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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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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渊示意几个人趁乱拽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趁人不备,赶紧出去,清了清嗓子,低声下气道“夫人,这闹也闹够了,这”

    秦梓津斜了他一眼,道“可晓得我的厉害了”

    “晓得了,晓得了。”沈渊这块点头哈腰,气得老板娘直翻白眼儿,又瞧瞧夕云,正巧着被拖到地上的头牌,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这就是头牌”

    “哎呦”老妈妈心里像吃了屎一样,这下招牌也砸了,“快点将这丫头抬回去,像什么样子啊这”

    秦梓津这回可是让沈渊哄好了,这才让人鸣金收兵。扬着袖子下楼出门,沈渊就乖乖地跟在身后,回头瞧瞧老板娘,用嘴型道“记我账上”

    老板娘翻白眼,您现在账上还能有钱嘛

    人是照常被抬进了地窖里,夕云自己办完事儿,溜达回宫,撂下沈渊,这长那短的和秦梓津解释了一路,然后一起下了地窖。

    “呕”秦梓津掩住口鼻。

    “津儿,你先回去,我审吧”

    秦梓津摇摇头,屏住呼吸,满眼希望的看着沈渊,道“我想早些知道。”

    沈渊无奈,牵着人的另一只手,走了过去。

    大小葫芦还在守着,可这人像是没什么精神。

    “怎么回事儿啊”沈渊下巴伸伸,指向瘫在地上的人。

    “相神医来看过了,说是说是吃了媚药,将恢复,还不甚清醒。”

    沈渊瞧瞧,这人许是累得够呛,耷拉个脑袋,死气沉沉的,拖着走了这一路,居然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有点可怜。

    他道“来盆水”

    大葫芦都在一边候着了,一盆冰冷的水突的浇到头上,这冬季,这单衣,看着人都止不住的冷得打颤。

    这人可不得精神吗

    他使劲地甩了甩头,想把挂在上面的水拖干,却只听得冰碴子来回摩擦的声响。

    “冻上了”这人突的提高嗓音,吓得秦梓津一趔趄。

    沈渊伸手扶住人,冷冰冰地问道“醒了”

    迷迷糊糊之中,突的听见前面的声音,这人才抬起头来,问道“你是谁”

    “”

    沈渊抬眼示意大葫

    芦,再来一盆。这水浇下去,这人才彻底醒了,也可以说是彻底清醒了自己的处境。

    “醒了醒了,别浇了”

    “醒了就抬起头来”沈渊厉声呵斥道。

    那人抬起头来时,脸已经飒白,嘴唇也快结上霜了。

    “答一句,给你披件衣裳,你觉着如何”沈渊见他这幅样子,嘴角勾笑道。

    都快被冻成狗了,给衣裳这好事哪里有不答应的,那人拼命地点了点头。

    沈渊从袖口掏出那封信,伸到这人面前“这封信可认识”

    “”那人盯着信封上的“吾妹亲启”瞧了半晌,随后抬起头,看着沈渊摇了摇头。

    “不识得”

    那人默不作声。

    “再来一盆。”又是一盆冷水,在话音刚落时浇在了头上。

    地窖静默,能清楚地听见这人冷的牙齿都在磕在一起。这地窖还是在地下,尤是冬季,又湿又冷,秦梓津身上也溅上少许冰水,就冷得直发抖,她瞧瞧,随后在沈渊耳边道“我有些冷,回去披身衣裳,给你也带一件”

    沈渊定了定,寻思了一会儿,道“给大小葫芦也带着,今夜许是要久一些,”沈渊又嘀嘀咕咕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秦梓津才出了地窖。

    再回来的时候,她把自己包裹成了胖胖的大毛虫,手里还拎着几件子厚重的棉衣,几步走过来,递给了大小葫芦,又亲自给沈渊披上。

    快被冻成冰条子的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沈渊穿上衣袄还不安生,生生是往回紧紧地裹了裹。

    “”

    这一顿操作完,沈渊才又掀起眼睛,道“你说是不说,不说就等到明日。”

    这人试图紧咬着牙关,可这冷气居然连牙缝子都不放过,直直往嘴里钻,这从内到外都透着凉。再抬头看看周围的人。

    卧槽、无情。

    “你们穿那么厚,捂那么紧做什么。”这眼见着说话吐出来的都是白雾。

    这几个人都不理他,只让他一人独自憋着气。

    等着好一阵,沈渊不耐烦了,这今夜审不出来,定是要打草惊蛇。他头撇了撇,将最后一盆绝命冰水,倒在了这人身上。

    “嘶你们你们冻死我,我知道的可就都带到地底

    下去了。”

    “不冻死你,不也只是在你肚子里”

    “你”

    沈渊又打算浇这人一盆,却听得这人在沈渊下命令之前,便道“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

    沈渊又拿起那封信,举在他面前。

    “是我写的。”那人盯着信封,承认道,实则早就认出来了。

    “为何写这些,你可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知道信的内容都是我写的,我说我不知道,你许是不能信。”

    沈渊收起信封,嗤笑一声“呵他们倒是不瞒你,就不怕你被人抓了”

    “哈哈哈哈哈这位大人,做个官倒也是老实,还不如我这秀才知道的多。”那人一脸阴笑着说“谁不知在大俞,乔家势大,要想做官必先搭上这条线。”

    “哦”沈渊也勾起嘴角,“将将中了秀才,就开始为自己铺路了就算你下次科举能中,那也是许多年以后,你这线得搭多久啊”

