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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青松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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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思筝迟疑了一下, 递给陆羡青一只手让他扶着回到化妆间,何幸看见他时愣了下,眸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又愣了。

    “你们”

    秦思筝对她有一点陌生,陆羡青说“何幸姐也不知道叫了”

    秦思筝忙道“何幸姐。”

    何幸点点头, 内心狐疑的直犯嘀咕, 这两人是和好了但看着秦思筝的样子又不太像, 于是回头去看安宁, 对方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陆羡青跟何幸说“思筝的表演课老师今天请假, 我代一节, 下午的事先放放。”

    何幸知道他的意思, “行。”

    秦思筝忙说“您有事的话就算了,我下次上课也一样,先拣要紧的办。”

    “不用, 你就是最要紧的。”陆羡青随口说,秦思筝却觉得心脏被烫了一下, 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发痒的鼻尖。

    卸完妆回家,陆羡青这个人挑食得厉害,再加上他这个身份无论去哪个餐厅都得引起一阵骚动,久而久之就懒得出去了。

    秦思筝“第一次”到他家, 紧张的连坐都不敢多把屁股压在沙发上,笔直又僵硬的像尊雕塑,眸光随着陆羡青的脚步而转动。

    “喝水么”陆羡青递了一杯过来。

    秦思筝接圣旨似的捧在手里,慢吞吞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见他好像不记得要干什么了, 忍不住提醒他“四哥,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等不及了”陆羡青回头看他。

    “不是。”

    秦思筝就是觉得有点紧张, 眼睛手脚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合适,尤其被他眸光注视的时候更是连心脏都要从嘴里蹦出去。

    “既然我们小朋友这么性急,那就现在开始吧。”陆羡青在他面前坐下来,双手绅士的交叉放在膝盖上,温声询问他的意思“先不学波动太大的,从眼神戏开始练,可以吗”

    “嗯。”

    “眼神戏是表演课里最基础也是最难的,一部戏拍的好不好要看感情,而演技好不好最主要看的不是面部表情,而是眼神,那里才藏着感情。”

    “你今天拍定妆的时候,摄影师一直要求的就是眼神,你现在还不太能掌握,所以经常需要我帮你用外在的情绪去掌控。”

    秦思筝“经常”

    陆羡青微顿,“意思是以后可能会经常需要,开始了,试试对我做一个忧郁悲伤的眼神。”

    秦思筝在心里揣摩了一下忧郁悲伤,慢慢抬起眼睛看向陆羡青,对方“噗嗤”一笑,“让你忧郁悲伤,没让你怨念,怎么还开始瞪我了。”

    秦思筝顿时窘的脸通红,“对不起,我没掌握好情绪。”

    “没关系,慢慢来,如果不能一上来就入戏的话可以代入一下其他的事情,你曾经遭遇过比较悲伤的事情,将自己放回那个情绪里。”

    陆羡青温声引导,秦思筝闭上眼睛仔细揣摩,再睁开的时候情绪还是南辕北辙,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行。

    “对不起。”

    陆羡青拍拍他的手,“没关系,不用道歉,需要我帮你示范一下吗”

    “要”

    陆羡青略微闭了下眼,秦思筝看着他漆黑的睫毛覆盖下来,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还有似乎留有折痕的眼皮,忍不住咽了下唾沫。

    陆羡青倏地掀开眼皮,眸光中的悲伤忧郁几乎漫出来,秦思筝心尖“突”的跳了下,连呼吸都骤停了一秒才缓过劲儿来。

    “眼睛是最直观的表达情绪的方式,然后我们换成傲慢无视。”陆羡青说着眼神流光一转,甚至于连下巴都没抬就释放出了一股子天生傲慢的气势。

    “喜。”

    “怒。”

    “哀。”

    “乐。”

    秦思筝惊叹于他的无缝转变,想起外界对他的天生演员的评价,忍不住问他“四哥,那天分和演技练习哪个更重要”

    陆羡青表情一收,说“有些人一部戏就能红,在这之前甚至于没上过表演课,那你觉得他有演技吗”

    秦思筝迟疑了下,“应该不算”

    陆羡青笑了笑“有些人不会演戏但观众觉得好,一部戏火了之后第二部戏一落千丈,知道为什么么”

    秦思筝想了想,“感情”

    陆羡青欣慰的点点头,“第一部戏大多是因为他与角色本身的契合度就非常高,所谓本色出演就是这个意思,而追求演技之后演的成分大于本人,就会凸显出缺点了。”

