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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说爱情,未必是爱情,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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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思北和秦南相拥而眠时, 范建成哼着曲回到家。

    他一开门,就看见客厅灯火通明,赵淑慧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想着什么。

    范建成一愣,有些心虚“还没睡啊”

    赵淑慧抬眼看他“你去哪儿了”

    “公司忙, ”范建成脱下外衣,漫不经心, “加班。”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这种话吗”

    赵淑慧猛地起身,走到范建成身边,她抓着范建成脱下来的衣服仔细检查, 又闻又看。

    范建成漫不经心换鞋, 解开领带, 转头嗤笑了一声,对妻子这种行为报之以嘲讽。

    赵淑慧听到这笑声, 她回头,一把抓住范建成的领子, 面露激动“你去哪儿了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说你差不多得了,”范建成抓住她的手,“我就去赌个钱,你别太敏感了。”

    “我太敏感”赵淑慧震惊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说我敏感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没数吗你还好意思上节目,现在所有人知道你出轨,你为雯雯想过吗你还要脸吗”

    “我不上节目大家就不知道我出轨吗”范建成靠近她,“我这叫洗刷冤屈,而且又上电视又给钱, 这待遇我还没有过呢。”

    看着妻子愤怒又担心的眼神,范建成安抚她“出轨而已, 我又不是女人,这多大点事儿啊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出轨,你都不追究,其他人管个屁啊”

    赵淑慧不可置信看着她,她完全没想过,有一天,范建成会和她说这种话。

    打从判决下来,范建成仿佛完全没有了约束,再也没有以前在她面前时伪装的好好先生模样。

    她窥见了他最黑暗的一面,并且选择包容,对于范建成而言,便是清晰的知道了她的底线在哪里。

    范建成拉开她的手,小声哼着曲子往卧室走去。

    赵淑慧看着他走进主卧,她突然忍耐不住,往主卧冲过去,猛地扑上去,抬手就疯狂打他。

    “王八蛋你这个王八蛋”

    “你疯了”

    范建成一巴掌反抽到赵淑慧脸上,赵淑慧被这力道甩到床上,范建成摸了一把脸,触碰到被赵淑慧划过的伤口,他轻轻“嘶”了一声“你干什么”

    “你把钱都转我账上,房子全都过户到雯雯名下,”赵淑慧抬起头,她捂着脸,面露激动,“不然我就去举报你。”

    听到这话,范建成满不在意,他双手叉腰,解开纽子,抬手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赵淑慧惊叫出声,范建成一巴掌按住她的头,把她压死在枕头里。

    “你脑子是不是有包”

    赵淑慧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她拼命挣扎着,声音被枕头压住,只听“呜呜”的叫唤声。

    范建成按着她的头,提醒她“这个家,是我在赚钱,没有我,雯雯和你,吃什么喝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为这个家庭做过什么我在外面风吹雨打,你在家做你的安稳太太,我压力这么大,我在外面释放一下压力,”他抓着她头发把她拉扯起来,凑近问她,“你在这儿瞎折腾什么”

    “证据在我手里,”赵淑慧颤抖着身子,喘息着,“范建成你别过分。”

    “你他妈威胁我”范建成听到这话,不由得气笑了,他温柔拂过赵淑慧的脸,“赵淑慧你搞清楚,你要是举报我,你也跑不掉。到时候就不是我一个人进去,雯雯可就爸妈都没了。”

    赵淑慧愣了愣,范建成抱起她,让她背对着自己,将她抱在怀里,梳妆台上映出两个人模样,她脸上带伤,满身狼狈,范建成的脸和她靠在一起,温柔抱着她“我有罪,你就没有吗闭嘴吧,你已经得到很多了。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别问,咱们继续相安无事,不然,”范建成捏着她的脸,逼着她转头看他,“谁都别想好过。”

    赵淑慧说不出话,她看着镜子里身影扭曲的两个人,她轻轻颤抖着,想哭,又不敢出声,怕惊醒了还在熟睡的孩子。

    她想起他们结婚那年,范建成腼腆告诉她,以后会对她好一辈子。

    她想问他,说好会对她好一辈子,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范建成,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那天晚上雨下了一夜,叶思北第二天早上醒来,在床上窥见天空碧蓝如洗,她懒洋洋趴在床上,听着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缓了一会儿,起身到房间,就看见秦南正在做饭,她歪着头靠在门边看了一会儿,秦南发现她起身,朝她笑了笑“起床了”

    “不去店里”

    “给你做完早餐,我就去。”

    说着,秦南将米线捞进碗里,撒上葱花。

    两个人一起吃着饭,秦南似是漫不经心说起来“月底走了,你有什么做的没”

