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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缥缃扶着石头吐起来。
楚杭帮她拍着后背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总是吐”他开始是怀疑她喝多了酒吐,离近了才发现她身上没有酒味。
叶缥缃也不知她怎么了,闻不得一点异味,偏鼻子好像突然变得异常敏锐,一点点异味都能被她捕捉到。
她忍着胃里的恶心推楚杭“你别碰我。”
楚杭的脸色难看,“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月光下的少年身姿俊挺,五官俊秀,微黑的肌肤看着不如雪白的肌肤悦目,却无损他的容色,给他平添几分男子之气,使他看起来格外的有魅力。他不止一次表示愿意娶她,这是楚昱从没给过她的承诺,太让她心动,若她未于楚昱,不介意给他一次机会,搏一个正室的身份。然没有这种如果,她的身子给了楚昱,心都在他身上,楚昱不负她,她绝不做先负心的那个人。
叶缥缃不留一丝希望给楚杭地绝情道“我就是讨厌你,你明知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这么纠缠我”
“你什么身份皇叔他不会娶你的。”
楚昱虽没说过娶她,可他也没有娶别人。只要他没别的女人,哪怕没有名分,她也愿意一辈子跟着他。
叶缥缃道“那也是我和他的事,跟你无关。”
“你就这么喜欢他”
为了让他彻底死心,叶缥缃道“对,我就是这么喜欢他,只喜欢他,你”
她想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她,他们不可能,一道声音响起,说“赵王殿下,太后娘娘让你过去呢。”
叶缥缃惊了惊,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楚昱在不远处的一棵木槿花树下立着,木槿花的枝叶茂盛,遮住他的半个身影,她和楚杭都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又站了多久,听去多少他们的谈话。月光疏淡,看不清他的表情,叶缥缃只感觉他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低下头来不敢看他。
一次两次还可
以说是巧合,接二连三的和叶缥缃说话楚昱都适时出现,楚杭再迟钝也察觉到事情有异。楚昱手掌皇城司,监察天下事,耳目众多,他每次和叶缥缃说话他都碰巧出现,是命人“监察”了他还是“监察”了叶缥缃不管哪种情况,都让楚杭心惊。
楚昱对那过来传话的宫女道“你去说一声,就说我有事,先回去了。”
那宫女往叶缥缃和楚杭的方向瞄了眼,又觑了觑楚昱,应了声是,离开了。
楚昱走进叶缥缃,抱起她还算温和地问“你没事吧”他也看到叶缥缃吐了,知她身子不适。
叶缥缃吐过后,感觉身子好多了,人仍没来由的委屈,脸埋在楚昱怀里,楚昱瞬间便觉前面的衣裳湿了一片,皱着秀眉对楚杭道“出来这么久,该进去了。”
楚杭叫了声,“皇叔。”嘴张了张,还欲再说什么。
楚昱敛色道“说得还不够清楚么”
楚杭怀疑他意有所指,是针对叶缥缃方才的话说的,神色一凛,没再多说什么。
楚昱抱着叶缥缃回去锦绣宫,他的怀抱给了叶缥缃安定的感觉,困意袭来,昏昏欲睡。楚昱放她在床上,问她“哪里不舒服”
他和楚杭他们一样,以为叶缥缃是酒吐,没在她身上闻到酒味,又猜她可能生病,手探上她的额。
叶缥缃闻不到饭菜中油的味道,这一路过来,人恢复如常,娇娇弱弱地道“又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她额上的温度正常,不像生病的样子,楚昱问“没事你哭什么”
幸好她和楚杭说话他全程看着,不然还以为她被楚杭欺负了呢。
她想哭不行么叶缥缃也不明白她近来怎么回事,突然变得脆弱起来,动不动就觉得委屈想哭,忽喜忽悲的,还特别爱生气。楚昱的一句没事哭什么让她瞬间来了气,呛声“没事我就不能哭么”
中气十足得很,和之前呕吐时的虚弱病弱判若两人。
楚昱喟叹一声,“你
呀,脾气越来越大了。”