    秦思筝点点头,“那您呢”

    “我什么”

    秦思筝按捺不住好奇,陆羡青这样地位的人也会有普通人的烦恼吗他好像每一部电影都很卖座,从来没有过关于他演技的讨论。

    “没、没什么。”秦思筝耳根有点热,暗自懊恼居然在人面前说这个,不等于告诉对方自己看他八卦吗

    陆羡青的手指挪到他嘴唇上,低头靠得极近,眼神柔软到极致,像是含着一汪化不开的春水。

    眼波在他眨眼之间流转,秦思筝嘴唇发麻,鼻尖嗅到对方身上冷淡的香,却莫名觉得那香味变得滚烫,烧着他的喉咙干痒。

    男人越靠越近,呼吸只有方寸,秦思筝紧张的双手都攥紧了,却移不开眼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迫使他迎上去。

    他咽了下唾沫,轻轻闭上眼,下一秒耳边传来带笑嗓音,“有答案了”

    秦思筝一愣,倏地睁开眼,侧头看到他眼神的时候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窘迫的埋下头,他居然被那个眼神蛊惑了,以为他要亲自己。

    好丢人。

    小朋友害羞不肯抬头,陆羡青刚才也是因为教他演技盯着他瞧,没忍住想逗逗他,“还质疑我吗”

    秦思筝趴在一边摇头。

    陆羡青心里又甜又酸,甜的是小朋友不记得一切了,被他逗逗还是那么乖,酸的是他可能明天就不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了。

    “上课呢,认真点,把头抬起来。”

    秦思筝慢吞吞抬起头,脸颊红的不可思议,陆羡青有点后悔应该提议教他吻戏的,这样就能趁机亲上一口。

    “来,练一遍刚刚我教你的眼神戏。”陆羡青说着不知道从哪儿摸了一根小木片在掌心里拍了拍,昭示着做不好要挨打。

    秦思筝立即坐直身子,轻吸了口气按照他的指令,回想他刚才的示范,依样画葫芦的做了一遍,时不时看向他手里的木片。

    “勉强过关,最后一个。”

    秦思筝紧张的换了个姿势,僵硬无比的看向陆羡青的眼睛然后让身子慢慢靠近,放慢开合眼皮的动作,忽然发现陆羡青居然也咽了下唾沫。

    他鬼使神差伸出食指在陆羡青喉结上戳了下,随即一愣,倏地收回手,却晚了陆羡青一步,被他拽住拉回去。

    “还上手了”

    秦思筝窘迫不已,挣扎着要抽回手。

    陆羡青盯着他看,“问你呢,上手了”

    秦思筝努力维持淡定,强词夺理道“你又没说不让伸手,我看到你咽唾沫了,我肯定特别好。”

    陆羡青不知道被他哪句话揉软了心,在他手腕骨上揉了揉,喟叹般复述了一遍他的话“嗯,你特别好。”

    “两位老师吃饭了。”安宁在厨房门口招呼。

    秦思筝不想多打扰,起身要走,陆羡青已经走到了餐厅,“明天就进组录制综艺了,别走了,在这儿住一夜,明天一块儿过去。”

    秦思筝有点迟疑,陆羡青又回过头问他“还是说你觉得我这儿太简陋了觉得住着不舒服,那吃完饭我让安宁送你回家,总不能让人说我带人回来,连饭都不让吃。”

    “不是。”

    陆羡青反问“不是什么”

    秦思筝说“我就是觉得太打扰您了。”

    “我要说不打扰,你就肯留下了”

    秦思筝总觉得逻辑不太对,但又不好一直拒绝,反倒让人觉得嫌弃似的,只好点头“那就打扰您了,明天我跟您的车一起去录制。”

    陆羡青朝他招招手,“来。”

    秦思筝一迈步忽然踉跄了下,下意识扶住桌子停住了,动了动发麻的脚腕,隐约觉得一闪而过的透明,他用力眨了眨眼。

    “还不过来”

    秦思筝抬起头,“哦来了。”

    吃完饭,安宁已经把客房收拾好了。

    秦思筝怕打扰他们,找了个借口就上楼去洗漱睡觉了,陆羡青在楼下喝酒,偶尔抬头看一眼静悄悄的楼上。

    那次他把人骗回来,他酒醉躺在那张床上,任自己眼神描摹一夜。

    这次他又睡在楼上,陆羡青却克己守礼的连钥匙都没留一个,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稍微弥补一点曾经对他的伤害。