    “阿嚏先给我件衣裳啊说好的”这人叫冻得不清。

    沈渊给了秦梓津一个眼神,只见秦梓津艰难的从袖口掏出这件团起来的轻纱。

    “”

    “就这”那人不敢置信。

    “不要就罢了”

    “要要要”那人怕自己不要,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大人,”那人吸了吸鼻涕,道,”不瞒您说,若不是今年那个敬武侯的儿子参合,我早就是状元了,没用得多久。”

    “哦可是在今年恩科前就搭上线了”

    酸秀才突的噤声,这就说漏了嘴。

    沈渊笑道“别捂着了,都听见了。”他顿了顿,手却伸向旁边的秦梓津,紧紧的包裹着她冰冷的手,对着酸秀才,道“这般说来,太傅的那些课案可也是你写的”

    沈渊话音刚落,却觉着攥在手里的小手突的一哆嗦。他按抚般的捏了捏,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人。

    那人突的瞪着眼“什么、什么太傅”

    “秦太傅。莫说你不认识。”

    “这个案子,也归你管”

    “冤假错案都归我管。”

    “大人,还真是这官场上的一股清流,怨不得这案子没人敢查,却被你逮了。”

    “呵那便是说,

    那课案也是你”

    “这据我瞧着,那课案可比这封信破绽多多了。”沈渊疑问道,即使承认了,这个谜团仍然没解开。

    “呵还是行家”酸秀才像是承认道。

    沈渊定在那里,等着他接着说。

    “按说这富贵险中求,可谁不得留条后路那课案里子得偏颇是我故为之,一来出事我能留条命,这二来,她们大理寺有人,也不会出甚问题。”

    “想的倒是周全。”

    “只是这敬武侯偏向拉着我下水,这第二封信是他们下了媚药逼我写的。这才没了破绽,原原本本的照着写的。”

    沈渊听到敬武侯三个字手心突的一紧,瞧了瞧身边的人没什么异样才接着问“敬武侯他如何知道你会仿写这些”

    “加件衣裳”这人看着沈渊许是着急了,便提了要求,待身上披了件单衣之后,这才说,“敬武侯身边的来福,是我同乡,自是知道我会。这种东西在京城里,还是不要照耀的好。”

    “来福”秦梓津跟沈渊几乎是异口同声。

    沈渊皱着眉,没想到秦梓津会有这么大的而反应“津儿,你认识”

    秦梓津双眸似是有水波震荡“来福是跟在爹爹身边许久的人,不是一起充了奴吗怎的”

    沈渊听这话,皱着眉头,这事情似乎是捋顺了些,他再次确认道“是来福还是成福”

    “来福,成福是一个人罢了。”酸秀才笑道。

    一旁的秦梓津沉默着,低着头,思索了许久,沈渊就静静等着,却没等到她开口。

    他小声嘱咐了小葫芦几句,便打算牵着人出去,却听这酸秀才叫住他“不知是哪位大人日后我出去,我定会与侯爷好生夸赞大人清明。”

    沈渊顿住步子,浑身掀起眼皮,只道“不才,偏偏是那位夺了你官路的敬武侯之子,沈渊。”

    “你你是敬武侯的人你你们”

    沈渊牵着人出了地窖,只听得身后惨烈的哭声,与咒骂。

    这深夜,沈渊牵着秦梓津的手,往屋里走。这天太冷了,地窖里即便是拿了些衣裳裹着,这脸上也像是割了刀子一般,生疼生疼的。

    沈渊虽说是牵着秦梓津,

    两人却不是并排走的,沈渊稍稍退后些,秦梓津就地这头在前边自顾自的走,若沈渊不牵着,这人怕是自己就埋头走回屋子里了。

    即使在审犯人时黑着脸的沈大人,此刻也是忐忑的,终是在进屋子的前一刻,也没忍住,勾了勾前面人的手心。

    “嗯”秦梓津像是行了一般回神,懵懵地瞧着沈渊,“怎的”

    这素冷的语气,打在了沈渊心坎儿上,一阵恶寒,干笑了几声“津儿,你怎的不说话了”

    秦梓津只道“我在想爹爹的事情。”

    “小葫芦去找人了”沈渊抿抿嘴,“来福,我刚刚嘱咐他去了。”

    “嗯这时候便去了”

    “嗯,此时最好别耽搁,夜长梦多,侯府里小葫芦熟悉。”

    “嗯。”秦梓津始终在思索什么,回应的都淡淡的。“嗯”完,便拉着沈渊要进屋子,可沈渊顿住了步子。

    “怎么了”秦梓津疑问。

    “津儿来福的事,我是不晓得能与我父亲牵扯的我原是与那边联系不多”

    秦梓津一阵子愣神,“你自然不晓得,不然何苦这般审问他”

    “我我父亲”沈渊支支吾吾,这事情不知怎的就枝枝杈杈地连在了一起,好像是解不开了,沈渊正是沉默,却不想,手心里的小手不安分了,秦梓津挠挠他的手心道“不妨事的,珏哥哥,把爹爹和兄长救出来就好,其他的就过去吧”

    “我不是”沈渊还想解释说并不是再给他父亲开脱,罪过便是罪过,只是怕她心存芥蒂。可这话,却在小姑娘对着自己笑的那一刻全都咽进了肚子。

    不怕事结,最怕心结。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最怕津儿不爱我。︿╰

    沈状元小课堂开课啦

    敲黑板所谓酷刑,就是要善于利用天时,地利,方可让犯人乖乖就范

    胡公公酸秀才竖起大拇指老阎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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