    叶思北想了想“也没什么吧,”她思考了一会儿,“走之前,打算去看看奶奶和其他亲戚,再去看看杨老师。”

    秦南动作顿了顿,随后吃了口米线,假作不认识一般“杨老师”

    “我高中的班主任,叫杨齐羽,人很好。”

    叶思北一面吃,一面漫不经心说着以前“高三那年,我差点就读不下去了,就是他告诉我,说有一个捐赠项目,他给我申请了名额,点对点捐赠两万,让我一路读下去。”

    “那人很好,”秦南点头,“该去好好谢谢他。那个好心人呢”秦南抬眼,“你知道是谁吗”叶思北摇头“不知道。”

    说着,她想了想“要知道了,是该好好感谢人家。不过,”叶思北迟疑了一下,“还是以后吧,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要感谢也给不了什么。”

    “那就以后,”秦南点头,“我多赚点钱,咱们去好好谢谢人家。”

    两人一边说一边吃,等吃完米线,叶思北赶着秦南去店里,自己在家洗碗。

    她一边洗碗,脑子里一边思考着。

    下个星期三,9月20,那是她最好的机会。

    范建成只要一死,她一定是第一嫌疑人,所以她必须有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把罪名彻底洗脱。

    能活下来最好,她就可以和秦南远走高飞。

    要是没有活下来

    也没什么。

    叶思北满脑子都是这些,把碗洗碗后,她就走到书桌边上,打开了购买车票页面。

    她拿出本子,不断计算时间点。

    从南城到g市,慢火车需要24小时,下午17点发车,第二天17点到达,但如果是跑长途高速,则只需要10个小时。

    如果她买一张南城到g市的票,从南城上车,1730在第二个站怀水下车,从怀水到达赌场附近,7点见到范建成,处理干净一切后,坐10个小时长途车直接到达g市前一个站云文县,在15:30用别人的票入站,最后在17点,用自己的票,从g市火车站出来。

    这样,南城和g市的火车站就会有她的监控,监控,车票,只要他们没有查到中间怀水、云文两个站的进出监控,她就有了不在场证明。

    风险很大,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做好决定,叶思北便立刻起身,决定把她预备的路线都走一遍。

    她坐火车去了怀水,从怀水下站,找了一个黑车师父拉到了赌场位置,她一路确认时间,然后留下黑车司机电话。

    从天起,她每天都趁着秦南不在,带上帽子和口罩,出去做一切准备。

    买车票,准备手套,凶器

    有时候她会觉得疲惫,这时候她就会到富强置业门口不远处,看一看范建成。

    每看一眼,她就觉得,她不累了。

    她感觉自己所有注意力,所有关注,都放在范建成身上。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要他付出代价。

    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再麻木,再痛苦,哪怕在事情发生那一刻,这个案子都不是她的全部,她总想逃,总想拥有一个更好的生活,所以她抗争,她苦苦求生,又痛苦求死。

    然而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她满脑子只有这件事。

    她要结束这件事,才能往前走。

    她做着这些事的时候,秦南就一直跟在她后面,她现在很少能注意到周边事情,他跟着她,她也没察觉。

    她喜欢把思路记录在一个小本子上,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秦南会趁着她睡着起来翻看这些本质,基本不太看得懂,但有些数字他看得明白的。

    他不敢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不能劝她不做,可是他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做下去。

    每一次他看着她远远站在富强置业门口,盯着从里面走出来的范建成时,他都感受到了一种无能的苦痛。

    像是年少时,看着自己父亲被人打断了骨头,在地上哀嚎时的感觉。

    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却又无能为力。

    周六的时候,叶思北吃着饭,突然告诉他“我打算找个时间,出去玩一会儿。”

    秦南动作顿了顿,那一瞬间,他预感到什么。

    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夹菜“去哪里我一起吗”

    “我想一个人走走,打算去g市。”

    “什么时候”

    “周三,”叶思北笑了笑,“票我买好了,你别怪我先斩后奏。”

    秦南点头没说话,叶思北打量着他“生气啦”

    “什么时候去看杨老师”

    秦南没有太多表情,叶思北见他没反对,放下心来,回应着他“明吗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秦南应了一声。

