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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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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李府的噩耗传来时,阮昔并未觉得惊讶。

    据仵作交代,李府内众人,均是误食了有毒的豆荚才身亡。

    且当日负责采买食材的人,正是在府中服侍多年的老管家,并不存在被人恶意投毒的可能。

    衙门迅速审理此案,抓获了在集市贩卖毒豆荚的小贩,刚用了板刑那人便认了罪,随即又将画押的证词一并呈与前来问询的阮昔。

    因消失多日的章华岭也同李府上下的人一同中毒而亡,此案得到了殷帝的重视,县官不敢怠慢,对阮昔战战兢兢叙述了半晌。

    辨认尸体时,章华岭那张因重疾变得虚弱而苍白的脸,已成了铁青色。

    嘴唇紫得惊人,即便尸身早已被擦洗过,空气中还是有丝丝血腥味飘来。

    李宇与一众仆人的死相,与章华岭并无二般,阮昔伸手将白布重新盖好,拿着证供出了衙门。

    浓郁的闷气始终憋在胸口,就算吹再多的风仍无法消散。

    更何况如今这季节,正午的风如同蒸汽般热得惊人。

    听完阮昔的报告后,殷帝并未多言,只挥手让其出去。

    甚至连暗卫的事,都没多问一句。

    天气逐渐燥热起来,书房门口只挡了道竹帘。

    当守在门口的石春将竹帘在阮昔身后撂下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也重重撂下了。

    就隔在她与殷承景之间。

    “哎,喜子”刚要走时,石春忽然开口叫住了她。

    阮昔回头“怎么”

    石春看了她半晌,有些无措地抬手碰碰鼻子“没怎么,就是忽然想叫叫你名字了。”

    许是瞧见了阮昔脸上的诧异,石春又接了两句“自从咱从宫里出来后,总觉得喜子这两个字,越来越难叫出口了呢。”

    阮昔哑然。

    最近她和石春别说喝酒了,连聊天都少得可怜,每次见面都是没讲两句就匆匆分开。

    当真不如在宫里自在清静。

    “傻子,就算本公公以后当了千岁爷,喜子这个两个字你也叫得。”

    阮昔笑着伸手掐了下石春的脸,用了挺大的力,疼得他脸皱得像漏了陷的包子。

    在几声抽冷气和没心没肺的叫骂声中,两人间那层薄薄的冰也消融了个干净。

    “还千岁爷可真敢想的,让那有心人听去,传到太后老人家耳中,还不硬生生割了你小子的舌头”

    石春对着阮昔离去的背影笑着低声骂道,还顺手朝她丢了几块被阳光晒得发烫的小石子儿。

    “是挺痴心妄想的。”

    阮昔继续朝前走,嘴角仍弯着,眼底却一片冰凉。

    次日,殷帝对禹洲的巡查正式开始,金龙御撵经过的街道,成千上万名百姓俯首在地,恭迎陛下的降临。

    阮昔原本还以为能看到民众夹道欢迎的场景,却不想街上竟是这么个肃静的氛围。

    除了仪仗队的锣声和开路将军的呵斥,便只剩下众人沉闷的脚步,杂乱地踩在青石板上,与钉了掌的马蹄彼此交汇,将飞落的白絮踏扁至尘泥中。

    队伍缓慢而又庄严地前行着,阮昔跟在龙撵旁,忽然瞧见民众里,有个佝偻又邋遢的熟悉身影。

    她下意识顿住脚步,身形几乎落后龙撵大半,直到跟在后面的石春悄悄提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跟上。

    那个邋遢的男人用袖子擦擦口鼻,许是头低得久了有些累,又或许对天子圣颜好奇,左右偷瞄了一会儿后,竟大着胆子抬起头来。

    这一眼,正好同阮昔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那男人吓坏了,急急忙忙俯在地上,胡乱磕了数十个响头,身子抖成一团,惹得周围的人都发生了些许的躁动。

    阮昔收回目光,将拂尘换只手臂搭着。

    原来只是身材像阮大虎而已

    自从与殷博明达成协议后,阮昔曾在他的允许下,隔着窗子悄悄看过阮大虎。

    这家伙被安置在一处厢房里,正撸胳膊挽袖子对着桌饭菜狼吞虎咽,身边甚至还有两名美女陪伴。

    他油光满面,锦缎的衣裳被穿的如同抹布一般脏,大声豪气地唱着酸曲儿,活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殷博明不让他们见面,却也对阮昔作出了承诺。

    只要她肯乖乖听话,南巡过后,便会将阮大虎交到她手上。

    “倒也不必,烦劳七王爷届时直接将他盖棺埋入地,也好省了小人许多功夫。”

    听了阮昔的话,殷博明微微一愣后,旋即笑开了。

    “都依你。”

    阮昔垂下眼眸,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这家伙的野心可是“弑君”,和他相比,自己就算发出想要“弑父”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你是小人,本王是奸臣,合该咱俩在一起,日后就算被万人唾骂,也不亏心呐。”

    殷博明摇着扇子贱嗖嗖的模样,在阮昔眼前逐渐淡去。

    她怕的,不是被万人骂。

    仪仗巡到坝边,殷帝亲自步行前去查看大坝被冲毁的情况,一众官员心惊胆战地跟着,随时回应问话。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管再怎么陪小心,问责都是免不了的。

    待回行宫之后,相关官员被殷帝以办事不力为由,下狱了七七八八。

    表面上看是发了雷霆之怒,但实际上得到处分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角色,和几个一看就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

    这些人咬死了将所有的罪都揽在自己身上,把禹洲洲长等人摘了个干净。

    有因朝廷里的文官武官稀里哗啦跪倒了大片说情,又有沈太后在旁压着。

    审来审去,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那些疑似贪污赈灾粮款的官员,还是保住了乌纱帽。

    几日下来,行宫里的气压是越来越低,殷承景的脸也比天边的乌云还要黑。

    最让大家郁闷的是,连往日总陪在殷帝身边逗闷子的阮昔,这回也不再言语了。

    即便周福海亲自去劝,殷帝房间的大门仍然紧闭,不许任何人进入。

    就连好不容易传进去的膳食,端出来的时候都没怎么被动过。

    正当这个行宫都变得人心惶惶时,太虚山那边忽然传来了消息。

    清平公主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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