怎么不说是他气量越来越小、越来越不愿意包容她叶缥缃小孩子闹脾气似的翻身面对着墙,背对着他不说话。
楚昱在她背后躺了,手探进她的衣里,亲着她的发,磁性的声音低沉悦耳,好笑地问“你喜欢我只喜欢我”
知他是听到她和楚杭的话,叶缥缃面上作烧,脸埋进被子里,讷讷地道“我那是骗他的。”
“那你也骗我一次。”楚昱从后面欺上她的身子,轻笑道“说,你喜欢我。”
她才不说呢,太丢人了,也不知刚刚面对着楚杭,怎么就那么容易说出来,偏还被他听到了。叶缥缃被子蒙着脸,不作声。
“不说”
叶缥缃只好颤着声音轻叫“你轻一点,轻一点,我难受。”
“怎么越来越没用了”
不是叫累就是叫难受。
她忍着身子不适满足他,他还说她没用,叶缥缃气得差点哭出来,“那你别碰我,找有用的去。”
楚昱亲着她,促狭地笑,“现在你舍得我离开”
叶缥缃羞得耳根都是红的,恨不能翻过身来打死他。楚昱压着她,她翻身不得,两手捣着耳朵,不想跟他说话,也不想听他说话。
楚昱拉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贴着她莹白如玉的耳朵,意味不明地问“你和月儿什么时候去了翠锦阁”
他竟连这个也听到了叶缥缃身子僵了僵。
“嗯”
叶缥缃低叫着回“没、没有去过。”
“还要骗我么”楚昱不容她回避,翻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他,“说,你们在翠锦阁做了什么”
楚杭连愿意负责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二人有过亲密之举。她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和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若非看她很坚定的拒绝楚杭,他真想弄死她算了。
和楚杭在翠锦阁的那次亲密是叶缥缃心中的一根刺,一碰就疼,心虚地道“不管做什么都过去了,你现在
再问又有什么意义”她现在身心都是他的,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假山那事,楚昱一直奇怪叶缥缃和楚杭如何熟稔起来的,从没见他们来往,可看他们相处,却是熟悉中带着股莫名的亲昵,不似一般的关系。今日偶然听他们提起翠锦阁的事,猜大抵跟这个有关,就想问清楚。叶缥缃是清白身子跟的他,他知她和楚杭可能有过逾矩,但没有过分,再加叶缥缃今夜给他的惊喜非常旗帜鲜明地跟楚杭表示只喜欢他一人见她如此回避这问题,就没再多谈,说了句,“伶牙俐齿。”注意力就不在这事上了。
叶缥缃想不到楚昱这么大度放过她,她自己心虚,男女事上未免配合了些,强忍着身子不适什么都顺着楚昱,完了都到下半夜了,腹痛剧烈难忍。
楚昱注意到她身下有滩血迹,问她“你月事来了”
叶缥缃手抚着小腹,面色雪白,冷汗涔涔,痛苦地道“我不知道,我肚子好疼。”
叶缥缃有痛经的毛病,但从来不像今日这般严重,楚昱叫了太医来看,太医说是劳累过度,动了胎气,有小产之兆。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是房事过度坏了胎气,但没好意思直说,只说是劳累过度,要好好养胎,否则胎儿可能不保。
叶缥缃想不到她嗜睡、嗜卧、疲倦、恶心,都是怀孕的征兆,楚昱也想不到她怀孕,等他知道孩子都快没了。
送走太医,太后那边打发人来,请楚昱过去。中秋节赏月,宫里众人都是闹到下半夜天快明的时候睡一会,太后这会还没睡,听几位王妃议论说叶缥缃有孕,叫楚昱过去询问。
叶缥缃伤了胎气,胎儿可能不保,楚昱已经交代太医,暂不许他说出去,他想等叶缥缃腹中的孩子保住了再告诉大家,不然让人知道他们亲热过度把孩子弄没了像什么话。
太后问楚昱叶缥缃是不是有喜了,楚昱问她听谁说的,太后把几位王妃告诉她的叶缥缃宴上的情况说了。
他们这做父母的,外人都知道他们有孩子了,他们反而最后一个知道孩子的存在。楚昱觉得特别荒唐,他心中烦闷,随便敷衍太后几句话,告诉她没有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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