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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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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

    “嗯”

    “国内在市场上流通的紫云已经全部收回,缅甸北部的路卡也已经将分子式交了回来。现在流落在外的只剩下两份”对顾辞季云一时竟然没找到合适的称呼。

    季时渊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另一份在哪”

    “我们的人在澳洲找到奥迪斯了,他这周三偷渡到的。你看该怎么处理”

    “还是不愿意交出来吗”这一句话季时渊的声音很轻,电话那头几乎听不清楚。

    季时渊拿着手机在办公椅上坐下,电话那边的季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季时渊在心里快速换算着,得出自己需要的答案。

    “处理干净。”

    “是。”季云收到命令立刻行动。

    “蓝区的实验怎么样了”。

    “已经在进行实验了。不出意外会比军方快。”

    季时渊挂断电话,脑海里闪过今早顾辞兜里的露出来的一角。

    那塑封袋里的东西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份紫云的合成分子式。

    楼下沙发里的顾辞还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过他也没必要知道,季时渊心想,接着打开桌上电脑,不一会电脑屏幕上出现好几张不同种族的面孔。

    楼上的肃然气氛与楼下的安和形成鲜明的对比。

    自从顾辞搬进别墅后季时渊回来的次数就多了起来,现在别墅可算是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家”。各种蔬菜水果以前是随机送来的,但现在却要询问顾辞的意见。

    管家现在正拿着平板询问顾辞下周的食谱安排。

    顾辞接过平板将季时渊喜欢吃的东西勾选完还给管家,“我都可以。”

    管家又向他请了一些其他生活方面的问题,顾辞这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他让管家一切照旧还是按季时渊以前的习性来。

    管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听说毕业于伦敦大学皇家霍洛威学院,专业素养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为人也很是幽默风趣,顾辞觉得与他交谈很是有趣,两人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就说到季时渊生日这个问题上前了。

    顾辞一问才发现季时渊的生日就在下个月。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男朋

    友”好像不是很称职,决定要给季时渊过一个有意义的生日。

    时间过得很快,离季时渊的生日越来越近。

    四月二十五号是星期四,工作日季时渊都很忙。于是顾辞从林止那里提前拿到季时渊的行程表,在前一个星期找了一个理由让季时渊把那天的饭局推了。

    那天晚上吃完晚饭后季时渊就回了书房,顾辞处理完手边的事后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忙完了吗”

    “嗯。”

    “那我过来找你,有点事跟你说。”

    顾辞想了又想打出几个字发送过去。

    他盯着屏幕,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复,正当他起身打算往外走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季时渊走进来直接坐到他办公桌上。

    “辞哥,你说。”

    “呃就是你下周四能不能请假半天”

    “请假为什么”季时渊有点吃惊,毕竟这是顾辞第一次干预他的工作。

    “就是我那什么”顾辞看着季时渊眉头微微蹙起,发现自己还是不适合撒谎。

    季时渊看他那副为难的模样,伸手将人拉起来,自己坐到椅子里再把顾辞抱到怀里。

    “好了,你不用告诉我,我明天就让林止将周四的日程空出来。”

    季时渊不再追问,顾辞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从那晚以后顾辞每天都在想该怎样布置家里,该送什么礼物。

    生日在他看来有跟没有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多了一个让人团聚在一起的缘由罢了。

    在世界各地到处跑的这几年他从来没有庆祝过生日,甚至很多时候是父母姐姐给他打电话,他才想的起来的。去年好不容易回国,生日的那天却陪着宋停应酬了一晚上,头脑昏涨哪还想得起来,等第二天回家才发现冰箱里的蛋糕,因此顾辞还对父母愧疚了很久。

    顾辞问了管家,发现季时渊也不怎么在意生日。顾辞自动将原因归结为没人陪他。于是更加用心起来。

    星期一顾辞下班后,独自一人开车去了商场。在商场里逛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

    季时渊的身份注定了他这辈子从出生以来就不用担心世间任何物质问题,他习以为常的可能是平凡人努力一身也无法触及的云巅。他什么

    都不缺,什么都有,即使没有的那东西也一定是他唾手可得而遗弃到一旁无用的。

    顾辞想到这顿时没了逛下去的。走出商场的路上他有些闷闷不乐。

    “辞哥,我小时候很孤独,只有一只狗陪着我”顾辞将车开出停车场的时候,脑海里不知为何响起季时渊跟他的对话来。

    有了

    黑色的路虎在十字路口掉头朝着与别墅相反方向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顾辞显得异常繁忙。季时渊联系好几天提前回家发现人都不在书房里。

    家里又没其他人,季时渊只能自己打电话问,可每次顾辞都随便敷衍了过去,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每次回家之后顾辞都显得很疲惫,但可以看出来心情很是不错。季时渊也就不再追问了。

    到了星期三的那天中午,季时渊回来换衣服遇上正要出门的顾辞,顾辞询问了他回来的原因又嘱咐他少喝酒,晚上早点回家后匆匆离开。

    季时渊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车子离去,对着自己车里的司机招了招手。

    司机立马从车上下来。

    “去查查最近他在干什么。”

    季时渊晚上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九点,他住的那栋别墅算是御景园的楼王,站在二楼就可以将上海的繁荣收进眼底,因此车子绕着公路缓缓上行的时候也可以看见房子。