    “四哥,少喝点酒吧,你手上还有伤。”安宁给他换药,低声劝道。

    陆羡青“嗯”了声,却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安宁放下剪子把酒瓶和酒杯一起抢过去,发狠似的要把它喝了让他没酒可喝。

    陆羡青看着她笑,“喝啊。”

    安宁泄气的放下来,“辣嗓子。”

    陆羡青伸手捞回来,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酒,起身说“收起来吧,以后不喝了,小朋友不喜欢。”

    安宁抱着酒瓶翻了个白眼,“你就听他的话。”

    陆羡青回头,“不然呢”

    安宁忿忿把剪子扔进药箱,昂首阔步的喊了声“厌厌,咱们以后不理他让他一个人做空巢老人去吧”

    陆羡青“你叫哪个厌厌呢”

    安宁背对着他哼道“当然是我家厌厌了,您该不会让我连厌厌的名字都不让叫了吧,专政”

    陆羡青牙疼的“嘶”了一声,“从今天开始这猫改名了。”

    “叫什么”

    陆羡青想了想“叫消停吧。”

    “这是人名吗”

    “它是人吗”

    安宁低头看了一眼,好吧它不是,但陆羡青

    也很狗

    说改名就改名,问过人家的意思了吗

    安宁默默在心里吐槽,不过看着陆羡青似乎活过来的样子又忍不住翘起嘴角,还是这样的他最好,前段时间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太难受了。

    陆羡青走过客房的时候停顿了下,低下头从口袋里取出那张备忘录,隔着门说了声“晚安”,顿了顿又补了句“明天见”。

    幸好,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努力弥补。

    陆羡青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做了很沉一个梦,秦思筝笑眯眯挥手跟他道别,嘴唇明明在动,可他什么都听不见。

    五感封闭,手脚被缚。

    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思筝的身子越来越淡,最后趋于透明,消失在他眼前,无论他怎样呼喊都挽留不住。

    心脏处仿佛有一把滚烫的锥子扎进去,痛得他无法承受。

    疼痛层层叠加却看不到顶点,连骨骼似乎都被层层碾碎,然后再强行堆积,再碾碎。

    陆羡青拼了命的想去拽秦思筝,可始终都隔着一层化不开的屏障,他低头一看,手上扣着生了锈的手铐,糊着不知道多少层干涸的血迹。

    “厌厌”

    “厌厌”

    陆羡青猛地翻身坐起来,失神了许久才找回一丝神智,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

    原来是梦。

    “叩叩。”安宁在外面轻喊,“四哥,您起了吗”

    陆羡青应声,侧头一看居然九点多了,他从来没有睡到过这个时候,都怪那个乱七八糟的梦,想到这,他心忽然像是缺了一块,梦里的画面浮上脑海。

    安宁被突然拉开的门吓了一跳,“您上哪儿去”

    陆羡青推开客房的门,床上干净整洁没有躺过的痕迹,不安催使他快步跑到楼下,到处都安静的落针可闻。

    安宁被他慌乱的表情吓了一跳,“四哥”

    “他呢”

    “什么他”安宁跟着他的脚步找遍每一间房,甚至于连后院的杂物房都没有错过,每少一间他的表情就沉一分。

    安宁疑惑问他“四哥,你到底在找什么”

    陆羡青关上最后一间门,一把攥住安宁的肩膀,“秦思筝呢”

    安宁被他的表情吓住,呆呆的没做出反应。

    陆羡青“说话”

    安宁肩膀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什么秦思筝我不认识啊,昨天晚上来过”

    陆羡青忽然松开她的肩膀,冷厉表情一瞬间消散无踪,甚至染上笑意“跟他串通好吓唬我的觉得我昨天欺负他,你心疼了去叫他来吃饭,再闹录综艺要迟到了。”

    安宁看他这个样子更茫然了,“我真的不认识秦思筝,四哥你别吓我。”

    陆羡青边走边说“追星追的忘了谁给你发工资了下不为例,再这样年终奖就给你扣光,我去洗漱,快把他叫出来。”

    安宁快哭了,何幸正好过来接人,她看见救星似的跑过去,“何幸姐,四哥”

    “怎么回事活祖宗你可消停点吧,一大清早刚起来就骂人”何幸伸手拍拍安宁的肩膀安抚,“好了别哭,先说说怎么回事。”

    安宁抽抽噎噎解释,“四哥一起来就在找秦思筝,说我跟他串通好藏起来,我真的不认识秦思筝是谁啊,你认识吗”

    何幸蹙眉,“什么秦思筝昨天有人找他谈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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