    那天晚上,秦南起身,在月光下翻开她的笔记本,看见三张车票,分别是南城g市,南城怀水,云文g市。

    秦南看了这三张票的时间点,南城g市是17点出发,17:05到达g市。

    怀水这趟列车下一个站,17:30到达怀水,而云文是g市上一个站,15:30到达云文。

    这些数字,都是叶思北在本子上记录过的。

    秦南合上夹着车票的本子,进了洗手间。

    他坐在马桶上,捂着脸,把所有声音都咽下去。

    他意识到叶思北要做什么,可是他也清楚知道,这个方案风险极大,过程里,一旦范建成超出预料的反抗,或者是警方查到怀水云文的监控,都会暴露叶思北。

    可叶思北还是选择要做。

    他要怎么办

    要阻止,还是不阻止

    阻止这一次,叶思北还会有下一次,这已经是她内心的执念,内心一根刺,不,它永远存在。

    不阻止,叶思北会成功吗就算成功了,这一辈子,她的内心就安稳了吗

    他不知道。

    他在一开始的时候,以为自己能为叶思北遮风挡雨,可到现在,他却发现,自己和年少那个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他保护不了他父亲,也保护不了叶思北。

    他这一路,只是站在她身边,眼睁睁看着她去经历一切。他挡不住人言可畏,挡不住范家气焰嚣张,挡不住一审败诉,此刻,他也挡不住她走向这一条绝路。

    他能做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能。

    他在黑夜里,攥着拳头,无声落泪,好久后,他听见叶思北一声迷迷糊糊的轻唤“秦南”

    “唉,”他控制住声音,像平时一样,“在洗手间。”

    叶思北没再问话,她似乎就是半夜醒来一下,又闭上眼睛。

    秦南在洗手间调整好情绪,才回到叶思北身边躺下。

    第二天起来,叶思北就张罗着要带他去见杨齐羽,她给他选着衣服,随意说着话“周一我带你去看我奶奶他们,老家人挺好的,不过老思想,要说什么不高兴的,你也别在意。周二周二你有什么想安排的没有”

    “你是去旅游,”秦南低头看面前为他翻着领子的女人,“又不是回来了,把事情安排得这么满做什么”

    “也是。”叶思北抬头看他笑了笑,“是我太急了。”

    穿好衣服,叶思北带秦南开车到了二中。

    杨齐羽住在二中教师宿舍,秦南在叶思北指挥下把车停在学校外面,跟着叶思北一起进了学校。

    叶思北提前给杨齐羽打了电话,杨齐羽老早站在楼下,看见叶思北和秦南,高兴招呼“思北,这里。”

    “杨老师。”

    叶思北看见杨齐羽,拉着秦南高兴跑过去,杨齐羽看见秦南,他动作一顿,但很快调整过来,转头看向叶思北“这是你老公啊”

    叶思北点头,给杨齐羽介绍“他叫秦南。秦南,这是我老师,”叶思北给秦南介绍,“杨齐羽。”

    秦南恭恭敬敬点头,叫了声“杨老师。”

    杨齐羽挤出笑容,看了两个人一眼“一转眼都这么大个孩子了。”

    说着,杨齐羽想起来“哦,你们师母菜都炒好了,赶紧上楼吧。”

    “这哪儿是我们师母,”叶思北跟在杨齐羽后面调笑,“师母是我一个人的。”

    “结了婚,就是一家人,”杨齐羽不接叶思北的话,反而教训起她来,“你的师母,就是他的师母。”

    三个人一起说着话,进了屋子,杨师母听见声音,急急出来,看见叶思北秦南两人,她愣了片刻,随后赶紧招呼“来,进来坐。”

    叶思北提前和杨齐羽打过招呼,杨家早有准备,菜很快上来,杨家夫妇带着小女儿坐下,和叶思北聊天。

    叶思北之前隔一两年就来看杨齐羽一次,倒也不算生疏。

    杨家人对最近发生的事只字未提,这让叶思北有种错觉,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她少有带了几分轻松,话也多起来,秦南就在旁边看着她,给杨齐羽倒酒。

    杨齐羽四十岁不到,但很爱喝酒,叶思北随便陪两杯,他就喝上了头,喝多了以后,他红了眼眶,看着叶思北,一个劲儿的叹息“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命途多舛呢”

    叶思北听多了这些话,面上不动,秦南立刻给杨齐羽倒酒,叫他“杨老师,别说这些,多喝点。”

    杨齐羽愣愣回头,他看着秦南,过了一会儿,他抓住秦南手,拍着他的肩;“你是个好孩子啊。”

    说着,他转头看向叶思北“秦南是好孩子啊,你要和他好好过,你别辜负他,不管发生什么,都得向前看,发生过的都不重要,没发生的才值得你去想。”

    “嗯。”

    叶思北笑着点头“老师说得对。”

    杨齐羽东拉西扯说了一会儿,便觉得困了,叶思北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就带着秦南告别离开。

    这时还是下午,叶思北想了想,转头看他“没来过二中吧我带你逛逛”

    秦南愣了愣,随后点头“好。”