    老远的季时渊就发现别墅没亮灯,慢慢没喝多少,但这一刻他却感到了烦躁,伸手不耐烦的扯松了领带。

    大门感应到了车子缓缓的向两边滑开,除了院子里照明的路灯,屋子里黑压压的一片。

    没来由的一股怒气就从季时渊心底升起。今天中午顾辞让他早点回家,合同谈好之后他就直接离开将林止一人留下善后赶回来。现在顾辞却留下一个乌漆巴黑的房子,自己不知所踪。

    司机下车想要送他进去,季时渊举起左手做了一个退下的手势自己独自走向大门。

    这栋别墅即使是他不在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凄清过,好歹还有管家和用人

    手搭在门上,指纹锁自动识别,季时渊却在拉开门的一瞬间察觉到了异样。

    他的脚步一顿,没有立刻进入,鹰隼般凌厉的视线在漆黑的屋子里搜索起来,看见不

    远处有一个人影。

    嘭

    季时渊的手下意识的伸向后腰位置。

    整个屋子的灯突然全部打开,顾辞双手捧着一个蛋糕从餐厅里出来,站在不远处微笑对他唱生日歌。

    季时渊的手默不作声地收回来,自然垂于西裤边上。

    顾辞红着脸将一首歌完整地唱完,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他“不好听吗”

    季时渊没有说话,只是在两秒之后快步上前将人一把拉入怀里。顾辞没想到他会直接抱自己,着急忙慌的只来得及用一只手护着蛋糕避开。

    他被季时渊紧紧地抱着,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边将头从他胸膛里抬起来的同时还要注意着蛋糕不被破坏。顾辞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最终没舍得破坏气氛。

    抬着蛋糕的那只手已经肉眼可见的开始颤抖,他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

    好在季时渊终于将他放开了。顾辞将他眼底那抹复杂的深意收进眼底,以为季时渊是太感动了,提心吊胆了一下午的心终于放下。

    顾辞将手中的蛋糕塞到季时渊怀里,牵着他往餐厅走。

    餐厅里的那张圆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二楼餐厅里的那张白色长桌。

    长桌上铺着洁白的没有一丝褶皱的餐布,双人份的五道式被银制餐盖盖着,安静的置于高低架上,桌子两侧整齐的放着高脚杯、红酒,餐具。

    顾辞拉开椅子对季时渊做了一个“请”手势,并在季时渊入座后亲自替他揭开桌上银质餐盖。

    “其他的时间不够是李师傅做的,这牛排是我煎的你尝尝”顾辞声音越说越小。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有这么小心翼翼等待着别人点评的时候。

    不过好像更加不可能的事他也做了做饭、唱生日歌、瞒着对方独自准备惊喜

    顾辞想到这些反而平静下来。季时渊拿起刀叉,在顾辞的注视下尝了一口牛排。

    “特别好吃。”季时渊毫不吝啬赞赏。

    他伸手拿过餐巾擦嘴,趁着顾辞还沉浸在他的赞扬中的时候,把人拉到怀里“吧嗒”的亲了一下。

    顾辞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挣脱起身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为什么不点蜡烛”桌上有几个特别精美的树枝状烛台,季时渊说

    着拿过一旁的火柴,将一根根蜡烛点亮。

    顾辞没回答他就只是笑着看他,一顿饭吃得非常愉快。期间季时渊三句话里有两句都是在撩拨顾辞,最后顾辞被他说得耳尖红的滴血,头低得快要与盘子来个亲密接触,季时渊为了顾辞能安心的吃完一顿饭只得作罢,乖乖地不再开口。

    吃完浪漫的烛光晚餐,自然是要开始切蛋糕了。

    季时渊看着顾辞手中的那顶生日帽抗拒地摇了摇头,最后在顾辞期待的眼神下还是低下了头,顾辞将帽子扣好,表情很是满意,他拿出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相机,将两人装进同一个画面。

    照片很快出来。画面里季时渊的发型被帽子压塌,衬衣纽扣解开两颗,顾辞对着镜头咧嘴笑,他扭头看向顾辞,眼里净是宠溺与纵容。

    季时渊在顾辞的强制要求下闭眼许愿,再睁眼时顾辞的手指飞快地在从他面前划过。

    离开时,乳白色的奶油安静的停留在季时渊的鼻尖上。

    顾辞看向季时渊的眼里亮晶晶的一片,像是完成了什么巨大的心愿,由于身高差异季时渊得微微低头看顾辞。

    从他这个角度,能将顾辞浓密睫毛的颤动看的一清二楚。

    那张俊脸就在眼前,顾辞像是被蛊惑般踮起脚尖,吻上去。

    很快他由主动变为被动,大脑开始微微缺氧,正在他迷糊的时候,咔嚓的一声令顾辞瞬间清醒。

    季时渊举在半空中手里的相机正往外打印照片。

    顾辞拿过来看了一眼,故作淡定的将先前拍的季时渊一起收回兜里。

    “辞哥”季时渊的手不知何时绕道了顾辞后腰上。

    气氛瞬间暧昧起来,按照一般的发展不外乎是,两人拥吻,意乱情迷之时从餐厅一路纠缠不清着滚到卧室大床上。

    季时渊盘算着等会该怎么把这几天受的冷落“连本带利”讨回来时,顾辞灵敏地躲开他的手转身,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在这里等我。”说完人消失在大门处。

    再进来时,他怀里抱了一个白色的毛球。

    走近季时渊看出来那是一只萨摩耶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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