禁地打个寒噤。她抓着门棱,眼睁睁地看着叶缥缃进门来,嗓音干哑嘶涩,说的第一句话是“你长得真漂亮,但你们大魏的女子,都像你这么娇弱么”
这话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话中的挑剔多么无力。她身上有二分之一的胡人血统,身形高长,在齐地不算什么,到了大魏跟大魏的女子一比,高壮粗鄙得像个男人。叶缥缃是大魏女子的正常身高,不高不矮,纤瘦窈窕,柔柔弱弱的别说男子,她一个女子见了都情不自禁地心生怜
惜之意。
她初接触叶缥缃,叶缥缃清清冷冷的,从长相到气质让她挑不出短处,就拿她的弱不禁风说事。其实如果可以选择,她倒希望有叶缥缃一半的娇弱,那种一望而知就是男人会喜欢的娇软柔弱,让人恨不能捧在手心里。
叶缥缃想不到她一张口就是这个,她自跟了楚昱,被他锦衣玉食地养着,人是废了很多。她问朵娜“你找我就是说这个”
甜甜净净的,连声音都那么好听。朵娜公主暗忖,回她“我就是想看看你。”
看看那个传闻中独得大魏七殿下专宠的女子,看看她对她有多少威胁,事实令她始料不及,她太优秀,让她这个所谓的大齐第一美人,心怯得从第一句话开始就不知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莫名的心慌,感觉楚昱离她前所未有的遥远,比北齐到大魏的上万里地还远。
她嗓子里仿佛有什么梗着,问叶缥缃“我听说,他对你很好”
再好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娶别人叶缥缃垂首盯着手炉上的如意纹,没应话。
“你好像不太爱说话”
她说三句,她才应一句,安静沉默得像个漂亮的假人。
说什么呢她们有什么好说的朵娜公主以后是要嫁楚昱做正室的,她呢充其量算是楚昱的妾罢了。正室见妾室,这种场面怎么看怎么难堪,倘若她不离开,继续留在楚昱身边,以后这样的场景就是家常便饭,每天都会上演。
“你想听什么”她问朵娜。
“他,对你很好”朵娜公主迟疑地又问一遍。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纠结这个问题,她喜欢楚昱,费尽心思才得到嫁过来的机会,非常清楚这桩婚事极可能不会长久。可她既然决定嫁了,就是冲着一辈子去的,楚昱喜欢叶缥缃又如何她会想方设法把他从叶缥缃那里夺过来的。她的父亲非常宠爱她的母亲,不一样有了新人忘旧人
叶缥缃淡淡地嗯了声。
朵娜公主抓住她的手,叶缥缃的手放在暖炉上没有离开过,朵娜公主在前厅吹了半天过堂风,一双手冰得像外面檐下挂的冰碴子,冷得叶缥缃瑟缩了下。
朵娜公主
道“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我也会像他那样对你好的。”
她可能是想表达善意,但作为一个公主,她实在不必如此。叶缥缃不想甄辨她话中的真假,抽回手,站起身“如果你没别的事,我就走了。”她不需要谁对她好,这辈子她们都不可能做姐妹。
天气阴沉晦暗,白茫茫的漫天雪花像没有根的浮萍,不知下一刻落到哪里,飘向何方。叶缥缃从前厅见了朵娜回来,立在垂花门前仰着漂亮的小脸往天上望。
雪下得越发大了,搓绵扯絮地往地上落,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将来时的脚印掩盖,仿佛那些一脚一脚踩出来的清晰雪印不曾存在过。
世间事大抵如是,那些自以为刻骨铭心永不会忘的东西,不过一场“大雪”,就什么都不剩了。
“这么冷的天,站在这里做什么”楚昱的声音响起。
叶缥缃犹在出神,怔怔地转过脸来看他,他的眼神温柔,眉眼如画,优美的唇角带笑,微微勾着。
真是个好看的男人,可惜不属于她。
“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天气不好,入目的雪白掩不住阴沉晦暗的天色,白茫茫的雪花被黯淡的天气衬得脏兮兮的,像洁白的衣裳蒙了尘,入目一片灰。
“想你了。”楚昱接过侍女手中天青色的油纸伞,压低了遮住丫头的目光,在她唇上亲了亲,“我听说朵娜公主过来了”
“嗯。”
“她找你说什么”
“你想知道为什么不问她”他和朵娜公主才是相伴一生的人,她什么都不是。
“你说为什么”楚昱惩罚似的加深这个口勿,叶缥缃被他亲的险些不能呼吸,手中的捧炉差点摔在地上。楚昱接住了,把伞塞到她手里,不复初来的淡然,稍显急切地抱起她,“天冷,咱们回去吧。”
可能心不在了,人的感觉也钝了,叶缥缃被他抱在怀里,感觉不到丝毫昔日的温暖,冰冰凉凉的,让她觉得冷。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双手环在他颈后撑着伞,状若不经意地道“那个朵娜公主真漂亮。”
出乎意料的漂亮。她过去常好奇,楚昱不娶她会娶什么样的姑娘,现在
见到了,终于可以死心了。
楚昱在她额上亲了亲,“没你漂亮。”
这次叶缥缃没再说骗人的话,沉默一阵,问他“她是不是送你金锁的那个姑娘”
“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她。
“猜的。”
她曾问楚昱朵娜公主漂不漂亮,楚昱说没她漂亮。他说的是真话,但当时他明显滞了下,说明朵娜公主让他意外了。什么样的事会让他意外呢只能是二人早相识了。
“真聪明。”楚昱迅速的在她唇上啄了下。已经到正房,侍女取走叶缥缃手中的伞,打起帘子,楚昱直接抱叶缥缃进去。
叶缥缃意味不明地道“你们真是有缘。”朵娜公主才送他金锁不久,二人就要成亲了,真是一锁定姻缘。
楚昱放她在g上,解下帐子,覆在她上面,“那咱们呢孩子都生了,岂不是更有缘”
外面滴水成冰,风雪严寒,房里温暖如春,艳色无边。
叶缥缃的气息乱起来,“谁跟你有缘”都快跟别人成亲了,还敢说跟她有缘。
“你说是谁”楚昱干脆果断地堵上她絮絮叨叨的小嘴,不许她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陪伴,此文完结后新文开这个男人有点老,希望感兴趣的宝贝儿多多收藏,多多支持哈,爱你们,哈哈哈
新文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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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流盯着手机,面无表情地说,“路遇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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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废,文名废,写不出萌点和爽点,大家将就着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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