    叶思北拉着他,一起走在二中教学楼里,她给他指着地方“那边是一教,这边是二教,我以前在二教这一层。”

    叶思北遥遥指着楼层,然后拉着他小跑过去。

    教学楼大门是锁好的,秦南看看她“走吧”

    “我有办法。”

    叶思北拉着他跑到大门后方,后方露出一个窗户,叶思北够了够,转头看他“找个凳子”

    说是找凳子,秦南却明白他的意思,他笑了笑,干脆就把叶思北举了起来,叶思北赶紧借力爬到这个和她差不多高的玻璃窗上,直接翻跳过去。

    秦南送她进去,自己抓着玻璃窗轻盈一跃就跳了进来。

    叶思北拉着他往楼上小跑,一面往上走一面说中学的事情。

    教学楼重新装修过,但大体格局不变,回字形的结构,长廊纵横其间,叶思北指了自己的班级,自己的位置“那就我以前坐的地方。”

    秦南没说话,他静静看着那个位置,一瞬间,脑海里想起年少时在课堂上睡久了,一睁眼看到的场景。

    小姑娘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神色认真记着笔记。

    朗朗读书声里,那姑娘隔着玻璃回头,好似看见他,又好似没有。

    “我是重点班,但那边,”叶思北一指自己对面的班级,“就是我们学校最差的班,不过都是杨老师教,杨老师是我语文老师,是他们的班主任。”

    “你歧视差生啊”

    秦南转头看她,语气好似玩笑,又有些认真,叶思北赶紧解释“绝对没有,我就是怕他们看着这么努力的我,看我不爽。”

    “怎么可能”秦南笑,叶思北拉着他,“上来,我带你去天台。”

    秦南跟着她往楼顶走,他们一起走上天台,从楼顶俯瞰这个学校。

    叶思北给秦南介绍着学校各种建筑,以前是什么样,现在是什么样。

    “那边,原来是个升旗台,”叶思北指着塑胶跑道,“每周一,每个班就会选最优秀的学生上去做周一演讲,我以前就上去过。”

    “你讲的是什么”秦南转头,“好好学习”

    “我当然讲鸡汤啊,”叶思北一点都不害羞,她想起那时候,“我自己写的稿子,杨老师说写得很好,我还记得题目是”

    叶思北说着,声音有些淡了,但她还是说出了那个题目“最美好的永远在未来。”

    下午的微风轻轻吹过,拂过人的脸庞,两人都没再说话,秦南想了想,询问她“真这么想”

    “当时这么想。”

    “现在呢”

    叶思北没说话,她想了想,笑起来,转头看他“等过了星期三,去了省会,应该就会这么想了。”

    等她了结一切,要么重新开始,要么彻底结束。

    秦南注视着她,他脑海里,是那一年他人山人海中仰起头,女孩子站在高处,声音抑扬顿挫。

    “我们奋斗,我们努力,我们抗争,度过最黑暗的时光,美好的未来触手可及。”

    “没有不可跨越的苦难,没有不可度过的绝望。”

    那一刻的姑娘,有晨光笼罩,如光明,如神佛。

    那一年他离开学校,杨老师问他“为什么”

    他低头告诉他。

    “因为,她是我的希望。”

    她不是爱情。

    是他的信仰,他从这黑压压的乌云里,所窥见的唯一的天光。

    “思北,”他笑起来,“周二是我生日,能不能一起过”

    叶思北面上一僵,她有一些慌乱“我票买好了。”

    “那中午陪我过吧”

    叶思北舒了口气,她放松下来。

    “行,我给你买蛋糕,”叶思北想想,似乎显得很没有诚意,她比划了一下,“大大的蛋糕。”

    秦南看着她,缓了一会儿后,他平静问她“思北,你想没想过,如果没有我,你的人生是什么样子”

    “你呢”叶思北反问,“如果没有我,你的人生是什么样”

    “还是老样子,”秦南神色温和,“开个修车铺,好好过一辈子。”

    “那我也一样,”叶思北玩笑,“有没有你,我以后都要好好过一辈子。”

    秦南没有接话,他走上前,张开手,将她抱在怀里。

    “那太好了。”

    他轻声呢喃“我就喜欢,不要把人生托付给任何一个人。”

    “毕竟不是小说,”叶思北靠在他怀里,说着这话有几分酸涩,但还是笑着说出口,“哪里来这么多生死相许的人咱们这样,才是踏踏实实过日子。”

    秦南没有接话。

    他抱着她,感觉夕阳的温度被风卷过来,温柔笼罩在他们周身。

    后来,叶思北才明白。

    说着爱情的人,未必是爱情。

    说着薄情的人,或许是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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